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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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戰(zhàn)還沒來得及哄他,眼前一花,天旋地轉(zhuǎn),竟是被林西澤一腳踹翻到床下。他火氣剛要上來,看到林西澤無助沮喪的神情,樣子很是可憐,他的那點怒氣馬上就煙消云散,爬回床上,趁Omega還沒什么力氣反抗的時候抱住他:“怎么,誰又惹你了?” 林西澤現(xiàn)在被無盡的悔意充斥,他怎么就鬼迷心竅利用時戰(zhàn)來治療信息素紊亂,要知道這男人無論什么情況都不會讓自己吃虧。時至今日,時戰(zhàn)仍然可以用殘留的標(biāo)記影響自己,比起半強迫性質(zhì)的成結(jié),這一點更讓林西澤深感不安。 “我們那樣剛才不好嗎?”時戰(zhàn)把林西澤的半邊身子都拖到自己身上,以非常親密的姿態(tài)逗他說話:“你把我的背都抓破了,你看看?”他貼著人耳根說話,熱氣把本來已經(jīng)消散的情熱再次點燃,林西澤的耳朵被弄得通紅?!傲粝聛磉^夜吧?!?/br> “我要走了?!绷治鳚上胍崎_時戰(zhàn),見對方還死皮賴臉地不舍得松開,語氣冷下來。 時戰(zhàn)這才不情愿地把人放開,跟在林西澤身后走進浴室。透過鏡子,林西澤看見時戰(zhàn)后背那幾道血痕,頓時尷尬得無地自容,時戰(zhàn)見他眼神亂飄抿起嘴角的樣子就知道林西澤是在害臊,碰到水的時候故意齜牙咧嘴喊痛。 “你看,你怎么那么兇啊?!绷治鳚烧驹陂_得洶涌的花灑下,水霧迅速把視線遮擋,卻擋不住無處不在的時戰(zhàn),他抱緊自己,體溫比水溫還要高,水流從四面八方包裹糾纏在一起的身體,時戰(zhàn)制住林西澤的掙扎,義正嚴(yán)詞地說:“別亂動,你自己弄不出來?!?/br> 他的手指很長,略微粗糲的骨節(jié)探進松軟的后xue,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總能碰到內(nèi)壁最敏感的腺體,林西澤雙腿發(fā)軟,幾乎站不住。于是時戰(zhàn)教他扶住墻壁,翹起屁股,手指在xue里磨蹭打轉(zhuǎn),jingye淅淅瀝瀝地從xue口被擠壓出來,故意拖延時間般折磨人。林西澤咬著下唇忍耐。 “還沒弄好?”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里面總是黏糊糊的。”時戰(zhàn)低笑,停頓一會做恍然大悟狀:“原來是一直在流水,這怎么弄得干凈?!?/br> “滾……啊——” 時戰(zhàn)抽出手指,扶著自己粗硬的東西插進去:“好容易cao開一回,再來一次寶貝兒?!?/br> …… 林西澤被時戰(zhàn)纏著翻來覆去做了好幾回,接下來幾天都像被吸干了陽氣一樣,精神愉悅?cè)欢Σ蛔?。這天晚上他被鈴聲吵醒,他其實平時沒那么早睡,只是這兩天總是覺得疲勞,不知不覺就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屏幕在陰暗的屋子里亮得刺眼,嬴修的聲音傳過來:“林?你該不會睡了吧?快下樓,帶你看好東西。”他的語氣藏著點隱秘的興奮,林西澤沒由來地感到不安。 嬴修的座駕就停在官邸門前的空地,林西澤被塞進副駕駛時才發(fā)現(xiàn)他連司機都沒帶:“這是要去哪?” “一會兒是你的生日?!钡刃盘柕拈g歇,嬴修側(cè)過頭看身邊的人,林西澤睜著圓圓的眼睛,仍舊沒醒透的樣子,嬴修這才注意到他臉上還有沒消退的壓痕,無奈道:“我剛才吵醒你了?你真的那么早就睡了啊?!?/br> “忙忘了。”林西澤拍了下額頭,好像這才清醒過來。除了家人,很少有人知道林西澤真正的生日。軍隊不是每年都招omega,為了不錯過機會林西澤把自己的生日月份改大了半年。在聯(lián)盟求學(xué)的時候嬴修知道了這事,每年都會為他慶祝,就算是不能見面也會準(zhǔn)時收到禮物。即使是林西澤在外星系漂泊那幾年,嬴修也總能想方設(shè)法把禮物寄過去,天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公路的風(fēng)在耳邊呼嘯,他們出了城向海邊駛?cè)?,遠(yuǎn)離都城的燈火,天穹逐漸現(xiàn)出星子。他們停下車,走向沙灘,木頭搭建的小餐館里。嬴修開了一瓶林西澤生日年份的酒,為他斟到杯子里。 “謝謝?!绷治鳚捎X得有些不自在,掩飾地低頭嗅酒香?!霸趺蠢?,干嘛搞這么隆重?!?/br> “前幾年你過生日的時候都沒能見面,難得能為你慶祝,讓我表現(xiàn)一回吧?!辟薨巡朔值搅治鳚傻谋P子里?!皣L一下這個?!?/br> 林西澤這幾年酒量見漲,開胃酒加上幾杯紅酒下肚還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話越來越多。他們說起當(dāng)年在學(xué)校的事情,笑得林西澤差點從椅子上溜下去,嬴修也笑吟吟的看著他。許久,他們終于安靜下來,林西澤又覺得不自在,嬴修緩緩收起笑意,說:“當(dāng)時在聯(lián)盟軍校,其實我……”這時遠(yuǎn)處傳來短促的呼嘯聲,像是信號一般,接二連三密集的爆破聲響起,林西澤迅速把目光投向窗外。 有人在海邊放起了煙火,海水被金色的火焰點燃,天空被染得絢爛,林西澤興奮地站起來,拉著嬴修的胳膊往出跑:“出去看看?!?/br> 早春的天氣乍暖還寒,林西澤只穿了襯衫匆匆出來,被海風(fēng)一吹終于感到寒意,嬴修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天空被斑斕的花火占據(jù),火光映照林西澤動人的臉龐忽明忽暗,眼眸卻永遠(yuǎn)閃閃發(fā)光,盛著星河和火焰,盡管過去這么久,仍舊清澈。 午夜時分,最后一朵煙花綻放在天幕,海灘沉寂下來,林西澤脖子仰得發(fā)酸,低下頭的瞬間覺得酒意上涌,踉蹌了一步,剛好撞上身后的嬴修,他順勢擁住林西澤:“生日快樂,西澤。” “謝謝,我很開心?!?/br> 這姿勢未免太過親密,即使兩人的關(guān)系如此,仍有被占便宜之嫌,林西澤笑著想撥開嬴修的手臂,對方卻一動不肯動,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聲問道: “為什么讓他標(biāo)記你?” 林西澤動了動僵硬的脖子,動作牽扯著肌膚傳來一陣疼痛,他想起zuoai時被時戰(zhàn)咬傷的肩膀,現(xiàn)在自己聞起來一定像個被標(biāo)記的o。他忽然有些煩躁:“這是我的私事。” 嬴修的眼神暗了暗,把懷里的人抱得更緊:“為什么時戰(zhàn)可以上你的床,而我連抱你都不行?!?/br> 他時常想,自己為什么會輸給時戰(zhàn)那樣的畜生。明明是自己先遇到林西澤,明明林對他也有好感,當(dāng)初在軍校他沒有邁出那一步,永遠(yuǎn)都差一步。 他要奪回來。 “我也喜歡你啊。” “你不要跟他,我要你做我的人?!?/br> 真好。 如此急迫而真切的告白,好像抱著他的還是那個自己暗自憧憬過的少年,仿佛時間沒有走過這么多年。 如果他還是十七歲的學(xué)生,說不定會不顧一切地答應(yīng)贏修。 林西澤閉了閉眼,深嘆了口氣。 “說什么?我聽不清。你是喝醉了,先放開我?!绷治鳚珊貌蝗菀壮堕_嬴修,又被對方從正面抱住,推拒拉扯間嬴修故意帶著他摔倒在松軟的沙灘里。 “我說,做我的太子妃,西澤?!辟迚涸诹治鳚缮砩?,大聲重復(fù)了一遍。 不知是不是攝取了太多酒精,林西澤此刻耳朵里嗡嗡作響,他想自己是不夠堅定,讓嬴修產(chǎn)生了他們可能在一起的錯覺,當(dāng)即痛定思痛,決定來個厲害的:“你是不是瘋了啊,時睿是你的表弟?!?/br> 一個給太子的舅舅生過孩子的Omega,怎么可能成為帝國的太子妃,若是皇帝知道了嬴修的想法,必然容不下他。 “我有辦法。”想到橫貫在兩人中間的溝壑,嬴修心中一痛。如果不是這個緣故,他早就向林西澤表白心意。說到底今天的局面都是自己的優(yōu)柔寡斷造成的,他必須承擔(dān)起一切才能跟林西澤在一起:“只要你答應(yīng),其他的事情我來解決?!?/br> 林西澤不認(rèn)為有辦法可以破局,無力地癱在沙灘上:“放開我?!?/br> “在你答應(yīng)我之前……” 林西澤迅速打斷他:“好吧,你先讓我起來?!?/br> 嬴修見林西澤的神情柔軟,知道他吃軟不吃硬的性子,慢慢松開壓制他的力道。 林西澤趁機用力推開他,從沙灘上站起來,拍了拍頭發(fā)上的砂子,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