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賤狗,滾過來舔主人的rou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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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看著眼前的木盒子,然后猛的將它關(guān)上,抬頭厲聲喝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面前的青年微微笑著,白面,細(xì)眉,唇色淡淡的,穿了一件藏青色的袍子,瞧著面相溫和俊美,像個(gè)優(yōu)雅貴氣的小少爺,壓根看不出來是個(gè)小太監(jiān)。 席柳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偌大的玉珠子,面上依舊笑得平淡且從容,輕描淡寫的說,“殿下不喜歡嗎?就算不喜歡,奴才覺得殿下也應(yīng)該用得上。” 他抖了抖袖子,緩緩走上前來,翹著蘭花指將盒子內(nèi)的東西拿出來,只見那修長白細(xì)的手指上緩緩勾出一根紅色的吊帶,細(xì)細(xì)的一根仿佛下一秒就要斷了似的,最后拿出全貌,竟然是一個(gè)女人的肚兜! 大紅色的肚兜,上面還繡著金魚戲水的圖案,極為輕巧的一小件,明晃晃的告訴大家,這就是一件女人用的小衣。 “奴才以為,殿下應(yīng)該用得上才是?!鼻嗄甑穆曇舨患膊恍?,略微有些尖細(xì),說完他的視線意味不明的掃過林知被裹胸束住的仍然有些鼓起的胸脯。 “席公公這是何意?”林知被人這樣羞辱,臉色有些難看。 席柳見他仍然嘴硬,有些無趣的將那件女人的肚兜丟回盒子里,同時(shí)垂著眼睛用帕子輕輕的擦拭著手指,隨意的說。 “看來殿下還要裝傻,奴才也就不多說廢話了,我那還有幾件有意思的東西,就看殿下愿不愿意去瞧一瞧。” 林知想起這幾日早晨丟失的裹胸,還有宮殿里總是少了那幾樣的角先生,緬鈴之類的小東西,臉色難免沉了下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聞言,席柳抬起頭來,顏色有些寡淡的唇勾起一個(gè)笑意,讓他有些清秀的臉龐突生了幾抹艷色,他緩緩走上前來,用翹著蘭花指的手緩緩劃過林知的喉嚨,聲音有些細(xì)的說道,“奴才,不過是想和殿下玩一個(gè)游戲而已……” “殿下,今晚來奴才的房里找我,奴才有些東西想給殿下看一看。” 林知沒有說話,眼看著這人囂張的來,又囂張的離開。 …… 夜里,林知到底還是去了。 領(lǐng)路的小太監(jiān)將他引到屋門處就離開了,遠(yuǎn)遠(yuǎn)的守在了外邊,這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林知將手放在門上,有些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推開。 “殿下,都已經(jīng)走到奴才的門口了,怎么還不進(jìn)來?莫不是怕了?” 那屋里輕輕的傳來一個(gè)聲音,仿佛正悠閑地看著他的好戲。 林知咬咬牙,推開了門。 屋里面有些暗,沒有他想象中的奢侈華麗,相反樸素到了極點(diǎn),就只有一桌一椅一床,因?yàn)榭帐幨幍奈葑永飻[滿了其他的東西。 直接一條長桌上,烏壓壓的擺滿了各種器具,光是鞭子就有好幾種樣式的,更別提一旁的蠟燭,緬鈴,鐐銬,捆綁用的繩子…… 林知心下一沉,抬頭直直的盯著對方。 席柳忽的一笑,在昏黃的燈光下,竟然有些勾人的意味,“殿下莫怕,這些東西可不是用在你身上的?!?/br> 林知下意識(shí)的松了口氣,隨后又開始琢磨起對方將他邀來這里的意思。 這位可不是一般的小太監(jiān),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混到了東廠總管的位置,外人都傳他笑面佛,聽說這位席公公的手段可是冷血狠辣至極,再烈的犯人到了他手里也只有招供的份。 席柳從床邊站起來緩緩朝林知走去,林知下意識(shí)的后退一步,卻被青年死死地禁錮住肩膀,對方蒼白冰冷的手指在他的肩上輕輕拍了幾下。 “殿下莫怕,奴才只是想請殿下幫個(gè)忙而已,我們一起來玩?zhèn)€小游戲?!?/br> “什么游戲?”林知忍著發(fā)抖。 席柳用冰涼的手指包裹住林知的小手,牽著他的手一步步朝那對器具走去,“殿下喜歡哪個(gè)?選一個(gè)吧。” “奴才有一些小小的癖好……”席柳垂著眼,長長的睫毛掩下眼中的思緒,仿佛一只在黑暗中窺伺的怪物,然而他唇畔卻依舊掛著一抹溫和的笑,“奴才希望殿下用這些器具來調(diào)教我,想要被粗暴的對待,想要品嘗到鮮血的滋味……” “殿下不會(huì)覺得惡心吧?”青年白面無須,面若好女,瞳如點(diǎn)漆,唇畔掛起一個(gè)溫和的弧度。 林知看著對方那冰冷而危險(xiǎn)的眼睛,蒼白而詭局的笑容,仿佛只要他敢露出一點(diǎn)點(diǎn)違和的鄙夷嫌棄,對方就會(huì)立馬掐死他,林知只好顫抖著身體握住對方的手,然后臉上掛起一個(gè)苦哈哈的笑容,聲音堅(jiān)定而有力的說。 “當(dāng)然不會(huì)!哈哈,人人總有一些小癖好嘛,席公公不必自責(zé)?!?/br> 心里卻在苦笑,我他媽敢拒絕嗎? 不就是sm嗎?哥有什么好怕的!來就來,誰怕誰。 席柳見林知面色如常的答應(yīng),嘴角立馬露出一個(gè)羞澀的笑容。 他就知道,殿下是個(gè)例外。 殿下是這世界上最最好的人,他最喜歡殿下了。 一想到殿下等下會(huì)用鞭子狠狠的抽打自己,席柳只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骨頭都在瘋狂的顫抖,叫囂著激動(dòng),他立馬壓抑而克制的咬住自己的手指,連指頭都咬出血了,也渾不在乎。 頭發(fā)垂下將他的面容遮擋住,陰暗處的眼睛里是瘋狂的紅血絲,牙齒死死地咬住手指,指頭被咬的鮮血淋漓。 怎么辦?好想要,好想要殿下。 唔……忍不住了。 林知還在那里選鞭子,最后選了一根黑色的教鞭。教鞭是單根細(xì)長而堅(jiān)韌的鞭,和馬鞭或藤條類似,用力鞭打時(shí)皮rou非常痛,很容易產(chǎn)生鞭痕。 他隨手在空中揮了幾下,試了一下手感,等回頭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席柳已經(jīng)將自己綁好,跪在地上了。 “殿下,奴才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毕碾p手被繩子拴住,他低頭用牙齒將繩子打好結(jié),側(cè)身時(shí)頭發(fā)偏向一邊,露出修長雪白的脖子,莫名的有一種引頸受戮的虔誠感覺。 他長相白凈,貌若好女,此時(shí)這般完完全全的跪在地上,等待著接受懲罰的樣子,竟然有些女性化的柔弱。 林知覺得有些手癢,連起初的害怕都有些淡忘了,心里面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一想到在外人面前呼風(fēng)喚雨的東廠總管竟然安分的跪在自己面前,一想到這人剛才對自己隱隱的威脅,他揮了幾下鞭子,然后咬咬牙,狠狠的打在對方身上。 “啪!”的一聲,極為狠辣的鞭風(fēng),聽得人耳朵生震。 這可不是那種情趣用的鞭子,輕飄飄的打在人身上連痕跡都沒有,林知選的這根黑色的鞭子細(xì)而長,上面還隱隱有些倒棘,打在人身上連皮rou都能給刮下來。 只見席柳瞬間唇色變得蒼白起來,一條火辣辣的血痕從肩膀一直滑到胸膛,連他身上那件藏青色的外套都染上了血跡。偏偏這人仿佛以痛為樂的隱君子一樣,眼里竟然浮現(xiàn)出一陣瘋狂的神色。 只見他臉上浮現(xiàn)出一層曼麗的紅暈,仿佛貪杯醉酒了一般,眼里浮現(xiàn)出癡迷且瘋狂的神色,病態(tài)的呻吟著。 “嗯……還不夠,殿下,哈……請力道再重一點(diǎn)!” 林知有些被他這個(gè)樣子所嚇到,心里暗自罵道,果然是個(gè)變態(tài)的受虐狂! 然后咬咬牙,再次加重了力道,林知甩甩鞭子在空中狠狠揮了幾下,然后大力抽打在對方身上。 直接拿鞭子如同一道黑影狠狠打下,發(fā)出“啪啪啪”的聲音,瞬間又在地上跪著的人身上添了幾道血痕,只見席柳身上穿的衣服都被打破了,隱隱露出里面帶著傷痕的胸膛,暗紅色的血絲將藏青色的衣袍都染成了深褐色。 “啊……嗯……殿下好棒,請殿下狠狠打我……” 席柳的臉上露出享受的癡迷的神情,被打落的鮮血濺到他的嘴唇上,被他著迷的吞咽了進(jìn)去,讓那清秀的臉徒生了一抹妖冶詭橘,他這樣子簡直病態(tài)又瘋狂到了極點(diǎn)。 甚至還在林知下一道鞭風(fēng)抽打過來的時(shí)候,張嘴用牙齒咬住了那鞭子,然后在林知震訝害怕的眼光中,咬住鞭子將林知整個(gè)人都拽了過來。 林知被席柳這猝不及防的一拽,整個(gè)人直接被拽到對方的身上,他慌不擇路的想要起來,卻感覺到左手似乎摸到了什么東西,長長粗粗的,似乎還有些微硬。 “!”林知忽然想到這是什么,瞬間瞪大了雙眼,仿佛知道了對方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立馬腿軟的想要站起來。 這……這太監(jiān)為什么會(huì)有那個(gè)東西? 這家伙簡直犯了要?dú)⑷说拇笞铩?/br> 現(xiàn)在被他知道了,豈不是…… 林知簡直快要哭出來了,自己這他媽倒的都是什么大霉呀?怎么什么cao心事兒都遇上他?依這死太監(jiān)心狠手辣的做法,今日怕是要將他結(jié)果在這里。 怎么辦怎么辦……干脆將計(jì)就計(jì),一不做二不休,跟這死太監(jiān)死磕到底!林知眼里閃過一絲陰狠。 然后再席柳逐漸變得冰冷且危險(xiǎn)的眼神中緩緩地笑了起來,林知翻身騎在對方身上,伸手拍一拍對方還算精壯的胸膛,然后用鞭子的鞭稍羞辱似的拍了拍對方的臉頰。 “誰叫你直視主人的!沒有主人的允許,sao狗狗只準(zhǔn)低著頭!” 席柳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林知,對方毫不顧忌地壓在自己的傷口上,甚至還在他冰冷危險(xiǎn)的視線里用鞭子羞辱他,他長長的睫毛眨了一下,身上那種陰鷙的氣息逐漸消散,蒼白的臉上泛起一層紅暈。 “殿……殿下……” 林知暗自觀察著對方的表情,見狀心里松了一口氣,清楚自己果然走對了這一步。 林知用手狠狠的按在對方的傷口上,欣賞著席柳疼的皺著眉頭的神情,然后將長長的鞭子纏在對方的脖子上,狠狠往自己的方向一勒,將對方像一條死狗一樣拖到自己的面前,眼看著對方因?yàn)橹舷⒍浩鸺t暈的樣子,聲音冰冷的說。 “叫錯(cuò)了哦,這里沒有殿下,只有主人?!?/br> “咳咳……咳咳……”席柳的脖子被鞭子狠狠 勒住,因?yàn)橹舷⒛樕戏浩鸺t暈,眉頭緊鎖著拼命咳嗽,然而他的眼神卻瘋狂而激動(dòng)的昭示著他對這一舉動(dòng)的滿意,“主……主人……” 席柳的眼神興奮的泛紅,連脖子處都泛起一層粉意,他死死的扣住纏著自己脖子的鞭子,竭力讓自己能夠喘氣說話。 “咳咳……主人,是狗狗錯(cuò)了,請主人懲罰狗狗,狗狗下次再也不會(huì)叫錯(cuò)了……” 林知從他身上起來,然后從那堆器具里又挑了一些東西,他把一個(gè)項(xiàng)圈套在席柳的脖子上,羞辱的對他說。 “既然是狗狗,就要帶好你的項(xiàng)圈,以免你忘了自己的身份,給我跪著爬過來!” 席柳脖子上帶著項(xiàng)圈,項(xiàng)圈上是一條狗鎖鏈,鎖鏈子的盡頭在林知手里,于是他只能跪伏著前行,哪怕在走的路途中,都有林知時(shí)不時(shí)的抽打。 分明是像奴隸一樣被鞭打,被驅(qū)使,可席柳臉上的表情卻又是那么瘋狂而享受,好像被當(dāng)成舔狗一樣被主人抽打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 男人的衣服已經(jīng)被打碎了,露出精壯的布滿鞭痕的胸膛,他的身體白而硬朗,是那種只有練過武功才會(huì)有的勁瘦,此時(shí)布滿鮮血的樣子,竟然有一種別樣的性感。 這樣一個(gè)位高權(quán)重的人,甚至剛才還高高在上的威脅自己,如今卻在自己的鞭子上凄厲的叫著,嘴里被動(dòng)的發(fā)出似疼痛似興奮的叫聲,還是一個(gè)男人,一個(gè)美麗的男人。 林知拿著鞭子抽打的手逐漸發(fā)熱,他覺得自己心里有一種隱秘的興奮,他應(yīng)該不是什么s,但此刻這種掌控似的抽虐對方的動(dòng)作,的的確確是給他帶來了一種隱秘的快感,讓他前面的yinjing隱隱抬頭,后xue也興奮的濕了。 他竟然被對方這種血腥暴力的美感勾起了性欲,林知連他自己都有些難以啟齒。 “賤狗,我命令你,過來舔我的腳!”林知拿著鎖鏈的手狠狠一拉,將對方硬生生的扯了過來。 席柳被拉得踉蹌一下,直接摔倒在對方的腳旁邊,那雙小巧的瑩白如玉的腳就在他的嘴邊,圓潤的腳趾還可愛的動(dòng)著,竟然出奇的可愛誘人。 席柳緩緩張開嘴,將眼前圓潤的腳趾含進(jìn)了嘴里,然后用大舌頭去舔舐那白白軟軟的腳趾,用口水將它舔得濕淋淋的,從腳趾到腳掌的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仿佛真的成了一條低賤的狗。 他斜著眼,自下而上的看著林知,眼尾彎成一個(gè)嫵媚的弧度,“主人,賤狗的舌頭舔的好嗎?” 林知心頭被撩得一顫,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有些被這個(gè)男人所勾引到,他喉嚨有些癢,只覺得后xue里更加濕潤了,還有一些酥酥麻麻的癢意,應(yīng)該是又在發(fā)sao了。 “不錯(cuò)。”他拍了拍席柳的臉蛋,聲音有些沙啞,“去那邊跪著?!?/br> 林知用鞭子指了指,席柳順從的爬過去跪在哪里,然后像只哈巴狗一樣吐著舌頭問道,“主人還有什么吩咐?” 林知拿著蠟燭緩緩走過去,“把你的衣服脫干凈?!?/br> 其實(shí)對方的身上也沒有完整的衣服了,早已經(jīng)被鞭子打成了一條一條的碎片,但是主人的吩咐自然不能怠慢,席柳的雙手仍然被拴著的,他只能別扭的用嘴將自己的衣服全部扒下來,然后赤祼著身子跪在地上。 林知的視線掃過席柳胯下那垂著的沉甸甸的大jiba,下意識(shí)的一驚,好粗…… 他面上仍然不動(dòng)聲色,只是將手中正在燃燒的紅蠟燭往前遞了遞,那蠟燭正燃燒著小火苗,凹槽里全是滾滾的蠟油,看的人心生畏懼,生怕那油一不小心滴到自己的身上。 “主人要在狗狗的身上作畫了,狗狗開心嗎?” 席柳的眼睛里映著那紅色的小火苗,眼神熾熱而瘋狂,“開心,請主人粗暴地對待賤狗?!?/br> 林知腳手中的蠟燭稍微傾斜,只見那里面火紅guntang的蠟油直接滴在席柳的胸膛上,艷紅色的一滴蠟在雪白的胸膛上瞬間凝為紅色的一點(diǎn),燙得席柳仰著脖子,悶哼一聲。 “嗯!”席柳皺著眉,似痛苦難耐,然而他瞬間睜開了眼里卻又是興奮。 哈……好痛……好爽……好興奮…… 被主人完全掌控的感覺……來的比任何快感都要爽快刺激…… “賤狗是不是很爽?被guntang的蠟油滴到皮膚上,叫出聲來!”林知一直保持著傾斜蠟燭的姿勢,將那些guntang的蠟油隨意的滴到席柳的胸膛上,肩膀上,大腿上,看著對方皺著眉頭發(fā)出性感的沙啞的叫聲。 “??!”席柳突然尖叫一聲,原來是剛才林知一不小心將蠟油直接滴到了對方的yinjing上,本就半硬的粗壯yinjing直接被刺激的勃起,囂張昂揚(yáng)的挺翹著,頂在林知的腳上。 林知微微一挑眉,覺得被那guntang的大jiba抵住的腳有些癢,他想了想,抬起腳來直接踩在對方的大jiba上,甚至還用腳掌惡劣的摩擦了一下。 然后湊到對方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 “怎么樣,被主人用腳踩著大jiba的感覺,shuangma?” 他的本意是想讓對方覺得羞辱,畢竟任哪個(gè)男人被別人這樣用腳踩著自己的yinjing都會(huì)覺得氣憤。 誰知席柳竟然好像更加興奮了,眼睛直接變成了赤紅色,胯下的大jiba硬的比鐵棍還要堅(jiān)硬粗壯,凹凸不平的表面長滿了青色的筋絡(luò),甚是骸人恐怖,哪怕被人踩在腳底也十分給力爭氣的硬了一圈。 林知沒想到對方居然這么無恥,連這種情況都還能硬,他腳下加大了力道,重重的踩下去。 卻沒想到席柳悶哼一聲,額間浮現(xiàn)出一層青筋,“主人,別……” 林知有些得意的笑了笑,他就知道這樣的力度讓人受不了,讓你今天早上威脅我,讓你對我那么兇,我偏偏要折磨死你!這樣想著,林知泄憤似的用腳掌踩住對方挺硬的jiba,使勁的往下踩,甚至還踩在上面反復(fù)擠壓,然后滿意的看著席柳鎖緊了眉頭,眼睛里散發(fā)著危險(xiǎn)的烏云。 “主人……”然后,腳下堅(jiān)硬的大jiba忽然一抖,直接射了出來,洶涌澎湃的白濁將白嫩的小腳全部淋臟了。 “?。∧恪恪绷种謿庥终痼@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用手指著席柳,滿眼的不可置信。 席柳還沉浸在射出來的快感中,聽到林知?dú)鈶嵉慕新?,臉上浮現(xiàn)出一層羞澀的紅暈,他咬著下唇害羞的看著林知。 “主……主人,賤狗不是故意的,實(shí)在是……太舒服了……” “而且賤狗明明有說過的,讓主人不要踩了,可主人就是不聽……” 席柳有些羞澀的抬頭看著林知,臉上浮現(xiàn)出一層紅暈,眼神欲語還休,甚至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似乎是在回味,眼神變得暗沉,隱隱有些危險(xiǎn)而又放肆。 “而且,真的很爽呢……” “主人要嘗試一下嗎?”席柳突然飛快的湊了過來,林知躲閃不及,直接被對方按坐在了椅子上,他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見席柳低下頭埋在他的胯間含住了他的yinjing。 “嗯……”林知連忙捂住嘴里的呻吟,羞的眼尾泛起一抹薄紅。 他伸著手按在席柳的頭上原本想要推開對方,可席柳一察覺到他的舉動(dòng)就飛快的吞咽起來,大舌頭包裹住他可憐的小yinjing富有技巧的舔弄起來。 林知的寶貝被對方含在嘴里,自然不敢輕舉妄動(dòng),原本推阻的動(dòng)作自然就停了下來,可他怎么抵得上對方兇猛的攻勢,被欺負(fù)的眼睛紅了,水光瀲滟的跟含了春水一樣動(dòng)人,還只能拼命的捂著嘴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 “嗚嗚……哈……放開……” “哈……啊……放開,我不行了,不行了……” “嗚嗚嗚嗚……慢一點(diǎn)……” 林知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被人拿捏住短處,眼睛水汪汪的,眼尾紅紅的,伸出小手,無力的捂住嘴巴,看著勾人的緊。席柳把嘴埋在他的胯間動(dòng)作著,時(shí)不時(shí)的抬起頭用眼睛來挑逗他,自下而上放肆的打量著他被欺負(fù)的快要哭出來的可憐神情,然后嘴上的動(dòng)作更加兇狠,把林知欺負(fù)的嗚嗚叫喚。 你看,他的殿下分明是占主導(dǎo)地位的,卻仍然被欺負(fù)的只打哆嗦,眼睛紅紅的像只小兔子一樣,真是可憐又惹人疼愛,簡直天生一副挨cao的命,只適合被男人壓在身下…… 席柳看著被他欺負(fù)的快要哭出來的小殿下,胯下的jiba硬的疼,可他的主人都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他只好自己動(dòng)作。 席柳將胯下的jiba抵在林知柔軟白嫩的小腿上,像是野獸之間最原始的性交一般,用jiba在他的腿上摩擦著,看著對方察覺到了,驚慌的想要躲開,卻因?yàn)閥injing被他含在嘴里,不敢隨意動(dòng)彈的可憐樣子。 林知看著對方那放肆打量自己的眼神,有些生氣的想到,明明他才是掌控的那一方,他才是主人! 主人就應(yīng)該有主人的樣子,哪怕是在床上也一樣。 林知仿佛想通了一般,將腿大敞開,然后勒著對方脖子上的狗鏈子,將男人硬生生的拉到了他的面前。 “狗狗,過來舔主人的屁眼兒!” 席柳眼前一亮,簡直像在冒綠光一樣,仿佛聽到了什么讓他極為興奮的命令一樣,男人喉結(jié)上下滑動(dòng),拼命的吞咽著口水,然后不顧脖子上的狗鏈子,猴急的撲了上來。 他用牙齒咬開林知的褲子,看到對方的xiaoxue翕張著,早已經(jīng)被yin水濕透了的樣子。 sao貨!媽的,這婊子早就已經(jīng)濕了! 席柳惡狠狠的看著眼前yin蕩的rouxue,像是狗盯著rou一般,然后惡狠狠的撲了上來,他把臉全部埋在林知的胯間,整個(gè)腦袋猴急的往他腿間擠,大舌頭瘋狂的舔舐著這口艷紅色的roudong,將里面流出的yin水全部吞咽進(jìn)喉嚨里,吸的水聲滋滋作響,十分大聲又yin穢。 “啊啊啊啊……哈……慢點(diǎn)……” “嗚嗚嗚……賤狗!蠢狗!輕一點(diǎn)……” “哈……不要把舌頭伸進(jìn)去……嗚嗚嗚,不要用舌頭捅我的roudong……” “啊啊啊啊……要射了……” 林知大聲浪叫著,雙腿死死的夾住對方的腦袋,嘴里說著不要不要,卻拼命的將對方的腦袋夾緊,任由對方的腦袋埋在自己的大腿間,用大舌頭捅插自己的rouxue,終于在席柳的猛烈沖刺中,林知忍不住潮噴出來。 射出來的yin水全都噴到了席柳的俊臉上,男人抹了一把臉,在林知的眼前,將手中的yin水全都吞了進(jìn)嘴里去。 艸!林知捂住紅紅的臉,覺得羞恥到了極點(diǎn)。 偏偏男人無所顧忌,他跪在地上做著最卑賤的姿勢,眼神卻放肆又傲慢。 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林知說,“主人,賤狗可以用我的狗jibacaocao主人的xiaoxue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