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真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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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完股東大會回到辦公室的丁宣城,滿身疲憊地坐在辦公椅上,緊皺著的眉頭無論如何都無法放松下來,倚靠著椅背,輕捏了捏堅挺的鼻梁。 睿豐的這幫老古董,比他想象中的難搞多了。 他拿起桌上的平板,滑開屏幕,點開實時監(jiān)控程序。 直至看到男人將碗里的飯菜都吃完,才打消了要撥打電話過去的想法。正當他要閉目養(yǎng)神的時候,平板上方彈出了一條新聞…… …… 暖黃燭光下的牛扒顯得格外可口,丁宣城不耐煩地切下其中一塊放到口中,味同嚼蠟,有些煩躁地丟下刀叉。隨后抬了抬手示意,拉小提琴的女人見狀,明白他的意思,鞠了鞠躬,便走了出去。 坐在他對面的高慧妮看著平板里的新聞,差點笑出了聲,念著里面的標題:“睿豐集團總裁丁宣城疑似同性戀取向曝光……” 上面所附的照片,正是他在上次縱橫娛樂與何以謙并排站在一起的模樣,那是一個從遠處窗口偷偷拍攝的角度,而這個角度,恰好拍到了丁宣城的正面,只拍到了何以謙的背面。將所拍攝的照片放大,模糊,就制造成了兩人親密舉動的假象。 丁宣城拿出一個精致的墨綠色小盒,扔在了高慧妮面前,嗤笑了一聲,說:“我前腳剛在睿豐掌權(quán),后腳就爆出這樣的新聞。本來那群老頑固處理起來就夠嗆,現(xiàn)在如果給我來這出,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很容易毀在這該死的擦邊新聞上了。” 高慧妮一邊聽著他的話語,一邊拿起精致的禮盒,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放著一對鉆戒,笑了笑,看向自己的弟弟。 “怎么,想讓我當工具人啊?” “表姐,幫我?guī)滋臁!?/br> “先穩(wěn)住睿豐那群老古董?!倍⌒敲靼祝挥型耆茩?quán)的那一天,才能隨心所欲地去做任何事,而如今他就快要完成一切的時候就出現(xiàn)了這一卦,可想而知,這種卑劣又可笑的手段出自誰手。當他掌控了一切之后,一腳就將這群老廢物踢出局,包括他父親。 高慧妮點了點頭,拿出里面的女性鉆戒,戴在自己的無名指上,說:“可以,不過我也要跟你做個交易?!?/br> 丁宣城蹙眉,不知高慧妮所言何意,看著她,道:“你說?!?/br> “高家和SAMLIRO的其中一個項目中斷合作了,我想知道……”高慧妮抿了移庫香檳,試探道:“鋒芒集團和SAMLIRO的影視合資項目……” 高慧妮尚未說完,丁宣城就明白了她話語中的意思,說:“鋒芒會撤資?!?/br> 聽到這話,高慧妮輕笑出聲,不愧是一家人,所有的默契都在這只言片語與笑容之中。 高慧妮舉杯,丁宣城也跟著舉杯,兩人在燭光下輕碰了碰,隨之二人默契地一飲而盡。 高慧妮輕撫了撫落在右肩的長卷發(fā),揚起無名指的鉆戒,問:“狗仔安排好了嗎?” 丁宣城放下空杯:“當然?!奔榷o她一個輕松的笑容,“表姐,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br> …… 剛和公司董事應酬完,回到別墅的丁宣城,rou眼可見的微醺,他扯了扯領(lǐng)帶,徑直地走上了三層的房間里。 睡夢中的景修,被丁宣城的動作驚醒了過來,他驚詫地轉(zhuǎn)過身,坐了起來。只見丁宣城拿起床前的遙控器按下了on健,房中的暖黃燈光亮了起來。 丁宣城脫下西裝外套,扯了扯領(lǐng)帶,一把就將景修壓在床上,捏過他的下晗,直接啃咬上他的脖頸,還未消散的青色吻痕又一次被加重。 景修揪起被單,默默地承受著對方對他的這番侵犯。 丁宣城的左手撫過他的胸膛,就在此刻,景修看到了對方無名指上閃閃發(fā)光的男士鉆戒,前幾日丁宣城與高家千金雙雙出入高檔酒店,戴著情侶戒指的一系列親密舉動的新聞歷歷在目,景修只覺心中一股難以言喻的痛苦沖出心臟,記憶仿佛回到了過去,他如今這種情況,同他年輕的時候,沒有什么不同。他不想再一次成為破壞別人家庭的人。 景修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猛地將丁宣城推開。 “你訂婚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敢這樣大聲對丁宣城說話。 少年被男人這番推拒的動作懵了一陣,隨之,不解地看著男人,只覺對方似乎有些情緒激動,問:“你在說什么?” “你這樣,跟你父親當年有什么區(qū)別,那位可是名門千金,你不怕步你父親的后塵么?……” 丁宣城皺眉,看著男人似乎氣得發(fā)抖的模樣,很是不解,隨之,又再度壓在他身上,冷言道:“我跟他不一樣!” “別拿我跟他比!”一邊說,一邊捏緊他的手腕。 只見景修一直低著眼瞼,儼然一副不知所措與慌亂的模樣,才幡然醒悟過來的丁宣城,看了眼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原是因為自己跟表姐的炒的緋聞而讓男人想起了自己的曾經(jīng)。丁宣城心中冷笑,又看向那似是在生氣的男人,哂笑道:“也是,叔叔又不是第一次做第三者了,再做一次也沒什么不同?!闭f罷,便再度啃咬上對方的脖頸,大手摸進家居服內(nèi)的小腹。 然而景修的掙扎幅度越來越大,忽然,他緊緊地抓住了丁宣城在他身上肆意妄為的手,不給他再繼續(xù)做任何動作。 “不要!——” 丁宣城看著景修那堅定拒絕的眼神,嗤笑了一聲,輕而易舉地將他的手撥弄開,撈起他的家居服,就往他胸膛的那顆茱萸咬去。 抵擋不了丁宣城所作所為的景修,頓時鼻頭一酸,眼瞼不知何時,已經(jīng)蓄滿了淚水。 “不!……不、不要……” “不要這樣做,求你了……” “不……” 顫巍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丁宣城只覺不太對勁,便抬頭,雙眸看向男人。 景修看到對方的視線落到自己的臉上,迅速地將臉瞥了過去。 丁宣城蹙眉,捏過他的下晗,看到對方那通紅的眼瞼積蓄著眼淚,雙目盈滿了絕望。 看到男人這樣的神情,不知為何,心底忽然一悸,轉(zhuǎn)瞬即逝,慢慢地,如針刺般的疼痛在心臟蔓延開來,又逐漸消散而去。 丁宣城再度緊皺起眉頭,許久,才放開景修,蔑視地掃了他一眼,站起身子。 將無名指上的鉆戒取了下來,直接扔在了垃圾桶里。 看向床上的景修,冷冷道:“真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