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和男人纏綿接吻,強jian變成yin亂的合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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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頌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這日晚間6點。他的燒退了,頭依然有點暈,身上軟綿綿的,印象里出了好多汗,但一點都不粘膩。 他依稀記得這段時間里顧凌霄一直守著他,給他喂水、擦身體降溫,甚至還做了個離譜的春夢。 夢里他瘋狂和顧凌霄接吻,不僅被吻硬了,還求他插進來撫慰自己動情的身體,從被強暴變成引誘合jian,還不要臉的叫他老公…… 老公?怎么可能!先不說這種稱呼他叫不叫的出口,就顧凌霄這個禽獸也配! 鑰匙三塊錢一把,十塊錢三把!顧凌霄配嗎?他配幾把! 他瞪著顧凌霄,為自己做了這樣的春夢而羞憤交加。 顧凌霄看他這表情,問他:“還記得昨晚做了什么?” 白頌的表情變化,他不情不愿開口:“記得……謝謝你照顧我……” 他漲紅臉,咬牙切齒:“但,這也是你應該的!” 他本來也不會生病,完全是眼前狗男人的錯。 顧凌霄挑眉。 他就知道。 把他用完就丟,又一次,真是不乖的小騙子。 他嗤笑一聲,把人抱起來去浴室洗漱,然后抱回來,遞給他一碗加了瘦rou粥。 白頌就渾身赤裸的坐在被窩里,垂著眼瞼,慢慢把這碗粥喝完。粥很香,濃稠正好,喝下去溫暖了空蕩蕩的胃,讓他感覺好上很多。 然后沉默地吃下男人遞來的消炎藥。 他已經(jīng)很習慣直接吃下男人遞給他的東西。 這段時間,他每天吃的只有男人給的rou粥和蔬菜,量不多,勉強夠他不餓。男人總會隔一頓給他下藥,美其名曰讓他睡得好一些。他發(fā)現(xiàn)了,第二天本不想吃,但那一天狗男人就好像看穿他的想法,好長時間只給他一碗粥,餓的他饑腸轆轆的。 他只能全部吃下去,總歸要活著才有逃跑的希望。 不過經(jīng)過這件事,白頌的情緒徹底穩(wěn)定下來,不再懼怕顧凌霄會對他下毒手——畢竟對方如果真的要殺他,根本不必要這樣費力照顧他,直接讓他病死不就得了嗎。 所以,顧凌霄是對他有一定程度上的喜歡……至少,他的身體是。 哈哈,多可笑!一個綁架犯居然癡迷自己的身體!白頌刻意忽略自己的沉迷,斂眸掩去其中譏諷。 他的腦子重新轉(zhuǎn)動起來。 既然知道這個弱點,如何利用才是關鍵。 他其實不知道自己被顧凌霄囚禁多久。 被關押在地下室里,看不到日月,感覺不到時間流逝。他本來以為對方不介意他看到臉,是打算凌辱他之后撕票??墒乾F(xiàn)在已經(jīng)很久,從進食時間推算,白頌猜測至少已經(jīng)過去3天。 至少3天時間,沒有人來營救他,他做好最壞的打算——他的親朋好友都以為他在國外,至今沒有發(fā)現(xiàn)他被綁。 他不能再坐以待斃。 他必須要保存自己,逃脫顧凌霄的魔爪。 他垂著眼睛。 顧凌霄坐做床邊看他。 這場高燒后,白頌瘦了不少,身形看著比一開始單薄,側(cè)臉也說不出的憂郁。 他當然長得好看,是個非常漂亮的男人。微微垂著眼眸,睫毛很長,毛絨絨的,在側(cè)臉上投下漂亮的陰影。 顧凌霄猜得到他在想什么,挑眉打斷他的思緒。 他問:“我可以吻你嗎?” 嗯,雖然昨夜已經(jīng)吻得水rujiao融、難舍難分,但小騙子吃干抹凈還不承認,他也不介意裝得純情點重新來一遍。 白頌聽到這話,難以置信地看著顧凌霄。他的呼吸停窒,身體緊繃起來,心快速沉下去,十指緊緊揪著床單,沒有說話。 顧凌霄已經(jīng)湊到眼前。 白頌慌忙閉起眼,不敢看他。 他覺得顧凌霄是瘋子,神經(jīng)病,變態(tài)……他明明已經(jīng)強暴他這么多次,居然還要問他能不能接吻?! 白頌胡思亂想,輕柔的感覺觸碰在嘴唇上。 他以為自己會吐,但是并沒有,顧凌霄極為紳士的沒有伸舌頭,只是用嘴唇貼著他的嘴唇。 唇瓣干燥,溫暖,近距離還能聞到淡淡的清香,不是煙草味——顧凌霄不抽煙。是不知道什么花草的香味,居然還挺好聞。 他們貼著親了幾分鐘,白頌的呼吸從小心翼翼,變得平和緩慢。 大概是見他沒有反感,顧凌霄抬手摸著他的臉頰,輕輕說:“乖,睜開眼睛。” 白頌的睫毛細細顫抖,半晌才睜開眼睛,失神地對上一雙近在咫尺的眼眸。瞳孔很黑,很深邃,里面沒有什么冷意,看久了反而能品出一點溫柔。 白頌莫名被吸引。他與顧凌霄對視許久,心跳咚咚作響,臉上浮現(xiàn)出病態(tài)的嫣紅,呼吸也不由自主地開始急促。 顧凌霄垂下眼睛,用唇瓣淺吮對方的嘴唇。 白頌輕輕呻吟一聲,被撩撥一樣,慢慢張開嘴唇,和他親吻,碰撞。這種感覺不但沒有令他反感,被吮吸的力道還讓他有些著迷。 ……他喜歡這樣被人親吻。 長久以來,他受到親生父親的忽視、年幼被綁架的虐待、綠茶多年的pua…… 他一直渴望被珍視,被溫柔以對。 顧凌霄溫柔碾吻著他的唇瓣,把那兩片蒼白的嘴唇親吻的嫣紅,腫脹。整個房間里都是深吻的嘖嘖水聲,還有白頌被親吻到迷糊的呻吟。 白頌徹底失神。 他完全遺忘身上男人對自己做出的事情,迷戀地讓對方一遍又一遍的吻過自己的口腔,勾著自己的舌頭纏綿,交融。酥酥麻麻的快感從舌尖蔓延來開,他的腰身都軟了,全靠顧凌霄托著才沒有跌倒在床上。 等回過神來,他才發(fā)覺顧凌霄已經(jīng)從坐姿變成了跪姿,他必須要仰著頭才能繼續(xù)和顧凌霄接吻;雙手也被拉到顧凌霄的腰上,被他手把手教著,慢慢脫他的褲子。 白頌的手抖的厲害,無力去解對方的皮帶。顧凌霄也不著急,一只手托著他的后腦勺,引導他讓他和自己接吻;另一只手解開糾纏很久的皮帶,按著白頌的手,一起把褲子拉下來。 白頌的身體抖得更厲害。 顧凌霄俯下身,抵著白頌的背讓他躺倒在柔軟被褥上。然后抓著他的手,讓他重新環(huán)抱住自己的肩膀。 他不停親吻、安撫白頌:“乖,別怕……抱著我,別怕……對,別怕……乖,把腿張開。” 耐心又溫柔的引導之下,白頌真的平靜下來。 他用雙手緊緊抱著顧凌霄的肩膀,慢慢張開雙腿,露出大腿根處的紋身,還有rou紅色的小菊xue。那里已經(jīng)被連續(xù)疼愛幾天,這會正不安地劇烈收縮,恐懼接下來的命運。 白頌就睜著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的眼睛,怯怯看著顧凌霄。 顧凌霄低頭親吻他的眼睛,一邊拿潤滑劑涂在自己的性器上。這個動作有點慢,但很能安撫對方。等他的性器抵住菊xue,他也不再像前幾天那樣抗拒和害怕。 只是顫抖著,溫順的承受。 眼前的畫面和夢境似乎完全重合。 再次被進入時,白頌難耐地仰著臉叫出聲來,下意識發(fā)出甜膩的低吟:“啊,老公——” 聲音脫口而出時,他的神智驟的緊繃,豁然從情欲中掙脫出來。 ……怎么會,他怎么會直接把夢里的稱呼喊出來?! 他的臉色微白,手指慢慢收緊,一根根掐在顧凌霄的肩背上,劃出鮮紅的痕跡。他一瞬不瞬地盯著顧凌霄的雙目,見男人一無所知地閉著眼睛親他,一副沒有聽到的樣子,才慢慢松懈下來。 并沒有注意到顧凌霄嘴邊那一絲若有似無的微笑。 白頌微闔雙目,雙手攀著顧凌霄的肩膀,和身上男人纏綿的接吻。 身下,微微腫脹的xiaoxue,慢慢被插進一根大roubang。 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他的xiaoxue腫的酥酥麻麻的,本來就不大舒服,大roubang還要cao開緊致的rou壁,慢慢插進來。漲漲的,有點難受。 他想咬住它制止它再進來,可是大roubang濕濕滑滑的,怎么咬都咬不住,反而因為用力縮緊甬道,把roubang夾得更粗,更硬了。 白頌的雙眸滲出一點不能承受的淚水,被身上男人溫柔地舔掉。他沒有忍住,輕輕呻吟:“啊,太深了……痛……” 其實并沒有多少痛,比起前兩天的強暴,男人現(xiàn)在的動作堪稱溫柔如水。但是誰讓白頌發(fā)現(xiàn)了對方對他的感情呢,自然有試探的底氣。 顧凌霄敏銳覺察到他的改變。 他把人囚禁在這里,甚至強暴對方的目的,本來就是這個。他非常滿意他的轉(zhuǎn)變。 “很疼嗎?”他故意騙他,“那我出去,不做了?!?/br> 他感受身下的柔軟,慢慢退出他的身體,然后被一雙筆直修長的雙腿夾住腰:“不要……要吃……嗯……別走……” 白頌挽留著身上的男人,雙手抱著他的肩膀,湊過去胡亂親他的下巴。下一秒又清醒過來,松開雙腿讓他出去,只有身下rouxue緊緊咬著不要他出來:“你出……嗯……出去……” 他腦子不足夠清醒,說的顛三倒四,只感覺大roubang真的退出去,若有似無的碾磨他的xue口,他又受不了的攀緊男人的肩膀:“啊,別走……我要,cao我啊啊啊啊——” 回答他的是身上男人低沉的笑聲,頸間綿密的親吻,以及身下狠狠的插入。 大roubang重重摩擦過敏感點,白頌:“啊哈~” 他的身體崩的筆直,渾身泛起動情的紅色,細細的戰(zhàn)栗著。身下相連的地方一片濕潤,大roubang“噗哧噗哧”抽插著,還有撞擊的“啪啪啪”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白頌被干的根本承受不住,連呻吟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只有密密麻麻的快感從尾椎骨和下身蔓延,一波一波侵襲他的腦子。 徹骨的銷魂,叫他失控。 這次結(jié)束后,白頌趴在顧凌霄懷里喘息,腦子一片空白。 比起前幾天,這樣一邊被深吻一邊被cao射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強烈。卷席全身使得他顫抖不停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偽裝,抑或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