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門少主渡色劫主動坐沉王、過于敏感高潮3次、受踩頭后入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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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回房去,遠(yuǎn)遠(yuǎn)就望見小徒跟狗奴滾作一團(tuán)。 小徒滿身犬毛,狗奴后xue爆著jingye,任誰看都知道發(fā)生何事。 “修涵,你竟然……” 按門規(guī),茍且yin亂應(yīng)被逐出師門。 但此地是沉王府,南宮的法術(shù)修煉、衣食住行還都需要人照料。 “罷了,你趕快收拾,明日出府去再說?!?/br> 他喜怒不形于色,給人感覺并沒有生氣。 走進(jìn),等人站起來了才多囑咐: “莫因為魏林鑫犯錯數(shù)次才離開,就這樣放肆?!?/br> “是,少主。” 小徒話音里沒有半點愧疚。 他丟下那只可憐的狗,回房相當(dāng)利落。 南宮以為小徒是在僥幸,沒料到是酒里被下了毒。 更沒料到,師徒二人再無離府之日。 客房雅致,橫梁廊柱繞著仙家煙縷。 字畫裝飾都是正常的山水詩詞,在奢靡縱欲的王府里,處處都是獨(dú)一份。 隨行的香爐有鼎座如陰陽人體,鼎身繪性器圖案。 然而是修行之用,不顯yin穢。 沉王來時,南宮已去沐浴。 “你們,按若兒教的做?!?/br> “是~” 數(shù)個有受虐傾向的賤寵脫光進(jìn)來,手持一支粗大紅燭。 他們自覺走到昏暗的角落,各個保持距離。 躺下,把腿和腰折上去。膝蓋支地,口xue自慰賤根。 軟囊翻過來癱在鼻前,露出秘部寫著的“囍”字。 “嗯啊~”“唔、唔!”“好粗啊,好棒……” 他們yin叫著把蠟燭插xue里,大約過半就不再動了。 兩手緊握腳腕,變成活生生的人rou燭臺。 沉王點上火,看雙雙纖腿顫抖著釀干紅蠟湯。 他們在悶紅的色彩里呻吟,畫面yin蕩又詭異,與屋內(nèi)的陳設(shè)裝飾極其不協(xié)。 沐霜被沉王拎到榻前圓桌上,做最顯眼的那根蠟燭。 他射出一串白濁進(jìn)自己的喉嚨。 “唔、唔嗯~沐霜謝謝主人?!?/br> 這時,一陣渺著霧的風(fēng)靠近。 是南宮來了。 南宮連靖繞著地上的燭臺們走進(jìn)屋,在榻前停下。 一副被冒犯的模樣。 “家主這是何意?” “何意?” 沉王不懂他問的什么。 “怎有一堆“囍”字的蠟燭?” 南宮可不想嫁給沉王,但明說會傷和氣。 沉王側(cè)臉在被子里,疑惑。 云國豪門世家獨(dú)子是不可能拿后庭出來玩的,南宮怎會如此? 他開始裝醉,搖搖晃晃地倒進(jìn)被褥里。 “南宮,兄、兄弟…那藥方……藥方……呼……” “公事還是明日再談?!?/br> 南宮連靖褪了精挑細(xì)選的袍子,散開折騰過大半天的頭發(fā)。 坐到榻上,看向半天不動的沉王。 “沉王殿下?” “呼……” “你答應(yīng)了與我交合?!?/br> “……” 赤裸上榻,沉王卻毫無反應(yīng)。連燭臺們都覺得掃興。 他幾輩子沒遭過這種憋屈。 前世那些欺辱過他的,他都抽筋拔骨打成孤魂野鬼。 今生這沉王,明知他是半仙之軀、一門少主,還收了不少好處,竟敢如此怠慢! 若非這劫不渡無法飛升,他才不會至此。 此時,夜靜到最深處。 南宮連靖壓上沉王,一手掀起下裳。 挨近去學(xué)著廝磨,兩具rou體在燭火影間光裸。 他明明清瘦,骨骼卻仿佛收斂著不顯棱角。 心有爆裂怒火,面容靜如大海不起半點風(fēng)浪。 低頭細(xì)看沉王相貌,是一年比一年賞心悅目。 剎那間,動了點凡心。 原來是個情色劫。 南宮沒去拿那瓶被下了毒藥的酒。 因為他想嘗一嘗,這年輕又荒唐的苦辣酸甜。 仙人微涼的口舌輕輕含住性器,凡塵的腥臭瞬時玷污了半身。 南宮忽覺下體燥熱,就像走火入了魔。 口中男根的腥臊對他起了吸力,誘得他流口水、勾得他低頭吞吃。 那陣下體來的熱越滾越對,最后蔓延進(jìn)腦海。 他此前修煉不當(dāng),需要水火元?dú)庹{(diào)理身子。這眨眼的功夫,就不再需要火了。 “沉王大人……和合……” 南宮渾身赤紅,活脫脫是志怪的妖魔降世。 饑渴地邁開在沉王腰兩側(cè),扒開臀rou,望著那根硬rou淌出涎水。 半仙之軀消化不留殘渣,更不會排泄廢物。 小如嬰兒的后xue從半空果斷砸下,實打?qū)嵉刈阶畹祝瑑蓚?cè)臀rou都往上擠得變形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凄美動人的叫聲傳遍整座王府。 夫郎們的美夢都被驚碎,隨之聽著嗯啊呻吟聲勃起。 從此,世人皆知南宮仙門少主未婚便給廢物yin王破了身。 “清高”、“仙風(fēng)道骨”之類的詞再也不屬于他了,往后就只是個欠caoyin郎。 他絲毫不知這一步中了多少圈套,門里的對手、薛寧佑、沉王…… 他屁股泛起火辣的酸疼,無暇顧及其他。 甬道腫著套緊了沉王的yinjing,凸起的腺體也被擠壓。 刺痛沖上天靈蓋,卻轉(zhuǎn)瞬即逝,變成一波接一波快感。 燭臺們興奮起來了,悄悄夾緊xiaoxue、或直接用手去抓蠟燭自慰。 “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 南宮光是呼吸就爽到抽搐,聲聲浪叫激得燭臺們紛紛早泄。 桌上沐霜注視著他,咕嚕吞下自己又一發(fā)jingye。 發(fā)覺南宮的下腹一刻比一刻鼓脹,跟灌了孕湯似的。 那受刺激的仙xue正在瘋狂分泌yin水,涌動著浸透整條腸子。 這樣不論是什么生物,有多大的性器,都可以放縱交合。 神的這個設(shè)計,是為了修仙人在性交中得到快感,從而更難渡過色劫。 此劫,交合只是開始,放棄交合才是真正的困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南宮顫抖著,噴了沉王一胸膛的白液。 那白液是熱的,在悶紅昏暗中泛著燭光。 “沉王大人…家主……” 南宮俯下身,輕輕舔干凈沉王的rutou。 沉王在酥麻里睜開眼,只覺得他陌生。 “你,你真只是想與本王交歡?” 原來剛才的醉昏都是假的。 沉王故意閉上眼睛不動,看南宮的來意。 南宮塞著王柱,每次呼吸都忍耐在高潮邊緣。 “嗯,本、本少主要渡劫……” 他居然說了實話。 渡劫時的修仙人脆弱易損,所以一般何事渡劫,只給和合另一方知道。 “渡劫?與本王云雨一番即可?” “正是。” 云雨一番,然后速速離去即可。 “唔嗯~”南宮卻忍不了浪叫。 “呵,南宮,你真是雨?!?/br> 沉王用手臂抱起他,王柱抽離帶出巨量的yin水。 南宮下腹扁了,床榻也遭殃了。 沉王把南宮抵上墻壁,再次插入。 “這又是何種神丹妙藥,能令那處產(chǎn)水?” 他腦海浮現(xiàn)那棵海棠樹,樹下是夫郎男寵們邊走邊漏水。 絲綢棉紗都濕透,他們一定哭嚎亂叫矯揉造作什么樣兒的都有。 沉王發(fā)笑,身體有些顫抖。 南宮的后xue被這意料之外的動作攪動,羞恥又憤恨。 為何在交合時發(fā)笑?! “啊、啊…沉、沉王大人,專心,輕些。” 他努力平息下來,用最沉著的聲音說話。 然而,沉王再一攪。 “嗯啊啊~”他竟發(fā)出賤寵般的歡鳴。 “不專心會如何?不輕又會如何?” 沉王把他整個壓緊在墻上,愣是壓沒了高高在上的那個他。 還威壓地提醒道: “南宮大人,此處是王府,本王助你渡劫。你莫敬酒不吃吃罰酒。” 可惡。 南宮別開臉,不愿看沉王滿臉的縱欲。 喘息卻停不住,理智也漸漸被吞噬。 “唔、嗯~嗯嗯、嗯……” 后背靠墻,前所未有地觸覺冰涼。 正面又是火熱的,兩人胸膛相貼,心跳隔著皮rou一同跳動。 腿在沉王雙臂上架著,后xue似是被他頂出來的洞。 rou體仿佛要被硬物深深捅穿,扎進(jìn)墻里去。 “嗯嗯嗯嗯嗯嗯嗯??!” 南宮再次高潮,yinjing射出一串淺白。 這高潮來得突然,卻比上次更加舒爽。 他如瀑的長發(fā)濕透,貼到炙熱的rou體上,怎么顛簸顫動都分不開。 rou體的沉香散去,平凡人的汗水和精臭就來了。 沉王猛然停下,沒了他波動的快感,迎頭一陣一陣失落。 用大拇指按起他的yinjing,細(xì)細(xì)端詳。 “此物入過幾個xue?” “四個?!?/br> 沉王聽到,嘴角勾起玩味的笑。 手指從莖跟按著,滑到冠頭。 “嗯嗯~” 南宮一抖,yinjing最后余留的白色也濺入肚臍。 “你應(yīng)當(dāng)像薛郎,置顆夜明珠在此。” 沉王調(diào)笑著,把他翻過去放下。 “不、不,沉王大人,沉王殿下……” 這是南宮最不想要的姿勢。 他不想像個賤奴跪著,被按在家主胯下。 或像條野狗,閉眼翹臀只顧發(fā)情。 “原來連靖兄弟也會慌張。” 沉王這時喚他兄弟,根本是在諷刺! 南宮連靖想拒絕,想下榻去。 等來生投成個賤物,再來渡這色劫吧! 可他的身體已然不聽他使喚。 背過去就乖乖地撅屁股,甬道被插入還會一縮一縮地嘬緊。 “嗯啊~嗯、啊、啊啊……” 這飽含忍耐的喘息,怎么聽都不像在拒絕。 “哈哈哈,給少主您試一試本府賤物最愛的姿勢?!?/br> 沉王嘲諷得更厲害。 他非但后入,還抬起一只腳踩到南宮頭上。 踩半仙,可比當(dāng)皇帝的弟弟爽多了。 “唔、唔……” 床榻轟隆晃蕩著,南宮羞憤到極點。 他甚至能聞見那只腳,有皂粉、花瓣、香薰、鞋味,還有不止一種口水味。 隨之想起府里那堆小賤人,在以往的南宮眼里真的只是東西。 現(xiàn)在,卻想起他們漏著小玩意兒吃飯喝酒親嘴互摸的樣子。 “嗯嗯、啊…啊啊啊……” 仙門少主被沉王踩在足下cao干。 后庭yin水多如泉涌,淋濕胯間飛甩的雄性性器。 他拼命忍住高潮,卻只是害腺體腫脹,更加敏感。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沉王被嚇得一驚,停下動作。 他卻痙攣著上下擺起翹臀,濕xue吞吞吐吐卻不撒口。 “嗚嗚嗚嗯嗯嗯嗯嗯嗯……” 第三次高潮,南宮連靖屈辱著癱倒在沉王足下。 怎會如此敏感? 沉王抽身,去放燭臺們離開。 南宮渾身濕透,仰躺著喘息。 氣力恢復(fù),那足下屈辱的陰影卻揮不掉了。 “沉王,我助你多次,不計回報…甚至常以下官自稱,你為何要如此?!” 沉王剛要正視他,后xue不合時宜地噴出一灘yin水。 內(nèi)里甬道還在叫囂著寂寞,還想要交合、還想被填滿…… “你并非本王的夫郎,本王還是不要管你?!?/br> 沉王是真的想離去了。 南宮的瞳孔顫動起來,視線鎖定沉王下肢無法自拔。 不由自主地叫:“夫主?” 這該死的劫! 南宮咬牙切齒,做出這一世最猙獰的表情。 卻還是接受了沉王的擁抱,配合地張開了雙腿。 他已知曉,這一遭是走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