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十六【小沈和校草在小顧的床上舔xue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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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成東很不爽,這個解竹知道,他剛剛宣布的。 但他沒想到沈成東這么野,幾乎是話語剛落,就有根手指擠了進(jìn)來。 解竹的xue昨晚仔細(xì)清洗過,干凈,有股溫和的淡濕,突如其來的感冒讓他的腸xue也有些發(fā)燒,火熱熱的,guntang但意外很溫暖。 這導(dǎo)致,沈成東的手指一擠進(jìn)來,就替主人感到非常舒適,而解竹的反應(yīng)不同,他發(fā)現(xiàn)后xue吸附手指的觸感比他這顆發(fā)燒混沌的大腦還要清晰。 沈成東的手指是涼的,擠進(jìn)后xue以后,強(qiáng)烈的溫差讓解竹有一瞬間以為后xue含了冰,不由自主收縮了一下括約肌,用力絞緊沈成東入侵的手指。 但他昨天剛剛被cao了幾次,哪怕是后xue,解竹也使不上勁來含,發(fā)燒讓他的力氣和想象中的有所差入,他自以為的用力、夾得很緊,實際上像嬰兒的無牙嘴一樣,平平淡淡含嘬了幾下手指,軟軟熱熱的,卻沒有太大阻力,沈成東幾乎不用什么力氣就能在這熱乎乎的xue里抽動。 沈成東就著這宛如欲擒故縱的吮吸里飛快抽動幾下,他到底插過解竹的xue,馬上就發(fā)覺不對:“你的xue被顧延cao軟了?” 雖然是問話,但他心里很肯定這個答案,知道不止如此還包括解竹生病沒力氣,于是悶悶得咬牙,嫉妒加想打架,手指抽動得更快了。 xue里連yin水都少,是有好好清理過,他欣慰幾秒,馬上又想到也許是顧延給幫忙的,頓時臉繼續(xù)臭了回去。 他還埋在解竹的身上,沒敢沉下身子把體重壓在生病的解竹身上,解竹褲子早就半褪,他的手?jǐn)D進(jìn)解竹兩腿間的后xue里,手腕埋進(jìn)腿縫,手骨凸起動作飛快,rou眼可見聳動明顯,與此同時空氣里的水聲也漸漸大了起來。 解竹敏感度極高的身體禁不住誘惑,更何況現(xiàn)在有東西鉆在xue里,即使因為距離和試探,手指沒有特別深入地摁壓敏感帶,但這樣粗暴簡單的抽插也將欲望勾得像烤化的麥芽糖一樣,在溫度升高的攪拌里軟爛化開,拉絲冒泡,越來越黏稠。 解竹臉上病態(tài)的紅沾染上了幾分欲氣的夕陽色紅暈,他眼睛始終閉著,阻止的話也試圖說了幾句,見人沒理他,啃他嘴的動作還越來越急,干脆就躺著喘息,高溫?zé)釟鈬姳≡诤退游堑娜说哪樕希麄兓ハ嗑o挨接觸又偶爾分離的鼻尖和人中,熱得像陽光下蒸騰出水珠的杯身。 沈成東手上動作不慢,嘴上動作也沒閑著。 他嘬吻解竹因為生病輕微缺水干燥的下唇,將每一根唇紋都舔舐到濕潤,順勢下移,吻上了解竹瘦削的下巴,他暗紅的薄唇摩挲解竹肌膚上細(xì)微的絨毛,認(rèn)真得仿佛在做精微雕刻,伸出舌頭舔舐,隔著完美的骨相雙唇含住細(xì)細(xì)吸吮。 沈成東雙唇的認(rèn)真,是與這張攻擊性極強(qiáng)的艷麗容貌不同的細(xì)致,像被霧水滲透萎靡軟化的花瓣,冰涼涼蹭過guntang的皮膚,再從下巴爬到脖頸,每落至一處,鮮紅的果汁都浸透了軟玉,擦不掉的曖昧脂粉色或深或淺烙印在肌膚之上。 沈成東的唇最后落在含苞的喉結(jié),輕輕緩緩的力道逐漸變重。隨著解竹漸漸壓抑卻沉悶的喘息,喉結(jié)吞咽滾動,他牙齒落在上方,仿佛在用鋒利的犬齒努力叼走飽滿的花苞,貪婪和渴望讓他試圖在細(xì)長的脖頸上折枝。 解竹喘了兩下,被喉結(jié)的動靜磨得忍不住咬牙,他半睜開眼說:“……你輕點。” 沈成東從喉嚨里悶著‘嗯’了一聲,卻不再啃解竹的喉結(jié),xue里的手指又接連插入兩根,飛快又團(tuán)結(jié)地猛烈抽插幾下,在解竹突然發(fā)出的悶哼聲里,沈成東拔出濕漉漉的手,舔了舔手縫間的透明液體,有些甜甘,一想到這是解竹身體里由他搗鼓出來的生理液體,他又有些著迷,忍不住湊近嗅了嗅。 解竹還沒來得及閉上眼,視野雖然沒有平常那么清晰,但還是將沈成東的動靜收入眼底。 他有些愕然,忍不住出聲:“你!” 一個字后就沒了下文,解竹嘴唇囁嚅了半天,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他被沈成東的舉動驚到,脖頸處花瓣一樣的印章連皙白的底色都蔓上紅浪,嬌色盡顯。 解竹知道那是他體內(nèi)分泌出的yin液,顯然他為沈成東此刻出格的舉動感到難為情。 沈成東沒有光顧著聞解竹的味道,他的注意力幾乎都黏在解竹身上,聽到解竹的短促呼叫,他有些促狹地?fù)P揚眉,忍不住低頭,親了親解竹濕熱的眼瞼,眨著眼睛說:“是害羞嗎?” 解竹抿著唇看他。 “都做過那么多次啦……”沈成東垂著眼勾起唇角看他,剛說完就想到顧延,忍不住嘴角一拉,面無表情說:“哦,還有顧延。” 解竹:“……”你真善變。 沈成東也就不爽了幾秒,想到現(xiàn)在解竹到底是他的,又有些得意起來,他用冰涼的臉蹭了蹭熱熱的解竹,親密地貼著人,像在撒嬌:“解竹你的味道好好,我好喜歡,就算你害羞起來也好可愛,我還是好喜歡。” 解竹避開臉,保持沉默。 沈成東繼續(xù)用動聽的嗓音放軟聲音說:“而且現(xiàn)在要是害羞那太早了……待會我要是把jiba插進(jìn)你的身體里面,解竹你會不會想要立刻埋起來?” 解竹忍不住瞪他一眼:“閉嘴?!?/br> 沈成東很乖的閉嘴,也很貼心,為了滿足自己和解竹,防止自己的預(yù)言變成現(xiàn)實,他提前扶起解竹的腰。 感覺自己被沈成東用手拱著,像一個玩偶似得被推得側(cè)了側(cè)身子,解竹的表情有一瞬間裂開了,他感覺自己旁邊的美男變成了豬。 抽了下嘴角,這次他倒是先開口:“你干什么?” 說實話,他有些懵。 沈成東誠實道:“讓你埋起來?!?/br> 解竹腦子里滿滿問號,隨著沈成東手臂肌rou線條的起伏,一用力,解竹被硬生生從正面變成反面,換了個姿勢趴在顧延的床上。 解竹:“……” 好家伙,他不想說話了,仗著人看不見,木著跟沈成東吃醋時有一拼的黑臉。 沈成東在解竹頭底下塞了個軟綿綿的枕頭,從心得把解竹的褲子全部扒拉干凈,露出漂漂亮亮、光溜溜的腿。 他摸了摸解竹的臀rou,白皙緊致,rou多還翹,摸起來超有彈性,難怪每次胯部撞上這里都爽得讓他想罵臟話。 解竹的臉趴在枕頭上,沈成東不知道在干什么,身后窸窸窣窣的動靜不斷,最后人終于挪到他的大腿處,他的腰被提起,大腿被推進(jìn),解竹嘆了口氣,膝蓋一縮,順勢跪趴著。 沈成東終于解釋了:“你的水真的甜,我舔舔你,你要是害羞,就埋起來吧?!?/br> 解竹下巴抵著沈成東之前塞來的枕頭:“……”原來如此。 * 沈成東喜歡解竹身體里流出來的水,他一向會對喜歡的事物表現(xiàn)出rou眼可見的偏愛,比如解竹,比如從解竹xue里流出的水。 他握著解竹筆直冷白的大腿,低頭就親吻上了解竹甜美濕潤的粉玫瑰。 “…………” 解竹腿根顫了下,垂下長睫。 因為沈成東沒有掩飾的舉動,他知道接觸他后方難以啟齒地帶的是沈成東的嘴。 這樣的姿勢——避無可避的羞恥親密感—— 從前從未想過。 可是卻在現(xiàn)在發(fā)生了,有種不切實際的虛幻感,可事實如此,令他生出了比此刻被唇齒親密接觸后xue還強(qiáng)烈的生理反應(yīng)。 他克制地蜷了蜷腳趾,皙白的腳掌壓出了幾道rou色褶皺,生理意義上的發(fā)麻,后xue隨著感官越來越清晰也誠實得給出了反應(yīng)——有東西流出來了。 沈成東舌頭伸出細(xì)細(xì)舔掉溢出的水,聲音好聽又平靜:“你流水了,解竹,我還沒有把舌頭伸進(jìn)去。” 他在說事實,可簡簡單單的話語卻聽得解竹脊骨發(fā)癢,他忍不住微斂下頜,頭埋進(jìn)枕頭里,只露出翹起的黑發(fā),突然覺得枕頭還是有用的。 沈成東嗅了嗅,發(fā)現(xiàn)水流得更多了。 本該淡色的褶皺,因為接連兩日不斷被男人進(jìn)出,xue口呈現(xiàn)出一種誘人、微鼓的粉嫩,這個奇妙現(xiàn)象,本來是很難在解竹這個高冷平淡的人身上窺見的,可就是這個完美校草,他修身普通的外衣之下,有粉色的奶頭、性器,現(xiàn)在他的身體已經(jīng)發(fā)芽抽條,被人開苞,他的xue更是在多次的cao干下硬生生被cao至熟成,粉得嬌艷欲滴,鮮妍可口。 果實在前,沈成東感到口渴,他順從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咽了咽唾沫,再次低頭啃上這朵層層疊疊的半綻花苞。 還是那股清甜甘美的冷香,褶皺根根分明,溢出的晶瑩yin水和他在上面涂上的口涎,讓這里亮晶晶透著光,突起的線條鼓出肥嘟嘟的rou色,是有別與解竹氣質(zhì)的可愛。反差極大,卻令人血脈噴張。 他很喜歡這種yin糜的味道,這股氣息明明生于不可抵御的欲望,卻有股清冷的甜香,在欲望的催生下,它放大了解竹身上那本就暗藏的體香,草木的冷調(diào)香在這把透明的水里,濃度仿佛翻倍,濃郁的糜爛感讓鼻翼控制不住深深翕張,在欲望的調(diào)和里揮發(fā)出平時很少聞到的甜膩,令人牙根發(fā)癢,像患了癮癥。 他嗅了嗅,牙齒輕輕啃上rou嘟嘟的濕xue,試探得磨了磨,很快牙齒都沾染上甜香,他像吸吮果凍似得,突然兩唇張開含住解竹的xue,一口口毫不客氣地吞咽,每一下都能吸出量不大但源源不絕的水。 隨著吸吮,水倒是越來越多,那股鼻翼下?lián)]之不去的芬芳?xì)庀⒁哺訚庥簟?/br> “嗯——……” “……嗯唔……嗯——” 解竹額頭抵在枕頭上,膝蓋蹭床單上磨出褶皺,在沈成東一下又一下色情又折磨人的吸吮下,他軟掉了雙腿。但沈成東好看卻有力的手指根根分明,抓牢了他的大腿,穩(wěn)穩(wěn)的。他只能被撐起大腿抬高下體,上半身完全無力趴倒在床上,感覺后xue不間斷傳來的快感,越發(fā)無法克制得收縮后xue,翕張洞口一樣給沈成東節(jié)奏快速的吸吮給予回應(yīng)。 沈成東認(rèn)認(rèn)真真用嘴唇吸著解竹的xue,他大口大口吸得xue眼暫時不再流水,再用舌頭仔仔細(xì)細(xì)刮擦過每一根粉色rou線。他沒有止步于此番技巧,他的舌頭很長,舌肌有力,舌尖也靈活,能做出各式各樣的動作。 他用舌尖挑逗似得舔過解竹蜿蜒的股溝,在尾脊處嘬了兩口,等這里吮成唇色,他再往下落回原點,沒有管因刺激新增的水液,向下輕輕啃噬解竹漂亮的卵蛋,雙唇軟糯糯叼著,一點點用唇舌按摩啃咬,感覺身下的人顫抖得更厲害,連呻吟都有些失控,他滿足而壞心眼地用力嘬吮了幾下解竹的yinnang,伸手前探摸了摸rou根。 解竹的yinjing硬得很厲害,他伸手擦過guitou,都能感受到性器馬眼流出的透明性液蹭到他的手背,相必味道不比后xue里的甜液差。 好可愛。 真是可愛。 真他媽可愛! 沈成東滿腦子循環(huán)可愛的解竹,覺得被他搞到流出yin水硬了jiba還嘴硬壓抑呻吟的解竹,真的好jiba可愛。這讓他一想到待會能把yinjing捅進(jìn)解竹可愛的xue里,讓他克制不住得喊叫出來發(fā)出哭腔,就有點忍不住,想要現(xiàn)在就把jiba插入解竹體內(nèi)讓jingye將人射得滿滿的。 他憐愛得親親解竹濕噠噠的xue,讓沒有被他舔走不斷流出的yin液放肆流淌,抓起解竹的腳掌止渴般軟軟磨蹭了幾下自己已經(jīng)鼓起大帳篷的褲子,他深呼吸一口氣,終于放下解竹的腳,繼續(xù)他吞食‘美味’的計劃。 在他的控制下,躁動的后xue緊張不安地緩緩顫動,在他剛剛上下徘徊間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大量的水,芬芳的冷甜香撲面而來,前所未有的濃郁,像三月受不住溫暖綻放的春花,花蜜的甜香傳播在空氣里,給予后來的蝴蝶伸直卷曲的口器俯身接吻,深入內(nèi)里,汲取深處的甜蜜。 可口的點心近在咫尺,沈成東的雙手上移,手指在兩瓣白rou里凹陷,這里rou多的像剛出籠的白面,他握住兩邊,摁壓提起掰開,露出中間流著水的甜陷。 “啊——……” 解竹忍不住身子前蹭,沈成東的舌頭鉆了進(jìn)來,那一瞬詭異又極強(qiáng)的快感讓他忍不住靈魂發(fā)顫想要躲避。 他差點跌倒,但即使沈成東現(xiàn)在沒抓著他的腿,手也牢牢抓著他的臀,這樣羞恥的支撐竟然十分有效,他還想躲,沈成東松開一只手前伸,摟住他的腰,貼著前腹將他提了回來。 舌頭鉆入得更深了,濕滑靈活的舌頭活像條泥鰍,鉆入扭動的感覺過于鮮明,解竹甬道忍不住跟著腹部一起收縮,這次刺激不小,guntang窄小的壁rou一下子絞緊沈成東探入的舌頭。 沈成東被吸得舌頭發(fā)麻,一邊想這xue真會吸,一邊jiba更硬邦邦了。為了讓這xue松點,他貼在解竹前腹的手下移,捏住了解竹翹得老高的yinjing。 “嗯……” 被攥住弱點,解竹忍不住軟軟哼吟一聲,熱燙的汗液順勢下滑,緊緊夾著舌頭的壁rou的力道本就因發(fā)燒失力岌岌可危,等沈成東輕輕taonong一圈,干脆直接泄力變得松軟。 沈成東的舌頭有機(jī)可乘,鉆得更里面了,舌頭靈活得在洞xue里躍動,像根小巧的陽具,模擬著交合的動作進(jìn)進(jìn)出出抽插起來,水聲yin蕩得變得更大了,舌頭每次拍打在濕漉漉火熱熱的腸壁上,都發(fā)出響亮的咕嘰水聲,等制造出一系列讓解竹聽得面紅耳熱的動靜后,再賣乖似得伸長,迎接深處制造出的新鮮yin水。 舌頭是人全身上下最靈活的一塊肌rou,當(dāng)人有心,總可以做出很多奇妙的動作,更別說是此刻,用舌頭性交,精蟲上腦的沈成東此時此刻就能就著現(xiàn)在的姿勢,用舌頭開發(fā)出不同領(lǐng)域的多種用法。 他的舌頭彎曲,仿佛中段成了個專門裝水的窩,感覺水源源不斷的流過來,他伸直舌頭再蜷起,做出不斷重復(fù)汲取汁液的舉動,直到大量的水都被他貪婪卷走。他并沒有滿足于此,開始向側(cè)面的rou壁進(jìn)攻,舌頭厚實地拍打在腸壁上,舌尖再貼著rouxue彎曲上翹,撓癢癢似的,不停刮著壁xue上的水,連黏在xue壁上的yin液也不放過。 因為身體主人發(fā)燒而高溫的腸壁連水都是燙的,直到壁xue上全是口涎guntang的yin液所剩無幾,擅長挑逗的長舌進(jìn)攻攻勢越來越熟絡(luò),腸壁又開始受不住地發(fā)力收縮,沈成東這才減緩飛速迅猛的攻勢,舔舐腸壁卷走yin液的動作放緩,開始一點點用舌頭緩慢抽插著濕濕熱熱的xue。 “……嗯……呼……呼呼……好癢……” 解竹頭昏腦漲,熱得雙眼都模糊,明明在空調(diào)房里,額頭卻滿是熱汗,他第一次被人用舌頭插進(jìn)了身體,卻沒想到明明只是一根舌頭,竟然讓人身體那么失控,無法承受……每當(dāng)舌頭在他后xue里動作攪拌,他都覺得骨頭酥軟,頭皮又麻又燙,大腦皮層不斷告知他正在經(jīng)歷一場綿長刺激的洗禮,沒有風(fēng)暴那么盛大,卻可怖宛如千萬張嘴吮吸他敏感的xuerou。 這時沈成東舌頭動作一緩,洞xue深處獲得了一絲喘息,開始逐漸放肆流出被快感誘發(fā)的水。小溪一樣的涓涓細(xì)流,卻正好是中了這張嘴的詭計,那些甘美的水液,流到滾熱xue壁的中段,就被人迎接似的,一滴不剩得卷走了。 xue里被舔得癢癢的,解竹無力得縮了縮后xue,但沒有什么多余力氣,后xue仿佛被催促似得再次發(fā)水,繼續(xù)流程般重復(fù)地被沈成東吸取。解竹熱熱的臉貼著枕頭,因為發(fā)燒,又被舔xue,欲望和熱氣蒸騰至他的全身,連血管都快要發(fā)燙,這讓他的雙眼迷離,浸著霧氣,水潤里透著恍惚的光澤,是難得一見的美景。 “……嗯啊……嗯——……嗚……” “……呼……唔嗯……” “……嗯——” 等解竹以為沈成東終于大發(fā)慈悲拔出了舌頭,要松那口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可惜十分復(fù)雜的氣時,沈成東沒有離開的雙唇輕輕親吻了一下被玩得更加鮮艷的花xue,接著,他貼著解竹濕漉漉的洞口,猛地一吸。 “嗚——” 被人抓著擼動的性器一抖,解竹硬生生被舌頭玩得射了出來。 白色的jingye抖在精瘦的小腹,抖在顧延黑色的床單,在底色泛粉或是純黑的搭配下,像萎靡在地的純色白花,糜爛而刺目。 沈成東舌頭細(xì)細(xì)舔了舔漂亮的xue,這回才真的將自己的唇從解竹的身上撕開。 他脫光衣服,伏在解竹的身上,前胸貼著人汗熱的后背,也沒有去掰解竹的臉,就著他虛壓在解竹身上的動作,低頭親吻解竹的耳朵。這里熱氣騰騰,紅得像亮著的燈籠,他很喜歡,也更喜歡親著的這個人。 這塊是紅紅軟軟的耳朵rou,到這里,是耳后有些堅硬的骨頭,這邊又軟又燙,是可愛軟糯的耳垂,他喜歡的表現(xiàn),就是把它們親得濕濕黏黏的。 他親得認(rèn)真,也注意到解竹微微向他這個方向側(cè)來了臉。 解竹的目光沒有焦距,臉蛋特別紅,即使這樣也很漂亮,要不是生病,幾乎是有點喜慶了,這么溫暖燦爛的顏色在解竹的身上,總是那么討喜。 沈成東低垂頭顱,面部前傾著用唇貼住解竹的側(cè)臉,細(xì)致摩挲地輕吻。等到他的嘴來到解竹吐息著guntang氣息的熱源地,他輕輕和解竹半闔雙唇碰了碰,像熱衷于引人注目的寵物為了奪得主人的目光和寵愛,用貼貼以示親昵。 他淺藏輒止,親了一口就放開了,嘴巴湊到解竹耳邊,說秘密一樣小小聲的:“我要插進(jìn)去了哦?!?/br> 他說完再蹭了一下解竹的紅耳朵,慢慢抬起身子,抓著人已經(jīng)軟得有些下趴的胯,一個提起,早就腫脹不堪的roubang就抵著被舌頭玩弄得松軟濕透的xue口,滴出的性液和主人一樣親昵地蹭到解竹的臀縫,一個挺身,毫無阻礙得捅進(jìn)了解竹的xue。 這一下子埋得很深,直到胯部和解竹的白臀契合得合二為一,兩人的性器密不可分地粘合在一起。 “嗯————” “……唔嗚……嗯——……” 解竹被進(jìn)入,即使xue口被玩軟了,也承受不住得捏緊了枕頭,指骨繃緊。他后xue的每一根皺褶都被撐得飽滿,黏膩的紅圈被撐直,親密無間得裹著外進(jìn)的性器,兩人連接的部位隨著黏合與外拔——透著rou色的糜欲色澤,光是簡單的插入,融合般埋入深處,兩個人都爽得幾乎要喟嘆出聲。只不過沈成東如實做出了反應(yīng),喘息著扣緊解竹;解竹則壓抑得埋在枕頭里,汗液將黑色的枕頭濡至深黑。 解竹上半身還穿著睡衣,幾乎是完全趴在床上的,他半露的胸脯親密無間貼合著軟軟床單,頭輕側(cè)著埋在枕上,短袖下露出的手無力彎曲平放在身子兩側(cè),沒有染上欲態(tài)的紅,像兩管蒼白的細(xì)瘦牛奶。光看從肋骨以上的上身,除了主人公神態(tài)迷離誘人,透著病態(tài)的脆弱和靡欲,平白令人喉嚨發(fā)渴外,倒是沒有什么異樣。 只是往下看,身子以下,這個漂亮男性的胯部被人舉抱得很高,兩條白直的腿分開,膝蓋也壓在跨前屈膝折著,他的腰肢露出一大段白膩的雪,后背是上次雨中殘留的紅梅。 提起的白臀正一下下吃著沈成東的巨大rou根,粗大紫紅yinjing,只要蓬發(fā)勃起,總是猙獰的可怕,他沒有沈成東那張臉美艷惑人,但與主人容貌難得相同的一點是,都具有咄咄逼人的攻擊性。 后入的姿勢讓yinjing進(jìn)得很深,解竹的臀抬得老高,被抓著撞向沈成東的胯,陰毛扎在柔軟的臀上,被打開的漂亮洞xue仿佛迎合般不斷吞吐,帶出剛剛被因為沈成東的猛烈一吸,激烈增多卻沒有流出的水,將脈絡(luò)分明的roubang舔得宛如上了釉,只是這釉色一閃而逝,很快就隱沒在濕噠噠的rouxue里,發(fā)出‘咕嘰’的進(jìn)入聲,全根沒入。 沈成東一下下cao著解竹的xue,guntang得不可思議的軟rou在他每一下抽送里包裹他的yinjing,熱乎乎的洞cao得很舒服,軟軟的xue眼像容納他的手指、他的舌頭,同樣溫順地容納他的yinjing。 沈成東聳動了幾下胯,yinjing在xue里被從頭含到尾,太爽了,他沒忍住嘆息:“還是好緊?!?/br> 不愧是老婆的xue,是真的好插。 解竹沒有聽清沈成東說的話,免疫力的降低,讓他平時時時刻刻保持的冷靜理智破碎瓦解,身體深處另一面的欲望被放大,酥軟的快感像是自發(fā)有了意識,抵抗主人般,頑強(qiáng)的、自私的、一刻不停地讓他肌膚發(fā)顫。 臉好熱好熱,他不用想也知道要是摸上去燙得怕人,不止是因為發(fā)燒,更多的是欲望放大后洶涌的積累感令他控制不住下腹與心口上的瘙癢。 又不想便宜沈成東,又想讓他快點插進(jìn)來,好給他一個痛快。 粗壯陽具在xue里擼動的速度逐漸變快,這可不同于手指舌頭這樣靈巧細(xì)膩的小物,它本身的存在就能將xue眼填滿,抽送擼動時更是迅猛激烈。roubang插入深處,沒有技巧,卻只要用力,都能深深地撞上體內(nèi)的敏感點,帶動間水液飛濺,抽插時包裹與被包裹的每一處不平的凸出凹陷互相摩擦,像千萬的火柴摩擦起火,熱意蒸騰而上,在xue眼里炸開出無色無形的炸彈,刺激得rouxue克制不住蠕動。 沈成東yinjing的攻擊性極為強(qiáng)大,迅猛到迫切的擊打,剛剛抽出絲毫,幾乎沒有停頓的下一秒又卯足勁撞來,讓解竹喘息的聲音變得更大,也更為失控的甜膩。他喘息的迫切,跟在冬天里大跑馬拉松一樣,此刻孱弱的身體無法支撐他過量的運動,于是他不斷不斷地喘息呻吟,仿佛在大夏天里都要吐出綿密的白氣。 他的腰更塌了,沈成東從上面往下看,心跳飛快,現(xiàn)在的解竹,臀部抬得高,顯得腰特別柔韌,脊背像冰雪覆蓋的雪山順勢下落,垂眸一瞧,又細(xì),又滑,每一根肌rou和骨頭的線條都流得很漂亮,就連后背那由顧延造成的斑駁紅印,在此刻忽略顧延的存在后,都順眼得像群花一樣耀眼美麗。 他感覺心臟又跳動了好幾下,像是心悸,但他知道這是心動的表現(xiàn),他不知道多少次為解竹所表現(xiàn)出的任何而心動了,有一瞬間他都覺得大腦發(fā)熱,與解竹共情,跟他一樣發(fā)燒了。 發(fā)燒的兩人共同結(jié)合,契合又緊密,這簡直是老天在宣布他們兩個天生一對,多般配不是嗎? 他們就該天生一對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