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強迫自慰射精在初戀信紙上【蛋:繩縛虐根、腳踩射精踹yinnang
書迷正在閱讀:【骨科】分手后要去給對象除墳頭草、公司領導同事各個想艸我、百媚生2、變成大奶alpha后被cao了、攝政王被日記【骨科、年下、雙性】、危險游戲·被老板掰彎了、你作業(yè)還沒寫完、主角被我打爛屁股后求我別走、不小心和兄弟睡了、直男在恐怖游戲中求cao通關
“秦侍君之恩,秦若沒齒難忘,愿以一生為報。侍奉皇子一為報恩,二乃宮人應盡之責,三小姐無需在意。秦若之心動、情動,因三小姐而始、為三小姐而終?!?/br> 秦若蹲在書桌上,兩腿大開。一手拿著信,一手擴著自己的后xue。 沉王坐著,手里握著個螺紋假陽具。 聽他念,嗤笑:“心動,情動?那你動吧。”說罷,將陽具放在桌上。 “是。”秦若將后xue對準陽具,向下蹲。 “繼續(xù)念。” 秦若嗚咽著,拿起三小姐的回信。 “心、情,是何物?家母言為無用之物,不如換了針線座椅、風塵娛樂。我夜不能寐,想著短暫的相遇,抬眼又見一片晨光。又覺家母言之有理,人有心情,便被人利用,如針、椅、風、塵?!?/br> 然后是秦若的信:“人若無心無情,活在世上猶如手中針、座下椅、風中草、地上塵?;コ侄鵁o感,互利而不覺。情至極處,即便被利用,也滿心歡喜。” 沉王一驚,秦若竟說得出“被利用也滿心歡喜”這樣的話。 秦若兩眼通紅,“嗯......”胯下假陽具已盡入后xue。 沉王伸手,捏住若兒的玩意兒。 “然后呢?” “次月,三小姐回信:我言明心有所屬,家母還是指我明媒正娶一有利之人。若兒回她:你我之事發(fā)乎情,止于紙。今日得望三小姐騎著馬,從宮闈邊上過去,心滿意足。秦若出身無光,商人雖位低不入朝堂,在民間仍是大勢。三小姐無憂無慮順風順水,何不門當戶對好錦上添花?” 本以為能看見露骨放蕩的床笫之夢,結果凈是少男少女心頭情愛,沉王覺得無聊了。 “屁股動快點?!?/br> “是?!?/br> 秦若上下晃動著,兩手向后撐,給沉王看個清楚。 “唔,嗯,嗯,嚶嚶嚶......” 秦若的聲音總像在哭。 秦若騰出一只手,拿下一封信。 忍不住身下的刺激,嗚咽連連,“我、我......” 沉王催促:“快。” “我已娶京外郡太守二子為正夫。待家中萬事安定、家母垂暮,必迎秦若入門!” 沉王揉著他的前端,眉頭凝促。“原來你還私自定下了婚約?!” “若兒沒有,沒...嗯!” 沉王握住他的玩意兒,拽著一上一下。秦若被牽著蹲起,螺紋陽具一次比一次深入。 起身時,陽具還會被吸起來,然后落桌,發(fā)出“咚、咚、咚”的聲音。 “若兒是主人的?!?/br> “恭喜三小姐!祝三小姐新婚美滿、闔家團圓。秦若在此別過,只愿在三小姐不得意時做半片追憶,換您一展愁眉。更愿三小姐萬事順意,忘秦若于針線塵煙?!?/br> 秦若連忙讀道。 他確實沒有同意婚約。 不過是為三小姐的前程,他自愿遠去。 沉王笑,倒是自己淺薄了。 那該如何玷污這圣潔的初戀呢? “若兒,射上去?!?/br> “這......” 秦若看著與初戀情人來往的書信,心口一緊。 他接受“賤物”的身份后,如此純粹美好的時光屈指可數(shù)。 主人卻厲聲道: “射在你們的情書上。一邊讀著,一邊射。” “大人......” 秦若兩汪空洞的泉眼,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怎么?給你機會想著三小姐自慰,不要嗎?” “是?!眱尚袦I滑下奴人的臉頰,“多謝主人。” “謝我什么?” “自慰?!?/br> “說清楚?!?/br> 秦若咬咬牙,接過沉王手里的信。 “多謝主人,給若兒,想著戀慕之人...想著戀慕之人自慰的機會。” 眼淚浸濕身下的信紙。 “嗯,嗯...恭喜三小姐?!?/br> 蹲起,陽具進出。秦若一手拿信,一手擼動自己的下體。 “祝三小姐,三小姐新婚美滿,闔家團圓......” 沉王坐下,一手杵著臉。 “若兒你想,三小姐圓房之時,會是怎樣的表情?” “嗚......” 秦若想到那張溫柔清純的小圓臉高潮叫喊的模樣,快感立刻充盈滿他的下體, “主人,別再說三小姐了?!?/br> “呵,賤物?!币话驼瞥檫^去,“本王睡了你的三小姐,你也不過如此自慰?!?/br> “嗚嗚嗚......” 秦若咬著牙痛哭,也不敢停下身體的動作。 暮云灰色的長發(fā)染了汗淚,貼在搖晃的赤裸肌膚上。 秦若放下信紙,哭聲說道:“秦若在此別過,只愿在您不得意時做半片追憶,換您一展愁眉?!?/br> 他一手弄著下體,一手揉著rutou。后xue熟悉了螺紋陽具的大小,一進比一進舒爽。 手中力道加大,想快點從地獄解脫。 臉上是淚水洗不凈的羞恥。 “更、更愿三小姐,三小姐萬事順意......忘秦若于針線塵煙。” 哭著,提起那些肺腑之言。 沉王靠近,對上他雙眼。“你對三小姐真是深情?!?/br> 可沉王呢?只得到了虛偽? “不,若兒、若兒是主人的。主人對若兒好,只有主人對若兒好。” 秦若仰頭,眼睛再也無了神氣。 “主人,啊嗯嗯嗯嗯!”扭著屁股,“若兒射出來給您,若兒準備好了~” 手搓紅了小棍,整個身體緊繃。 “想著她,若兒。想著三小姐與他人交媾的樣子,射出來!” 沉王雙臂護著他的身體,臉頰貼上他的額頭。 威脅又是命令,唇息吐他臉上。 “是,想著三小姐......若兒聽主人的。若兒是主人的,若兒是主人一個人的!” “還不夠,告訴本王你在想什么?!?/br> “想...想著三小姐洞房的模樣。” 秦若的淚水不斷冒出來,像倒干了東海。 “想著三小姐,她跟別人zuoai......三小姐,三小姐被別的人插進去了。嗚嗚嗚嗚......” 沉王終于滿意了。 “射吧?!?/br> “嗚嗚嗚嗚嗚——三小姐!啊啊啊啊啊......” 對著昔日深情,白濁飛濺了一桌。 數(shù)年的隔空廝守、小心翼翼的青澀愛意、低賤生命里的唯一救贖就這么臟了。 秦若倒在硬冷的桌上。 腦后的房門大開著,滿院冷冷的夜色。左右書柜豎立,沒有一本書。 身下是回不來的過去,還有用來施虐的螺紋陽具。 他眩暈,似乎生活與死了無異。 入新居的半途上,沉王靈機一動,賣了空馬車換馬匹和食物。 明天、后天,可能會賣了秦若換點別的。 秦若哭著。 他咽不下這口氣,這口身為平庸的氣。 就算是個玩具,也必須是最受寵愛、令主人沉溺的玩具。 “主人,再用用若兒吧。” “怎么?自慰還不夠?” 他與沉王的路似是相反的,又糾纏在一起無法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