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仗著有孕作威作福的壞小子/被發(fā)現(xiàn)偷偷把藥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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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蓋疼...” 沒過一會兒宋南玉就癟著嘴嚷嚷,二爺真是狠心,一點兒都不疼愛他。 心狠手辣的祁淵斜靠在床榻上,手中拿著書卷,并不搭理委屈巴巴的小孩兒,宋南玉就是被慣壞了,就該好好磨磨他身上的小脾氣。 天天在宮里胡作非為,這像什么話? 受了疼的小孩兒故意發(fā)出聲音吸引二爺?shù)淖⒁?,企圖通過干擾二爺來達(dá)到免去責(zé)罰的目的。 “家規(guī)第四條是什么?”祁淵自然聽見了響聲,頭也不抬,又翻了一頁書。 “家規(guī)第四條,犯錯挨罰時沒有允許不準(zhǔn)出聲,否則掌嘴二十。” 祁淵這才將書卷合上,抬頭望向小奴寵,語氣冰冷:“那還不快掌嘴。” 又是挨打又是罰跪,現(xiàn)在還要掌嘴,宋南玉心里難受死了,憑什么...憑什么每次都罰他? 咬著下唇閉著眼睛往臉蛋上扇巴掌,清脆的耳光聲在內(nèi)殿響起,宋南玉抖著身子眼淚瑟瑟,臉蛋上很快浮起一層薄紅,瞧著就可憐巴巴。 好在云雅端來了重新熬好的湯藥,宋南玉這才被免了罰跪。 蹭到床榻邊,端起那碗黑乎乎的湯藥,仰著頭“咕嚕咕?!焙攘讼氯ァ?/br> 祁淵剛要伸手揉揉小孩兒的臉蛋,就看見宋南玉扶著床榻吐得一塌糊涂,臉色蒼白。 意識到自己又做了錯事的宋南玉哭泣道:“二爺...玉玉不是故意的...” 完蛋了,他肯定又要挨板子了,這下屁股真的會被二爺打爛。 祁淵好歹是帝王,迅速意識到不對勁兒,一邊吩咐云雅去請?zhí)t(yī),一邊拿絹帕替笨蛋小孩兒擦眼淚,哄著:“不關(guān)玉玉的事,先不喝藥了。” 宋南玉包著眼淚點點頭。 宮女很快把殘局收拾好,祁淵讓宋南玉躺在被窩里,厚厚的被褥將小孩兒裹住,只露出腦袋瓜子。 田太醫(yī)是宮中的婦科圣手,一接到消息就提著藥箱匆匆趕來。 “臣給陛下請安?!?/br> “快去看看玉兒怎么樣了?!?/br> 宋南玉伸出一只手的手腕,田太醫(yī)診完脈后面露喜色:“恭喜陛下,恭喜宋少爺。” “少爺有了月余的身孕!” 祁淵心中早已有了猜想,但當(dāng)田太醫(yī)診斷出時還是感到驚喜,宋南玉身子打小就弱,一直派人調(diào)養(yǎng)著,沒想到竟然這么快就有孕了。 頓時殿內(nèi)殿外都響起祝賀聲,云雅趕緊指使小宮女去建章宮給太后娘娘報喜。 “好,好,今日在乾清宮伺候的通通有賞!” 宋南玉從床上爬起來,眼睛瞪得溜圓,他腦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說話也磕磕絆絆:“我...我懷孕了?” 說完下意識摸摸自己的小肚子,這里面竟然有一個小寶寶了? “少爺月份還淺且胎象不穩(wěn),應(yīng)當(dāng)好生調(diào)養(yǎng),萬萬不能吃腥辣油膩的食物?!?/br> 祁淵想起方才做了事情,亦是一陣后怕,又詢問了一些問題,確定沒有什么傷害之后才放下心,看見宋南玉把被褥掀開伸出腦袋也沒有嚴(yán)厲呵斥,而是揉揉小孩兒的臉蛋。 “都是懷寶寶的人,還不聽話些?” 眼前的人還是孩子一般的性子,還沒有長大就要為他孕育孩子,以后乾清宮可就要照顧兩個小孩兒。 祁淵有些頭疼,當(dāng)然更多的是期待。 仗著自己肚子里有了寶寶,宋南玉說話都要硬氣了不少,抬抬下巴,故意大聲嚷嚷:“晚膳要吃蕓豆卷和糯米糕?!?/br> 沒等二爺答應(yīng)又賊兮兮的補充道:“可不是我要吃,是肚子里的寶寶要吃!” 祁淵覺得好氣又好笑,答應(yīng)了宋南玉的要求,只是輕輕教育了兩句,吩咐他不許多吃。 見往日嚴(yán)苛的二爺這么好說話,宋南玉頓時覺得肚子里寶寶來得真是時候,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刻轉(zhuǎn)過身去撅起屁股,嘟嚷著:“寶寶說屁股疼,要抹最好的藥膏?!?/br> 屁股上還有紅紅的巴掌印,看上去可憐兮兮。 這些要求都被二爺準(zhǔn)許了,不僅屁股上抹了藥膏,就連膝蓋上也抹上了一層綠油油的傷藥膏。 rou乎乎的腳丫被二爺攥在手心,一邊訓(xùn)斥他不聽話,一邊耐心的為他穿上柔軟溫暖的棉襪。 原來有了寶寶之后能享受這么好的待遇,宋南玉在被窩里打滾,大有一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做派,仗著二爺如今不敢對他怎樣就作威作福。 宮里的膳食都按照宋南玉的心思來,云雅更是跟在宋小少爺身邊日日耳提面令,生怕龍種有半點差池。 有孕的消息一傳出去就滅了不少讓陛下廣開后宮的心思,建章宮送來的各類補品更是如同流水一般,朝野上下的眼睛都盯著宋小少爺?shù)亩亲印?/br> 楚緣就是在這個時候進(jìn)宮陪伴宋南玉的,兩個皮小子一見面就麻溜的滾上床了,窩在暖洋洋的被褥里說悄悄話。 宋小少爺?shù)脑路葸€小,所以從肚子上看也瞧不出來什么,楚緣心生好奇,眼珠子盯著小伙伴的肚皮。 宋南玉眉飛色舞的講述了自己這幾日的幸福生活,楚緣聽了之后惆悵的嘆了一口氣。 “怎么了?” 察覺到不對勁的宋南玉擔(dān)憂極了,楚小少爺一直都是樂觀派,就算是天塌下來了也不會難過,怎么突然開始嘆氣? “還不是因為懷寶寶的事情,”楚緣托腮,“自從宮里傳出有孕的消息后,我再也沒有一天安生日子了?!?/br> “?。俊?/br> “還不是你家陛下的錯,誰讓他在顧廉面前炫耀,弄得顧廉也想要個孩子?!?/br> “這不,日日都來折騰我。”楚緣雖然說是要比普通雙兒皮糙rou厚一些,但也禁不住威武大將軍無休止的cao弄。 偏偏那顧廉力氣花不完,一個晚上能干上五六回,次次都把楚緣活生生cao暈過來,然后又一頓猛干把他cao醒,害得楚緣第二日根本下不來床。 “當(dāng)初陛下要孩子的時候也是這樣,”宋南玉作為過來人,主動和楚緣分享經(jīng)驗,“只要你懷上孩子,保準(zhǔn)威武大將軍日日都聽你的!” “真的?”楚緣眼睛里面透露著不信任,他這個兄弟從小就腦袋瓜子不好使。 “我騙你做什么?”宋南玉叉著腰,指著桌上的豆糕和奶飲子,“如今我可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要怎么玩就怎么玩?!?/br> 楚緣撇嘴,他可不稀罕這些,皇家規(guī)矩多,將軍府的規(guī)矩可沒有這么嚴(yán)苛,也只有這個小傻子對這些小事心動了。 “而且自從我有了寶寶,陛下再也沒有動過我一根手指頭,就算是犯了錯也不用挨打?!?/br> 這下楚緣來了興趣,要知道顧廉那個混蛋下手忒狠了,幾巴掌下去他那白嫩嫩的屁股就能變成深紫色,往往沒挨幾下打他就會疼得哭爹喊娘。 這個時候顧廉那個王八羔子就用那根驢rou堵住他的嘴,強行讓他伺候,伺候的不好就在床上挨打,簡直是過分! 嫁入將軍府后,他是臟話也不準(zhǔn)說一句,從前最愛的歌舞戲班也不能想看就看,還要伺候一個陰晴不定的“莽夫”。 皇帝對待宋南玉向來嚴(yán)厲,犯了一點點小錯都會按照家規(guī)懲罰,如今有了孩子便不敢責(zé)罰,可見這個孩子確實很有用。 楚緣的心思活躍起來,等他有了寶寶,一定要顧廉那個王八羔子天天伺候他,給他端茶倒水! 兩人相見的時間不長,到了晚膳時刻楚緣便離開了。 見宋南玉有些悶悶不樂,云雅寬慰道:“公子不必傷心,等公子胎象安穩(wěn)了,夫人就會進(jìn)宮陪伴公子。” “娘親要進(jìn)宮?”宋南玉抬起頭,眼中透露出驚訝。 “陛下說了,一切以公子的想法為重,公子想讓夫人進(jìn)宮,夫人就能進(jìn)宮陪伴公子?!?/br> 心花怒放的宋南玉一下子撲進(jìn)剛進(jìn)殿的二爺懷中,腦袋蹭蹭二爺?shù)囊律?,語氣里是說不出來的高興:“玉玉最喜歡二爺了?!?/br> “小壞蛋,”祁淵輕輕捏住小孩兒的臉蛋,“再這么冒冒失失朕可就要生氣了?!?/br> 這句話這幾日不知道說了多少遍,宋南玉壓根兒沒往心里去,反正他現(xiàn)在可是有靠山的人! 晚上用的玉珍雞和薏米粥,宋南玉不喜歡喝薏米粥,鬧了半晌才在眾人的勸說下用了小半碗。 “我都說了我不喜歡喝這個?!?/br> “太醫(yī)說了對身子好,玉玉身子太弱了,”祁淵笑著往他面前放了一碗紅糖糯米小丸子,“御膳房新做的,嘗嘗?” 望著香香的小丸子,宋南玉心中那股沒有來的氣也消了大半,哼哼唧唧端起碗吃干凈了。 糯米的香甜配上紅糖,獨有一番滋味,吃完后還想再來一碗,奈何二爺不許了。 “太醫(yī)說了,夜里不許吃太多,免得積食?!?/br> 宋南玉不滿的嘟嚷著:“什么都是太醫(yī)說,這也不讓吃,那也不讓吃,憋屈死了?!?/br> 祁淵好脾氣的哄著他,直到每日必須喝的安胎藥端上來。 老遠(yuǎn)就聞到濃郁的藥味兒,宋南玉撇過頭去,不樂意喝這個東西。 日也喝,夜也喝,沒完沒了,更何況這東西難喝又嗆人。 “過一會兒再喝?!?/br> “胡鬧,午膳就沒喝完,”祁淵語氣變得嚴(yán)厲起來,“云雅,去請家法過來!” “我...我喝還不成嘛!”宋南玉一看二爺真發(fā)火了,頓時不敢胡鬧,端起藥碗“咕嚕咕嚕”喝干凈了。 云雅趕緊捧了一罐蜜餞到他的面前,宋南玉嘴里含著甜果子,眼淚汪汪望著二爺,只說了一個字。 “苦?!?/br> 那副乖模樣最是惹人心疼,祁淵把他摟在懷中,安撫道:“是二爺不好,二爺不該嚇唬玉玉?!?/br> 自從懷了寶寶,宋南玉的性子愈發(fā)敏感,一遇到事情就掉眼淚,有時候不聽話或者鬧脾氣,二爺多說他兩句,他就哭哭啼啼。 祁淵也是頭疼,光是在喝藥這方面上就花費了不少心思,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簡直就像伺候一個活祖宗! 他能陪著用膳便盡力陪著,日日監(jiān)督著這個臭小子喝藥,結(jié)果沒想到過了十幾日就讓他當(dāng)場抓住宋南玉偷偷把湯藥倒在殿內(nèi)的花盆里。 氣得祁淵當(dāng)著眾多宮人奴才的面剝了他的褲子,按在床榻上扇巴掌。 白玉般的屁股在空氣了顫了兩下,許久沒有經(jīng)歷責(zé)打的臀rou緊繃著,顯示著身體主人的不安。 “我,我知道錯了...”宋南玉哭著想要把屁股遮蓋住,卻被用戒尺扇了手心,疼得他趕緊縮回手掌,放在嘴邊眼淚汪汪的吹氣。 他哪里知道這件事情會敗露,頓時嚇得六神無主,急忙哭求著認(rèn)錯。 但壓抑了眾多火氣的二爺終于因為這件事爆發(fā)了,厲聲訓(xùn)斥道:“難道田太醫(yī)診斷時詢問有沒有按時用藥,說,偷偷倒掉了多少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