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皇帝狗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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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伊滾到山底,暈了好一會兒,只覺天旋地轉(zhuǎn),半晌才能回神。 他起身踉踉蹌蹌地走了幾步,分不清周遭的環(huán)境。夜里太黑了,他更加看不清。 “織桃!” 柏伊嘗試著叫了一聲,也不知自己到底滾到了多深的位置。沒有得到什么回應(yīng),柏伊又繼續(xù)往前走著。 沿著樹木和山壁摸索著,柏伊走得每一步都十分小心,生怕自己又掉進(jìn)哪個洞里,到時候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了! 柏伊順著山壁走著,突然手下一空,差點身體一傾往一側(cè)摔倒。 好在今晚的月光還算皎潔,柏伊勉強看清了這是處山洞的模樣。 他小心地往里面摸索了一陣,聽到了一陣急促的喘息聲。 柏伊心中悚然一驚,里面不會有什么兇猛的野獸吧! 想到這里,他便轉(zhuǎn)身想跑,卻被身后不知名的“野獸”撲倒在地。 驚慌幾乎掐斷了他的理智,柏伊驚恐地尖叫起來。 “?。〔灰晕?!” 他狼狽地四肢揮舞,卻被身后的“野獸”死死地壓在地面上。 當(dāng)有堅硬的東西抵上自己的后脖頸,柏伊更是眼淚都要下來了。 偉大的愛情沒追到,漂亮的皇后也還沒再睡一次,沒想到他的小命就要交代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山洞里! 嗚嗚嗚到時候織桃連他的尸體都找不到,因為他的尸體就要被野獸吃掉了! 就在柏伊以為自己會被野獸咬斷喉嚨時,后脖頸上傳來的觸感卻像極了舔舐。 什么情況?柏伊模模糊糊地想著,只是周圍太黑了,他什么都看不清,難不成這個野獸吃飽了,并不急著吃他? 但接下來更令他奇怪的是,身后的“野獸”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柏伊腿部被重物壓住,手胡亂地?fù)]舞,竟然摸到了一只“爪子”!那只爪子還在撕扯他身上的衣物。 柏伊后知后覺,這哪里是什么野獸,又哪里是什么爪子,分明是一個人的手!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后頸上,激得他幾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登徒子!放開我!” 既然知道了是人而非野獸,柏伊心中的恐懼感就消減了許多,又為身后人這唐突的舉動感到十分憤怒! 他皇后都還沒睡到,竟然要被一個不知是人是鬼的東西占便宜! 但身后的人顯然并沒有放過他的打算,不一會兒便將他的衣物撕扯得只剩褻褲。 眼看最后一件遮羞衣物就要失守,柏伊因為焦急,聲音中都不由地沾染了哭腔:“我是貴妃!你碰了我陛下不會放過你的!皇后殿下也不會放過你的!嗚嗚嗚……” 身后人的動作一頓,衣物摩擦的聲音一停,山洞中頓時寂靜得只余柏伊的抽噎聲和另一人急促的喘息聲。 就在柏伊以為他的威脅起效了,身后的人打算放過他了的時候,一口氣還未松完,身后人卻又繼續(xù),直接扒下了他最后一條褲子。 帶著些惡劣的低語在耳畔響起:“是嗎?那我就更興奮了……” 柏伊:“……!” 他來不及思考這聲音好似有幾分熟悉,便被屁股一涼的感覺奪去了所有注意力。 “王八蛋!你放開我!嗚!我是貴妃,是皇帝的寵妃!得皇后看重的你放開我!你碰了我我一定讓你活不過明天!嗚你放開……你不要碰我!” 尖銳的呼喊聲回蕩在山洞里,但在這荒郊野外,卻只是徒勞。 當(dāng)雙腿被向兩邊微微分開,花xue被強勢侵入的時候,一行清亮的淚水從眼角落下,順著光潔的下顎滴落,沒入身下的土地里。 柏伊的聲音都微微叫啞了,身體卻因為快感起了些許反應(yīng),這令他覺得十分受辱。 一只溫?zé)岬拇笳粕斓剿橆a邊,指尖觸到了那臉上的淚痕。 柏伊發(fā)了狠地張嘴咬住那只手,用力地仿佛要從上面撕扯下一塊rou來。 “嘶……” 身后傳來倒抽一口涼氣的聲音,柏伊心中只覺快意。 在他體內(nèi)肆意凌辱他的rou根動作停下,一道更為清晰熟悉的聲音響起。 “……柏伊?” 柏伊咬住那只手的力道微微一松,這聲音…… “狗、狗皇帝!” 喻淮:“……” 喻淮低頭咬住了他的耳垂,胯下重新繼續(xù)抽送的動作,頂?shù)冒匾羻柩食雎暋?/br> “朕是狗皇帝?” 柏伊的情緒驟然從被強暴的絕望和恐慌中褪出,無邊的慶幸沖擊而上,令他一時間情緒失控,頓時淚如泉涌,像個孩子似的哇哇大哭:“你就是狗皇帝!你個皇帝狗賊!你故意嚇唬我!你王八蛋!” 柏伊沒接觸過潑婦罵街似的罵法,口中翻來覆去就是這么些詞。 少年人原本清亮的嗓音此刻因為之前的尖叫和哭泣變得有些嘶啞難聽,配上那哭腔,頗有幾分惹人心憐的味道。 喻淮難得生出幾分愧疚心思,手掌被咬過的地方還隱隱作痛,柏伊咬他的時候是半點沒留力,喻淮也生不起氣來。 探出手去將人臉上的淚水擦去,卻有越擦越多的趨勢。 “狗賊你不要碰我!” 也不知是情緒上頭還是黑暗看不到喻淮那張臭臉給了柏伊無限的勇氣,此刻一口一個狗賊,完全只顧自己罵得痛快。 喻淮:“……” 心中的幾分憐惜之情硬生生被這些叫罵沖淡,喻淮氣笑了,抽出深埋在柏伊體內(nèi)的roubang,將人翻了個身令柏伊仰躺在地面上。 沙土地擦過柏伊柔嫩的肌膚,令他痛呼了一聲。 喻淮動作頓了頓,將從柏伊身上撕扯下的衣物簡單墊到了他身下,做完這一切,一只手順勢而下摸上了柏伊的腿根,拉高了他一條腿。 山洞內(nèi)的光線比外面更要黑上幾分,月光照不到里面,伸手不見五指。 喻淮另一只手摸索著,摸到了濕軟的花xue,此前他頗有些神志不清,欲望上腦,根本沒做什么前戲便沖了進(jìn)去,也虧得雙兒身體本身就適合承歡,不然柏伊此刻定然是要受傷。 但干澀時就被強勢插入的滋味同樣沒令柏伊好受多少,疼痛和委屈令他對狗皇帝的不滿累積到了極點! 扭著身子就想掙脫跑路,被喻淮拉著腿拖了回來。 柏伊的手在沙土地上留下一道五指痕跡:“皇帝狗賊!你強人鎖男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