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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這件事,對于葉凡來說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正是因為高考,所以林淺獲得了大量的休息時間,葉凡再沒有精力假扮綁匪去脅迫他,只是在復習的時候那緊縛筆記總放在一邊,時不時折騰一下那可憐的小寵物。 但現(xiàn)如今高考已經(jīng)過去了,葉凡深呼吸出了考場,林淺和飄在一邊的夜嵐前來迎接,葉凡嘴角勾起笑容,毫不避諱地一把抱住了林淺,狀似無意地在他腰上揩了一把油。林淺面色微紅,卻也不好說些什么,只是他害怕貼在他腰腹處的跳蛋開關被不小心摸到,如此想著他偷瞄了一眼葉凡,發(fā)現(xiàn)并無異常,小小的喘了一口氣。二人一書很快到了家,開始了愉快的暑假。 當然,對于林淺來說,格外的“愉快”。 高考假期開始沒兩個星期,林淺就被綁匪綁了過去,給葉凡發(fā)了回家探親的消息就被斷了和外界聯(lián)系的途徑。 此時的林淺被鐵鎖綁著雙手懸在半空,雙腿大張著呈M型,嘴里塞了口球,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但看他殷紅的眼角和潮紅的面色就看得出,他此刻難耐的yuhuo。葉凡拿著長長的鑷子,不緊不慢地從一邊的托盤里夾起一團浸透了催情劑的棉花,在軟xue周圍打轉(zhuǎn),引得美人兒一陣輕顫,然后填進了那溫軟xuerou的深處。填塞得差不多,葉凡放下鑷子,從推車上拿起注射器,林淺微微一顫,心底攀上恐懼,直接細長尖銳的針尖抵在紅潤的乳暈,葉凡輕輕用力,針尖破開皮rou,而其中的藥液也緩緩推入。 今天的主要目的是,是改造林淺的身體。緊縛筆記提供的藥物那是百分之百的強效情藥,是之前的涂抹式催情劑的幾何增長。而這些藥劑能徹底改造yin奴的身體,讓他們變成沖著yinxue輕呵一口氣就能潮噴的yin犬。而此刻葉凡不緊不慢地給另一側(cè)的胸膛也注入液體,林淺嗚嗚的哼著,眼睛里蓄滿了淚水。菊xue里的催情藥被吸收得差不多,葉凡扶著他滾圓的屁股,拿出一個稍大些的針管,又注射了一次。這一針才是重頭戲,林淺感覺炙熱的藥液順著血管流遍全身,每一根神經(jīng)的觸感都被無限放大,葉凡輕輕拍打那滾圓的rou臀,掀起一層rou浪,都能引得他一個激靈,溫軟幼嫩的xuerou變得殷紅,咕嘟咕嘟地吐出腸液。而早先注入乳尖的藥劑也起了效,本清淺的粉色變得殷紅,如成熟的櫻桃嬌艷欲滴。葉凡恨不能一口把那乳珠含入口中,但又礙于不能露面,只能從一邊拿出孕婦催乳專用的rutou按摩儀,扣在林淺的一對乳筍上。那按摩儀周圍的乳珠隨著檔位的增加快速轉(zhuǎn)動起來,碾壓這殷紅的乳筍,林淺從未感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本就挺立的男根抽動幾下激射出白色液體,沾滿白皙的胸腹。林淺繃直腰桿,高潮的余韻和強烈的刺激讓他深刻地感受到了后xue的空虛,而葉凡此刻將按摩儀的開關推到最高檔位,這按摩儀竟自帶電擊功能。開關用黑色的膠帶黏在腰上,葉凡解開鎖鏈,舉高臨下地看著癱在桌上顫抖,yin水流了滿桌的yin犬,心知第一步的改造已經(jīng)完成。于是從一邊的架子上拿下馬鞭,挽起袖子,開始了新一輪的馴服。 短短一個月以來,從藥劑注射完成開始,林淺終日受刑,在情欲里掙扎,同時也對葉凡百依百順,不敢有半點怠慢。畢竟暴虐的男人難以伺候,一點不滿意林淺就著一身皮帶衣被掀翻在地,男人扯下皮帶對他胡亂一通鞭打,就著皮帶衣縛腿根,逃不脫男人一通爆cao,軟爛的rouxue已經(jīng)被cao得合不攏嘴,滴滴答答地淌著yin液,平日只得靠著些玩具裝點,才勉強含得住。而在情欲的滋養(yǎng)和藥劑的改造下,林淺的身體溫軟如羊脂玉,不時添上些不痛不癢的傷痕也格外色情,那腰肢更軟,白臀更彈,不知是不是葉凡的錯覺,連白皙的胸乳都有了些許的弧度。林淺這一個月的成長可不得了,他已經(jīng)逐漸失去了對性事和鞭撻的抗拒,甚至因主人的懲戒而歡愉,也學會了用綿軟腰肢示弱,搖動肥臀引來cao弄,被cao得yin汁四濺的羞恥被愉悅?cè)〈?。葉凡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而明天就是暑假前一個月半的結(jié)束。 而葉凡也發(fā)現(xiàn)了緊縛筆記的新玩法,于是決定作為最后一天的終極考核。 這天一早,林淺睜眼卻發(fā)現(xiàn)入目的并不是熟悉的床幔,而是一輛僅一平方米大小的囚車。他身上穿著玄衣,但這玄衣卻處處泛著風俗艷麗的味道,只是草草的耷拉在肩頭,白皙的胸乳和筆直的雙腿都暴露在外,隨著林淺的一舉一動從身上滑落,難掩糜麗之姿。正當他迷茫之時,兩個壯漢走過來,夾起囚車,就要推他出這空曠的屋子。這是數(shù)十天來林淺第一次見到除葉凡外的其他人,一時間忘了說話,一出門卻見一大群穿著古香古色的人在街上圍觀。“看吶!是那yin夫!”“不守男德,盡勾引有婦之夫,呸!”“瞧瞧瞧瞧,那比生過孩子的產(chǎn)婦都肥的屁股,一看就知道挨過多少人的cao?!薄安坏貌徽f,這風俗男子竟比女子還艷麗……”婦人們叫囂著,男人們?yōu)樗拿烂舱ι?,而林淺張了張嘴不知對這些yin語作何反應,就被兩名壯漢從囚車里拽了出來。“大,大哥,我不是……”林淺一急掙扎起來,旁邊的一位婦人卻大聲叫了起來:“這婊子還狡辯!”數(shù)雙手鞭撻而來,林淺吃痛,見大漢扶著他走到一匹驢子前,那驢子上裝了個奇怪的馬鞍,高高的凸起一根烏黑的木棒,足足嬰兒手臂粗細,林淺受了一個月的yin刑,木馬自然他不陌生。但這是活驢,恐懼赫然襲上心頭,他掙扎得更劇烈了,但大漢們不由分說,抬起林淺白皙的大腿,掰開臀rou,yin液滴滴落在驢背上,倒是不需要潤滑,大漢不顧林淺掙扎就把他按在了驢背上,林淺一聲悲鳴,木棒貫穿了rouxue,直直抵入至深處,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一具口枷扣住了嘴。大漢用鎖把他的雙手和驢頭鎖在一起,不知哪來的手用力一抽驢屁股,這驢嘶鳴一聲就向前沖去。一路的顛簸差點要了林淺的命,木棒被軟爛rouxue吞吐潤濕,咕啾作響,殷紅的媚rou外翻,但依舊緊致,不知如何讓驢停下,林淺幾乎驢跑上幾步就臨近高潮。他就這樣騎著驢在滿城的謾罵聲中游行,又羞又痛但又爽,他幾乎被cao得翻了白眼,暈頭轉(zhuǎn)向的任由鄉(xiāng)親們斥罵懲罰。他還暈頭轉(zhuǎn)向著,yinxue被搗的軟爛,但又看起來格外誘人。最后終于有人牽住了驢子的口嚼,牽著驢子進了衙門。林淺終于從驢背上被拔了下來,讓人架著進了公堂。高潮的余韻讓他眼冒金星,迷糊之間似乎看著座上的衙內(nèi)長得格外像他的心上人。葉凡抿著嘴笑,看著座下的人。在夜嵐的指導下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竟然可以把人拉入自己寫的小故事中,當自己也是故事中的主角時,整個故事將由筆者主導。他設計了一個古時的小城,這里法度混亂,但風俗業(yè)格外發(fā)達,男人也賣身,而林淺則是青樓的花魁 長相美麗,且賣身不賣藝。 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說的就是他沒錯。而林淺的故事角色因為勾引了太多有婦之夫,引起了婦女的公憤,合伙將他告上了公堂。衙門傳召,就先罰了游行,再開公堂。林淺顯然也意識到周圍的世界好像和自己印象中不同,但他只是傻傻的看著座上的衙內(nèi)。醒木一拍,這公堂算是正式開審。“yin夫林淺,你可知你該當何罪?”葉凡沉著聲音質(zhì)問,門外百姓們的叫囂驚醒了林淺,他拉了拉身上濕漉漉的玄衣,試圖讓自己看起來體面一些,囁嚅著說:“妾身……妾身不知?!彼乱庾R配合著葉凡,即使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你勾引有婦之夫,引起了全城婦女的公憤,你可知罪?”林淺一聽,零零碎碎的記憶碎片鉆進他的腦子里,這就是葉凡給他的設定。林淺抿了抿嘴,道:“妾身并不知恩客有家室……只是聽從mama的安排服侍恩客,這是妾身的本分,又何錯之有?”他慣性地用現(xiàn)代人的思想辯駁,那知這偏僻的小城,根本無法度可言。門外的婦女們聽了這話叫的更兇了,什么污言穢語都出了口?!斑@萬人騎的婊子竟敢狡辯!”“真該給他那嘴上了口枷,扔進最廉價的窯子里!”“豁……那滾圓的屁股底下還流水呢,不虧是極品?!比~凡靠在座上托著腮,沉聲道:“可百姓們都可以為證,說你故意勾引,你是否有證人可以反證?”林淺抿了抿嘴,看向一旁的老幺,老幺顯然害怕被波及,惡狠狠地說:“大人,大人,這小賤人說謊,他明明是晚上宵禁后自己跑出去與jian夫相會,還推到妾身身上。妾身冤枉啊,冤枉!”林淺皺了皺眉,他其實心里也料到了如此局面,腦內(nèi)高速運轉(zhuǎn)著想要如何脫身,而座上的葉凡卻不給他機會?!白锩绱嗣鞔_,林淺,你可有異議?”林淺抬頭看著葉凡,看著葉凡的面容沒來由心里生出一絲柔軟,抿唇道:“妾身……知罪?!?/br> “如此便好,那便判你五套yin刑。上家伙?!敝車幕镉嫼芸彀醽戆宓首屗蚺吭谏厦妫p手用枷鎖扣住,搭在腰上,林淺回不了頭,只見其中一個伙計拿出一根長長的木質(zhì)假陽具,上面僨張著奇怪的紋理和倒鉤,這倒鉤連最yin浪的牝戶都被cao得丟盔棄甲,yin汁四濺。身側(cè)的兩個伙計拿著兩個掌寬的木板。隨著葉凡一聲令下,木板揮落,如同釘釘子一般一節(jié)節(jié)將那嬰兒手臂粗細的陽具頂入翕張的rouxue。林淺一聲嗚咽,瘦削的身軀不斷顫抖著。滾圓的白臀掀起rou浪,菊xue咕啾咕啾地吞入兇器,倒鉤僨張狠狠勾住了外翻的媚rou。被葉凡開發(fā)得差不多的身體顯然游刃有余,但林淺脆弱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即將崩斷,婦人們的言語和男人們的羞辱加劇了他心中恥辱,但伙計的木板毫不留情地一次次擊打,將那木板頂入了至深處。林淺被人掐著腰按在長板凳上,很快假陽具就連根沒入rou浪當中,林淺喘著息,面色潮紅,一副浪態(tài)。那木板還不留情,一下下地拍擊著滾圓的rou臀,很快留下了青紫紅痕,看起來又浪又sao。 整整挨了五十大板,林淺被打得yin水橫流,臀尖青紫,羞恥得說不出話,胯下的小玩意兒也立了起來,那陽具上竟插著一根細長的玉釵,引得在此的男人們倒抽一口涼氣。林淺被支起身子,剛剛被吐出些的陽具讓男人們握著他的臀一壓,就又吞了進去。林淺跪在地上,伙計扒開他身上半遮不掩的玄衣,那俏生生的乳尖赫然挺立著?;镉嬌狭宿僦傅男叹?,林淺面色一白,大概也猜出了接下來要經(jīng)歷什么。葉凡用眼神示意,拶指的木棒穩(wěn)穩(wěn)地夾住那挺立的乳尖?!安弧?,大人,大人贖罪……”林淺慌不擇路地求饒,但伙計和葉凡顯然都不為所動,皮繩一扯,乳尖傳來劇痛,林淺哭叫起來,但痛楚帶來的刺激竟一下子將他逼上了干性高潮??藿凶兞宋秲?,成了勾人的呻吟。“哈啊……大人,妾身……唔嗯,妾身知罪……啊~嗯,輕點兒,求求您……” 在場的男性無一例外都感覺熱血下涌,但大家都知曉接下來的yin刑,都按耐下心思,靜靜地看著這yin貓作亂。刑具撤下了,那茱萸紅腫,陣陣熱痛,林淺癱在地上動彈不得,被大漢拎著胳膊站起來,架到葉凡面前,林淺迷離的眼神看著葉凡,舌尖輕輕地吐出些許,葉凡從簽筒里抽出yin刑代表的簽子,塞進林淺嘴里,林淺下意識叼住,舌頭不斷舔舐著那黑簽,葉凡饒有興趣地攪動他的舌頭,從桌上拿起毛筆,沾了濃墨,大筆一揮,在那白皙的胸膛上寫下林淺的罪。大漢輕松翻過林淺的身體,在后腰處又寫下幾筆,大意約莫是林淺自今日起就是全城人免費的泄欲工具,但無論草了幾次都得用木炭留下筆跡。 語罷就退了堂。 林淺被帶到了城墻附近,那里有個滑動的小門,大漢打開小門,把林淺的上半身塞了進去鎖住,就留著被打的紅腫的臀尖,腿間綿軟流著yin液,大漢抓住假陽具的根部,用力向外拔,林淺哭叫著被倒刺弄得狼狽不堪,但rouxue顯然很受用,在假陽具拔出的同時吐出了大量的yin液。咕啾咕啾的聲音讓跟來的男人們一陣興奮,人群一陣sao動。第三項yin刑是壁尻,大漢們鎖好林淺的細腰,在旁掛好木牌,一項項列好了林淺的罪名,以及與罪名等價的時間和刑具交換。壁尻的行刑時間一共是三天三夜,在大漢們大手一揮宣布行刑時間開始之后,迷迷瞪瞪的林淺就感受到一雙雙猴急的大掌握住他的臀和腰,用力掰開臀縫,一根短粗短粗的roubang就cao進了他的嫩xue內(nèi)。他皺了皺眉,自被葉凡改造馴養(yǎng)后以來他總被常人遠達不到的性器jianyin,爽的死去活來,此刻卻換成常人的尺寸讓他有些不習慣,甚至沒有快意。被輪jian的恥辱和根本爽不到的郁悶讓他非常不快,已經(jīng)被好幾個人jianyin內(nèi)射后他竟一點高潮的念頭沒有,不是太短cao不進sao心,就是太細撐不開saoxue。他不滿的搖晃著屁股,吸引來更強壯的roubang,但除去不知分寸但格外健壯的屠戶,以及惡趣味滿滿折騰得他死去活來的雇傭兵,無人能夠真正滿足他的欲望。直到三天三夜的最后一個晚上,荒涼的城墻附近已然無人問津,只剩最骯臟的乞丐還在享受這只被人cao得臟污軟爛的屁股。乞丐狠狠發(fā)泄一通后,又惡狠狠地掌摑了那屁股幾下,發(fā)xiele生活的不快,心滿意足地走了。而墻內(nèi)的林淺悶哼一聲,滿腹不知多少人的精污,甚至可能還有尿液等污物,但他已經(jīng)因為長時間保持相同的姿勢疲憊不堪,被萬人侵犯弄臟令他恥辱地咬緊了牙,就在他迷迷糊糊要睡過去之前,他感受到一只熟悉的手掌輕輕拍拍他的臀,他一激靈醒了過來,那是遙遠的記憶里將他綁走的主人的手。葉凡挑眉看著這只輕輕搖晃的屁股,不緊不慢地用帕子擦干凈那松軟xue口的精污,隨后從袖袋里拿出一顆嬰兒拳頭大的寶珠,抵在了那松軟xue口,林淺自然感受到?jīng)鲆猓⑽⒈牬笱劬?,想要抵抗似的縮了縮屁股,但軟xue要比他順從得多,咕啾一聲將那寶珠吞入體內(nèi)。葉凡晃晃悠悠地走了,等待著第二天清晨的好戲。林淺就這樣含著寶珠緩緩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本來因yin夫林淺一人審判完結(jié)而冷清下來的衙門又熱鬧了起來,城內(nèi)知名的首富李莫戚傳家的寶珠失竊,他鬧上衙門,聲稱自己隨身的寶珠在光顧城墻壁尻之后就消失不見,而剛剛被撈出來的林淺面色慘白,他不得不聯(lián)想起昨夜主人塞入自己xue中的寶珠,他抿著嘴無力地辯解,說自己雙手都被拘束在城墻內(nèi),根本沒有機會行竊。但群眾根本不信,李莫戚更叫囂著要驗身。衙內(nèi)葉凡輕輕地笑了,一拍醒木狀似義正言辭開口說:“這yin夫全身上下就一件玄衣,又如何能藏下您那嬰兒拳頭大小的寶珠呢?”林淺臉色頓時煞白,大小也對得上,那此刻在他體內(nèi)的……李莫戚注意到他的面色不對,當機拍板說:“有可能這小賤人吞下去了呢?也不知是用上面的嘴吞的,還是……下面的嘴?”當庭的男人們發(fā)出哄笑,林淺卻笑不出來,他跪坐在庭上,很明顯感受到xue內(nèi)含有一物。葉凡裝作無奈道:“這本官可就無法為你辨明了……林淺!若你執(zhí)意宣稱自己清白,那就眾衙內(nèi)當眾驗身,如若你并未行竊,本官甚至能為你減刑。但若你確實行了竊……本官將為你再填刑法,當然,你在驗身前認罪并歸還寶珠,本官會酌情考慮?!绷譁\抿著嘴,似乎在權(quán)衡利弊,周圍的衙內(nèi)已經(jīng)悄悄將他圍住,甚至有些蠢蠢欲動,他輕嘆了一口氣,說:“大人,這寶珠確實在我這兒……但妾身并未行竊,是有人在……在,在jianyin妾身的時候,塞入妾身體內(nèi)的?!蓖ド弦黄瑖W然,李莫戚痛罵:“賤人!偷我寶珠,還借口開脫!”林淺白著一張臉辯解:“我……妾身沒有!妾身所言屬實!”葉凡摸著下巴看著林淺,見美人泫然欲泣,不由得起了惡趣味,他說:“那你就把寶珠歸還給李公……此事本官會查明,只是你這yin刑,怕是減不了了。”林淺呼了一口氣,緩緩直起身子,那軟白臀rou微微收縮,林淺紅著臉,靈活地控制已經(jīng)有些松弛的括約肌,噗嘰一聲將寶珠吐出,他羞恥地擋著臉,這與當眾排泄無異?!癱ao,還真是下面的嘴?!薄斑@嘴兒竟可以吞下這么大的寶珠?!币娏巳绱私^景,李莫戚那還管事實真相,他撿起那寶珠,隨便用帕子揩拭,收入囊中。這一鬧劇過去,接下來就是行使第四項yin刑的時候。衙內(nèi)們將林淺架起,帶入后院,林淺身著破爛的玄衣,一肚的精污甚至沒人處理,他拖著疲憊的身子進入后院,看著五六座矮矮的狗窩,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他唰地轉(zhuǎn)身對上遠處站立的葉凡的目光,而葉凡一揮手,大漢們將林淺推入院內(nèi),關上籬笆門,林淺怔怔地跌坐在稻草垛上,細瘦的身體竟看起來有些可憐。葉凡饒有興趣地打開緊縛筆記,寫下放出發(fā)情的野狗后就合上筆記從旁觀看,這被凌虐的嬌花,是否已經(jīng)繃斷了最后一根底線。 等到數(shù)個時辰之后,林淺半瞇著空洞的眼睛,最后一只野狗用爪子搭著他的肩膀,伏在他身上瘋狂地聳動,進行最后的沖刺。纖瘦的身軀依然誘人,但是那糜麗滑軟的洞xue已經(jīng)沾滿了人和狗的jingye,被玷污了個徹底。野狗赫然一頂,成結(jié)的生殖器死死卡在了sao心處,這時林淺的眼里才閃過一絲光亮,手臂微微挪動了一下,松開了緊攥著身下稻草的手。葉凡打開柵欄的門,揮開野犬們,撈起被折辱得失去意識的林淺,帶回了府邸。葉凡耐心地為林淺收拾干凈身體,經(jīng)過藥物改造的身體非??乖欤譁\幾乎松弛外翻的xuerou在用了一天的藥后就恢復緊致如初,仿佛沒有受過任何摧殘,但只有林淺知道自己心中的自尊在被主人擊碎后又一次碾碎了。而這一次打碎的是所謂“潔凈”的底線。 葉凡的細心照顧讓林淺對他的愛慕和依賴更加深刻,在這一日的休養(yǎng)和照顧后,葉凡離開了林淺的房間,沖著飄在一旁的夜嵐笑了笑。夜嵐摸著下巴和葉凡一同回到主屋,問道:“你為什么費那么多周折,給林淺制造兩個人的印象?”葉凡撓了撓頭,說:“那種掙扎的樣子……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夜嵐搖了搖頭,每任主人都有不同的癖好,他不過多評論,葉凡抓住他的手將他從空中扯到床上壓住,啞著嗓子低聲說:“這兩天光看他挨別人的cao了,給我饞壞了……快,給我滅滅火……” “嘶,主人你可真是……” 一夜旖旎。 距離犬jian那天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星期,林淺還是忘不了腹內(nèi)充滿他人精污的感受,他開始思索自己是否真的有罪,以至于一直精神不佳。但最后一道yin刑是逃不掉的,在腿間刺下象征低賤的yin夫的刺青,無論是什么人,掀開他的衣擺就可以將他當街jianyin。葉凡親自押著他抵達公堂,這最后一道yin刑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執(zhí)行。刺青師早早準備好了工具,衙內(nèi)們迅速架好板凳,這板凳上連著一根木樁,林淺拖著手銬和腳鐐進入公堂,不出意外聽到了群眾的謾罵,甚至有人朝著他扔蔬菜和雞蛋,他無力躲避,在經(jīng)歷了這些折辱后他本身硬挺的脊背也有些軟和,甚至接受了他身為蕩婦的身份。他順從地將手臂抬起讓人將手銬釘在木樁上,一身破破爛爛的玄衣已經(jīng)遮不住他纖瘦的身體,裸露出的修長腰肢和精致鎖骨,衙內(nèi)們抬起他的腿,將腳鐐也釘在了木樁上。林淺忍著羞恥不斷顫抖著,雙腿呈現(xiàn)M型,陰戶大張著對著門口的群眾。在場的男人都倒抽一口涼氣,為他繃直的修長筆直的雙腿和干干凈凈一根毛都沒有的漂亮下體,以及那玉雕似的yinjing和不斷翕張著吐水的yinxue而血脈噴張。林淺感覺到屁股被yin水浸濕,心中更是羞恥與自我唾棄,僅僅是被視jian就如此興奮……真是下賤的身體。刺青用的銀針刺進腿根那細嫩的皮膚時,林淺輕輕一顫,男人們的心也一顫,刺青師的手很穩(wěn),位置也找的很準,林淺閉著眼睛,下意識深深地記住了這細密的,強烈的,恥辱的疼痛。從此他的靈魂也仿佛被烙下了yin犬的烙印,隨后他緩緩的暈了過去。 葉凡打了個響指,林淺完美地通過了最終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