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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各種短篇在線閱讀 - 三

    昨夜的廝混讓羅昆早起時有些沒精神,他揉了揉發(fā)酸的腿根,避開紅腫的私處小心翼翼地套上裘褲衣物,像尋常人家的妻子那般為祁御洗漱整理衣襟。

    祁御低頭看著乳父那股良家子的作派,覺得對方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勾人的sao勁兒。大約成親以后就能…不過也快了,今天就是他們的大喜之日。想到這,內(nèi)斂的皇太子罕見地帶著微笑出門了。

    羅昆送走了祁御就回床上補覺,期間頗有些自憐地摸了摸已經(jīng)腫大如葡萄的奶頭,埋怨孩子都這么大了還不懂事,非要用牙去咬,留下好幾個紅通通的印子,碰一碰都疼。沒多時就陷在褥子里睡熟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屋子已經(jīng)大亮了,祁御卻沒像往常一樣叫他起來。羅昆搖了搖漲痛的頭,剛起身外面就進來一群宮娥,不由分說地開始收拾內(nèi)室。

    羅昆迷迷糊糊間換上了簇新的嫁衣,上面用金線繡著鳳凰的圖案。他摸著繡樣,有些局促,這衣服可不是誰都能穿的:“這,這不合規(guī)矩??!”

    可是不管羅昆說什么,這些宮女們啞巴似的,給他換好了衣服,把室內(nèi)弄的張燈結(jié)彩像是新婚一樣就整齊地退下了。

    羅昆去拉門,沒想到門竟然被鎖上了,只好枯坐在床邊,又餓又委屈,過了一會還是沒人理睬他,羅昆竟然哭了出來,還小聲叫著乳子的小名。

    祁御簡單地和父皇交代了一下就趕緊去太廟告祖,一來一回耽誤不少時間。等他匆匆換上喜服趕回去一瞧,乳父哭得眼睛紅紅,可憐巴巴的又委屈。

    喜服脫了滿地,羅昆僅著一件雪白的單衣,眼角綴著幾滴貓尿,看見能撐腰的回來了,馬上不哭了,被乳子親昵的環(huán)著訴苦。

    “她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醒來就讓我穿衣服,又把我鎖在門里不讓吃東西?!?/br>
    羅昆仰著頭,五官平凡面容憨厚,哭的紅腫的眼睛讓鼻頭都紅撲撲的,明明是個身量體格都發(fā)育成熟的成年人,卻還幼稚天真得不像話。

    他從前在外頭謀生活的時候還只是有點憨厚老實,入宮以后雖然是照顧著小太子,但很多時候是太子護著他哄著他,不讓他接觸宮里的陰私,日久天長,羅昆這性子越發(fā)天真幼稚起來。

    羅昆告狀本來是想得到安慰但是祁御少見地沒有順從他,還罵他不該脫了喜服:“她們沒做錯,你脫衣服干嘛,是不是不想成親?!?/br>
    沒有捕捉到關鍵信息但是知道乳子兇他了,聲音很大還幫別人,羅昆鬧脾氣把頭朝旁邊一扭,故意不回答對方的詰問。

    一整天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的祁御像是得到了某種反抗的暗示,焦灼了起來,嘴里也開始不干不凈:“你生下來就是給我插的,少拿喬,快點穿上衣服喝了酒,耽誤了吉時今晚就都別睡了!”

    “尋尋你在說什么啊!我們怎么可以成親!”腦子不靈光的羅昆此刻終于反應過來了,情緒激動地推開湊上來討吻的孩子,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祁御這下得到了確切的拒絕,心里的不甘和惱火交織著,他貌美姝麗的面容有些扭曲,嘴里

    不知道說著從哪里學來的粗鄙話:“你不給cao那干嘛把奶給我吃,昨天舔?qū)履憬械媚敲磗ao,整個東宮都聽見了,今天就反悔?!”

    一夜之間,從前進退有度對他敬愛有加的乳子變得陌生起來,羅昆沒了依仗,下意識哭了出來。

    祁御沉沉地嘆了口氣,頗為無奈地放軟了語氣,把對方攬進懷里:“遲早有這么一天的,你乖一點?!?/br>
    也許是重新得到了該有的呵護和寵愛,羅昆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雙性體本來就可以成親生孩子,尋尋只是想岔了,好好說說就行了。

    “尋尋你乖,我們不能在一起,生下來的孩子會不正常的?!绷_昆聽說血脈相連的親人生下來的孩子不大好,尋尋從小喝他的奶長大,身體里自然流著他的血。

    沒想到被拒絕的理由竟然如此荒唐,祁御默然無語的同時又松了口氣,他柔柔地撫摸著羅昆的背頸,低下頭同自己的乳父平視。

    “除此之外呢,再沒有旁的那些說辭了吧?”

    羅昆給摸得很舒服,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但遲鈍的腦子已經(jīng)負荷過度了,他放松了警惕,順著祁御的話點頭,自覺完成了任務。

    得到了允諾就算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雖然不用見客,交杯酒還是得喝,祁御的手在羅昆腰間流連了幾息,還是忍下悸動去拿酒。

    皇宮里的酒自然是好酒,醇香綿厚,入口順滑,唇齒留香,但是不會喝酒的人容易醉。

    羅昆入宮以來一直處于哺乳期,一直沒有喝過酒。祁御甫一喂他喝酒他就迷上了這種味道,一杯下腹,他還有些意猶未盡地咂叭著嘴巴,心不在焉地敷衍著祁御。

    祁御自覺做好了準備工作,眼看著乳父神色迷離有了幾分醉意,他一邊親親密密地湊上去討吻,一邊解開對方裘衣帶子。

    裘衣滑落只留一個通紅的肚兜掛在羅昆蜜色緊實的皮rou上,這是他打喂奶起就穿著的玩意兒,說是宮中規(guī)定,其實是先帝為后代們留得福利。

    祁御的手鉆進肚兜里亂摸,順著乳溝朝兩邊的奶子按壓,拿指頭捻揉著奶粒,沾了一手的奶汁還不滿足,直把羅昆按得連聲叫喚。

    他這乳父sao的很,只要給點甜頭就什么都肯了,像極了那些不通人事的未婚男女,容易誘騙。

    祁御想給對方一點甜頭,手就自然而然地圈住了那根顫顫巍巍的小jiba,剝開對方有些過長的包皮,拇指來回摩挲著根莖和精口。

    羅昆遭不住這么強烈的快感,搓了沒幾下就迷迷糊糊射了,整個人都松了勁,憊懶地眨眨眼,有些不明白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就著乳父射出來的精水,祁御的手指捅開了昨天被唇舌滋潤的的saoxue,屄里頭水多得不成樣子,一只手指頭很容易得滑了進去,還不停的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手指在xue里來回攪動,捅得肚子又麻又熱,羅昆一邊搖頭一邊呻吟,腦袋空空又沒由來的心悸。

    終于兩只手指已經(jīng)徹底濕透,祁御抽出來含在嘴里,鼻間縈繞著一股腥臊味。握著粗大的男根,guitou在乳父稀疏的陰毛上磨蹭,頂開兩片濕答答的rou瓣,祁御猛力一頂,徹底破開對方的處女地。

    ————分界線————

    屋里燈火通明,龍鳳紅燭燃著熾熱的火焰,照著這對新婚伴侶。

    面容冷艷的男子緊緊貼著他的新婚妻子,兩個人黏在一起就好像一個人似的,他激烈地聳動著下半身,啪啪地發(fā)出yin穢不堪的水聲。

    被他壓著的人分明是個憨厚老實的男人,但卻突兀的長了個漂亮的小屄,就像是生來就給人cao似的,小屄上的的陰蒂腫得發(fā)亮,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吃腫的。

    也許是丈夫的動作太過粗暴,作為妻子這一方的有一些不太情愿,無力地推搡了幾下,但沉浸其中甚至有些癲狂了的祁御根本沒有理會,還黏黏糊糊地舔來舔去,手掌用力地揉搓著羅昆肥軟豐滿的屁股rou。

    圓圓的rutou已經(jīng)不能再玩了,祁御有些可惜地搖了搖頭,明天還要繼續(xù)喝奶,再玩下去就要出血了,雖然他不介意喝點帶味的奶,但是乳父肯定會借機拒絕喂他喝奶。

    祁御順著乳父的水淋淋的腿根揉上了對方的陰蒂,帶著安撫意味的又捏又掐,直把羅昆弄得又丟了一次,張著嘴巴流口水。

    羅昆的小jiba已經(jīng)要死不活地耷拉在他肚皮上橫著流精,再也立不起來了,但是yindao裹著jiba無意識地痙攣,空氣里的情欲還在持續(xù)發(fā)酵,他腦袋一片空白,滅頂?shù)目旄凶屗垦I衩裕狸P發(fā)顫,最后羅昆只能從喉嚨里擠出幾聲氣音。

    即使是這樣,祁御依然沒有停止的意思,他纖細但是有力的臂膀托起渾身癱軟的羅昆,像抱小孩一樣環(huán)著對方,期間兩人的下體還是連在一塊,甚至因為體位的原因變得更加緊密了。

    差不多等到天色微亮,外頭已經(jīng)傳來了宮人們走動的聲音,這對新婚燕爾的小夫妻才終于從冗長的性愛中脫身,只不過男方粗大的jiba還塞在妻子的xue里,把精水和yin液堵得嚴嚴實實,以至于羅昆就算昏睡著仍然被鼓漲的肚腹困擾。

    等到羅昆從昏昏沉沉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的人竟然罕見得沒有離開,他有些不知所措,就像真正的新婦一樣不敢看丈夫的臉,明明比這更露骨的事他都經(jīng)歷過,但現(xiàn)在卻不敢看對方一眼。

    昨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好像稀里糊涂就抱在一起了,大約是酒的緣故,他應該做了不好的事,和他從小奶到大的孩子。

    可能會被搞大肚子,如果上面的人發(fā)現(xiàn)了說不定還會被趕出去,羅昆糊涂了十幾年的腦子終于靈光了那么一點,他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地咬著手指甲,但是根本沒想到要追究罪魁禍首的責任。

    羅昆想著未來的悲慘日子,家里可能不會接受他大著肚子,說不定要回去種田養(yǎng)活孩子,肯定不能再當乳父了,以后孩子長大了說不定會嫌棄他……

    祁御早就醒了,他撫摸著羅昆溫熱的rufang,鼻尖嗅著熟悉的奶香味,心底生出一種無端的滿足感。

    不過這種少見的柔情蜜意在羅昆醒來的那一刻就變成了yin糜下流的欲念,祁御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乳父身上的痕跡,矜持地露了個笑。

    羅昆顯然并沒有察覺到對方過于熾熱的視線,沉浸在對未來的恐懼中,連埋在體內(nèi)的東西悄悄脹大也沒有反映過來。

    “在想什么?”祁御沒骨頭似的貼近羅昆,像一條吐著信子的美女蛇誘惑著遲鈍的獵物,纖白的手指撫摸著兩人的交合處。

    “孩子……”羅昆不經(jīng)大腦思考就脫口而出。

    才剛成親就想著孩子。祁御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指甲掐了掐對方紅腫的逼,把火熱堅挺的孽根又往里送了送,擠進羅昆狹小水潤的屄縫里。

    “孩子怎么了?難不成你還想喂他吃奶不成?”祁御狀似無意地詰問道,心底卻妒忌起來,乳父有了自己的親身子只怕會更愛憐些,不要說喂奶了,怕是連親嘴都會肯。

    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自己的血脈他也一定會把那個兔崽子趕的遠遠的,最好永遠不要見面。祁御從羅昆的小逼上揩了點水,順勢抹在凸起的陰蒂上,發(fā)泄似的狠命揉搓起來。

    被揉的感覺明顯比肚子里插根大棒子刺激多了,前面的小珠子被搓得麻麻的,小洞里熱得不行,明明已經(jīng)腫痛不堪了卻還是噴水噴個不停。他根本沒有時間思考,指甲嵌進對方白皙的肩頭,一個勁尖叫呻吟。

    沒聽到想要的答案,祁御臉上沒了笑容,只覺得戳中對方心事,心里惱怒更甚,不過他還是擺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怕就怕有了孩子,父皇會把乳父你趕出去,那時候別人知道你可以懷孩子,都會來cao你這小屄?!?/br>
    祁御說完還可惜地搖了搖頭,手指試探性地往兩人的交界處勾了勾。

    “不要別人cao,肚子……肚子里有寶寶…嗚,只要尋尋……”被刺激到的羅昆語無倫次地哭求著罪魁禍首,顯然沒有想明白自己為什么懷孕。

    不過這話誤打誤撞合了祁御的心意,他甜蜜地吻了吻羅昆的發(fā)頂,手指勾纏著兩人交合處的陰毛,假模假樣的安慰他:“只要你能把肚子藏好,每天只見我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嗯…這樣…好,只見尋尋…呼,慢,慢點…”

    一年后,舊皇退位,新帝登基,史稱文憲帝。

    正史書:憲帝政績斐然,貌美有雅量,平生僅一后,恩愛異常,育一子,曰嗣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