趙天曇花霸氣騎乘,老段弟弟笑問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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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天第二天醒來時,是被屁股里的roubang戳醒的。段萩昨夜射完也沒抽出來就直接睡了,一晚上愣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囊恢甭裨谇嗄甑捏w內(nèi),未動半分。 要說還是條軟rou也就罷了,天剛蒙蒙亮就硬的跟根棒槌似的,再被溫?zé)峋o致的腸道包裹著,人未醒胯已動,可憐的趙天同學(xué)還在夢里就又被戳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喘息著,腦子還未從睡夢中完全蘇醒,隨著戳弄的力道愈大,青年終于被弄醒了,看著已經(jīng)天亮的窗外,趙天只有一個反應(yīng):段哥,我cao您媽。 憤怒的趙同學(xué)忍著酸疼的腰胯,一個翻身壓到了段萩身上。 男人之前其實就醒了,不過是懶得睜眼。此時被青年壓在身下,終于不得不醒了,他眼神清明,嘴角帶笑,饜足的臉上一片好氣色,氣的渾身酸疼還沒睡夠的趙天一頓咬牙切齒。 青年跨坐在男人腹部,從上往下俯視著對方,俊朗的臉上一片不悅,可那紅紅的眼尾還有破皮的嘴角,不僅沒有半點威嚇作用,反而透著股剛被男人狠狠欺凌過的色氣與誘惑。 段萩抬起一條手臂枕在后腦下,饒有興趣的望著身上的小孩,胯下那根直直的戳著趙天的臀縫,燙的他挪了好幾次才停下。 趙天簡直要被氣死了,他向后一把握住男人的孽根,狠狠擼了幾下,惡狠狠的笑道:“你也不怕腎虧,看我今天不榨干你!! “ 話畢,他迅速抬起腰,對著手里的jiba一屁股坐了下去! “??!“ “嗯!“ 倆人同時發(fā)出一聲呻吟,只不過上邊那位是難受的,下邊這位是爽的。 后xue還腫著,腸rou緊緊的擠在一起,昨夜射進去的jingye都流不出來,此時被粗大的陽具驟然入侵,又漲又疼,十分難受。 趙天憋著一口氣,屁股使勁的上下動著,后xue每到拔出的時候就用力的收縮著,而他也在不停地尋找著前列腺的位置,既然自己掌握了主動權(quán),怎么也要爽到才不虧,此時的男人對他來說就與按摩棒沒什么分別。 瘋狂的搖動下,體內(nèi)的某點突然被頂?shù)剑欠N酸麻的痛爽激的他差點軟了腰,找到位置后,他對準(zhǔn)那一點開始快速的起伏著,堅硬的guitou全都頂?shù)搅诵⌒〉膔ou球上,爽的趙天忘情的喊叫著。 “啊——好爽——嗯嗯——哈嗯!” “好棒——唔嗯——啊啊——哈頂——頂?shù)搅恕?!?/br> 臉頰脖頸一片通紅的青年閉著眼仰頭哼叫,時而大聲呻吟,完全不像昨夜被欺負(fù)的委屈軟萌的樣子,這樣主動追尋著快感與rou欲的青年看的男人心里升起一眾別樣的感覺,仿佛手里神秘的寶盒大開第一層后又發(fā)現(xiàn)了更精彩的第二層,簡直意外又驚喜! 騎乘位雖然插得深,但卻不好借力。男人扶著對方的側(cè)腰和屁股,想要翻身換個位置,卻被察覺的青年狠狠蹬了一眼,他猛然收縮著后xue緊緊箍住體內(nèi)的roubang,爽的男人差點就繳了糧。 趙天舔著嘴角哼笑:“你——嗯不要動,我,啊——不要!” 男人猛地向上挺動腰胯,差如的深度前所未有,整個柱身狠狠磨蹭過前列腺,爽的青年直接軟了腰,癱在了段萩身上。 男人抱著青年,兩只大手托著屁股,挺身猛然坐起,胯下快速的聳動著,前列腺被密集的進攻著,小小的凸起被頂?shù)陌枷荩€沒回彈就接著被頂住碾磨,源源不斷的快感爽的趙天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雙眼緊閉,又哭又喊,口水流了一下巴,兩顆紅腫的不堪的奶頭不停在男人嘴邊搖晃著,薄薄的汗液為之染上一層水潤晶瑩,如此賣力,當(dāng)然逃不過被吃的命運,段萩一口含住右胸的奶頭,吃的嗞嗞作響,另一邊也不冷落,粗糙的指腹又搓又捻,沒兩下就硬的相顆小石榴,他放開右邊的奶頭,轉(zhuǎn)而咬住左邊,濕熱的舌頭惡意的磨蹭著小rou粒,又將之嚙咬的大了一圈才堪堪放過。 如此cao弄了十來分鐘,男人掐著青年的膝窩,一把將人按在床上,屁股下塞了一個軟枕,兩條大腿不顧小孩的哭喊,直接反壓到肩頭,對準(zhǔn)高高翹起的屁股撲哧插了進去。 “啊——哥——不要哈——好爽——又——又頂?shù)搅?!?/br> “嗚嗚——別插——好酸啊——嗯嗯——不——嗯?。 ?/br> 趙天喊得是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全身的感官就都集中在濕熱痛爽的腸道里,整個人濕的跟水澆的似的,滑膩誘惑的好像一條健美墮落的人魚,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性愛的芬芳。 男人胯下快速聳動撞擊著,每一下都撞出不少昨夜射進去的精水,青年的腸道經(jīng)過昨天的開墾又濕又軟又熱,簡直就是為了榨干男人精元而生的妖精! 段萩皺著眉快速抽插著,速度越來越快,每一下都像仇人之間的對決,不留一分余地與力度,全都重重地?fù)v在那敏感酸軟的凸起上,趙天被插得一直哭喊求饒,汗?jié)竦念~發(fā)全都粘在了額頭上,紅艷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的全是齒痕,嘴里只能變著花的呻吟哭喊,蜜色的身體抖得不成樣子,跨前那根roubang早已被頂射了兩次,此時顫顫巍巍的又半挺著卻半天站不起來,可憐的不行呦~ 段萩猛地附身,壓在青年身上,一把撫開小孩額頭上的濕發(fā),捧著趙天通紅扭曲的臉龐狠狠吻了下去,將所有痛苦粘膩崩潰的呼喊與呻吟全都封住了出口,盡情品嘗對方唇舌的甘甜與柔軟。 “唔——嗚嗚——唔??!“ 趙天上面被堵,下面挨cao,不管怎么拍打推搡身上的男人都逃不開永無休止的親吻與插入,整個人就跟瘋了一樣,臉上全是淚水與汗水,xue口與roubang相連的地方堆積了一層白沫。 男人的撞擊開始變慢,力道卻重的恨不得將囊袋也一并插入,兇狠的撞了百十下后,他狠狠咬住對方豐厚的雙唇,低吼著猛烈噴出,guntang的jingye盡數(shù)射到青年的腸道深處...... 趙天躺在男人懷里暈乎了將近半刻鐘才發(fā)出聲音,渾身抖得不行,之前半硬的陽具不知什么時候也射出了稀薄的jingye,整個人汗淋淋的被段萩抱著坐起,稍微一松開就歪歪倒了,段萩點點小孩挺直的鼻梁,聲音略帶沙啞:“小東西,還想榨干我,嗯?“ 趙天一張臉連帶脖子胸口全都是赤紅的,雙眼無神的虛瞇著,生理性的淚水止不住的順著眼角往下掉,整個人呆呆的沒有反應(yīng)。 他這一幅被cao傻了的小樣逗得男人呵呵笑,起身抱著人去了浴室開始清洗。 段萩以往從沒和床伴完事后過夜,更不要說為對方清洗身體,昨天今天一塊破了兩個例,倒是別有一番滋味與體驗。 段萩拿著毛巾給小孩擦著洗后的頭發(fā),心里開始評估這感覺:好像,還不錯。 洗完澡,趙天終于緩過勁了,可兩條腿走路跟拌蒜似的,直線愣是走出了蛇形軌跡。 男人摟過青年,不顧懷里的別扭掙扎,抱著人去餐廳了。 段然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安然的翻著報紙,聽到身后傳來的腳步聲,輕輕合上報頁扭頭看向來人,平凡的臉上露出一絲喜悅的笑容:“哥哥,早上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