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真希望你當(dāng)年,進來和我在一起。(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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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祁和修松了口氣,因為就算他努力想要夾緊自己的xue兒,也挽留不住那過多的jingye。 但天景帝并沒有抱著他直接進入浴室,而是和他一起趴在了屋頂上,還撬開了一塊琉璃瓦,讓他向下看。 祁和修看到下面的浴池,呼吸又有些不穩(wěn)起來。 因為這里居然是當(dāng)年自己……自己情不自禁自瀆的那個地方。 天景帝這時還在他耳邊開口,“當(dāng)年我就是在這里看著王兄的……之后每次想到,我都會硬的發(fā)疼。” 祁和修雖然羞的不行,但……從昨天開始,其實就有一個疑問一直縈繞在他的腦海里。 他雖然想要忍耐住不問,可又覺得這件事如鯁在喉。 于是他強忍著羞澀感問天景帝,“你當(dāng)時……看、看到了什么時候?” 天景帝看著自己王兄臉兒紅紅的樣子,恨不得能將人立刻就吞吃入腹。 他于是舔了舔自己發(fā)熱干燥的唇,然后才開口,“當(dāng)然是看到了最后啊,我昨日不是已經(jīng)和王兄你說了,我看到王兄的手指不?!?/br> 祁和修眼尾也潮紅了的打斷了天景帝的話,“所以你聽到我叫你的名字了?” 他羞赧太甚,以至于沒有感覺到天景帝肌rou一僵。 天景帝這時才后知后覺的發(fā)覺,原來自己并沒有看到最后…… 他吐出一口氣……還是那時太年輕,他真的怕自己忍不住,所以見到王兄高潮后就走了。 想到自己走后,王兄可能做出了更多yin靡的事情,還是叫著自己的名字做的,天景帝就一陣一陣的懊惱。 然后他還聽自己王兄輕聲詢問,“你那時……那時,那時……” 那時為什么不進來,如果早知道你的心意,我們何必辛苦忍耐這么多年。 就算那時我們沒有權(quán)勢不容于世,但以你我的伸手和頭腦,一走了之也是可以的。 真是白白蹉跎了…… 祁和修說不出后面的話,但話里的意思,已經(jīng)表示的很明顯了。 天景帝嘆息一聲,將他攬的更緊,“王兄,你雖然不貪戀權(quán)勢,但你卻是放不開這天下的。” 所以我要去爭,我要去搶,我不能讓你在乎的東西湮滅在別人的手中。 可這過程中有著太多的不確定,所以……即便當(dāng)初他真的聽到了祁和修在叫他,他也不敢做出任何回應(yīng)。 他寧可讓祁和修活在沒有有關(guān)自己回憶的世界里。 祁和修聽明白了天景帝的意思,于是艱難的將自己一只光裸的手臂從錦被中抽出,去摟住他的脖頸,“我真希望你當(dāng)年,進來和我在一起?!?/br> 他不是因為有了今時今日的地位,才說出這樣的話。 即便不走,即便繼續(xù)戰(zhàn)斗……哪怕他或者天景帝在那無聲的戰(zhàn)役中逝去,他也會因為那一晌貪歡而無比滿足。 他輕輕重復(fù)自己的話語,“你應(yīng)該進來的?!?/br> 兩個人其實都是在為對方著想,只是此刻祁和修心中充斥的是溫柔繾眷,但天景帝心里…… 天景帝雖然不后悔自己當(dāng)初的選擇,但看到祁和修略有些遺憾的表情,他為博美人一笑半真半假的開口,“主要是,我當(dāng)年年紀(jì)還小,jiba不如現(xiàn)在的大,懂得也不如現(xiàn)在的多,我怕cao不好王兄,不能讓王兄像現(xiàn)在這樣爽……” “啪!” 是巴掌聲。 祁和修覺得自己面對天景帝的時候,真的溫柔不起來。 但天景帝絲毫不以為忤,他還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熱切的開口,“王兄要是覺得遺憾的話,那不如我把王兄抱進浴池里,王兄自慰給我看,然后我闖進來……” 天景帝不愧是畫出了無數(shù)春宮圖的人,甚至劇情也張口就來,“我們還可以假裝成是我來強jian你的……不過王兄已經(jīng)sao的自己摸xue兒了,所以王兄應(yīng)該是一邊爽的不行,又一邊怕的不行,還會越怕xue兒收的越緊,將jiba夾得越厲害……” 祁和修:…… 祁和修氣的要死,但他這次不打人了,他平靜的看著天景帝,一字一頓的開口,“你做夢去吧!” 天景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猶不要臉的開口,“我確實常常夢到啊!” 祁和修氣的呼吸都不均勻了,可卻忽然發(fā)現(xiàn)天景帝似乎也有了一絲羞赧。 這到讓他好奇起來,于是他看著難得臉紅的天景帝,聽他剖析著自己的心路歷程,“雖然我有時候覺得,王兄你對我并不是全無情誼……可我,也很擔(dān)心這只是我的一廂情愿以及自作多情?!?/br> 他眼中的光芒此刻居然有幾分純真……只可惜他說出來的話截然相反,“……所以我確實夢到過那天闖進去,逼得王兄不得不接受我?!?/br> 此刻天景帝承認(rèn)了自己心中的黑暗,“我還夢到過王兄不停的哭,可我卻依舊將性器埋入王兄的身體,而且根本停不下來。” 他用額頭抵在祁和修的額頭上,坦誠開口,“有時候我也很怕……其實,我有一粒焚髓丹的解藥……” 當(dāng)年那個神醫(yī)所在的門派出了叛徒,整個門派除了他在外給人看病,沒來得及回去,上上下下一百七十八人,都被叛徒毒殺。 但那叛徒攀附上了位高權(quán)重之人,當(dāng)時的他為了讓神醫(yī)去見自己的王兄,雖然無法正大光明的為神醫(yī)復(fù)仇,卻去刺殺了那叛徒。 他還查出那位高權(quán)重之人才是幕后黑手,才從神醫(yī)手中求來了兩顆焚髓丹,和唯一一顆解藥。 而祁和修聽天景帝這么說,心中一震。 如果那日自己鐵了心的不幫天景帝解毒,那自己應(yīng)該是無事的,只是眼前這人…… 他嘆息一聲,湊過去吻上天景帝的唇。 幸虧他們兩個,并沒有錯過。 但他剛感動一會兒,就聽天景帝一邊咬著他的唇瓣,一邊含糊的開口,“王兄,我真的又要忍不住了……” 他本就是多欲的人,懷中人又是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的……而且兩個人雖然昨日就已經(jīng)成就好事,但剛剛才算相互表明了心意,所以他控制不住也是正常的啊。 而祁和修……祁和修嘆息一聲,輕聲開口,“下去吧!” 雖然不能配合天景帝的表演,但再來一次,他還是做得到的。 他甚至忍不住想,天景帝多欲,而自己yin蕩,倒頗有些天生一對的意思。 但他想不到的是……天景帝既然有了這樣的想法,就迫切的想要將它變?yōu)楝F(xiàn)實。 畢竟他已經(jīng)放棄了房檐,浴室他決不能放棄了! 至于自己王兄……天景帝思索著,只要把王兄cao好了,cao爽了,他一定會配合自己的……剛剛在屏風(fēng)后的時候,不就是這樣么。 而這件事之后自己要吃的苦頭……他無所畏懼! 這樣想著,天景帝立刻抱著祁和修,躍下了屋檐。 王府的下人都知道,攝政王沐浴時不需人伺候,后來又變成了攝政王不喜人靠近這里。 所以除了每日子時會有人在這里打掃之外,其余時間連個影子都沒有。 這倒是極方便了天景帝在這里胡作為非。 他抱著自己的王兄進入其中,刻意選了就是當(dāng)年那間白玉為基的浴室。 當(dāng)他將祁和修從錦被里剝出來,又將自己脫光,抱著他走入水汽氤氳的池子中時……天景帝堅挺的的性器頂在對方的大腿上,然后嘆息了一聲,“有種美夢成真的感覺……” 祁和修聞言,眼中的神色也被水汽晃得有些模糊。 其實對他來說,也何嘗不是這樣呢? 于是他將自己的臉頰貼在了天景帝的胸前,還在上面磨蹭了幾下。 就好像一只貓兒…… 而天景帝立刻就被他的動作弄得把持不住,低頭親吻過去。 濃烈又熱情的吻,飽含著情欲卻又滿含溫柔。 幾息的功夫祁和修就被他親吻的氣喘吁吁,并且對他唇舌的侵占感覺到應(yīng)接不暇。 更何況天景帝不僅僅在親吻他,他原本攬著他腰的手開始向上,位置變換成他的腋下,然后手掌又握住了他的乳rou。 他的另一只手又開始向下,輕柔的分開了祁和修微微彎折著的雙腿,讓中間的rou芽和xue兒都暴露在水中。 天景帝的性器太大……昨天被使用過的女xue,今日恢復(fù)了彈性,重新閉合了起來,感覺還不太大,可那剛剛被cao弄過的后xue卻根本無法合攏,因此只因為這一個動作,就被池水涌進去了一些。 祁和修不由得呻吟了一聲,“唔……” 天景帝不知內(nèi)情,還在調(diào)笑祁和修,“我還沒碰到王兄的xue兒,王兄就浪的自己叫起來了么?” 祁和修恨恨的瞪他一眼,低頭一口咬在天景帝的rutou上,接著紅嫩的舌尖在上面細(xì)細(xì)的舔舐著。 天景帝也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聲,然后開口,“現(xiàn)在我后悔了,當(dāng)年我確實應(yīng)該進來的……” 他壓低了聲音,誘惑著自己的懷中的人兒,“我那時候不知道王兄這么sao,這么想要大jibacao……如果我當(dāng)時進來,也許王兄會騎在我的身上,用xue兒主動在我的jiba上taonong吧?” 天景帝本以為這么說,會讓自己的王兄一邊顫抖著,一邊變得sao浪起來。 但他沒想到自己失策了! 祁和修確實被他這句話弄得渾身都泛起了酥麻的感覺,可這也讓他想起了那個該死的常彥茗。 他立刻松了口,“是常彥茗!” 天景帝:??? 為什么他的王兄會在這種時候提到那個王八蛋? 他現(xiàn)在去殺了他來不來得及? 天景帝的動作都停下來……而祁和修不知道自己的屬下在天景帝的心中已經(jīng)死了,他抬頭看天景帝,“他當(dāng)年也給我下了藥。” 不然他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的。 天景帝只是性格直了一些,并不傻,聽祁和修這么說,再想到常彥茗之前的話,他瞬間就明了了一切。 而且兩個人都清楚,常彥茗給祁和修下的藥只能稍稍助興而已,如果是祁和修口是心非的小人,那找個女人發(fā)泄一番也無傷大雅,如果祁和修是一言九鼎的君子,那只要稍微壓制一下,就不會出什么事情。 只是因為祁和修的身體異常,所以才造成那樣的后果。 這就讓天景帝心中很矛盾了。 常彥茗給自己王兄下藥,該死! 可如果沒有那次試探,自己就欣賞不到那樣的美景……而且他相信昨日哪怕自己露出一點的驚異,那自己和王兄的結(jié)局,恐怕都會和今日不同。 所以一時間,他他媽的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常彥茗這個人了! 倒是祁和修微微瞇了瞇眼睛,露出一個危險而妖冶的笑容來,“易修,你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么?” 他本來想自己下手的,但考慮到常彥茗剛剛在廳堂內(nèi),也得罪了天景帝,所以他決定大度的將復(fù)仇的機會,讓給祁易修。 可天景帝哪里知道該怎么做! 因為雖然剛剛王兄笑的有些嚇人……可,也帶出了幾分高高在上的攝政王的風(fēng)范。 被他cao的嬌滴滴潮吹的小美人誘人,把攝政王cao到射精尖叫高潮這種事,也很誘人??! 所以他立刻精蟲上腦的決定,以后再想以后再想。 還是那句話,常彥茗跑不了! 于是天景帝連連回答著知道,就想繼續(xù)做之前的事情。 可祁和修在沒陷入情欲的時候,腦子比天景帝要好上不知道多少。 他一看就知道天景帝在想什么,于是猛地一拍水面,“想不出來,就別碰我!” 自己把機會給他,他卻不珍惜,呵! 祁和修雙眉倒豎,眼眸狠戾……天景帝就,硬的更厲害了! 剛剛那處還能被祁和修微微彎著的腿兒擋住,這會兒卻直接來到了對方的雙腿間,還在那軟嫩的xue兒上彈跳了兩下…… 盡管池水也是溫?zé)岬?,但祁和修卻覺得根本沒有天景帝的性器帶給他的熱度高。 因為對方不僅僅能讓他的身體變熱,還能炙烤到他的靈魂…… 但此刻并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他伸出手去,將天景帝的性器撥開一些,在手心里握住“你得好好想想……” 非常有攝政王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