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2:桌角撞逼叫別的男人名字被弟弟吊起來扇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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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徐江去了常去的那間網(wǎng)吧,打了幾把游戲后,他忽然對我說,他要追韓亦了,讓我給他支點招。 我以為是我聽錯了,沒想到他一本正經(jīng)的跟我說,一定要把韓亦搞到手。 于是我告訴他,舔狗舔狗,舔到最后,應(yīng)有盡有。 我瞎jiba說的,沒想到他居然信了。 傻逼。 回家的時候沈白正在彈著客廳的那架鋼琴,我沒什么音樂細(xì)胞,說不上算好聽還是不好聽,但挺吵的,他媽半夜不睡,彈鋼琴。在門口看了他一會兒,才破門而入。 重音過后,琴聲戛然而止,沈白站了起來,看著我:“去哪兒了?!?/br> 搞笑。 “跟你有關(guān)?” 說完,我便徑直回了樓上的房間,一開門,沈非正坐在我的床上。見我回來,直勾勾地看向我,眼睛里似有些血絲:“又他媽去找那男的?” “滾出去?!?/br> 他冷笑了一聲,走到我面前,“這是沈家,你他媽姓沈嗎?老子的地盤老子想呆哪兒呆哪兒?!?/br> 門沒關(guān),沈白聽到動靜走了進(jìn)來。 猝不及防間被人按在墻上,脖間卡著一只手,沈非看著我,在我耳邊低聲道:“逼又癢了?” 他太高了,我掙脫不開,試著仰了仰脖子,他掐的并不是很緊,“對啊癢了,準(zhǔn)備磨磨,你想看嗎?” 他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說,皺著眉將我松開,與沈白對視一眼,“才他媽cao過你又開始發(fā)sao,不如讓我的jiba幫你磨一磨?” 懶得理他。 走到屋內(nèi)的矮桌邊上,兩人好整以暇的看著我。一件一件的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下面又腫又痛,脖子上也全是紅痕,忘了是今天早上誰啃的了。 對著他們張開腿,露出不久前被輪cao到充血的女xue,yinchun皺巴巴地耷拉著,陰蒂被吸了太久,現(xiàn)在也是腫著的。 等我開始摸逼,沈白這才緩緩將眉皺起。 “sao貨。” 我聽見他說。 坐到那張桌子上,xue口正對著桌角,下面早已腫爛,僅僅是被尖角觸碰便開始流起了水,強忍著不適,擺動腰肢,騎馬似的騎那桌角,rou唇被銳物不停劃動,陰蒂被擠壓成薄片。 “哦……哈…哦……” 他們看著我,不發(fā)一言。 忽然注意到兩人胯下逐漸撐起的弧度,見他們呼吸已經(jīng)開始粗重,將腿分的更開,讓他們更清楚的看到被他們使用過度的rouxue是如何在桌角的摩擦下逼水橫流的。 加快挺腰的速度,一下一下的用逼rou去撞那桌角。 “啊……好…好酸……” “啊啊啊——” “徐江…徐江……磨的好爽……啊啊啊——” 氣壓因為我喊出了徐江的名字而陡然變低,沈白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我身邊,掐住了我的下巴,逼我抬頭看他:“閉嘴?!?/br> 本來就不想做的,聽到他的話,我也順勢停下了動作,每次一提徐江他們都會跳腳,尤其沈非,他不知從哪兒找來了我的校服領(lǐng)帶,將我的兩只手捆住吊在床沿上。 rutou被他揪起來玩弄,前天戴了一天的乳夾,現(xiàn)在尚且腫著,方才又被嘬了那么久,害怕再被他們吸,拼命的往后躲,將腿合上,轉(zhuǎn)移他們的注意力。 果然,沈非將手移到了我的腿根,用力分開了我的腿,掰開陰阜露出紅腫的xue心。 腫脹的逼rou被他看的不自覺亂扭,又往后縮了縮,下一秒,rou逼被人扇了一掌。 老實說,就這力道還不如我剛剛自己撞的時候痛。 “痛…好痛…別……別打了……” 他果然停了下來:“他知道你有個逼嗎?啊?知道你每天是怎么被我cao的嗎?” 他還真知道我有個逼。 但我不能就這么跟他們說,我知道他們的底線在哪兒,要這么說,能被他們給弄死。 “疼……” 他又打了幾下才停手,一邊揪著我的陰蒂一邊說要打爛我的逼,我主動將下面頂起來,不著痕跡的搖了搖,直搖的那處逼水四濺,xuerou大開,“不要…打逼好痛……夾不住水了……” “謝祈安?!鄙虬卓戳宋乙谎?,冷冷開口,最后卻一言不發(fā)的走了。 沈非倒是留下來冷言嘲諷了幾句,我沒怎么聽,下面腫的難受,不想理他,就假裝著哼唧幾聲。 “別再他媽去找那男的了?!?/br> 他突然說道。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祈求。 睜眼,看著他布滿血絲的雙眸,大概快要到極限了,不能再把他惹怒……于是我點了點頭。 他這才松開了捆著我的領(lǐng)帶,將我抱到床上,又威脅了幾句要把我的逼玩爛,讓我不敢挺著賤xue去找野男人。 一手打著圈按在我的陰蒂上,一手捏著我的奶頭不停揉弄,本來剛剛被他拍xue就有了感覺,現(xiàn)在又…… 難耐的夾了夾腿,想讓他快滾,可剛剛才離開的沈白突然又折返回來了,手中還拿著一管藥膏。 “給他消腫,不然明天cao不了了?!闭f完便將手里的東西丟給了沈非。 雙腿被掰到極致,清涼的藥膏被人抹在了陰戶和奶子上,酥酥麻麻的,有些癢,還挺舒服,累了一天,竟就這么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醒來時他們都躺在我的床上,我睡相不大好,沈非幾乎要掉下床了。 揉了揉眼睛,看著他熟睡的面容,愣了幾秒。 抬腿一踹。 “啊——” 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過后,他怒氣沖沖的爬了起來,對著我:“你他媽有病啊謝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