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吾乃曹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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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一路送入柏相府中,任誰也想不到竟是這位不受寵的嫡子入了皇上的眼,還以貴妃之禮相迎,也是后宮中除了皇后以外的唯一一位妃嬪。 柏伊入了后宮第一日,被迎入了屬于貴妃的宮中。 他身邊跟著一位丫鬟,是自小跟在他身邊照顧的,也是柏府中自母親去世后唯一一個還愿意留在他院里伺候的人。 小丫鬟起初見主子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從柏府那處腌臜之地離開,還為他開心許久,只是見主子卻一路悶悶不樂,便不由問道:“少爺,您成了貴妃,怎么還不開心呢?” 柏伊輕哼一聲,看了眼自己這個單純的小丫鬟:“也就你看不明白。我與那皇帝素不相識,待字閨中的雙兒和小姐多的是比我優(yōu)秀之人,為何偏偏選了我做這勞什子貴妃?” 小丫鬟想不通,訥訥道:“少爺別這么說,您的外貌這京中可是少有人及的。” 柏伊翻了個小白眼,只是配上這張精致的臉蛋則并未顯得粗魯,反而有幾分靈動可愛。 “那狗皇帝對外都只寵皇后一人,納我為妃,怕只是想將我當作擋箭牌罷了。我雖不清楚朝中局勢,但也知道皇后身為男子,無法綿延子嗣,定然會有朝臣看不過眼。那群老迂腐你要是不清楚,就看看我爹那狗德行。我又聽說不少將軍被派去邊疆,怕是有戰(zhàn)事,狗皇帝定是被逼得不行了,才娶了我?!?/br> “你看納我為貴妃后,外界對皇后的看法改變了多少?只稍一運作,便從禍國妖后成了賢良國母。而我一人在宮中,倒會礙帝后的眼,還不知道要受多少磋磨……” 小丫鬟原來還為自家主子出言不遜感到驚慌,到了后面越聽就徹底成了驚恐。 她急得快要哭出來:“那、那我們怎么辦呀少爺?” 柏伊往柔軟的床鋪上一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是受罪的地方從狗籠子換到了金籠子而已,這生活質量還更優(yōu)越了呢,只要我不主動去做礙眼的事,總能安生的?!?/br> 說罷他將被子一裹,竟是準備睡去的模樣。 小丫鬟拉了拉他:“少爺你先別睡,待會兒陛下來了怎么辦?” 柏伊將被子拉過頭頂:“帝后恩愛,不會來的。織桃我好困……” 織桃無語半晌,想想覺得少爺說得也有道理:“少爺那你也先別睡,奴婢先給你將妝容卸了?!?/br> 柏伊無奈,只得起身,任織桃打了熱水慢慢將他的臉蛋洗凈。 當嫣紅的口脂被擦去,露出的是一雙粉嫩柔軟的唇瓣,原本因為妝容而有些勾人的臉此刻露出了原本的模樣,那是一張看起來無辜又干凈的臉龐。 五官雖精致,但卻不會有艷色逼人之感,只令人覺得這是個漂亮又無害的瓷娃娃。 當夜卻未如柏伊所言讓他安生,竟真有宮人傳了口御讓他前往皇帝的寢殿。 困得不行的柏伊不知皇帝狗賊要做什么,總不能真的臨幸自己吧?不滿地跟著宮人前往…… 喻淮將自己的皇后壓在龍榻上,因為一句讓他去看看貴妃的話而不滿。 有紅色的絲綢纏繞在江羽寒的手腕上,被束縛在床頭。 此刻喻淮又將江羽寒赤裸的足踝綁到了床尾。 “唔……陛下,不……” 喻淮的手撩撥在江羽寒白皙的胸膛和腰腹上,唇舌濕漉漉地吻過江羽寒的肌膚。 “小羽,你總能輕易影響我的情緒……” 歡喜也罷,憤怒也罷,欲求也罷……他的情緒心甘情愿的被他雙手奉上,任由江羽寒隨意把玩驅使。 只是精神上被如此影響的同時,喻淮也便愈想從其他地方討回一些。 正如眼下,他的皇后被他捆縛在床頭,將任由他擺弄。 喻淮俯身含住了江羽寒因為身體被挑逗而有些勃起的rou柱,舌尖在那玉白的柱體上掃弄舔舐。 濕亮的唾液留在江羽寒的roubang上。 喻淮以手將那roubang上的包皮褪下,露出的guitou被他細致地入口吮吸。 “陛下……嗚……阿淮……啊哈……不、不行……” 喻淮手捧柱體,臉頰貼上去,舔吻得纏綿又粘膩,給了江羽寒極大的視覺刺激。 喻淮打開一個精巧的盒子,從里面蘸取了許多脂膏,探到了江羽寒后xue的位置。 冰涼的脂膏很快便在后xue甬道中化開。 為了減少承受者的不適感,脂膏中還添加了不少的催情成分。 很快,涼意便被一股熱意和瘙癢取代。 “嗚……阿淮……進來……” 后xue甬道中的脂膏化開后,還有不少多余的粘膩液體從xue口流出,被喻淮順勢以指腹在xue口涂抹開。 聽到江羽寒難耐的訴求,喻淮卻并未立刻滿足他,只是并攏了江羽寒的雙腿,挺著roubang開始在江羽寒腿間緩慢抽插進出…… “阿淮……求你了……我好癢啊哈……” 喻淮的roubang每每都能從江羽寒的腿間貫穿,圓潤的guitou頂撞到江羽寒柔軟的囊袋上。 不管江羽寒如何哭求,那roubang都堅定地一下下cao干著他的雙腿,至于他的后xue,此刻已經空虛得不行了! “你將我往外推的時候,我真不開心。” 喻淮緩慢地訴說著,終于是為江羽寒眼尾的淚珠軟下心來。 roubang從江羽寒腿根處抽出,原本那條被并攏在一起的雙腿被向兩邊分開,roubang對準了已經濕軟的xue口,guitou只是剛碰到xue口,便被一張一合的xue口微微咬住,好似迫不及待地要將那roubang吞吃入腹。 握緊了江羽寒的腿根,喻淮微微沉下腰身,將粗大猙獰的龍根cao入那處xue內。 里面的甬道因為用了脂膏而又濕又熱,roubang一進去的那一刻便被rou壁緊緊絞住,里面好似還有許多的小嘴,不斷地對著進入其中的roubang吮吸舔舐,幾乎能將人的魂魄都吸出來。 江羽寒雙腿因為渴求不自覺地環(huán)緊了喻淮的腰身,渾身白皙的肌膚都泛起色情的暈紅,表情也因為此前藥性以及喻淮的故意作弄而變得迷離,一副完全被欲望掌控的模樣。 roubang進入后xue的那一刻,江羽寒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喘息,小腹劇烈地起伏了一下,xue口不自覺收緊,感受到了滿滿當當?shù)某鋵嵏?,令此前的空虛一掃而空?/br> 但只是roubang的挺入顯然還不夠滿足他,他雙腿勾著喻淮小幅度地磨蹭起來:“阿淮……夫君……動一動,用力cao我吧夫君……” 喻淮以前為江羽寒的溫柔沉穩(wěn)而沉迷,后來又被江羽寒沉溺欲望時的放浪吸引。 床下江羽寒是他聰慧的謀臣,床上江羽寒就化身為吸人精氣的妖精…… 喻淮呼吸粗重,roubang因為江羽寒的yin態(tài)又粗了一圈,將江羽寒的后xue褶皺幾乎撐平。 他的手撫摸上江羽寒細嫩的腿根:“你想要什么,我總是給你的……” 說罷,胯下如江羽寒所愿的開始抽送,cao干的動作幾乎將江羽寒頂飛。 束縛住江羽寒四肢的絲綢開始隨著他們交合的動作晃動搖擺,映襯著江羽寒白皙的皮膚,一方紅得鮮艷,一方白得晃眼。 “還記不記得,新婚夜時,你也是一身紅綢,被我cao得yin水直流……啊哈……后xue被做得怎么都合不攏……” 江羽寒面上潮紅,一時間難以分辨是因為身體的情欲還是因為喻淮這番羞人的話語。 喻淮咬住江羽寒的乳尖,話語開始含糊不清:“那時我想著,我坐上了皇位,掌握了高高在上的皇權,以后就可以保護你了……” “可是還是不夠……我還是做得不夠好……” 喻淮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好似帶上了哽咽,他胯下的動作開始加速,仿佛激烈的動作能夠掩飾下他此刻的情緒。 江羽寒想要伸手撫摸喻淮的臉頰,他總覺得,喻淮此刻就要哭了。 但是絲綢將他的手腕束縛住,令他難以掙脫。 江羽寒只能徒勞地安慰著:“不、啊哈……不是你的錯,阿淮……” 激烈的動作將他的安慰都撞擊得支離破碎,腳踝束縛的絲綢留下的長度較長,給他留了一定的活動空間。 江羽寒只能用雙腿輕輕蹭著喻淮的身體,卻被喻淮理解為求歡。 “是我不夠用力嗎?”喻淮細密的吻落在他的臉頰、脖頸上,“我會努力的?!?/br> “不……啊啊啊……阿淮太、哈……太、快……” “是想再快一點?真是貪心的妖精……” 喻淮吻住江羽寒的唇,從里面勾纏著他的舌尖舔吮,細致地舔過整齊的齒關。 江羽寒想說的話徹底被撞成了破碎的呻吟和喘息。 “啪啪啪……” 宮人打開了殿門,柏伊邁步進入后,宮人便立刻合上了門。 激烈的靡艷氣息和聲音撲面而來,柏伊身體一僵,下意識向前走了幾步往床榻方向看去,兩個赤條條交纏的身影映入眼簾。 第一時間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的,是被人壓在身下cao干的那名男子。 男子面容本該是有幾分溫潤的,此刻卻因為快感面色潮紅,被逼得眼尾泛淚,口中的呻吟聲線婉轉綿長,不僅沒有令人想要放過他的想法,反而只想令聽到的人愈發(fā)想要蹂躪他。 只是那面容上的幾分熟悉感令柏伊怔愣住。 下一刻一道帶著殺氣的目光令他迅速回神,低頭便是下跪。 龍榻周圍的帷幔層層落下,只將兩條人影掩映得模糊,只能令人通過身影和投影在帷幔上的影子猜測兩人此刻是怎樣火辣的姿勢和cao弄。 男子的面容在自己腦中揮散不去,下一刻承歡男子因為快感攀上巔峰發(fā)出的呻吟更是令他胯下有了些反應。 xue口好似有什么液體流出暫且不說,只胯下起立的rou莖若是被那個占有欲很強的皇帝狗賊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今日小命不保! 只是耳朵控制不住地從rou體交合、喘息和悶哼各種混雜的聲音中去搜尋屬于那名男子的…… 我與曹賊何異? 柏伊默默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