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桃源鄉(xiāng)在線閱讀 - 12 來勢洶洶的爛桃花(引狼入室、qj未遂)

12 來勢洶洶的爛桃花(引狼入室、qj未遂)

    一開始,林殊并不覺得他自己會跟柳司明產(chǎn)生什么交際。

    林殊并不是聰明人,但也算不得多么遲鈍。就像生性溫順無害、缺乏攻擊性的草食性動物,能夠保護他、使他預(yù)知危險及時從捕獵者口中逃走的,只有敏銳的直覺。所以在見到柳司明的第一眼,他的腦海里就產(chǎn)生了一個模模糊糊的念頭:這是個可怕的人。

    其實光看外表的話,柳司明是個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好感的青年。他的容貌秀麗俊雅,氣質(zhì)清冷脫俗,如芝蘭玉樹,光華照人。但林殊并不是很愿意跟這位青年相處,對方的身上有某種……他說不出來,但會下意識想避開的東西。每次在樓下的公園里偶爾遇到,客氣的寒暄之后,他就不得不忍受來自對方的那種深沉熾熱、幾乎要凝成實質(zhì)的目光的逡巡掃視。他每每都被看得渾身發(fā)毛,心里也羞惱異常,簡直像一位被色狼視jian的中學(xué)女生,氣憤羞辱自不必說,但卻更羞于向他人抱怨開口,仿佛揭露惡行要比犯下惡行本身更值得人恥笑。

    “我沒有惡意?!逼炔坏靡呀粨Q微信的那天晚上,林殊就收到了對方發(fā)來的信息,“我只是很喜歡你,想跟你交個朋友。”

    林殊確定對方知道自己已婚的身份,再加上實在莫名其妙,于是根本沒有加以理會,帶著滿腹不滿睡了過去。

    柳司明將分寸掌握得很好,并不至于每天都早安晚安地sao擾,只是每隔幾天就會給他發(fā)消息,跟他聊一些今天發(fā)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有時還邀請他共進晚餐。林殊當(dāng)然不會答應(yīng)。他在心里猜測柳司明是同性戀,之前幾次在電梯里對方總是有意無意地湊近他,身上也被偷偷摸了好幾把。他惱怒地瞪過去,對方則只回以小鹿般純潔無辜的眼神,好似剛剛罩住自己整個臀部大力揉捏的動作全是幻覺。

    林殊從小就生得身材高大,高中輟學(xué)后就一直從事體力工作,因而體格也鍛煉得遠(yuǎn)比一般男人更加健壯。雖然可能因為雌激素分泌異常,體毛并沒能發(fā)育到與肌rou相襯的茂密程度,但這點小小的缺憾并不能影響他頗具陽剛之氣的外表。林殊知道自己的身材挺受某些群體的偏愛,迄今為止他已經(jīng)受到了不計其數(shù)的的sao擾,但那些人都是打扮得妖妖嬈嬈、有的還穿著女裝……的柔弱男子,而柳司明雖然美貌驚人,但長相卻沒有絲毫女氣。這樣的人也是同性戀?林殊雖然疑惑,其實卻并不如何在意。他雖然一直以男性自視,但也清楚自己下面那處多余的器官注定讓他不能同真正的男性一般生活。倘若柳司明真的是同性戀,知道這件事之后怕也會避之不及。

    可就是在這個時候,靜華開始要求他辭職待在家里,她自己的工作也變得空前忙碌起來。靜華是個生性要強的女人,她執(zhí)著于為愛人提供相對優(yōu)越的生活條件。因為另一半不再工作,負(fù)責(zé)一家三口日常開支的重任全擔(dān)在她一個人的肩上,加班變得越來越頻繁,跨省甚至跨國給出差每次都至少好幾個月。她很少回家,就算回來也是一副精疲力盡的模樣,倒頭就睡,要不然就是兇巴巴地進行例行的檢查工作。他好幾次試圖跟妻子聊天,可妻子工作不忙的時候還好,也愿意跟他說幾句話,可大多數(shù)時候她都只是嫌他吵,不耐煩地讓他閉嘴。即便竭力說服自己要體諒妻子,林殊心里還是不由自主有些失落。

    雖然在生人面前很靦腆害羞,但林殊本來就是在關(guān)系親近之人面前有點話癆的性格,傾訴欲也強烈,平時遇到什么事都像個小孩子一樣想跟妻子分享,可每次都被冷漠以待,他實在有些難過了。女兒早早就被妻子送進了幼兒園,中午就在園內(nèi)吃飯午睡,從早晨送女兒出門,直到下午才接回來。對一些工作繁忙的家長來說或許挺方便,不用他們自己費心,可林殊平時并沒有什么費心的事情要做。他不喜歡看那種吵吵鬧鬧的電視劇,對電子產(chǎn)品也并不熱衷,即使想做家務(wù),那些本來就不重的活兒也被全自動洗衣機、洗碗機和掃地機器人等解決了大半。林殊如今整日無所事事,白天只能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翻看一些無聊的報紙和雜志,覺得這種生活反而比之前一個人打各種零工、想法設(shè)法湊足下個月的房租和生活費的日子更加難挨。

    他就像是一只被占有欲強烈的主人豢養(yǎng)在籠子里卻無暇陪伴的金絲雀,想要唱歌也不知道該唱給誰聽。日子一天一天地熬過去,連光鮮亮麗的羽毛也變得憔悴,卻不敢在主人面前表現(xiàn)出來,只能暗自唉聲嘆氣、自憐自哀。

    這個時候,柳司明的存在就不像之前那段時間一樣無足輕重了。

    林殊的生日和他們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在同一天。明明很早就提醒過妻子了,為了今晚的二人世界還特意把女兒送到了關(guān)系不錯的親戚家暫住,但是直到他精心準(zhǔn)備的晚餐都涼透了,妻子都沒有回來。不僅如此,她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他實在忍不住打電話過去,連打了兩三個都被直接掛斷。想必靜華是在開會,如果放在平時她會在結(jié)束后第一時間就打回來的。林殊這樣安慰著自己,卻仍然控制不住地感覺到傷心。他有些委屈,靜華一定是忘了,她連自己跟女兒的生日也總是記不住,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女強人并不在乎這種在她眼里毫無意義的形式主義,可自己明明跟她說過好多次了呀。林殊又難過又失落,幾乎要落下眼淚來。

    他正獨自傷神,手機上忽然又收到了一條消息,是柳司明。青年在微信里祝他生日快樂,又說自己準(zhǔn)備了禮物,如果不打擾的話想請他吃頓飯。

    本該像平常那樣拒絕的,可林殊今天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然鬼使神差地同意了。他猶豫了一會兒,咬著牙問對方愿不愿意來自己家吃飯。

    事實上,林殊在剛問完就后悔了??闪久饕呀?jīng)一口答應(yīng),并表示自己已經(jīng)出門了,一會兒就能到。林殊只能一邊坐臥難安地等待著對方的到來,一邊安慰自己只是為了不浪費早已準(zhǔn)備好的晚飯。

    他絕沒有想借此報復(fù)對自己“漠不關(guān)心”的妻子的想法,只是因為長期的孤獨和壓抑,那點憂郁的神色在他本人還沒意識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明白無誤地出現(xiàn)在他的眉宇之間,將這位陽剛英俊的成年男子點綴得猶如一位被丈夫冷落已久、郁郁寡歡的閨閣怨婦。奇異的錯位感不知為何令人如此著迷,柳司明幾乎是在林殊打開門的一瞬間就產(chǎn)生了一種將他納入懷中、好生疼愛憐惜一番的沖動。

    真奇怪啊,這種簡直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不正常的吸引力。難不成眼前這個看上去老實本分的男人真是哪里來的惑人心神的精怪不成?

    柳司明困惑著,表現(xiàn)出來的卻是一副得體大方、處處妥帖的做派。如他所料,林殊十分單純,毫無防備,自己只是假做溫柔地詢問他是否有什么煩心事,不然為何始終愁眉不展,他就一五一十地將近來被妻子冷落的事情全部告知,說到傷心處,更是幾乎要落下淚來,眼睛濕漉漉的,那副要哭不哭的模樣看得柳司明下腹燥熱不已。

    林殊也的確是壓抑太久了,種種低落消極的灰色情緒在心里慢慢地堆積,他迫切地需要一個發(fā)泄口。他在這個全然陌生的城市并沒有什么朋友,只有勉強算作與自己相識的柳司明可以擔(dān)此重任。

    “好啦,別難過了,雖然是為了忙工作,但為此忽略了家庭確實是身為妻子的失職?!绷久鳒厝岬貏裎恐?,順勢握住了他的手。林殊小小地掙扎了一下,對方的力道強勢卻不容拒絕,他又正值內(nèi)心脆弱之際,連掙扎的動作都軟綿綿的,更像是調(diào)情。柳司明為這旖旎曖昧的氣氛而心旌動搖,胸腔里那個不爭氣的器官也砰砰作響?!耙粋€人很寂寞吧?沒關(guān)系的,你可以找我,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我會一直待在你身邊……”

    他試探地伸出另一只手?jǐn)堊×质獾募绨颍腥说纳眢w僵硬了一下,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過了好久才悶悶地開口說道:“靜華不許我跟其他男人走得太近?!?/br>
    “我們不是朋友嗎?”柳司明也放緩了聲音,在他耳邊誘哄道,“林殊,我只是想陪著你,你知道嗎?我第一次看見你就覺得心里十分歡喜,大概這世界上真有傾蓋如故這種說法吧……”

    年輕男人的懷抱溫暖而富有力量,這種與作為女性的妻子截然不同的感覺令他非常安心,而對方的外貌氣度又如此出色,有這樣一位美男子在自己耳邊傾吐愛語,林殊在心中覺得愧對妻子之余,又不由倍感滿足,因被冷落而產(chǎn)生的抑郁之情也悄悄消散了大半。

    反正……反正也只是找個人陪陪自己而已,他又不喜歡男人,更不會跟對方發(fā)生什么實質(zhì)上的rou體關(guān)系,他的心里只有靜華一個人……所以才不算背叛妻子。

    此后,在靜華在外工作的每一天,柳司明幾乎都會到家里來,有時是陪他聊天,即使他漫無邊際地嘮叨一大堆也不會表露出絲毫不耐煩;有時是和他一起做飯,手藝還相當(dāng)不錯,比做出來的東西只是勉強能入口的自己要強不少,他不知多少次在心里贊嘆不已;有時會帶來一些碟片跟他一起觀看,林殊反應(yīng)比較慢,恐怖片和喜劇片都要好一會兒之后才能反應(yīng)過來,倒是一些步調(diào)緩慢拖沓的文藝片讓他看得津津有味。有人陪伴的感覺跟之前獨自一人打發(fā)漫漫長日自然是不能同日而語,唯一不好的一點是柳司明越來越喜歡摸他,尤其是坐在沙發(fā)上看電影的時候,往往正在他看得入迷之際,大腿或者屁股就會被狠狠摸上一把。

    林殊很討厭他這樣動手動腳。在他的心里自然還是更聽妻子的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皮rou都是妻子的,不能隨便被外面的男人摸了去。柳司明再一次借著拿遙控器的由頭挨挨蹭蹭地摩擦他豐肥飽滿的胸乳時,林殊終于發(fā)了脾氣。

    “柳先生,”林殊把不知何時到了自己身側(cè)的遙控器抓起來,不輕不重地扔到柳司明的腿上,以示不滿,“你不要總是、總是……那樣,我說過我不喜歡了?!?/br>
    “哪樣?”

    “你明明知道我在說什么!”林殊這下是真的生氣了,那雙平日里總是溫順地略微下垂的眼睛也微微豎了起來,眉頭緊鎖??闪久鞑粌H不怕,反而覺得他這樣很可愛似的,輕輕笑出了聲:“你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還是說你想讓我‘看看’你的肚子?”

    林殊沒聽懂他這話里葷的成分,但對方腿間那根慢慢漲大起立的物什是個男人都明白是什么。他羞惱不已,深覺自己被冒犯了,氣得聲音都在抖:“你、你是變態(tài)嗎!”

    明明是這sao貨先勾引別人,竟然還倒打一耙。柳司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強行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那精神奕奕的孽根上。林殊像被燙到似的哆嗦了一下,下意識要抽回手,可是被強硬地按著不能動,手下那玩意兒也開始緩緩地、隔著一層褲子在他的手心里抽動,黏濕的腺液溢了出來,將他的手蹭得一塌糊涂,漸漸地越動越快,被抓住的手腕也被箍得生疼。林殊既驚慌又惱怒,眼里含了一汪淚水,控訴似的望過去,手里的東西卻越漲越硬:“你放開我的手!我不要!放開我!”

    “哦?手不行?那要用什么?”柳司明輕喘著,低笑著問了一句。即使是干著這種猥褻的勾當(dāng),這個人也依舊猶如天上謫仙一般清麗出塵。玉白的臉頰漫上一絲淡淡的紅霞,好似少女秀腮之上的胭脂,美麗不可方物,連林殊都看得呆了幾秒,直到感覺對方的手已經(jīng)鉆進了他的褲子里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

    不行,如果被他發(fā)現(xiàn)的話——林殊驚恐萬分,拼命抱住那只手臂阻止它的繼續(xù)深入,嗓音里也帶上了哭腔:“別、別摸了……我用手……嗚、還不行嗎……”

    被迫妥協(xié)的男人看上去可憐極了,那豐盈潤澤的嘴唇也被咬出了齒痕,委委屈屈地用手伺候著rou紅腫大的jiba。柳司明一看他這委屈巴巴的受氣樣心里就又熱又燙,全身的毛孔都舒張著向外排放著激動的熱氣。呼吸聲漸漸加重,他勉強維持著游刃有余的姿態(tài),一邊狠cao著林殊的手心,一邊揉著那手感上佳豐滿彈手的屁股。林殊的眼眶紅通通的,眼淚要掉不掉,想躲又不敢躲,被欺負(fù)得只能一抽一抽地吸著氣,臉都憋紅了。

    預(yù)感到自己即將出精,柳司明站起來,自己用手?jǐn)]動了一會兒,小腹一酸,將全部jingye都射在了林殊那張正傻愣愣看著自己的臉上。而后者好像完全傻掉了,呆呆地過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男人的jingye射了一臉,他終于受不了了,嘴巴一撇,小聲地抽泣起來。淚水和白色的jingye混合在一起,慢慢地順著他的下巴流了下去,一直流到因為過于飽滿而隱隱撐出一條溝的胸rou里,并且還一直蜿蜒向下……

    林殊直到那時才明白自己到底招惹了個什么人,但已經(jīng)晚了。自從那次以后,柳司明就好像突然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再也不像之前那樣溫柔體貼,每次來都要用他的手或嘴弄出來一回。林殊第一次給男人koujiao的時候惡心得差點要吐出來,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含著同性的yinjing,還被迫做這種下賤恥辱的事情,幾乎從頭到尾都在哭哭啼啼,而柳司明也不嫌他掃興,每次完事后都會抱著他柔聲安慰。這時候?qū)Ψ骄陀肿兓啬莻€和善可親的友人了,對他關(guān)懷有加,還對自己動作太粗暴弄傷他的喉嚨這件事道歉。林殊剛開始還以為對方有意悔改,但迎來的往往是下一次更加毫不留情的褻弄。

    如是幾次之后,林殊徹底后悔了,事到如今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干了件引狼入室的蠢事,可這只狼已經(jīng)趕不走了。他好幾次鼓起勇氣跟柳司明說不想再這么下去了,自己不會再跟他見面了,可每次都被對方一句“是嗎?讓你老婆知道也沒關(guān)系嗎?”就堵了回去。他當(dāng)然不可能讓靜華知道,要是讓靜華知道她在外面努力工作掙錢養(yǎng)家,而丈夫卻跟別的男人亂搞,她肯定會生氣的,說不定還會跟他離婚,林殊只能繼續(xù)忍受。

    他原本覺得柳司明是一時新鮮,等他過了這股勁兒就沒事了。可后來發(fā)生的事完全打破了他的幻想。

    那天他感冒了,并不嚴(yán)重,吃過藥之后只是有點犯困頭暈。等柳司明沒說幾句話就又要弄他的時候,他的力氣連平時的一半都不到,半睡半醒間被迫夾著腿讓jibacao了一回,他還以為結(jié)束了,推了推柳司明讓對方起開,還想繼續(xù)睡。但沒推動,同時下腹一涼,寬松的家居褲連同內(nèi)褲都被整個扯了下來。

    昏昏沉沉的大腦運轉(zhuǎn)了半天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猛地清醒過來,像個即將被強jian的小女孩一樣尖叫著去遮自己絕對不能暴露人前的下身,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剛才那處不同尋常的小rou花雖然只是驚鴻一瞥,卻依然清晰地定格在柳司明的視網(wǎng)膜上。他甚至來不及震驚,就先后知后覺地恍然大悟了,原來如此,怪不得自己一看見林殊就渾身不對勁兒,jiba更是蠢蠢欲動,原來是因為他長了個sao洞,自己是被那股子sao味兒勾得昏了頭……

    眼見著青年的眼睛漸漸變得血紅,身體也一言不發(fā)地壓了上來,林殊嚇得不住叫喊,淚水流了滿臉,但身子虛軟無力,無法阻止自己的雙腿被暴力分開,柳司明俯下身子,在那處嬌嫩rou屄外頭胡亂舔了舔,唾了口唾沫用手抹開,就這么潦草的潤滑了一下,扶著自己那根鼓脹碩大的jiba就要往里插。

    可那里又緊又小,平時也頂多是被纖細(xì)的女人手指揉揉陰蒂,窄小緊致的屄口連guitou都含不進去。柳司明被卡得也難受,他煩躁地“嘖”了一聲,剛想一鼓作氣插進去,就聽見林殊的痛哭聲。這次的哭法跟之前那些撒嬌討憐的哼哼唧唧大不相同,他哭得嗓子都劈了,原本就因為生病而蒼白的臉色變得慘白,抽噎得讓人心里發(fā)疼:“不要、不要插我……好痛……嗚嗚……那里好痛……流、要流血了……”

    柳司明深深地吸了口氣,聲音啞得嚇人:“你是處女嗎?”

    林殊終于聰明了一回,敏銳地覺察出青年幾乎微不可察的軟化態(tài)度,他拼命點頭,嗚咽著求饒:“我、我還是第一次,從來沒有過……求求你出去、柳先生……”

    還沒有經(jīng)歷過性愛的小處女,自然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地被自己破了身子。柳司明雖然極度不甘愿,但他骨子里是個多少殘存著點封建思想的傳統(tǒng)男人,在他心里處女和娼婦是不能同一而論的。他咬著牙從那個溫軟小口里抽身而出,把jiba夾在男人結(jié)實的大腿間快速抽插著,了作慰藉。

    林殊嗚嗚地小聲哭噎著,自己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去摸剛剛被粗暴進犯的嬌小rou屄。所幸并沒有造成太大損傷,只是屄口有一點點紅腫,想必在靜華出差回來之前就能完全消退。他心中慶幸不已,幾乎要對肯中途收手的青年生出感激,胳膊也討好地攬上對方的脖頸,被堵住嘴巴狠狠親吻的時候更是溫順聽話得不得了,連青年渡過來的口水都乖乖吃了干凈。

    柳司明對于他的配合十分滿意,動作也溫柔了許多。事后他抱著男人躺在床上,有一下沒一下地隨意撫摸著手下光滑柔韌的健美身體,手指也探到了下面那個嫩生生的小rou屄里,試探地往里鉆探了幾下就碰到了一層阻礙。他的心里更是滿意,全是說不出的蜜意柔情。他先前認(rèn)定自己是被林殊那saoxue勾引得發(fā)狂,現(xiàn)在想來竟也沒有多少抵觸,更似上天的安排,否則哪里就讓自己碰見了呢……

    林殊趴在他胸前,惴惴不安,心臟都快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他腦子里一團亂麻,不知道柳司明回過神來會作何反應(yīng)。對方并不像自己當(dāng)初所想的那樣見了那處雌xue就避之不及,但也不像那些愛好獵奇的色魔不顧一切地jian了他,反而聽說自己還是第一次就收手了……他揣摩不透對方的用意,只好忐忑地等待著那支達摩克里斯之劍——

    “……你離婚吧?!鼻嗄暾f,嗓音清冽如山中溪澗,令人聞之忘俗,“林殊,你得跟我結(jié)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