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兔子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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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學校之后,蕭弋在寢室等著他。肚子實在不舒服,他懨懨地看了對方一眼,暫時說不出話來。 蕭弋正擺弄著桌上的兔子燈,那是秦樂在學校的超市里買的,很便宜,他不確定會不會再發(fā)生那天的事,但他清楚,蕭弋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他的房間里。 那天晚上,他真的以為蕭弋快死了,如果不是他及時回來,他大概會因為窒息而休克,他不在乎對方經歷過什么才對黑暗如此敏感,但他知道,如果他在他的房里出了事,蕭家一定會不遺余力的將事情的經過查出。 那些駭人聽聞的臟事會暴露于人前,連帶著他畸形的器官,光是想想就令人幾乎作嘔,他生理上的父親,那個見都沒見過幾次面的男人,要是發(fā)現他和自己的寶貝兒子的茍且,肯定也不會放過他,估計會恨不得將他丟在哪個妓女窩里直接爛掉吧。 于是他將那盞燈買了回去,在某個蕭弋來cao他的晚上,他告訴蕭弋,如果哪天又停電了,就打開這個,他會時不時充電,保證它一定會亮著。 蕭弋低頭,試探著將那盞燈按開,暖光色的燈光傾斜而出,并不算很亮,他垂眸看了一會兒,半晌才擺出一副嫌棄的表情:“這個兔子丑死了?!?/br> 他反復吐槽著秦樂的審美,卻不知道秦樂根本就沒有挑選過,只是隨便拿了一個最便宜的,秦樂甚至連那東西的形狀是什么都分不清,只知道是一只白色的動物,狗?白熊?狐貍? 直到聽見蕭弋的話才知道那是兔子,沒反駁,甚至認可的點了點頭:“確實挺丑的?!?/br> 蕭弋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那只兔子燈,又看了看他。 “?” 最后脫掉了他的褲子,用那玩意兒不停的按他的陰蒂,直到噴出水才掏出粗硬的yinjing開始抽插他的yindao。 那天他的陰蒂被那盞燈磨了很多次,所以他對那東西自然沒有任何好感,丟在了桌子的角落里,可蕭弋又以找不到為由,將它放在了最顯眼的位置上。 “怎么他媽這么晚才來,去哪兒了?”男人不滿的皺了皺眉。 “秦家?!?/br> 秦書禮一向厭惡秦樂,以前他們在秦家弄了秦樂很多次……那時候秦樂基本上是能不回就不回,想到從前,他莫名有些煩躁。 但很快,又因為秦樂蒼白的臉色而將其置之腦后,他忽然想起,這幾天是不能碰秦樂的日子。他對月經沒什么概念,但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看見過關于痛經的釋義。 當即明白了過來。 他這是,痛經了? 比起昨晚,其實已經好很多了,但還是挺疼的,看著坐在他床上的高大身影,身下又流出了一股熱流,也許是因為特殊時期情緒不穩(wěn)定,心中頓時生出了一股沒由來的煩躁。 每天都來。 真煩。 “今天做不了?!彼麊≈ぷ娱_口,取出杯子,準備給自己倒一杯熱水,意料之外的是,蕭弋既沒有反駁,也沒有置問。 “哦?!?/br> 秦樂不明就里,本以為對方怎么著都會讓他口出來,或者用rufang磨,卻不想蕭弋直接站了起來,應答一聲就開門出去了。 一整晚,秦樂睡得很舒服。 翌日,腹部的絞痛感便消下去很多了,也許是因為休息的不錯。 中午的時候,他買了幾片面包和雪糕,鉆到了天臺上,幾只身圓體碩的鴿子見到他,咕咕咕的圍了上來。 許慕清看見秦樂的時候,他嘴里正含著雪糕。 “?”他不是…… 瞧見來人,秦樂僵了一下,沒有起身,看著許慕清皺著眉一步一步朝他走來。 彼時天上陰云密布,可即使是在陰天,沒有陽光的直射,許慕清也白皙異常,平日里散著的長發(fā)被扎了起來,使得他精致漂亮的五官多了幾分硬朗,他沒有穿西裝校服,秦樂注意到他的左耳上戴了一只耳墜。 事實上,許慕清身上總是會戴很多飾品,只是秦樂一直沒有注意而已。 “又往這兒鉆?” 突然響起的聲線令兩人偏頭回望,樓梯口出現了一個高挑的黑影,蕭弋走了過來,顯然沒料到許慕清也會出現在這里,臉上吊兒郎當的笑意僵了些許,徑直走向了秦樂。 許慕清駐步,冷冷看著二人。 “能吃冰的?”蕭弋盯著那根被含住的雪糕,他依稀記得,生理期是不能吃冷的吧? 秦樂眨了眨眼,將嘴里的東西取出,已經吃掉了大半,“吃進去就是熱的了?!?/br> “?”這邏輯讓蕭弋完全挑不出毛病,可又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于是指了指那只雪糕,俯下身子,“給我咬一口。” 秦樂只能將手里的雪糕遞到他嘴邊,接著,他看見蕭弋張開了嘴,一口咬掉了剩下的半支,整個吞了下去。 “?” 吃完,還惡劣的將已經空掉的雪糕棍放回秦樂手里,俯下身子在他耳邊低語:“小母狗,你舔這東西的樣子,好像在吃我的jiba。” “今晚想不想吃?這么久沒舔了,是不是很想它?”說完,站直身子,用胯下微微抬頭的部位對準秦樂的臉,“它很想你的母狗逼?!?/br> 他沒有刻意壓低聲音,許慕清自然聽到了他的話,長眸微凝,走到兩人身邊,垂眸看了眼雙頰泛紅直往后縮的秦樂,勾唇一笑,“怎么了?” “小母狗的逼癢了,讓我?guī)退ヒ幌?。?/br> “哦?這么饑渴?例假都想吃jiba?” 兩人直勾勾地盯著秦樂,秦樂局促的往后退,那過分冷冽的視線令他不安,偏偏其中還夾著莫名的深意,像是在掃量一個渾身赤裸的男妓。 幾只肥碩的鴿子也被兩人身上咄咄逼人的氣場嚇到,噗嗤噗嗤艱難地飛了起來,盡量遠離三人。 “別…別這樣……”秦樂別看臉,不去看兩人,站起身子,“要上課了……”說完便起身,想要繞過許慕清。 可男人哪里會輕易放過他,一把就攬住了他的腰肢,他掙扎著想要推開,許慕清的手卻直接覆在了他的rufang上,兩顆被包裹住的嬌嫩奶頭幾乎瞬間就挺立了起來。 “賤貨,硬這么快?!备糁鴰讓硬剂希S慕清精準的掐住了其中一個小奶頭。 “嗯……”他被刺激的嗚咽一聲,下體也覆上了一只手,蕭弋隔著褲子摩擦起了他的陰戶,兩人沒有說話,分別玩弄起了他最敏感的兩個部位。 不……不行……這里是天臺……隨時都可能被人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