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游第三個世界,他算得天機(jī),他的小道侶會在某一天來到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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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出了城主府,一路北上踏入修仙界,路上聽了許多關(guān)于侖靈尊上的事跡。 某年某月某日,侖靈仙尊劍挑三窟,將在凡間作亂的妖怪打的屁滾尿流,某某日,又?jǐn)r截了一批試圖從魔塔中逃出來的妖物,又某某日,與魔尊和妖主在太白山大戰(zhàn)了三天三夜,總之,侖靈仙尊的名號已經(jīng)被傳的神乎其乎了,仿佛掛在床頭都能夠辟邪。 侖靈仙尊的名號實在太響了,就連凡間的話本子里都有他,那什么,,,……里面的男主人公,一準(zhǔn)就是侖靈仙尊,在凡間賣的老火了。 林知拿著一本書店老板塞給他的話本子,嗑著瓜子看得有滋有味,實在是這寫書人的文筆太好了,將那個美嬌娘勾引仙尊的場景寫的活靈活現(xiàn),魂香攝受,讓人看的停不下眼。 林知恰好就看到這一段,“只見那媗姬俯下身子盈盈一拜,身姿極為窈窕婀娜,鼓鼓的胸脯從那薄如蟬翼的衣衫中仿佛要洶涌出來,一靠近就滿身的香氣,女子似乎腳步不穩(wěn),嬌嗔著摔了過來,眼見差點(diǎn)就要落入男人的懷中,只見男人俊美冰冷的用手抵住女人,說話毫不留情,那媗姬只覺得心中更加歡喜,這么冷酷的男人,要是能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那該是怎樣一種風(fēng)情?” 這作者寫的欲露不露,那種撩人的曖昧與隱秘的誘人感,只看的人心癢癢,簡直欲罷不能,不由得對侖靈仙尊的風(fēng)流情事更加好奇,但偏偏仙尊潔身自好,身邊沒有一個女人,只好讓無數(shù)欲探究竟的人興盡而歸。 可這侖靈仙尊一直沒有收徒弟,任由無數(shù)天之驕子擠破了門檻也拜不了師,就連青陽宗的掌門人試圖將自己的兒子塞給他做弟子,侖靈都冷著一副臉拒絕了。 說到這青陽宗,就不得不提一提里面的另一個神奇人物。才進(jìn)宗門一個月,愣是直接沖上了新人榜第1名,短短數(shù)月之間延續(xù)突破金丹,元嬰,一時間轟動了整個宗門,就連青陽宗的掌門都想收他為徒,偏偏這人是個奇怪囂張的性子,他誰也不拜師,直接廢了修為,自愿當(dāng)個外門弟子,這人天賦是有,可是就是忒不識好歹了,宗門里面的尖酸著在背后碎了一句,誰也不想承認(rèn)自己心中的嫉妒。 這個人名字叫做簫逢春,有想要巴結(jié)他的人背后里偷偷叫他蕭少俠,因為這人總是穿著一身白色勁裝,紅繩束著高馬尾,慵懶的背著一把劍,他習(xí)慣性的雙手抱在胸前,漂亮的桃花眼笑瞇瞇的看著你,就差嘴里叼一根狗尾巴草了,簡直又痞又壞,卻又瀟灑極了。惹得宗門內(nèi)的女弟子心生仰慕,偏偏這人也是個沒心沒肺,鐵石心腸的,任由人家姑娘怎么獻(xiàn)殷勤都不為所動。 林知捧著一把書店老板送的瓜子,一邊嗑瓜子一邊走,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前面的街道上慵懶的人群,他湊熱鬧似的擠了進(jìn)去,頂著一張笑臉拍拍周圍的小兄弟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那小兄弟頭也不回的說道,是青陽宗的一位弟子在除妖呢。 青陽宗的弟子? 林知好奇的往里面探頭,剛好看見里面那人的背影,身姿高挑的青年長身而立,剛好挽過一個漂亮的劍花,高馬尾搖搖晃晃,一襲白衣風(fēng)塵不染,襯著他整個人風(fēng)流倜儻極了,他笑瞇瞇的回頭,神情極為瀟灑,“你給我記好了,下次再讓我逮著你私抓凡人,我簫逢春定然親自斷了你這只手!” 簫逢春隨手一拋,將劍插入劍鞘中,回過頭時剛巧不巧,正好對上林知的視線,那雙清和雋永的眸子澄澈極了,有點(diǎn)久違的熟悉,可又記不起來是誰,急得人抓心撓肺。 他從來都不是那種猶猶豫豫的人,想做就做,記不起來?那他就再問一次。 簫逢春臉上掛著痞痞的笑容,大搖大擺的朝林知走來,漂亮的桃花眼笑瞇瞇的看著他說道,“這位小兄弟,我見你面熟的很,要不咱們交個朋友吧?” 他長得實在俊美,這般熱情的樣子也實在讓人討厭不起來,林知也跟著笑了起來,“我們從沒見過面,你怎么就覺得我很熟悉?莫不是已經(jīng)對很多人說過這句話了?” “誒誒誒,我可真是冤枉啊,這位小兄弟,我是真的覺得你很熟悉,莫不是咱們在夢里見過?”簫逢春舉著雙手做投降狀,他那張硬朗陽光的俊臉愣是做出愁眉苦臉的樣子,實在是逗人好笑,林知捂著嘴小聲的笑了起來,這個動作他做起來有些可愛,把簫逢春看得心頭一突,有種說不出來的喜悅感。 林知也不推脫了,他伸出手與對方擊掌,“一介散修,林知。” 簫逢春下意識的也跟著報上自己,“青陽宗外門弟子,簫逢春。”可是不對呀?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哪來的疑惑,好像對方不應(yīng)該是一介散修,不該無師尊無宗門,那對方該是什么樣子呢? 他腦海里莫名的出現(xiàn)一幅畫面,一個人站在青石臺上,他容貌溫冷漂亮,舉止端莊有禮,穿著一襲首席大弟子的青衣,矜持的點(diǎn)著頭說,“從今以后,我就是你們的大師兄了……” 簫逢春的瞳孔驟然縮緊,他下意識的抬頭,卻發(fā)現(xiàn)剛才那個叫“林知”的小兄弟早已消失在了人海,再也找不見了。 他突然覺得心口一抽痛,有種莫名的慌亂感。 …… 而這邊,林知已經(jīng)踏進(jìn)了第四個副本的世界了。 當(dāng)他與世界抽離的一瞬間,青陽宗的一處洞府內(nèi)。 正在打坐的侖靈仙尊猛的吐出一口血,他不可置信的抬頭,哪怕嘴角沾有血污也仍然不減他半分冰雪般的高貴,他身上穿了一件冰蠶絲做成的衣服,那衣服上繡了一條活靈活現(xiàn)的黑色蟒蛇,讓他清冷如仙的氣質(zhì)中平添了幾分詭異。 早在他吐血的瞬間,那頭蟒蛇以一種迅速邪異的方式開始游動起來,竟然仿佛活了一樣,然后迅速又生猛的張開獠牙咬上侖靈的后肩處,血液滲透出來了,侖靈的臉色rou眼可見的變得蒼白,他卻沒有立刻處理傷口,而是跌跌撞撞的走向密室中。 走過那漆黑幽暗的隧道,里面突然豁然開朗,竟然是一間四四方方的極為溫馨的房間,不大不小的墻壁上掛滿了畫像,全是同一個人—— 床頭上掛的那張,畫著一個少年,笑咪咪的月牙眼,有點(diǎn)可愛又狡狹。 袖子挽得老高,正撲進(jìn)池塘里抓魚,小腳丫在水洼里踩得水花亂濺,天真又爛漫。 書桌前的那張上,少年已經(jīng)長大,面容較好,風(fēng)姿極美,垂著腳在樹梢上貪睡,偶爾風(fēng)吹過發(fā)絲微散,極漂亮。 正對著門的那張,畫中人面色清冷,正姿態(tài)端正的練劍,他風(fēng)骨清朗疏瘦,彎腰時那窄窄的腰線極吸引人,他年歲更大一些,已是舉止優(yōu)雅有禮的青年人了,可容色卻越發(fā)吸引人了,那漫不經(jīng)意的抬眼,都足以讓人心頭一窒。 …… 好多張畫,畫著同一個人,從少年到青年。 侖靈修為高深,早已達(dá)到了通天意的地步,可他從很早起就開始做夢,夢中他的身邊一直有個少年,他親眼看著那個少年長大,一切的一切都逼真的不得了。 那是他從窮鄉(xiāng)僻野里尋出的明珠,他收他為徒,給他最尊貴的地位,甚至親手照料他的衣食住行,把他養(yǎng)得驕矜又漂亮,可那個孩子總是很乖,十分濡目他。 可隨著年歲長大,事情變了味道,那個漂亮的孩子令他瘋狂著迷。 他借著對方的濡目之情,把師徒關(guān)系硬是扭曲成了道侶關(guān)系。 可夢醒了,身邊空無一人。 他算盡天命方才窺得一線天機(jī),他的小道侶會在某一天回到他身也。 可方才,這抹天機(jī),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