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沉睡后寒冷虐待、鞭打皮開rou綻、冷漠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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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孟霄射進(jìn)了虞皓月的肚子里,不得不承認(rèn)無套的快感要爽得多,但他并不喜歡和別人有這種過于親密的接觸,只有確定了坦誠相待的人才能這樣。 他看了看被自己弄得像破布娃娃一樣的虞皓月,渾身都是印記,小jiba被踹得發(fā)紫,煙疤旁還有點干涸的血,剛剛被射滿了肚子后一高潮暈過去了,此時此刻小小一團(tuán)躺在床上,格外惹人戀愛,還叫人想更暴虐地對待他。 裴孟霄從后面把人抱住,手覆在他的肚子上,用最大的耐心安靜地陪虛脫昏睡的人躺著,不知為何,今天見到他,就覺得要把他帶回家,關(guān)起來,當(dāng)一個私人寵物。 “唔…先生…?”虞皓月再次醒來屋子里還是一片漆黑,然后感受到的就是溫?zé)岬暮粑谏砗髠鱽?,貼著他的脖頸,像是他溫柔纏綿的情人,如果不是他沒有的話,他真的會這樣以為。 “疼嗎?上過藥了,睡吧?!迸崦舷鲆琅f沒松開手,戀人一樣抱著這位所謂交際花的高級男妓,輕輕拍著他的身子,哄他入睡。 虞皓月疲憊不堪,身體很多地方還在疼,帶著不安和快樂陷入了睡眠,緊貼著帶給他歡娛和絕望的男人,安穩(wěn)地入睡。 他是被不認(rèn)識的人叫醒的,周遭依然黑暗,只能隱隱約約看見人影,但還是能辨認(rèn)出這地方不是昨天的酒店。 虞皓月適應(yīng)了黑暗,看到周邊許許多多的架子,上面還擺著東西,不過看不清是什么。清了清嗓子想開口詢問,就聽那人先開了口:“虞先生,這里是裴先生的家,您別擔(dān)心,他很快就會回來。” 虞皓月也沒多想,還大著膽子和他聊起天來。 “他為什么要把我放在這屋,還讓你看著我呢…?”虞皓月還是問出了這個令他不解的問題,昨夜是兩人自愿上床,施虐受虐都是各自的愛好,他們倆充其量是愛好契合,實在不值得裴孟霄把自己搞到他家。 “我也不清楚,不過先生吩咐過,您需要在他回來前好好睡覺。”傭人也不能理解非同常人的老板,不過還是要照做。 虞皓月閉嘴不說話了,躺在床上閉眼,睡不著就開始想昨夜精彩的情事,包皮上的煙疤本就難好,想起兩人交媾的場面,硬得生生把結(jié)痂的口子又撐開了,鮮血冒了好幾滴,順著腿縫往下流,沾染了床單,留下幾朵血花。 睡過去又醒來,這次是被凍醒的,被子蓋得嚴(yán)絲合縫密不透風(fēng),還是冷得發(fā)抖,摸了摸頭確定自己沒發(fā)燒,才有了點慌亂,畢竟跟裴孟霄只是一夜情,現(xiàn)在被帶回他的地方,還一片漆黑,連剛剛那個人也不見了,冷得他心里發(fā)寒,毛孔擴(kuò)張吸入冷氣,汗毛都豎了起來。 “有人嗎...?裴先生你在嗎?”虞皓月控制住聲音里的微弱恐懼,近乎平靜地向周圍問了問,沒人回應(yīng)。黑暗中總覺得能聽見呼吸聲,他甚至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 沒人回應(yīng),虞皓月干脆把被子裹緊坦然躺在床上,明知危險就在身邊,他依舊能享受這種危及生命的恐懼感,一切讓他疼的、爽的、害怕的,他都喜歡,與此同時,身體會給他最真實的反應(yīng)。他幻想過被人綁住然后割掉yinjing,幻想過黑暗中被人抹脖子,還幻想過被無數(shù)人隨便玩弄,正如裴孟霄說的,月亮是個小變態(tài)。 裴孟霄只用一夜就看透了他,特意給他安排了這個歡迎儀式。 他現(xiàn)在坐在書房看著暗室的監(jiān)控,他的月亮正在瑟縮地擼著小jiba,看起來爽得夠嗆。直到他射出來,裴孟霄才起身走到虞皓月所在的屋里,看他射過一次以后冷得發(fā)抖又昏昏欲睡的樣子。他心里滿足了,如此容易地就被一個放蕩的男妓填滿了,所以虞皓月從此以后不再是被人議論的男妓,只會是他一個人的月亮。把月亮關(guān)在自己的花園里,可以放在天上供著,也可以踩在腳下玩弄。 虞皓月覺得自己快要死了,這屋里的冷就像是冰柜一樣,他敢肯定這個溫度是零度以下,他也許被關(guān)在一個冷庫里了,明天他就是一個漂亮僵直的尸體...明明令人恐懼的事情,他卻又脹得發(fā)疼。太冷了,太硬了。 馬上就要昏過去的那一刻,他看到了一束光。 “小月亮,久等了,睡吧...睡吧...”裴孟霄聲音溫柔到像是做夢,虞皓月聽完就合上了沉重的眼皮,不管自己是否身處危險。 虞皓月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吊起來了,也不對,準(zhǔn)確來說是掛著,離地面得有一米高,好在還是室內(nèi),不至于讓他覺得太過刺激當(dāng)場射出來,依舊是那間屋子,溫度高了些。 他看到了裴孟霄,坐在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上,柔和地看著他,旁邊還有個遙控,大概是控制這跟繩子的,他被掌控了,他喜歡這種感覺。 “先生...” “我想把你綁起來,怎么辦?!迸崦舷鲇行浪频膯柕馈?/br> 虞皓月反應(yīng)了一會,他的意思是...想留下自己么?“您想的話,當(dāng)然可以?!彼⒖掏饬?,裴孟霄是他夢中的主人,他愿意對他臣服,他喜歡被他狠狠地對待,不管怎么玩弄都好。 裴孟霄沒把人放下來,而是在柜子里拿了個眼罩,給虞皓月戴好,剝奪了他的視覺,他的世界只剩自己一人,對人完全的掌控感讓他覺得舒服極了。鞭子握在手里,慢慢走向美麗的月亮,他相信月亮?xí)矚g的,他們可以一起享受。 “小月亮,疼的話告訴我好嗎?!蹦托牡叵褚粋€溫柔的醫(yī)生,讓虞皓月充滿了信任,還期待著他給予的疼痛。 “啪”空氣中傳來重重的聲音,伴著痛苦的悶哼和急促的呼吸,他們的時間開始了。虞皓月知道男人喜歡暴力的對待他,充其量是喜歡玩sm,不過現(xiàn)在他似乎可以窺見,男人似乎不止到此為止。他是真的想要摧毀一具rou體,再修補好,然后再破壞...可恥的是,自己這個時候,覺得這種方式比曾經(jīng)玩過的任何一種都喜歡。 整整二十下,虞皓月身上見了血,沒出血的地方也都是瘀血了,這時候男人才開口:“小月亮,怎么不說疼?!庇蒺┰?lián)u搖頭,男人不可能看不出來他有多爽,剛剛已經(jīng)尿了。 “我們兩個,天生一對?!迸崦舷鲂α诵Γ延蒺┰卤聛矸诺綉牙?。 虞皓月有氣無力地開口:“皓月也喜歡先生,那先生想不想要個男朋友?” 裴孟霄似乎早就預(yù)料到了,虞皓月不按常理出牌,問出這問題毫不意外,“你要一直做我的月亮,我會永遠(yuǎn)愛你?!彼f的永遠(yuǎn),那就是真正的永遠(yuǎn),因為他是個奇怪的變態(tài),他的一顆心只想給一個與他相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