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被變態(tài)捆綁后剃毛,再次強暴內(nèi)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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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白頌睡的好沉,醒來時還有點茫然,以為自己在家中,只是身上腰酸背痛,屁股也痛的厲害,提醒他遭受的一切。 顧凌霄已經(jīng)洗好手,準(zhǔn)備好工具,心情不錯地對他打招呼:“早安?!?/br> 白頌警惕的看著他,就要起身擺出防御姿態(tài)。然而他整個人都被大字形吊在床上,沒法起身。他憤怒:“你給我下藥?” 經(jīng)歷昨天的痛苦侵犯,他根本不可能睡著。即便心理素質(zhì)再強,努力說服自己就當(dāng)被狗咬了一口,當(dāng)務(wù)之急是保存體力……也不可能睡好。 他能一夜睡到顧凌霄過來,那肯定是顧凌霄在后來給他的rou粥里下藥了。 顧凌霄不置可否:“只是讓你睡得好一點?!?/br> 白頌的神經(jīng)突然就崩潰了:“變態(tài)!神經(jīng)??!滾開?。?!離我遠點啊啊啊啊——” 他昨天叫的厲害,這會喉嚨還有點啞,落在顧凌霄耳朵里,像有一根羽毛刷過他的手背,癢癢的,想抓起來。 他把手放在白頌大腿上:“別動,我在給你剃毛?!?/br> 剃毛…… 白頌當(dāng)然拒絕,把床扭的哐哐響:“滾開!剃你個頭的毛!要剃你自己剃?。。 ?/br> “離我遠一點!禽獸!變態(tài)??!神經(jīng)病?。。 ?/br> 看他是沒法安靜下來了,顧凌霄開始他的動作,冰冷的刀片貼在白頌的腹部:“你冷靜一點?!?/br> 白頌憤怒地挪動了一下身體,然后發(fā)出一聲痛呼:“??!” 很顯然,他扯動身體的時候,腹部嫩rou被顧凌霄手中的刀片割到了,只差半公分就傷到他的性器。 “好啦,”顧凌霄用毛巾替他擦掉滲出的血,若無其事的安撫他,“乖一點,別動?!?/br> 白頌這下真的不敢亂動了。 私處的毛很快被剃光,然后是腋下,癢的白頌憋紅了臉。其實白頌的體毛并不旺盛,手臂上、腿上的都是細小的絨毛,顧凌霄就沒額外剃。 饒是如此,白頌還是很屈辱,繼續(xù)罵他:“變態(tài)!” 顧凌霄充耳不聞。 白頌頓時來勁了,辱罵:“死變態(tài),禽獸,神經(jīng)病……" 他常年養(yǎng)尊處優(yōu),身上是健身房練出來的一層薄薄的肌rou,根本不強壯。被剃毛后,私處、腋下都露出白皙的皮膚,甚至看著比其他位置都更白一點。現(xiàn)在他渾身氣的顫抖,更有一種別樣的性感,勾引顧凌霄。 顧凌霄眸光微深,倒不是無動于衷。他垂眸看向?qū)Ψ轿⑽⒓t腫的菊花,上面還有白濁凝固的痕跡,意味深長:“昨天自己挖出來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白頌就想起自己挖那些東西的場景,羞憤欲死。 他就像是被捏住嘴巴的鴨子,整個人都漲得通紅,卻沒敢再說一句話。 顧凌霄解開他的桎梏,把他打橫抱起。在白頌瘋狂掙扎前,安撫他:“帶你去洗澡。” 白頌這會體力不支,倒是沒動。忽然在進入浴室,顧凌霄打開花灑時暴起,一口朝他咬過去。要不是他注意到了躲的及時,喉嚨都要被他咬斷。 饒是如此,肩膀也被咬的鮮血淋漓。 白頌又趁機抓花灑的水管,去絞對方的脖子。他比男人矮7-8公分,很難一下子制服對方,干脆連雙腿都纏繞到他腰上,緊緊用身體鎖住他,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去勒他! 去死!去死吧??!顧凌霄,去死?。?! 他心中澎湃尖叫著,但顧凌霄居然一點都不艱難地扯開花灑的水管,然后扯開他的雙臂,把他丟在浴室里。沉重的“咚”的一聲,他的脊背狠狠撞到冰冷的瓷磚上。 ……好痛! 白頌的眼淚又掉下來了。他沿著墻壁滑下去,半路被顧凌霄捏住下頜,痛的差點脫臼。 顧凌霄今天穿著白襯衫,左肩被鮮血染的通紅,完全沒管。只是用冰冷的雙眸看著他,冷笑:“就不能對你太好,是吧?” 白頌打了個寒顫,驚恐地看著對方。 是的,他昨晚睡得很好,今天顧凌霄又和顏悅色同他講話,還算溫柔的安撫他……他在某一種程度上的確忘了,眼前之人是個徹頭徹尾的暴徒。 顧凌霄打開花灑,冰冷的水噴出來,打濕白頌的身體,白玉一樣的肌膚上滾落晶瑩的水珠,相映成輝。 他伸手扯下脖子上的領(lǐng)帶,抓著白頌的雙手捆綁到人身后。 然后脫掉上衣,露出一直在流血的左肩,把自己卡進身下人的雙腿間。白頌登時意識到顧凌霄想做什么,那些不堪的回憶再度浮現(xiàn)眼前。 白頌恐懼的眼淚簌簌落下。 顧凌霄看了一會,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有膽挑釁我,也該有膽承受結(jié)果才是。” 他在手指上涂了些潤滑劑,插進那個柔軟腫脹的可憐菊xue里,一邊按摩,一邊擴張。白頌嗚嗚嗚叫著往后躲,弓起身躲避,完全沒了剛才敢咬斷對方喉嚨的兇狠勁兒。 顧凌霄簡單給他沖了個澡。 然后把人抱到外間,也沒替他擦干凈身體,就讓他跪坐在在面的一張長方形餐桌上。 桌子是黑色的石板長桌,很光滑干凈,能看到人不算清晰的倒影。 白頌跪坐在桌子邊緣,雙手被束縛在身后,身上還有水滴落下,差點沒穩(wěn)住身體滑下去。還是顧凌霄圈著他的腰腹,幫他穩(wěn)住。 白頌搖著頭祈求他:“不要,求你不要,求你……呃呃呃啊啊——” 卻是顧凌霄站在他身后,掰開他的兩條腿,握著他的腰cao進去。 菊xue火辣辣的疼。 不論顧凌霄昨天做的怎樣小心,總歸是第一次。 “啊……好痛……顧凌霄……” “你要么弄死我……嗚嗚嗚……混蛋……” “出去,滾出去!嗚嗚嗚……啊……” 白頌凄凄慘慘地呻吟,試圖跪直身體逃離顧凌霄的侵犯。但是桌面沾了水漬后太滑,他反而差點摔下去;顧凌霄的力氣也特別大,緊緊鉗制他的腰,他根本動彈不得。 他就是條砧板上的魚,注定要被顧凌霄輕易玩弄。 “別動,”顧凌霄把前端插了進去,“我輕一點,不會痛的。” 白頌的xiaoxue剛才有被他弄軟,現(xiàn)在就很好進去。而且這個姿勢一進去就插到對方的敏感點,直接把白頌插硬了。 熟悉的快感從體內(nèi)升起,白頌的慘叫變了調(diào)。尾音上揚,顫抖中帶著說不出的放浪和春意:“嗯嗯嗯……慢點……啊……” 顧凌霄輕輕咬住他的耳垂,輕舔慢吮:“這么敏感?”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白頌的側(cè)臉和耳畔,白頌的耳垂通紅,一小片密密麻麻的疙瘩也隨之而起。 說不出的快感從體內(nèi)噴涌而出,卷席全身神經(jīng),爽的就連腳趾都根根蜷起。 白頌不能自己地從喉嚨里發(fā)出嗚嗚嗚嗚的呻吟:“慢點……哈……太快了……” 身后的顧凌霄換了姿勢,一手握著他的腰,一手拉起他被捆在身后的雙手。于是他被迫往前傾倒身體,把屁股撅得更高。 這個姿勢,也讓他被插的更深,更重:“唔……太深了……啊,顧……不要……” 白頌發(fā)出急促的呻吟,無力閉起眼眸。他身后遭受入侵,對方橫沖直撞不顧章法,卻叫他的身體奇異的泛起難以掩飾的快感。他的神色恍恍惚惚,原本的憤怒全部消失,吟叫聲也越來越y(tǒng)in蕩,顯然已經(jīng)開始沉溺于rou體的歡愉。 等適應(yīng)身后男人疼進攻的節(jié)奏,他再睜開眼,焦距慢慢集中在桌面上,又驟然呆滯。 ——桌面太亮了,亮到反光,他完全可以從桌面上,看到自己被身后人強煎的反應(yīng)! 白頌呆呆盯著桌面,腦子一片空白。 他本該閉起眼睛,不去看這些叫他痛苦的畫面。 可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cao控了他,使得他睜大眼睛去看桌板,一瞬不瞬的將這些模模糊糊的畫面看盡眼底。 他看著自己被按在桌上,雙腿被迫著岔開,胸膛和腹部劇烈起伏,yinjing被撞的一晃一晃……他無力呻吟著,紅艷的嘴唇根本不能閉合,慢慢流下一絲yin靡的涎夜,滴落下去拉成黏膩的絲線。 白頌的渾身克制不住的顫抖—— 一股白濁從他的yinjing上射出來,射在漆黑的桌面上,覆蓋在他的倒影上,漸漸蔓延成yin靡的斑痕。 白頌射了一次,腦子一塌糊涂。 他感覺自己被松開了雙手,無力的垂落在身側(cè);男人從他身體里退了出去,適應(yīng)了碩大的rouxue反而難以控制的收縮起來,好像是在回味被填滿的感覺;然后男人把他翻過來,讓他仰躺著張開雙腿,重新把roubang插了回來。 “現(xiàn)在是不是不痛了呢?”男人喟嘆,“你好軟啊……” 白頌吃進男人的大roubang,被重新填滿的rouxue蔓延出層層疊疊的快感,他喘息著呻吟出來:“不,太深了,不要……” “可是你明明很喜歡啊,”恍惚中,他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下面好濕,好緊——我退出來的時候,它咬的更緊呢?!?/br> 白頌嗚嗚嗚地哭了。 顧凌霄看他被自己欺負的哭了,一副欲迎還拒的模樣,性器更硬,掰開他的雙腿插得越來越重,越來越深,喘息聲也越來越急切。 白頌感覺到了,哭著推拒身上男人:“不,不要射里面……” 他的雙手軟綿綿的,指甲修剪的整齊的手指按在對方肩膀傷口上,原本有些凝固的鮮血又開始滴落出來,順著男人精壯寬闊的胸膛蜿蜒流下。 顧凌霄沒有理會,雙手握著他的大腿根把他固定在身下,一挺身cao到最深處,射了。 一股又一股的微涼jingye射進體內(nèi),白頌哭的更厲害。 顧凌霄捏捏他的臉,一手摩挲他眼下的淚痣,等平復(fù)喘息后重新把他抱回浴室,徹底給他洗了個澡。 白頌抽抽噎噎的,淚眼婆娑,有一種梨花帶雨的脆弱感。 看他哭得委屈,顧凌霄摸摸他的臉頰,語氣也很溫柔:“別再惹怒我,知道嗎?” 白頌可憐兮兮的點頭,在顧凌霄的撫摸下,發(fā)出像小動物一樣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