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請假和思念(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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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家在婚事的敲定上動作很迅速,畢竟柏伊懷孕了,并且很快便可能顯孕肚。 兩家聯(lián)姻時,喻父和柏父相視一笑,各懷心思。 在江羽寒帶著柏伊去做檢查時,喻家其實就收到消息了。 因為那家醫(yī)院,正好便是喻家開的。 作為自己比較關注的聯(lián)姻對象,喻父又怎么可能不關注一下對方為什么來做孕檢呢? 但看著陪著柏伊來的是江家那個Beta,剛開始喻父還以為這個不安分的Omega提前與人茍且了,便吩咐人又做了些其他的檢查,并成功檢查出了柏伊的腺體里有著自己兒子的信息素。 這下子,這肚子里的孩子當然是喻淮的了! 喻父當天便把喻淮叫回了喻家詢問,在得到了肯定答案后喜不自勝,只想著怎么最大化的從柏家拿好處。 兩家直接敲定了結婚日期,便在一個月后。 兩家豪門的聯(lián)姻,自然少不得請來各家的賓客。 柏家直接給柏伊請了一個月的假。 喻家倒是沒有限制喻淮繼續(xù)來學校。 最初喻父還有些擔心,因為他知道喻淮和江家那個Beta是有些曖昧關系的,但喻家的Alpha怎么能娶一個屈屈Beta呢?對于二人的關系,他自然十分不同意,也是因此,他才積極地給喻淮介紹Omega。 喻父堅信,只要喻淮嘗過了Omega的好處,又怎么可能還會去在意那個Beta。 到了后來發(fā)現(xiàn)柏伊懷上了喻淮的孩子,喻淮也并沒有拒絕和柏家的聯(lián)姻,自然而然便覺得喻淮這是嘗到了Omega的滋味,開始看不上江家那個Beta了。 于是也懶得再去提防喻淮去找江羽寒。 免得到時候還激起了自己這個兒子的逆反心理。 喻父自覺自己十分開明,若是喻淮實在是想,把江羽寒在外養(yǎng)著也不是不行的??倸w男人嘛,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而表面上看似與此無關的江家中,江母也是急急忙忙給自己兒子打了個電話。 “小羽??!喻家和柏家怎么就聯(lián)姻了呢?” 這件事對江母來說還頗有些魔幻,兩個都是自己兒子的男朋友,結果這兩個人卻越過自己兒子要結婚了?! 江母想過自己兒子可能跟喻淮結婚,也可能跟柏伊結婚,但完全沒想到過喻淮和柏伊會結婚。 江羽寒沉默了一下,決定將渣男人設穩(wěn)住不到。 “嗯……他們都想和我結婚,我哪個都割舍不下,干脆讓他倆結婚了,這樣我以后去找他們也不用跑兩個地方?!?/br> 江母:“……” 江羽寒渣言渣語:“我不是來拆散他們的,我是來加入他們的!” 看看!這是什么驚天大渣男發(fā)言!! 江母扶住額頭,啪的一聲掛了電話,開始深刻反思自己的教育是不是真的非常非常失?。?/br> 幾天后,喻淮回到了學校。江羽寒回到宿舍時,便有人從門后突然跳出來,從背后緊緊抱住了他。 喻淮細密地吻著喻淮的臉側:“我好想你啊小羽?!?/br> 同時,喻淮一只手十分熟門熟路地解開了江羽寒的褲腰鉆了進去,把玩起蟄伏其中的寶貝。 江羽寒輕喘了一聲,喻淮是一個性欲非常強的Alpha,他們曾經(jīng)幾乎是兩三天都有那么幾次。 江羽寒的身體也差不多適應了這樣的性愛頻率,這段時間空窗期雖然不長,但他的身體也是渴望著喻淮的滿足的。 “哈啊……我也想你了,阿淮……” 喻淮聞言,動作愈發(fā)激烈起來。 落在江羽寒耳側、脖頸的吻十足的熱切和急迫。 他一只手拉下了江羽寒的褲子,把藏在內(nèi)褲里的江羽寒的roubang取出來擼動起來,另一只手往上鉆進江羽寒的上衣下擺,找到熟悉的乳尖,捏起把玩起來。 rutou很快便被玩弄地挺立起來,在薄薄的衣衫上頂出一個明顯的突起。 喻淮撩起江羽寒的衣服下擺遞到他嘴邊:“咬住它?!?/br> 江羽寒順從地張嘴叼住衣擺,胸前的rutou失去了衣物的遮擋感受到了絲絲的涼意。 喻淮低頭揉捏起江羽寒挺翹的臀部,放出了自己硬得流水的roubang,陷入股縫中間上下滑動起來。 他將江羽寒的兩片飽滿臀瓣往中間擠壓,他的roubang便不緊不慢地在兩片臀瓣間上下聳動。 江羽寒的身體小幅度晃動著,雖然喻淮并沒有進來,但他心理上還是得到了滿足。 他伸手往下,握住了自己的roubang開始擼動,時不時便把玩一下自己的囊袋。 喻淮的roubang射出了一小股jingye,他并沒有真正得到滿足,因此roubang依舊十分堅硬。 他將那一小股jingye涂抹到江羽寒xue口。 自從兩人在性愛上適應了彼此后,便很少用到潤滑液這些東西。 然而這回,兩人還是覺得喻淮的roubang進的有點艱難。 喻淮呼吸都緊了幾分,像是渾身的細胞都在克制和用力:“才幾天不干,小羽這里就已經(jīng)緊得不行了……” 終于入了大半,還有一小截roubang墜著碩大的囊袋露在外面。 喻淮狀似感慨地說了聲:“要是那小Omega在這里,就可以借他的yin水給你用用了。” 江羽寒哭笑不得:“哪有你這么把人家當工具人的?” 喻淮哼了一小聲:“他也沒少把我當工具人?!?/br> roubang終于完全插入,兩人貼合時發(fā)出“啪”的一小聲。 喻淮長長舒了一口氣:“剛進去就快被你夾射了,嗯哈……” 說罷,cao干的動作開始大開大合。 “啊……阿淮……” 喻淮咬著他的耳垂,低啞著聲音道:“叫老公?!?/br> “嗚老公……用力……” 江羽寒原本有些滯澀的后xue甬道開始分泌出了一些液體,roubang的進出開始變得流暢順滑。 喻淮大力聳動著腰胯,小腹啪啪啪地撞擊在面前人的rou臀上。 江羽寒沒有喻淮高,此刻為了迎合roubangcao干的位置只能微微踮起腳尖,被頂撞晃動得幾乎站立不穩(wěn)。 喻淮拉著他的手,側身把他壓在了宿舍衣柜上,讓他的手抓緊了衣柜門上的把手。 “啊哈……sao老婆……精水都要被你吸出來了!” “啊……啊……老公!阿淮!要被頂破了嗚……!” “頂不破的,怎么會怎么頂破呢?sao老婆的后xue就是為了老公這根roubang長的!每次都能把roubang夾得又緊又爽……” 短暫的小別讓兩人都十分渴望對方的身體,這一次cao得又兇又急。 “老公!要射了……我要被cao射了……??!” “sao老婆等等老公,和老公一起射……” 喻淮竟然伸手掐住了江羽寒的roubang根部,江羽寒的欲望被驟然堵住,難受得幾乎快哭了。 “老公讓我射……我好難受啊……roubang快要爆炸了!” “sao老婆乖……老公快了……唔!這就給你!” 江羽寒后xue內(nèi)的roubang激射出一股濃稠至極的jingye,與此同時,喻淮松開了江羽寒的rou根,便立刻有一道白稠的jingye擊打在衣柜門上,之后隨著重力的作用緩慢往下流淌。 江羽寒一只手都拉不住衣柜門,軟軟地垂落下來,喻淮溫柔地吻了一下他白皙圓潤的肩頭,吮吸留下了一枚紅痕。 喻淮沒有停止動作,因為射精而半軟的roubang在江羽寒后xue里小幅度緩慢抽送著,只等兩人小小休息會兒后便進入下一場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