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條打rou逼/粗布擦xue/一口水汪汪的rouxue/蛋指jian潮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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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了一頓狠揍的小孩兒哭兮兮摸著陛下的一根指尖,用臉頰蹭著陛下的指腹。 祁淵摸著小孩兒軟嫩的臉頰,宋南玉是他從小養(yǎng)在身邊的小美人,家世雖不好卻也是個嬌養(yǎng)長大的小孩兒,王朝里的雙兒不少,但能叫他這樣精心呵護的小孩兒就這么一個。 養(yǎng)了這么久也沒能教出半點規(guī)矩,鬧著要玩兒就放他去玩,鬧著屁股疼就放過犯錯一事,簡直是有求必應(yīng),如今更是慣得無法無天。 一想到今日原是好意過來瞧一瞧他的小寵有沒有乖乖聽話,哪里知道收獲這么大的“驚喜”! 不僅敢給他“偷梁換柱”,還敢違背家中禁令跑到那種地方鬼混,祁淵捏住宋南玉的下巴,小孩兒的臉頰上已經(jīng)布滿了巴掌印,哭哭啼啼望著他。 “回答二爺?shù)膯栴},犯了家規(guī)的小孩兒該怎么罰?” 宋南玉頓時心虛不敢看向陛下了,支支吾吾說不來話,他指定是要再挨一頓打的,但是屁股已經(jīng)夠疼了,他不想疼得晚上睡不著覺。 “說不出來就再打二十巴掌?!?/br> 祁淵一把抓住宋南玉的手腕,揮起巴掌佯裝要打,嚇得小孩兒扭著身子掙脫陛下的鉗制,隨后像只小狗崽一樣將腦袋放在陛下的肩頭,雙手抱住二爺?shù)难?,喉嚨里發(fā)出低聲嗚咽:“不要打...” 富有力量的大手握住小罪犯紅彤彤圓鼓鼓的屁股,僅是輕輕的揉捏就叫宋南玉止不住的哭叫,雙腿想要蹬開卻被二爺牢牢抓住。 紅腫且泛著烏青的屁股在二爺?shù)娜嗄笙轮饾u變得柔軟,越來越有彈性的屁股在陛下的手心里握著,里面的瘀血被揉散開,以便承受下一場責(zé)罰。 “該怎么罰由玉玉決定,好不好?” 陛下的語調(diào)太溫柔了,這是宋南玉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以往自己要是犯了錯是要承受陛下的滔天怒火,不僅要挨板子,說不定還得餓肚子。 祁淵溫柔的拭去小孩兒臉上的淚珠,臉上不再是冷冰冰的模樣,宋南玉被哄得暈乎乎的,難道陛下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不再打自己屁股了? “玉玉知道錯了,不...不要打板子好不好?” 小心翼翼看向二爺,祁淵的臉龐離宋南玉很近,敏感的小孩兒發(fā)現(xiàn)在自己說出這句話后周身的氣息都變低了。 原來還是得挨打。 害怕陛下一個不高興再給自己來一頓竹板炒rou,于是宋南玉又補充到:“那...那再打十巴掌吧,要輕輕的打,玉玉已經(jīng)知道錯了?!?/br> 反復(fù)強調(diào)自己已經(jīng)知錯的宋南玉再次被二爺扭著胳膊按在了大腿上,輕輕一拍就能打起波浪的腫屁股依舊高高翹著,宋南玉害怕的閉上眼睛,默默在心里安慰自己。 二爺不會下重手的,一定不會的! “嗚?。 ?/br> 落下的第一巴掌打在了受傷最嚴(yán)重的臀峰,而這一巴掌的力度是宋南玉完全沒有感受過的,一掌過后他只覺得屁股正在被千萬根針不停地扎,疼痛難耐的他夾緊了后xue里未曾取出的嫩姜。 剩余的姜汁在后xue瞬間爆開,停留時間過久的嫩姜在xue里變本加厲的疼痛,火辣辣的滋味叫宋南玉仰著腦袋掙扎,之后又埋下腦袋發(fā)出小聲的嗚咽。 “好疼...” “疼就對了,還敢跟朕耍心眼!” “啪!” 又是一巴掌落下,祁淵窩著火氣,別說是十巴掌,就算是三巴掌他也能將這臭小子打的痛哭流涕。 “上次才挨了一頓揍,腦子不長記性是吧?那就好好用屁股記著!” “啪”“啪” 快速的兩巴掌扇在了臀rou上,宋南玉不停地哭叫,乞求陛下饒他一回,實在太疼了,他從來沒有這樣疼過。 “饒你?玉玉放心,二爺收拾完這不長記性的屁股自然會饒了玉玉?!?/br> “閉眼做什么!睜開!” 宋南玉被嚇得一哆嗦,嗚嗚咽咽又睜開眼睛,屁股一定會被揍爛的... 挨完十巴掌之后的小孩兒如同脫水的魚兒趴伏在陛下的腿上,雙眼無神,劇烈的疼痛叫他沒有辦法思考任何問題,但是這場審問才剛剛開始。 破布娃娃般的小孩兒被二爺抱上床跪著,屁股朝著祁淵跪的顫顫巍巍,跪姿不算標(biāo)準(zhǔn),好在陛下看在他臀上有傷的份上勉強放過。 大腿兒根被冰涼的藤條輕點,冷酷無情的聲音又響起了。 “腿分開。” 預(yù)感不妙的小孩兒扭扭捏捏不肯分開腿,陛下該不會要打他那兒吧? 細皮嫩rou的大腿根兒挨上了一藤條,很快就腫起一條長長的鞭痕,宋南玉將雙腿分開后臀峰中間立刻落下了一藤條。 “疼...” 怕疼的小孩兒將手伸到后面摸摸自己火辣辣的屁股,順帶揉揉腫脹的后xue,指尖碰到姜汁后又飛快縮回了手,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將嫩姜推到更深處。 這樣的小動作落在二爺眼里就是極度不守規(guī)矩,宋南玉自然也不敢多揉。 “現(xiàn)在老實回答爺?shù)膯栴},”藤條戳進宋南玉的后xue,攪動著里面的姜汁,“要是回答的不夠讓爺滿意,那就掂量掂量玉玉的rou逼能挨上幾藤條吧。” 殘暴的君主握著刑具審問罪犯,罪犯則以一種奇怪的方式將自己獻祭給君王。 在君主的藤條下,再堅不可摧的謊言都被擊碎,不老實的臭小子終于學(xué)會了聽話。 “第一個問題,跑出府后去了哪里?” 稍有猶豫就會落下狠辣的藤條,打在水盈盈的rou逼上,不知羞的rou逼感受到疼痛流出了更多的yin水。 “去了..去了尋芳閣!不要打...” “三十藤條,自己記著?!?/br> 君王審問完第一個問題并給出了相應(yīng)的懲罰措施,然后第二個問題開始。 “去尋芳閣做了什么?” “找...找了姑娘陪著吃飯...” “幾個人?” “就一個?!?/br> 藤條甩在了rou逼上,疼得宋南玉往前爬了幾步,yin水滴落在床上,然后又在命令下滾回原來的位置。 宋南玉低著腦袋,鼻尖能略微聞到自己的yin水味兒,再往下一點鼻尖就能碰到那一灘令人難堪的yin液。 “到底幾個人?” “兩個姑娘,真的就兩個?!边@下小罪犯可不敢撒謊了,乖乖的等待陛下的審問。 “二十藤條?!?/br> “除了吃飯還做了什么?” “喝酒?!彼文嫌裼旨泵忉尩溃昂鹊墓?,只喝了兩小碗,玉玉不敢多喝?!?/br> “十藤條?!?/br> 要挨這么多打,屁股上的傷又這么重,小孩兒跪在床上開始掉眼淚珠子,嘴里嘟嚷著:“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求饒的話聽了太多了,在祁淵心里壓根兒激不起任何的波瀾。 “六十藤條,每日二十。” 說完,藤條就如疾風(fēng)落在脆弱的rou逼上,狠辣的一鞭擦過rou逼打在了花蒂上,軟嘟嘟的花蒂遭受到了劇烈的疼痛,花蒂的主人弓起身子跪在床上抖著rou逼淅淅瀝瀝噴出了水。 yin水噴濺到床上,濡濕了一大片,宋南玉大哭起來,怎么...怎么可以把他打成這樣! 粗麻布丟棄在宋南玉臉邊,宋南玉吸吸鼻子不肯動彈。 “擦擦yin水?!?/br> 堵著氣的小孩兒抓起粗麻布擦拭床被,卻聽見壞心眼的陛下說道:“爺說的是玉玉的sao逼?!?/br> 粗糙的麻布捏著手心都能感受到不舒服,更何況是用來擦拭嫩生生的rou逼。 祁淵握著藤條監(jiān)督小罪犯的動作,時不時再指點一番,若是做不好就在加罰兩藤條。 “手用力,花蒂也要好好擦,把帕子戳到rou逼里吸吸水?!?/br> 嬌嫩的rou逼哪里禁受得住這樣殘忍的摩擦,沒幾下就yin水泛濫,越擦越多,順著宋南玉的指尖流到床上,很快又推積起一汪yin水。 粗布被塞進了rou逼里,磨蹭到了敏感的rou粒后宋南玉手指一頓,不敢再戳進去了,只是殘暴的君王怎能允許這場盛宴就這樣結(jié)束。 “繼續(xù),要不然就要挨打了?!?/br> 指尖再次蠕動,敏感的rou粒使得rouxue里涌出了更多的yin水,指尖插在溫?zé)岬膔ou逼里變得濕漉漉。 過多的汁水使整個rou逼都滑溜溜,指尖根本戳不穩(wěn),然而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后xue里含著的姜汁在宋南玉的大幅動作之下緩緩滴落,有少許順著rou縫滑進了花xue,兩口xue都受到了姜汁的入侵。 rou逼尤為敏感,在這樣的刺激下宋南玉的身子再次開始哆嗦,低低的喘息聲又響起。 “要是再敢噴水就加罰三十?!?/br> 小罪犯連最后潮噴的權(quán)力都被剝奪,哆嗦著身子強忍著欲望,臉頰蹭在床被上,屁股倒是越翹越高,像是發(fā)情期的小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