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交/薛年被zg開苞后嚇得反水與一組選手合作
書迷正在閱讀:嬌氣美人受的高H合集(雙性)、(高Hyin亂校園主攻)穿書偶得黃文主角光環(huán)、三性關(guān)系、那個叔叔(年下)、海王和垂涎他的男人們(NP、總受)、快/穿之爽/文系統(tǒng)變黃了、催眠漂亮小媽(雙/奶)、拯救被下藥的男主《快穿總攻》、極致馴養(yǎng)SP、各種短篇
“不要、不要這樣啊……”薛年拼命蹬著兩條腿,卻被一左一右兩個男人卡得死死的。 “別叫了小美人,省點兒力氣,一會有的你哭的?!蹦腥藗冇X得自己手下捏的的大腿真是又滑又嫩,沒忍住捏了捏,薛年被他們色情的手法弄得寒毛直立。 薛年抽抽搭搭地哭著:“你、你們那么多異能了,也不缺我一個……”他是這群二組選手里最小的,想法也天真,總覺得能贏不就好了嗎,他們做什么還要這么折磨自己,真的好壞呀。 一個男人手指在薛年腿上不斷彈來彈去,覺得那白嫩腿玩起來很是舒服,手掌越來越上,手指碰上了薛年的小jiba,男人竟然把那性器當做鋼琴般,手指翻飛在上面彈個不停,可憐薛年被玩硬了后又被捏住要害,生生扼住了薛年想要釋放的快樂。 “讓、讓我射……”這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又被強行掐斷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男人無情地搖著頭,強制著薛年的身體維持一種處于快感中由不得釋放的狀態(tài)。前方不得釋放,快感越積越多,全到陰部處的嫩縫上了,明明還沒人碰過那柔嫩xuerou,它卻自發(fā)地收縮起來。 “放心,我們不cao你?!?/br> 薛年睜大眼,不太相信他的話,如果不被草的話應該還有機會:“真、真的嗎?”即使他被這樣拿捏著,他竟然還愿意相信他們的話。 另一個男人笑嘻嘻地打碎薛年的美夢:“是,他們不cao你。我cao你?!毖δ臧l(fā)現(xiàn)竟然還有一個男人! 薛年被壓在地上,順著他的視線緩緩上移,率先撞進他眼里的男人褲襠處鼓鼓囊囊的一大團rou物,薛年嚇得一抖。“知道我的異能是什么嗎?” 薛年傻乎乎地反問:“什、什么?!?/br> “是縮小哦,小美人。”男人走到薛年面前,然后他的身形一點點縮小……地上很快只剩一團衣物,然后從里面爬出來一個很小的人,在另外兩個同伴的幫助下,男人很快就來到了薛年的雙腿間。 薛年還不明白他為什么要縮小,知道那個小人扒住他的柔嫩xue縫,拼命地往兩邊扯! “好痛,停、停下來啊……別、別扯了,啊、嗚……要裂了、啊。”縮小了的男人就像是在攀一座柔軟嫩rou組成的紅山,手腳并用在軟rou上撲騰著。 那無人問津的xue縫實在是又窄又小,男人試探著伸入一根胳膊后發(fā)現(xiàn)被夾得極疼,他又讓伙伴幫忙把薛年翻成下體朝上的姿勢,然后他站在那道粉嫩的窄縫上又踩又跳,毫無章法,偶爾還會有一只腳踩進去些,薛年痛得不停求饒。 另外兩個男人笑罵:你他娘縮小了心智也小了,在這踩奶呢。 又說實在不行他們就幫忙給他掰開xuerou送他進去。男人拒絕、直言要自己全程讓薛年感受感受自己的異能。薛年忍不住罵了一句:“我不要感受!” “可是……”在男人這樣連續(xù)的跳踩下,嬌嫩的rou縫被踩開了一道大縫,男人剛剛還不時去踩那個敏感至極的花蒂,惹得xue腔在這般凌虐下都能淌出汨汨細流,隨著水液的滋潤,甬道稍稍張開了一些。 男人趁著xue口翕張吐水的當口一不做二不休雙手把那xue口撐得更開,頭往里一送——哧溜一下,腦袋便卡進去了,薛年猛地一夾,差點把男人擠出去,他氣得雙手扒住xue口內(nèi)側(cè)的嫩rou、雙手一撐,把自己的下半身也送了進來。 “嗚?!毕袷潜煌蝗欢笞〔鳖i的幼獸,薛年只發(fā)出一絲斷碎的嗚咽。異能者在這攤軟rou里走得很艱難,實在是太軟、太膩了,他幾乎是爬著前進。 “我摸到這個小美人的膜了!”隔著rou從體內(nèi)傳來聲音,這已經(jīng)足夠嚇到薛年,更別提他還說著這樣恐怖的話語,“別、別弄我了?!笔獠恢@樣的求饒只會讓野獸更加瘋狂。 壓著薛年的兩個男人聽了這話,不懷好意地對薛年笑了起來:“我們這兄弟玩的可花了,小美人可要忍著點?!?/br> “別哭了,一會你會哭得喘不上氣的?!绷硪粋€還狀似好心的開解他,薛年的眼淚就這樣要掉不掉的掛在鴉睫上,看著可憐兮兮的。那異能者對著處膜輕輕撕咬著,薛年猛地止住了呼吸,渾身抽搐像是隨時都可能厥過去,男人把他嘴弄開、生怕他不小心咬到自己舌頭。男人還在那rou膜處不斷褻玩,他甚至把自己又縮小一些、正好卡在那處孔洞里,薛年剛松了口氣:他終于沒在用牙齒咬了…… 下一瞬,男人又倏地一下變大!可憐的薄膜直接就被擠破了、裂開的殘膜還又幾片掛在異能者的胳膊上,薛年可憐地哭了一聲:他、他明明也期盼著找一個心愛的人和他一起做這些極樂之事???、嗚嗚可是現(xiàn)在…… 男人繼續(xù)前進,可是這段rou道里的褶皺實在是太多了,小小的身體走幾步就要摔倒,xue腔內(nèi)還都是濃重的血腥味,嗆得男人頭暈,他不滿地踩了幾下紅膩rou道,結(jié)果被彈性極佳的xuerou弄得摔了個大的。男人想著得虧沒人看見,這實在是不怎么光彩。 歷經(jīng)千辛萬苦,他終于來到了那個神秘的小口。粉嘟嘟的嫩嘴在盡頭,只有一絲絲小縫,上頭還有些殘余的黏膩水光,是剛剛薛年被玩到噴水后留在體內(nèi)的yin液。 常人見到這樣柔軟可愛的事物都會心生憐愛,可男人不會,他想起自己的任務,只想趕緊逼問薛年叫他說出林遙他們的藏身地。這兒的血腥味實在是太重,男人覺得有些窒息。他決定速戰(zhàn)速決,嬌嫩的rou環(huán)被他又大又踢的,即使他人再小、力氣不是很大,可那般敏感的宮口一點點玩弄都挨不得,rou環(huán)被他扯到幾近透明,男人趁機把自己的手臂變大,用手卡住宮口,然后他的身體一點點把宮口硬生生扯開。他先是把腳伸進去,然后拱起身子把腦袋卡進rou環(huán)里。異能者開始不斷變大、變寬,整個zigong口都快被撐爆了,一腔軟rou瘋狂痙攣。 薛年被迫感受了一遭宮口開苞的痛苦,這樣被生硬撕扯開柔嫩內(nèi)部的嫩rou,實在是太痛了。他只會不停地求饒: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林遙他們的最后的藏身之處在哪里,告訴我?!毖δ赀€記得他們是一組的,不能叛變??墒悄腥艘娝慌浜暇烷_始瘋狂地在宮口來回抽拔自己的身體,還時不時就變大一會,直把那可憐rou口弄成3、4指寬的roudong,怎么收縮都合不攏。 異能者威脅他:“你要是再不說,你這小zigong可要被我撐爆了啊?!闭f著又變大了一點點,宮口已經(jīng)被撐到了極致,再多一點點就可能要破裂。薛年不疑有他,以為他真的會這么殘忍地把自己的宮口撐爆,他咽下哭聲,說得又急又艱難:“我、我說!” “別弄、我了?!?/br> 他們奉行打一棒子給一甜棗的信條:“你看你答應我們,我們就不奪去你的異能。你乖乖聽話,我們就帶你躺贏讓你待到游戲結(jié)尾。反正我們一組都是來玩的,我們不缺錢,這些獎進我們壓根兒看不上。但是你們二組不一樣,都是為了錢來的吧?!毖δ瓯凰林辛诵乃?,支支吾吾不敢說話,顯然還沒從剛才宮口開苞的疼痛中舒緩過來。 男人用誠懇的言辭分析了一波他們的處境,表明薛年只要帶他們走一趟就能保住薛年幸存者的身份,即使拿不到最后的大獎但是獎勵也不會少到哪里去。薛年弱聲道:“你們不差錢為什么不肯放過我們。” 男人對視一眼,笑了:“當然是想在性愛游戲里玩的更刺激一些?!毖δ晷南肓诌b的異能對上他們指不定誰吃虧呢,可自己不一樣,要是淘汰了就真的沒希望了,他懷揣著最后一絲希望答應了他們。 走之前,男人們非說要變個貼身的東西藏起來,否則還沒接近呢就要被發(fā)現(xiàn)了。薛年叫他變作手環(huán),可一肚子壞水的男人哪肯答應,他非要變成乳釘,說這樣可以藏在他身體里,完全不會被看見??裳δ昴睦锟希宦犎獒敹志蛧樀猛溶洠氨粚m口開苞的痛苦似乎又在腦海里回放,他哭著求男人換個別的,別用乳釘、會把他的小奶孔玩壞的。 男人就等著他這么說呢,他以退為進的先說變?nèi)獒斁褪菫榱私醒δ甏饝旅娴奶嶙h。 男人最終還是變作了一張透明的水色薄膜,像張臀膜似的貼在薛年女陰處,異能者還美名是給他的小屄堵水。薛年想著這總比乳釘好過,至少不會疼,就把他當做衛(wèi)生巾好了,雖然自己沒用過,但是也應該大差不差。 誰知這也相當不好受,異能者一會變冷、凍得他雙腿直哆嗦,一會又變熱、燙得小屄口像是要融化了,別說是堵水了,他走了這一路被異能者又玩得發(fā)了大水,到了地方時他幾乎是拖著兩條抖如篩的腿在挪。 誰能料到,這塊地方他們前前后后翻了好幾遍,連個會呼吸的東西都沒找到,要不是薛年和異能者前來,這兒都不會有一個活物。男人當然很憤怒,他懷疑是薛年騙了他,可是薛年一副面色慘白的模樣,嘴里不斷喃喃念叨:“怎么會沒人呢,怎么會呢。明明說好了三天后回來的,人呢,為什么會沒人呢……” 薛年失魂落魄、跌跌撞撞地又找了一圈,還是一個人影沒發(fā)現(xiàn),他甚至還想找點他們留下的線索,也許他們來了遇上危險又走了,結(jié)果還是什么都沒找到。 男人嗤笑一聲:“還伙伴呢,估計根本沒想讓你一起贏吧,早跑路了?!眰牡难δ晖耆珱]有腦子去思考這些事情,他被男人挑撥的話一激,滿腦子的思維就發(fā)散開來:他們那么厲害,一開始也只是順手救了自己,現(xiàn)在知道自己沒用了,就把自己丟下了……可是,為什么呢,明明大家都是二組的,只是因為一開始異能的不同,就可以把自己拋棄嗎! 異能者一直盯著薛年,當然沒有錯過他眼里一閃而過的恨意,他一樂,竟然真的被自己教唆成功了,他繼續(xù)添了把火:“所以還不如和我們合作,至少我們保證我們只對你們二組的人有興趣,獎金什么的對我們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你又能被保護,又能拿到獎勵,不是很好嗎?” 薛年垂著頭,露出一段細長白嫩的脖頸。過了很久,才聽見他輕輕地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