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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請在我流淚時將我填滿在線閱讀 - 校草二十【小徐太大進(jìn)不去哭哭,校草被壓著心軟安慰?!?

校草二十【小徐太大進(jìn)不去哭哭,校草被壓著心軟安慰?!?/h1>
    徐茂生太認(rèn)真了,也哭得太難受了,這讓解竹一時間竟然啞口無言。

    腰上擁著的手臂太緊太緊,隨著徐茂生又將臉貼上他的頸側(cè),他一時間覺得呼吸困難,臉被徐茂生的發(fā)絲扎得又癢又覺得貼著自己的是只毛茸茸。但這本該無害的生物頭一回連解竹都無法應(yīng)付。

    這幾天的經(jīng)歷比電視劇里演得還要玄幻離奇與出乎意料,換做幾天前,他根本想不到他會連續(xù)經(jīng)歷和不同的舍友zuoai,并且連他最親密當(dāng)成弟弟的朋友也想上他。

    解竹不動聲色深深呼吸一口氣,闔下眼皮,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也要讓徐茂生變得冷靜,因為徐茂生現(xiàn)在的情緒實在不太對,他希望他能夠擺脫……看見他和人zuoai的陰影。

    但是現(xiàn)在,腰上太緊,他的腹部都能感受到徐茂生細(xì)而有力的手臂隨著他的呼吸起伏,將衣下的rou染上熟悉的燥熱。

    解竹抿緊唇,伸出手握住徐茂生的手臂:“茂生,你先松手,我們好好談?wù)劇!?/br>
    脖頸很濕,茂生好像一直在流淚,微微的海鹽氣息,軟軟的,或許是徐茂生的臉蛋。

    像是憋久了缺氧,他連哭音都很悶:“我們現(xiàn)在就在談?!?/br>
    他沒有聽話,甚至更進(jìn)一步前蹭,解竹感覺徐茂生整個人都黏了上來,實在緊得讓他脊背都變得僵硬。

    解竹很不習(xí)慣這種接觸,因為就算是以往他抱著徐茂生安慰他,茂生也沒有抱得這么緊、這么久。那些溫?zé)岬絞untang的體溫通過兩人相貼的身體部位傳遞開來,大部分是茂生將他感染,親密接觸的膚rou在夏天的空調(diào)房里隔著層單薄的衣服,快要悶出汗了。

    徐茂生拒不配合,解竹一時間也不清楚該怎么辦,他無可奈何嘆了口氣,抬起手摸上徐茂生的腦袋,本想就這樣讓他抱著,像以往那樣安慰他安慰到他的難過停止,緩和情緒冷靜下來,直到愿意與他交談,他會努力去開導(dǎo)他的。

    但隨著時間過去,他心里因被徐茂生看見zuoai場景的羞恥漸漸平復(fù),他先冷靜下來,卻發(fā)現(xiàn)胯腹那一帶有東西壓著他,逐漸變得硬邦邦的。那物是個很大的東西,很熱,因為茂生的緊貼和似有似無的磨蹭,那里挨著的rou,被磨得又熱又疼。

    他剛開始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以為只是茂生身上瘦弱的骨頭,忍耐稍許,但隨著那東西越來越硬、越來越燙,已經(jīng)被迫經(jīng)歷生理‘教育’的他逐漸怔愣,忍不住開始回憶這股guntang的似曾相識的溫度和硬度在哪里感受過。很快他就明白過來,這是徐茂生的yinjing,他曾被類似的東西捅進(jìn)過身體。

    解竹臉色一變,本來就很輕的眸光連帶眼睫微微顫抖。

    他剛開始沒有去注意,因為心里充滿徐茂生在他床上自慰的愕然,現(xiàn)在回憶起來,卻是忍不住想起剛剛進(jìn)宿舍時看見的場景。

    那時他剛從醫(yī)院回來,垂著頭思考發(fā)生的事,只是剛開門他就聽到徐茂生在喊他的名字,思緒一時被打斷,意外茂生的聲音聽起來太奇怪了。他想到早上見到徐茂生時他難看的臉色,以為徐茂生也感冒了,現(xiàn)在他可能身體正難受只能無力喊他的名字求救。

    他一時心里著急,想看看徐茂生的情況,第一眼卻沒找到人,徐茂生不在自己的床上,解竹一愣,心里不知為何就涌上了一股不祥的預(yù)感,果然隨著他走近,他看見徐茂生在他的床上躺著,渾身泛著紅,臉上也是嬌羞的情熱紅暈。并不是他想象的生病,而是他躺在他的床上,手上握著是他眼熟的內(nèi)褲、內(nèi)褲抱著yinjing,喊著他的名字,呻吟著瘋狂又沉浸地在——自慰!

    解竹頭皮發(fā)麻,一時間驚愕在原地,他從來沒有見過徐茂生這樣的神態(tài),他僵硬地忘了離開,等人喊著他的名字射出jingye,甚至有幾分火氣上竄,蜷著手指起回應(yīng)徐茂生喚他名字的呻吟。

    這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他想要徐茂生的解釋。

    只是徐茂生的解釋比他看見徐茂生拿他內(nèi)褲自慰還要令他驚愕和羞恥。

    現(xiàn)在,徐茂生兩條白生生的大腿赤條條跪在解竹的面前,仗著人心軟得寸進(jìn)尺,由跪坐早就變成了大腿直立、身體前傾,他的雙臂不動聲色地施力,乘人不備,摟緊了美人的細(xì)腰拖近人,讓他被迫站在床邊,無知無覺,卻寸步不能移。

    徐茂生的大腿從膝蓋開始就挨著解竹,直直到綿延至他的頭發(fā)絲。更何況是胯前早就勃發(fā)猙獰的yinjing,因為幻想之人近在咫尺而躍躍欲試,怎么甘心放過機會,現(xiàn)在這根雄偉的jiba和它主人隱藏的心情一樣,火熱又饑渴地挨著夢寐以求的心上人。

    只是徐茂生的yinjing并不擅長偽裝,他哭它也哭,卻裝不出主人精致臉蛋上那副虛弱委屈的模樣。體積雄偉大刺刺的不斷蹭著人的yinjing,就算哭泣,也只是在馬眼溢出滿是渴望的性液,涂抹在解竹身上,光明正大昭告解竹——我好想好想上你。

    解竹好不容易才緩和被徐茂生看見他和別人zuoai的羞恥,渾身肌rou還沒放軟,又變得僵硬了。

    他被觸碰到的皮rou忍不住有些冒汗,好像是有火在燒,因為徐茂生的yinjing……好大,他從來沒有想過對他而言乖巧開朗差他半個頭的徐茂生,會有些這么壯觀的下體。

    他僵硬更甚,心中莫名發(fā)憷,突然回憶起顧延和沈成東的兩根不同yinjing埋在他身體時他的感受,只是想象才剛開始,解竹就耳根發(fā)紅逼迫自己停下回憶。

    姝艷的紅綻在解竹的耳上,像是櫻桃汁融化在耳rou里,也像是綿延雪地柔軟枝頭上盛開的花,顏色鮮艷。

    解竹垂首,黑色的發(fā)絲搭在耳后,襯得耳朵更俏更紅,尚未被花色沾染的耳下脖頸,還是雪一樣的色彩,細(xì)白的脖子修長卻埋著另一個人的腦袋。

    解竹心跳聲因為發(fā)現(xiàn)下體的變化變快,一時間動彈不得,他側(cè)頭看向一邊,語調(diào)有點干澀:“茂生,你把褲子穿上,你的……下面,現(xiàn)在貼著我的大腿——”

    徐茂生像是沒有聽到,軟軟發(fā)出一聲疑惑的語調(diào)。

    解竹注意力一直放在下體,總是忍不住感受徐茂生赤裸yinjing的摩擦,那根東西不停地撞在他的身上。

    “……這感覺太奇怪了茂生,”解竹聲音略啞地說著,聲音故意加上一點嚴(yán)厲,以往他這樣說話茂生總會聽話。

    但很快脖子上更濕了,解竹抿緊唇,以為是語氣太嚴(yán)肅才讓徐茂生哭得更厲害。只是……要不是知道茂生在哭,他一定會誤以為他在舔他。

    他喉結(jié)滾動,忍了半天,發(fā)現(xiàn)徐茂生好像因為太難過根本沒有聽清他的話,即使不忍心讓他傷心,解竹還是受不了現(xiàn)在徐茂生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纏綿和欲望,他那根jiba磨得他身體開始發(fā)麻。他抬手去推茂生的肩膀。

    他輕輕搡人,可半天沒有推動,有些愕然,加重了力氣,卻發(fā)現(xiàn)壓根沒有反應(yīng)。

    解竹一時失語,徐茂生的力氣太大了。

    他這樣推人,不僅沒有讓人松手,還把自己被他圈住的腰弄疼。

    “嗚嗚——解哥?!毙烀蝗豢蕹雎曈昧ν髶ПЮ督庵?。

    解竹沒有站穩(wěn),可能是恰好他在發(fā)力推人,兩相作用下,他一下子摔在了徐茂生的身上。

    “唔……”

    趴在徐茂生身上的解竹被人狠狠往前提拉了一下,他的臉埋進(jìn)guntang的熱源,又是被一提,脖頸取代了他剛剛臉的位置,他正在和徐茂生交頸。

    解竹的臉不小心蹭到了徐茂生的淚水,濕濕熱熱的,整個人還被徐茂生摟著。他摔得毫無準(zhǔn)備,全身重量都壓在徐茂生身上。解竹愣了幾秒,沒有回過神,但馬上他發(fā)現(xiàn)這樣的姿勢在下腹處那令人不適的怪異感,比剛剛的還要深刻。

    他怕壓到瘦弱的徐茂生,想爬起來,但腰上鉗制的手臂力氣太大了,他怎么也掙脫不了。

    解竹有些認(rèn)命的嘆了口氣,眼睛一閉,上眼皮烏黑長睫聚上下眼瞼的睫毛,看起來茂密如深林,他問徐茂生,本來冷淡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了些無奈:“有沒有壓到你?”

    交頸的姿勢那樣親密,他們渾身緊貼。

    解竹的嘴仿佛就貼在徐茂生的耳邊。熱熱的氣息噴在徐茂生耳朵上,徐茂生本來就紅如霞色的耳朵抖了抖。

    他突然發(fā)癢一樣渾身顫了顫,在解竹看不見的臉上微微翹了下嘴角,好像真的被解竹壓疼了,軟軟的“嗯”了一聲,皺緊瘦眉,聲音非常委屈:“好疼啊解哥?!?/br>
    解竹抿緊唇,赤裸裸的yinjing貼在他小腹,很大,壓得他肚子凹進(jìn)去,同樣也疼,只不過比疼更厲害得是‘貼著他的是毫無遮掩的性器’這種清晰直觀的羞恥感。

    解竹冷淡的眉眼下垂:“你松手,我要起來?!?/br>
    說完沒忍住有些無力,他不知道第幾次說這話了。

    徐茂生果然沒聽話,突然一用力翻起身子,兩個人換了位置,徐茂生趴在解竹的身上。

    徐茂生很輕,解竹沒有感到重量,只是人剛剛翻到他身上,還有些晃,他下意識抱著人的后背,怕人摔倒。

    徐茂生很感動,蹭了下解竹的臉,把解竹的臉蹭得更濕了。他四肢一用力,撐在了解竹身上,這讓解竹看清了他的臉。

    不復(fù)原來被他撞破自慰的慘白,現(xiàn)在徐茂生那張精致的小臉紅通通的,嬌艷的像秋季開始熟成的果實,只是眼睛和鼻頭同樣很紅,一看就哭得厲害,現(xiàn)在雖然只是濕著眼睛,但臉上還有淚痕。

    “解哥,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讓你走?!?/br>
    解竹碎發(fā)因為一系列折騰變得凌亂,他思維有些混亂,沒有明白徐茂生的意思:“什么?”

    “明明我先來的……”徐茂生低聲喃喃了一句,聲音越來越委屈,他說:“我都說了,你要和我也在一起!哥你想想——我跟你最好了,以后在一起后,你也要對我比對他們好?!?/br>
    他說著就已經(jīng)想到了以后,也許是現(xiàn)實的不甘,悲從中來,他淚水又沒有止住,因為撐在解竹身上,面對解竹的臉,新生的淚水直接滴落在解竹的臉上。

    解竹沉默半響,微啟唇,但話還沒出口,徐茂生突然吻了上來。吻上來的精致美少年閉著眼睛,臉紅紅的,看上去有點緊張,但臉狼狽地流著淚水。

    解竹睜眼看著近在咫尺的臉,手指蜷縮,即使心軟,但在人吻了十幾秒要撬開他口時,他還是微微側(cè)臉避開來,他抿了下唇,眸光落在一旁:“別這樣。”

    半響,他沒有聽到徐茂生的回復(fù),到底不安,轉(zhuǎn)頭去看人,發(fā)現(xiàn)徐茂生已經(jīng)睜開了眼,就這樣怔怔地對上他的視線。

    他的眼中因為淚水充盈,是破碎迷蒙的癡迷和悲傷,淚水一滴滴砸在解竹的臉上,熱熱的刺疼,解竹濕了半邊臉,感覺自己開頭到現(xiàn)在,臉已經(jīng)快被徐茂生用淚水涂抹過一遍。

    解竹被看得有些難受,他和徐茂生一直關(guān)系很好,就算現(xiàn)在發(fā)生了這樣的意外,他也不忍心徐茂生哭。

    他猶豫般翕動了一下眼睫,很快還是對上徐茂生的淚眼,抬起手,輕輕抹他的眼角的淚水,他冷淡的聲線里是徐茂生熟悉的溫柔:“別哭了……”

    是熟悉的安慰和不易察覺的溫柔,徐茂生心里瞬間泛上柔軟,他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又有淚水滴在解竹的臉上。

    解竹的安慰沒起效果,大膽的徐茂生早就失去原來的乖巧,即使心里很喜歡解竹的溫柔,但淚水依舊沒有止住。

    他因為解竹的拒絕,甚至抗拒似得拔高了臉,讓解竹不得不雙手捧上他的臉頰。

    在解竹安慰他擦拭他下巴上沒有干涸的眼淚時,一個不小心視線下滑,卻看見徐茂生的yinjing,徐茂生上衣很緊,只遮住肌膚上稀薄的陰毛,yinjing卻近乎全部暴露,rou根直豎,勃發(fā)翹起,因為過于碩大一眼就引人注目,下意識移不開眼。

    解竹宛如燙到了一樣避開視線,睫毛顫抖,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了。他閉上了眼睛,耳根上微熱的癢意蔓上雙頰,另一種不同的癢也讓他身體有些難受。即使他在強迫自己不要再想,但他身體嘗試過兩個人的輪流cao干,看見熟悉的器官,身體早已不自覺幫他去回憶過去和人交合的感覺,那roubang也好像在洞里一般,后xue里溢出了水液。

    解竹緊閉的雙眼一顫,卻發(fā)現(xiàn)徐茂生的又吻了下來。

    “別……”解竹回過神來按著人的臉,但力氣終究敵不過徐茂生,幾秒就被吻住,他的頭也被扶住,徐茂生的舌頭不由分說探了進(jìn)來,濕漉漉熱熱的吻,對方的唇摩挲解竹的唇,舌頭在解竹嘴里不斷搗亂,吻得解竹舌根發(fā)酸,被迫嘗到了濕咸的味道,是徐茂生的淚水。

    腰上一熱,徐茂生的手爬進(jìn)了解竹的上衣下擺,那只看起來漂亮纖細(xì)的手,撫摸他肌膚時卻那么有力,是僅憑借撫摸就感受到的霸道和占有欲,柔軟的手指摩挲著肌膚,明明那么火熱,卻讓解竹燙出了一片帶顫的疙瘩。

    “嗯——!”

    被堵住雙唇的解竹從唇齒間泄出一道軟音,臉頰蔓上醉態(tài)的紅,胸膛上的那只手竟然捏住了他胸前的那點!徐茂生的手指力道好大,自從捏住以后,就不停地在上面搓揉,動作的速度撫摸的節(jié)奏都色情得讓解竹再也無法克制,完全紅了臉。

    “不要……這樣唔……”

    和他關(guān)系最好的徐茂生,壓在他的身上,舌頭纏著他的舌,手色情地捏他的奶頭,換做以前他想到想不到。但現(xiàn)在這種事情發(fā)生了,不僅難以令人接受,身體發(fā)顫,更因為彼此間因為原來親密友好的熟悉度,這樣被朋友玩弄身體,羞恥感不斷上漲,胸前的奶頭沒捏幾下,就被捏得奶頭挺起,硬得像顆紅石榴籽。

    解竹喘了喘,心里羞赧無比,終于忍不住睜開眼睛看看人,卻發(fā)現(xiàn)徐茂生緋紅的臉上還帶著淚意,眼里的情誼那么濃烈,正一臉癡迷加痛苦地死盯著他的眼,這雙眼中的情感熱烈得好似冬日干燥森林的火災(zāi),風(fēng)吹不絕,只許留下焦土,看得他心頭一顫。

    “解哥……”

    徐茂生終于放開他的唇,抬起上身,赤裸的下體坐在他的身上。很快視線一晃,手被迫抬起,他的上衣被丟在床鋪的角落,徐茂生也飛快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全身赤裸,手虛虛撐在解竹的小腹,纖細(xì)白生生的rou體完全呈現(xiàn)在解竹眼前。

    他奶奶灰的卷毛有大半因為動作過大甩在一邊,他低頭,舔了舔解竹起立的粉色奶頭,一邊舔一邊說“解哥的奶頭好硬好可愛”,等解竹被他舔得更硬,睫毛不停發(fā)顫,聲音低低地說“別……”的時候,他手往后,趁機一用力,連帶內(nèi)褲扒下了解竹的褲子。

    “茂生!”

    解竹下意識要抬起上身坐起來,很快被徐茂生摁得躺回,剛剛的動作,即使身上虛虛坐著人,但還是讓他整個人被往下拉扯了幾厘米。

    徐茂生把褲子丟到床下,帶著哭腔回他,聲音軟軟:“對不起解哥……”

    他嘴上說著對不起,伸手卻摟抱人將人往后移,把人放在他剛剛扯到墻角的被子上。

    解竹赤裸后背靠上自己柔軟的被子,頭頂不遠(yuǎn)處就是雪白的墻,大半的腿還落在床外。

    兩個人渾身赤裸,徐茂生貪婪地注視面前這具漂亮的身體,眨了眨眼,淚眼婆娑地抬起解竹大半漏在床外的兩條長腿,放在自己的肩上,他上身下壓,貼近了身體去看解竹的臉。

    解竹僵硬地任他擺動,全身上下唯一翕動地厲害的,是他一直在忍不住收縮的后xue——那根他rou眼見過的巨大jiba已經(jīng)搭靠在他的xue邊,即使現(xiàn)在好像沒有要插進(jìn)來的打算,但rou貼rou的接觸,還是刺激得他后xue克制不了地發(fā)出動靜。

    解竹已經(jīng)羞恥得冒出了水來,這讓他身體更僵硬了。

    他緊張地捏緊被單,指骨發(fā)力泛白,心跳飛快地試圖挽回局面:“停下!你不聽我的話了嗎?你現(xiàn)在停下我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茂生……別這樣,拿開它,這是不對的……”

    徐茂生濕潤的臉頰發(fā)紅,那楚楚可憐的桃花眼下更是詭異的潮紅,像是哭久了的生理反應(yīng),只是只有本人清楚他寧可墜在這比幻境還要美妙的現(xiàn)實里。

    徐茂生泫然欲泣壓著心里幸福又不甘的真實情緒看著身下他渴望的神明,一邊哭一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太喜歡你了——”

    他的手從肩膀上掛著的漂亮圓潤膝蓋一寸寸撫摸,滑到大腿、大腿肚、腿根、隱約摩挲過那濕潤的花xue,再移到鼓起的臀。他手微用力,輕而易舉抬起解竹的屁股,讓解竹的xue更加深刻感受yinjing摩擦在洞口火熱的觸感。

    他慘兮兮流著眼淚,紅著那張被稱為‘小王子’的臉做出痛苦萬分的表情,開始一點點前撞那口尚未褪去紅暈的洞xue,一下又一下,撞得身下的人羞恥地繃緊指骨,本來還微抬頭顱看著他,現(xiàn)在卻躺平咬著牙顫抖地看向別處,喉結(jié)滾動,迷人的脖頸線繃緊,酥麻發(fā)紅,誘人得不可思議。他的解哥僵硬地任他動作,像天賜的毫無攻擊性的美妙大餐。

    徐茂生心里柔軟,下面熱得發(fā)疼,他忍不住用力撞了下,一邊哭,一邊故作不解地問他:“哥,你是流汗了嗎,xue好濕啊……”

    解竹自然感受到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所以才那么羞恥,他不敢跟平時當(dāng)?shù)艿芤粯涌吹男烀忉屪约旱纳眢w格外敏感,只好沉默無聲,斟酌要不要回答他的問題。在一撞又一撞接連不斷的guitou摁壓下,他感覺水已經(jīng)流出了xue口,還越流越多。

    徐茂生的rou柱已經(jīng)沾滿了水,yin水制造得太快太多,原本guitou上流滿的性液大半被解竹的yin液取代。

    徐茂生不動聲色喟嘆一聲,捏了捏解竹的臀rou:“解哥你的屁股好軟?!?/br>
    他邊說邊撞得更快。

    解竹嗓音顫抖:“不要撞了……”

    “好吧。”

    “啊……”

    解竹的xue口被撐開,巨大的guitou擠進(jìn)了洞xue。

    確實是沒撞了,guitou試圖擠進(jìn)洞口,才進(jìn)去就卡住了。

    太大了,一瞬間解竹的臉都有些發(fā)白,洞口實在撐得慌,即使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好像很適合性愛,但也是頭一回吃這么大根的roubang,一下子有些疼得沒反應(yīng)過來,忍不住夾緊進(jìn)入的那點guitou。

    徐茂生被夾得更疼,他吸了口冷氣,忍不住真的哭出眼淚,他不敢插進(jìn)去,怕解竹直接受傷,一時間特別難過自己的yinjing太大了,他是真的好想好想把jiba埋進(jìn)解竹的身體里,這樣他們兩個人就能‘在一起’、合二為一了。

    他半是偽裝半是真難受得僵在原地,好不容易才不流的流淚又開始泛濫,一邊哭一邊下壓身體,博取解竹的同情:“嗚——解哥……你的洞好小——我進(jìn)不去、好難過啊……”

    解竹被他哭得又羞恥又尷尬,他也難受地咬緊下唇,只是徐茂生越哭越慘,精致的小臉雖然哭起來好看,卻總是令人忍不住同情,白著臉的解竹忍了半響還是沒忍住心軟,咬牙安慰他:“別哭了……你、你拔出去,就不難受……”

    “不要——”

    徐茂生將身體俯得更低,幾乎是折著解竹的腿,胸膛貼著解竹的小腹,淚眼朦朧:“我好不容易把jiba插進(jìn)你的xiaoxue,我連做夢都想插哥你的xue……就算、就算難受,我還是想插解哥你!”

    “閉嘴!”解竹紅著臉顫抖聲線,有些無可奈何地握著拳頭,耳根從來沒有這么熱過,他不敢再說話,怕聽到更多讓他羞赧的話,但徐茂生jiba僵在原地,他后xue也嘬著yinjing不動,兩相僵持下,徐茂生真的是越哭越委屈,越哭越可憐,他就算再對自己說不要心軟,看著那張流淚的臉龐還是不自覺被感染,心里發(fā)悶,有些妥協(xié)嘆氣,說:“你、你慢點插進(jìn)來……慢一點,我的后面……”

    解竹紅著臉干脆閉上眼睛:“會自己慢慢濕的……”

    嘶——!

    徐茂生yinjing瞬間脹大了一瞬,他呆滯了兩秒,很快把臉埋進(jìn)解竹的胸膛,不讓他看清自己發(fā)狂的欲色和沒壓抑住癡態(tài)的臉,他感覺自己胸腔發(fā)燙發(fā)紅的心臟跳動地好像要將心口撞到破裂,直至鉆出讓他雙手捧到解竹的眼前,只求他憐憫地瞧上一眼。他不敢讓解竹直面現(xiàn)在快要發(fā)瘋的自己,既壓抑,又有些病態(tài)的,偽裝起自己在這幾天接連刺激下有些癲狂的心態(tài)。

    他埋著臉,軟軟綿綿的哭音,像春心萌動的乖巧害羞高中生:“那、那我,插你了——哥~我保證,我會好好插的?!?/br>
    解竹聽到這種回答再次耳根發(fā)麻,已經(jīng)有些泄氣了,知道徐茂生可能并不覺得自己的話有問題,只好不回他,好平復(fù)自己的羞恥心。

    如徐茂生所言,他開始細(xì)細(xì)慢慢動作起來,巨大的guitou一下下撞在‘流汗’的洞xue口,讓輕紅的褶皺撐開小口,咬緊外來的roubang,一點點吮嘬著,磨得害羞流汗的xue口漸漸融化一般酥麻、發(fā)軟,逐漸開始可以被撐大。

    他埋在解竹胸前毛茸茸的腦袋蹭得解竹有點癢,即使他注意力大部分都在后方正被一點點打開的洞xue上,但當(dāng)徐茂生頭抬起時他還是松了口氣,只是這口氣還沒來及松完,徐茂生的舌頭竟然舔上了他親手捏硬的胸前那點,濕濕熱熱的,舌肌特別有力,讓解竹敏感的身體流水更多。

    解竹被這一系列飛快粗暴幾乎沒有停頓的挑逗弄得措手不及,在舌肌有力又纏綿的舔舐里,忍不住在徐茂生牙齒磕上時發(fā)出一道甜膩的軟音,是徐茂生夢寐以求又真正聽過的呻吟。

    他嘴里發(fā)出一道滿足且?guī)е抟舻膯柩?,舔得更用力了,一米七多的身高讓他舔解竹舔得很便利,他的舌面一下下摩挲濡濕解竹的奶頭,想聽更多更多他親自制造的呻吟。但解竹是理智的,在不小心發(fā)出了聲音后就咬著唇不出聲,冷冷淡淡的面龐眼尾發(fā)紅,帶著可見的媚色與扣人心弦引人褻瀆的隱忍。

    解竹不知道,就是這樣的忍耐,讓徐茂生的心口顫抖,下體發(fā)脹,更加刺激到徐茂生。這代表他同樣占有了解竹,他希望他見過的所有解竹在其他男人身下的模樣都能由他引出、得以重現(xiàn),就像現(xiàn)在,壓抑的欲色染上那張清冷漂亮正在喘息的臉,那么性感可口,蠱人心折。

    那黑色纖長眼睫因為他而顫抖,脖頸線的汗液混著他的淚液流淌而下,鎖骨窩溢出淺薄的汗液也混雜他的淚水。

    “哥、解哥……”

    徐茂生舌尖翹起,舔著豎起挺立的奶頭邊緣,是漂亮的粉色,無論哪一次在解竹身上看見都那么令他興奮驚訝,粉色的奶頭、粉色的roubang、還有被其他人弄紅的粉色xue口,他都有在剛剛偷偷看過,這些青澀誘人的顏色,長在模樣禁欲冷淡的解竹身上,有種矛盾的契合。

    粉奶頭俏生生地立在雪白的胸脯上,很快不止奶頭,解竹整片胸脯都被徐茂生舔得滿是水光,徐茂生舌尖劃圈一直沿著奶頭圓潤的形狀轉(zhuǎn)悠,他輕輕淺淺舔奶頭的邊緣,再時不時用舌面整面刮蹭過去,長長的舌頭無師自通很會伺候人,很快奶頭更硬了,解竹的后xue被胸前敏感的癢意和酥麻折磨得水液流得更歡,guitou能進(jìn)得更深了。

    roubang一直都沒閑著,還在不斷慢吞吞又不失力道試圖挺進(jìn),在解竹胸脯幾乎完全被舔濕時,一呼一吸翕動的后xue已經(jīng)吞咽了整個的guitou,滋溜流水的馬眼敵不過xue里越來越充沛的yin液,guitou全部被打濕。

    徐茂生還在緩慢地進(jìn)進(jìn)出出,緊致的rouxue終于給開拓得松軟允許巨大陽物進(jìn)入,吮著roubang的xuerou像水分充溢的綿密海綿,又像韌性極強有彈性的皮筋,箍著外入的陽具,在陽具拔出洞口被過度撐大尚未合攏時流著黏膩透明的水。

    也許快感是具有傳染性的,最開始因為吞咽太過巨大陽具的疼痛已經(jīng)消失殆盡,兩人都嘗到了插與被插的快感,即使沒有全根沒入。

    xue口酥軟得像火點了干草,細(xì)膩飛舞的快感火苗很快傳遞開來,解竹每一寸血液都像是注射了軟骨的藥物,那藥效在roubang一下下摩擦進(jìn)出里逐漸發(fā)作,開始變得濕熱熏騰起烈火般的炙紅,這次彌漫全身的紅并非羞恥,而是不可抵抗的情欲。

    他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為了不讓親近的徐茂生看出來,他忍耐著刻意壓抑吐息,讓火熱的氣息變得綿長,好像他一直很冷靜。只是這種人為的徒勞敵不過欲望的感染,一下下rou和rou相貼卻要觸及靈魂的摩擦里,roubang進(jìn)得更加深了,xue也濕得和徐茂生一樣淚液充沛,即使xue口還是撐得太飽,一包緊yinjing連縮xue都做不到,他的呼吸還是在下體傳來抽插的咕嘰水聲里逐漸變得急促,額頭上冒出淺薄的汗層。

    guitou完全插入撐開的xue,后面的rou根也跟著進(jìn)了一個guitou的距離。等roubang插入rouxue嚴(yán)絲合縫到了roubang中段,徐茂生更是被迫緩和了速度,連咬奶的力氣都大了,全身也出了層薄汗。

    他使勁又磨人的緩緩抽出插進(jìn),覺得jiba被咬得發(fā)疼。被咬住的jiba跟著主人發(fā)力,青筋直起,在這口會咬的xue里,被吃得又艱難又舒暢,他終于安靜,連話都不說了,只能一下下使勁得拔出、鑿進(jìn),不斷重復(fù),一寸寸深入淺出。

    他雖然不說話,但淚水卻沒有斷,沒有剛剛哭得那么厲害。解竹覺得自己的胸膛濕漉漉的,全是徐茂生的汗液、口水和淚珠。

    在徐茂生的堅持不懈下,roubang好不容易進(jìn)了半根,他長長舒了口氣,終于忍不住,就著這半根在xue里被絞的舒暢爽感,飛快抽插起來,他不再啃解竹的胸口,雙手移到解竹的小腿肚,將解竹的腿折得更高,股面都輕微抬起,露出被迫壓成渾圓的臀和滾圓臀rou對比下清瘦優(yōu)美的中腰和凹陷的尾脊。

    像是爽極了,又像是疼極了,這下子徐茂生淚水又沒忍住,因為上身下俯、頭顱低垂,淚水一點點滴落在解竹的脖頸和下巴,他一邊把jiba反復(fù)埋進(jìn)解竹的xue一邊喘著軟軟說話,聲音里竟然帶著一絲奇異的委屈。

    “哥、解哥……哈……xue太緊了,我插不完嗚——就進(jìn)了一半,忍不住了——”

    “……嗚——里面好多水!”

    他插得越來越快,因為yinjing太大,在這一下下飛快撞擊里,巨力將臀xue鑿開,使xuerou軟綿,yinjing拉扯xuerou的力道,造成不間斷的晃動感,被抬起的臀rou都有些蕩出白浪。就著這樣飛速用力的抽插,竟然讓剩下的一半陽具意外擠進(jìn)了一截。

    “嗯嗚——!”

    解竹被插得在喉嚨里悶出一聲驚呼,xue里夾的那根陽具正在飛快的撞擊卻沒有一插到底,被這樣的陽具插xue就算沒有全部進(jìn)入,也有著極強的撐滿感,xue口好像沒有極限,被徐茂生沖刺般的力道插得一次又一次不斷擴(kuò)大。rouxue在沒有間斷的插入里好像觸發(fā)了應(yīng)激狀態(tài)絞緊外入的yinjing,xue壁收縮,越絞越緊,即使力氣敵不過cao干的力道、咬不動過分粗大的yinjing,只能讓yinjing繼續(xù)擴(kuò)張后xue,但這一下下接連不斷的撞擊確實給他的身體帶來越來越深刻的快感。

    下腹產(chǎn)生了螞蟻啃噬般的瘙癢感,解竹忍不住夾緊大腿間埋著的腦袋,陷在被褥里的手蜷縮,大拇指摁壓在指骨上抵抗這股欲望,希望這次清醒的時間能長一點。但每次剛剛集中精力,他那集中用來抵抗快感的理智就會被后xue粗大的陽具撞散,他毫無遲疑的清楚,要是這根yinjing全部插進(jìn)他的后xue,一定會一下子插到最深,他忍耐地喘了口氣,因為現(xiàn)在這根只入了半根的yinjing都埋進(jìn)他的深處,一下一下就能破開濕熱軟膩的水,毫無阻礙、也沒有顧忌得撞上腸壁,所有的瘙癢和快感,都是這根巨大又活躍的yinjing,僅僅用guitou和半根rou柱穿插腸xue就能辦到的。

    更何況用那根大roubang插他的人,是他關(guān)系最親近的朋友,而身為他朋友的徐茂生一直是稱職的,從認(rèn)識開始他就性格開朗活躍,即使淚腺發(fā)達(dá)愛哭,卻沒有哪次跟現(xiàn)在一樣脆弱,同理,也沒有哪次現(xiàn)在這樣不乖巧。

    他每次試圖讓他安靜或是少說點讓他感到頭皮發(fā)麻的話,都沒有成功,甚至現(xiàn)在,他脖頸發(fā)熱冒出的汗液都沒有徐茂生流出的淚水多。

    一滴滴淚液落在解竹的脖頸上,徐茂生鼻尖通紅,精致的眉毛顰蹙,目光滿是霧氣,確實在發(fā)著顫用roubang干他,一邊哭一邊委屈地不停說話:“哥,xue好緊嗚嗚……插得有點難受,但是又好爽好爽——”

    “嗚嗚磨了好久才近了半根,我憋得好難受啊……好想快點插解哥你的xue,把jiba全部插進(jìn)去的那種——”

    “好緊啊哥……夾得我jiba好疼,都不能全部進(jìn)去……可是我停不下來——解哥你的xue好舒服,像有魔力一樣吸著我……”

    徐茂生聲音委屈,淚流不停,好像被迫無奈身體被插進(jìn)jiba的男人是他一樣。

    解竹聽得面紅耳赤,頭一次覺得徐茂生如此叛逆,甚至可以說是及其壞心眼,可是徐茂生那么難受,按照他的性格,又肯定不是故意的。解竹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第一次感到憋悶的羞恥感,那股發(fā)燒般的癢意從腳趾爬到頭發(fā)末梢,讓他只想坐起捂住他的嘴讓他安靜,或者干脆放棄告訴他全部插進(jìn)來也可以,只要他閉上嘴,不再說這些讓他身體發(fā)顫頭皮發(fā)麻的羞恥發(fā)言。

    解竹冷白清雋的臉紅得像十月的熟柿,熟紅的好像馬上要從枝頭墜落下來,臉龐也因徐茂生的淚水rou眼可見的水潤,也許是有些被傳染的委屈,他的眼底也蔓上輕薄的水霧。

    他連壓抑欲望攥緊的被單都不握了,手指松松蜷起將手臂擋在眼前,他記得沈成東也在cao他時說出過羞恥的話,可那時他發(fā)著燒,就算有時候意識清晰,也完全比不得這回,沒有做夢、沒有春藥、也沒有發(fā)燒,清清楚楚感受xiaoxue被大jiba插入,胸膛被舔舐,面前是一聲又一聲令人想要把頭埋進(jìn)枕頭被子里裝作聽不見的軟音,還有一滴滴不間斷又讓人忍不住心軟的guntang淚珠子。

    他喉結(jié)發(fā)顫地想,等徐茂生這次的刺激過去,冷靜清醒下來,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