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前風裊裊/串珠/含陽/衣袍下的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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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 秦玄斜倚在龍椅上,冕旒稍稍傾了角度,臺階下眾人的亂象便被盡收眼底。 以三朝元老的右丞相司馬繼為首的一隊人哭喊著“將軍不能殺啊陛下”。以深得圣心的左丞相房子介為首的一隊人則指著右邊的人罵他們沒把皇上看在眼里。 早上沒能紓解的煩悶又添了不少,想到衛(wèi)都最后求饒時喊的“陛下”,秦玄的眼眸暗了暗。他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手中的珊瑚串珠,朗聲發(fā)問:“便是孤已經(jīng)殺了,又如何?” 堂下頓時跪倒一片。 反倒是房子介向前走了兩步,躬身行禮:“自古以來,臣行忠君之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大將軍違逆圣意,在外又敗壞陛下的名聲,誰人不知秦國戍邊三軍認的不是虎符而是將軍的臉,這樣下去只怕是功高震主也未可知。陛下此舉雖然暫時非民心所向,但卻能保證秦國君權的統(tǒng)一,實乃長久之計?!?/br> “所言甚是!”秦玄開懷大笑,然后又向司馬繼問道,“右相可還有話說?” 那老丞相搖了搖頭,似乎失望至極,俯身稽首后說道:“臣年事已高,多有舊疾,恐繼續(xù)為陛下分憂而不能。望陛下恩準臣告老還鄉(xiāng)?!?/br> 頓時周圍又是一片勸慰聲,甚至還有人小聲說:“右相若是走了,那豈不是更讓那jian佞之人當?shù)???/br> “哦?何為佞臣???”秦玄笑著開口,臺下一片靜穆。 “陛下,忠言逆耳,所以順應陛下的,便是佞臣?!狈孔咏橹钢疫叺娜苏f道,“衛(wèi)將軍教養(yǎng)皇上的時候,陛下依戀將軍,他們便說將軍是佞臣。如今陛下長大了,有了自己明辨是非的能力,想要擺脫將軍的桎梏,他們便說將軍是忠臣。要我說,他們只是不想讓陛下舒心的墻頭草罷了?!?/br> “你們認為孤沒有辨識忠jian的能力?”秦玄手中的串珠突然斷裂,珊瑚珠子便掉落在地上,清清脆脆地拾級而下,滾到了俯身的眾人面前。 無人應答,所有人伏低了頭顱。 秦玄盯著掌心的幾顆珊瑚珠,沒由來的想到那人手心的傷口,愣了愣。而后準了老丞相乞骸骨,揮揮手讓旁邊的太監(jiān)宣布退朝。 ———— 秦玄回到寢殿,看見衛(wèi)都站在書案旁翻閱奏章。他走上前去從背后擁住他,懷抱里硬挺的身姿讓他感到久違的滿足。 只是片刻不見,思念已無法忍受。 “孤還以為將軍會悄悄逃走呢。”秦玄嗔怪著開口,撒嬌的意味多過生氣。 衛(wèi)都的身體在擁抱伊始的時候僵了僵,反應過來后又軟下態(tài)度:“陛下說,臣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br> 秦玄聽后笑了笑,蹭了蹭衛(wèi)都的頸窩:“將軍在床上也一直這么聽話就好了?!?/br> 衛(wèi)都不語,伸手便要解開自己的衣衫。 “你做什么?”秦玄皺眉一把拉住他的手,扯到了傷口,衛(wèi)都卻一聲沒吭。 “一個死人,無法為陛下征戰(zhàn),也無法替陛下分憂,幫陛下舒解身體便是臣最后的用途了?!闭f這話的時候,衛(wèi)都沒有抬頭,便也沒有注意到秦玄眼中一閃而過的憂慮,他只聽到秦玄說:“甚好?!?/br> 秦玄坐在了案桌旁的椅子上,看著衛(wèi)都自行脫了衣物,跪在了他的面前,卻一副不知下一步該做什么的樣子。 秦玄嗤笑一聲:“衛(wèi)將軍不是信誓旦旦地說要幫孤舒解身體?” “臣愚鈍,還望陛下明示?!?/br> “塞進去?!鼻匦p飄飄拋來了幾粒什么。 常年習武,身體反應的速度要快過腦子,衛(wèi)都接住,方才看清是幾顆通透溫潤的珊瑚珠。雖然沒有說明要塞進哪里,衛(wèi)都還是自覺地半躺在地上敞開了腿,拿起一枚抵住了尚還紅腫的小口,沉氣半息,一咬牙用力將它推了進去。 紅珠甫一進去差點又被緊致的xuerou推了出來,衛(wèi)都立刻用手往里捅了捅,又繃住xue口,才將小珠子鎖在甬道內(nèi),惹得他臉頰耳垂染上大片紅云。 秦玄咳嗽了兩聲,衛(wèi)都不敢再多做消磨,便準備一鼓作氣將剩下的珊瑚珠子塞入體內(nèi)。 為了避免再出現(xiàn)先前塞不進去的問題,衛(wèi)都稍稍抬高了一條腿讓xue口沖上,卻不知這樣也是正沖著秦玄。秦玄稍稍垂目便能清晰地看見那xue口處的紅腫,鮮艷欲滴,與珊瑚串珠的沁紅兩相輝映。 衛(wèi)都認真地又塞進去一粒新珠子,前面已有一粒在甬道內(nèi),這一粒進去后還能聽到輕輕的碰響。秦玄默不作聲地將這一幕收進眼底,卻不著急現(xiàn)在就將這道誘人的佳肴拆吃入腹。 四、五……衛(wèi)都在心里默數(shù)著,終于,最后一枚也塞了進去,他長長舒了口氣。 “過來,給孤舔?!?/br> 就是早上秦玄對他做的那樣吧?衛(wèi)都道了句“是”后便從善如流地照做。他必須忍,必須等,忍到秦玄厭倦了玩弄他的把戲,等到重見光明的那一天。 衛(wèi)都動了動身子,滾圓的珊瑚珠便在甬道內(nèi)不安分起來,他只得收緊xuerou固定它們,但這樣又讓珠子使勁磨在xue口淺處的腺體上,頓時手腳一陣發(fā)軟。 衛(wèi)都抬眸,男人身著龍袍面色冷郁,顯得威嚴而不容僭越,讓人只想伏在他身下頂禮膜拜。他們明明只有咫尺之距,卻那么遙遠。 秦玄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個曾經(jīng)風光無限的大將軍做著這樣低賤的事情,看著他手腳并用地爬過來,鉆進了他寬大的衣袍下擺。 衣袍沒有光線,衛(wèi)都只能伸手四下摸索,被他觸碰過的地方一片灼熱,秦玄穩(wěn)了穩(wěn)身子,從旁邊的折子里拿出幾本開始批閱起來。像是一點也不曾受到影響。 衛(wèi)都輕輕解開褻褲的繩結,那炙熱的roubang便迫不及待地從布料中探出身子,差點直直戳在他的臉上。隔著些許微弱的距離,衛(wèi)都也能聞到那roubang上的咸腥。 他伸手輕輕握住棒身,他的掌心還纏著紗布,對脆弱的部位來說過于粗糲,秦玄卻沒有制止。衛(wèi)都在衣袍之下還能聽到他折子打開,毛筆在紙面上書寫的聲音。 可能是衣袍下的空氣越發(fā)稀少,衛(wèi)都兩頰發(fā)熱,越發(fā)喘不過氣來。早早完事便能早早出去,衛(wèi)都這樣想著,便張口含住了秦玄碩大的前端。 能將鵝蛋般大小的冠頭包住已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更別說在之后它還跳動了兩下,像是又漲了一圈。嗓子被抵的難受,衛(wèi)都想吐出來,卻被秦玄壓著后腦又深入了幾分。 身子失去了平衡,衛(wèi)都扶住身側秦玄的大腿,幾欲干嘔,眸子里一片水光。 “嘶——”齒尖不小心磨到了莖身,衛(wèi)都聽到了秦玄吸氣的聲音,整個人都僵住了。 “沒看出來衛(wèi)將軍還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敝匾粢г陧?,衛(wèi)都一時之間不知如何解釋,他真的不是有意要報復早上被秦玄磕了鈴口,便學著他之前的樣子伸出舌頭幫秦玄舔舐。 經(jīng)絡沿著莖身一路向上,最后消匿溝壑深處。衛(wèi)都用舌尖一圈又一圈地繞著那深溝撫慰,粗大的馬眼便漸漸溢出了咸腥的液體,在滴落之前被衛(wèi)都吮入口中。 衛(wèi)都一邊適應著秦玄的粗大,一邊小心地用舌頭包裹好牙齒以免再傷到秦玄,他費力地吞吐著,時不時還要停下將莖身上的津液舔干凈。 “陛下,左丞相求見?!?/br> 衛(wèi)都微微愣住,想要吐出口中的roubang卻被秦玄禁錮在了腿間,避無可避地將它吞地更深。 “宣?!鼻匦穆曇魶]有一絲情欲的波動,卻又沉聲對衛(wèi)都說道,“繼續(xù)?!?/br> 衛(wèi)都聽到了腳步聲越來越近,到書案前卻沒有行跪拜禮,雖然這樣便不會發(fā)現(xiàn)他藏在秦玄的衣袍下,但這樣特殊的待遇不再只是他一人的榮寵還是讓衛(wèi)都有些失神。 他的腦子胡亂地竄出一些關于左丞相的言論。聽聞,他是自己離都后才被提拔的新相。聽聞,他容貌秀麗,深得帝心,不少愚昧的諫言都被陛下聽取了。聽聞……他與陛下有斷袖之癖。 十年陪伴又算得了什么,衛(wèi)都自嘲了一下。 口中的粗壯不動聲色地挺弄了兩下,衛(wèi)都才回神繼續(xù)用口舌服侍,卻少了幾分之前的專注。 “陛下,司馬丞相已經(jīng)啟程回鄉(xiāng)了。” 司馬繼?為何?衛(wèi)都對那個勤勤懇懇的老丞相還是有點印象的,他不禁停了下來聽二人的談話。 “他倒是迅速?!鼻匦涌炝朔鲋l(wèi)都前后晃動的速度,讓衛(wèi)都無暇思考,“可有異動?” “傳聞黍國邊境冒出來了一個先皇遺孤。” “就打的這個主意?”秦玄發(fā)笑,引得衛(wèi)都口中的巨物也在輕顫,“我道老狐貍韜光養(yǎng)晦了這么些年,怎么?終究還是等不及了?” “司馬丞相年事已高,心急了些也是可以諒解的?!狈孔咏槠骋娏说厣系囊挛铮闷鎲柕?,“陛下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