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美人掰逼獻(xiàn)身,被玩弄腺體抽臀指jian,搖屁股取悅男人,舔sao水
柔軟淺藍(lán)色的大床上,多了一具雪白嬌艷的身子,祝衫溪戰(zhàn)栗著,渾身透出緋紅,他緊緊攥緊身下的被單,顫抖緊繃著合攏雙腿,眼睫毛上下?lián)鋭印?/br> 他神情有些恍惚,鼻尖充斥著裴紀(jì)年的氣息,只要想想,這張床是裴紀(jì)年夜夜睡覺的地方,祝衫溪便覺得身子有些發(fā)熱。 “紀(jì)年......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在這里?......你爸和小爸還在樓下等我們呢......”祝衫溪害羞地合攏雙腿,耳根紅透。 “你自己非要脫了衣服求我cao你的,這會兒裝什么青澀?”裴紀(jì)年套頭脫掉衛(wèi)衣,如歐式雕塑般的腹肌胸肌,流暢得像是緩緩的樂章,漫不經(jīng)心又帶著幾分嗤笑,撇了眼床上的人。 “我......我沒有裝......”祝衫溪閉上眼,眼角的淚水滑落了一滴,浸入身下的被單。 下身還穿著灰色休閑運動褲的少年覆身上前,將那具多一分則豐腴,少一分則瘦削的身子壓在身下,蘊含滿荷爾蒙力量的雙臂撐在祝衫溪的腦袋兩邊,有些不耐地說道:“到底要不要我cao你?不愿意就滾,在這一副被強迫的矜持樣子,裝給誰看?” 祝衫溪渾身一顫,伸手攀上裴紀(jì)年的脖子,含淚的眸子帶著哀求,說道:“要......我要你cao我......”說著,他咬著唇,張腿環(huán)住裴紀(jì)年的腰,用自己早已流水濡濕的艷紅rou逼,隔著灰色褲子,輕輕磨蹭著男人的性器。 灼熱的性器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遞溫度,明明隔著衣物不算太燙,祝衫溪卻顫抖著呻吟出聲。 “真浪!”裴紀(jì)年低聲唾罵了一聲,跪在祝衫溪雙腿之間,直起身來,說道:“sao貨,自己把我的jiba掏出來舔濕?!?/br> 祝衫溪眼眶紅紅的,低垂著眉眼,溫順地爬起身,白嫩的小手摸到裴紀(jì)年的褲襠上,那上面的溫度和粗碩讓他的手縮了一下。 他怕裴紀(jì)年不耐煩,咬著唇將那根jiba掏出來,青筋盤虬的rou柱囂張怒挺,頂端還滲著yin液,熱氣騰騰的模樣,讓人只一眼便能猜到被那根jiba燙得融化的sao逼該是怎樣的銷魂滋味。 裴紀(jì)年忽然伸手捏住祝衫溪的下巴,大拇指幾乎是輕柔地?fù)崦^他的下唇,讓他把咬著的唇松開,問道:“為什么害羞?” 只見美人那一雙眉眼,好似頃刻不知道該怎么送秋波了,只是愣愣地仰頭,看著男人,他的聲音不似從前清冷慵懶,而是柔軟青澀:“不知道......我......” “挺好的,你這么yin蕩的人,作出這副青澀的樣子,挺有趣,繼續(xù)保持?!迸峒o(jì)年打斷他,捏了捏他的臉,男人臉上一派悠然自得,然而眼里的熊熊yuhuo越發(fā)旺盛。 他一邊覺得可笑,祝衫溪竟然會露出這副青澀單純的模樣。 一邊卻又為之......神魂顛倒。 祝衫溪沒說話,垂下的睫毛如蟬翼般顫抖,睫毛上還掛著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他不知道裴紀(jì)年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羞辱,還是什么別的。 他捧著那根灼熱guntang的大jiba,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guitou,就迅速收回了舌頭,粉嫩的舌頭仿佛要被那灼熱燙傷。 他淚汪汪的眼眸,抬眼看了看裴紀(jì)年,男人只是低頭看著他,沒什么表情。 祝衫溪沒有給任何男人koujiao過,就連接吻,都只有跟裴紀(jì)年一個人試過。他小心翼翼,他生疏青澀,可是他有好似在做什么重大事件一樣認(rèn)真。 他將那根粗碩的紫紅色硬挺性器,含進(jìn)口腔,嬌嫩濕軟的舌頭繞著guitou打轉(zhuǎn)。 裴紀(jì)年的直跪著的高度很不湊巧,祝衫溪必須腿分得很開跪著,屁股下墜,潮濕蠕動著的rou逼如同吸盤一樣,黏膩地吸在藍(lán)色被單上。 他的細(xì)腰柔韌下壓,彎成yin蕩而完美的弧度,肥嫩的rou臀撅高,他還得一只手撐著床,一只手扶著roubang。 柔軟濕潤的口腔軟rou,一吮一吮地吸著jiba,美人艱難地將大jiba吞入喉嚨深處,強忍著喉嚨被戳到嘔吐的欲望,小臉憋得通紅。 裴紀(jì)年舒服得頭皮發(fā)麻,胯下祝衫溪溫順又害羞的模樣,更是讓他幾乎顱內(nèi)高潮,但是他看著祝衫溪難受的模樣,心里暗嘆口氣,伸手托著祝衫溪的下巴,說道:“好了,你koujiao技術(shù)太爛了?!?/br> 祝衫溪趕緊將jiba吐出來,被摩擦到略微紅腫的嘴唇微張,他雙手撐在床褥,身子直起來,雙腿去還分開跪著,一副yin靡的模樣,臉色慌張又害羞地說:“對......對不起......我下次練一練......” “下次練?找誰練?”男人低低笑了,眸色卻陰沉著,拇指輕輕撫弄著美人的嘴唇。 明明不是兇狠的語氣,裴紀(jì)年的問話卻讓祝衫溪渾身一抖,白嫩的身軀顫了顫,祝衫溪小心翼翼問:“可以找你......嗎?” 最后一個字,底氣不足到幾乎散在這灼熱曖昧的氣息里。 “你先伺候好這次吧,jiba都吃不明白,一天到晚想得倒挺遠(yuǎn)。”裴紀(jì)年勾著唇輕輕笑,卻讓人分辨不出這到底有沒有笑意,他伸手撥弄了一下祝衫溪的頭發(fā),然后揉了揉他的頭。 祝衫溪抿抿嘴,背對過身去,柔順地跪趴下來,那張絕色的精致臉龐,被它的主人毫不心疼地壓在床褥上。 祝衫溪伸手往后握住自己的嫩臀,對著裴紀(jì)年掰開,露出中間濕漉漉的雌xue,和在空氣中收縮蠕動的后xue。 他看不見男人的目光,自然也沒看到裴紀(jì)年沉默地盯著他,那眼神似平瀾無波,卻又暗潮洶涌。 祝衫溪討好地扭動了一下rou臀,聲若蚊蠅,小聲哀求:“紀(jì)年......可以了......可以插我的小逼了......” 然而下一秒,啪地一聲!男人的大掌就抽打到他的rou臀上。 “繼續(xù)搖屁股?!迸峒o(jì)年說。 祝衫溪渾身猛地一僵,半晌后,他將臉完全埋在被褥里,然后,一晃、一晃、一晃、一晃......扭動著rou臀。 那rou臀搖晃得青澀,卻又諂媚。 裴紀(jì)年緊盯著床上那具糅合了青澀與yin靡的軀體,他不是沒見過祝衫溪搖屁股,曾經(jīng),祝衫溪也會在情動時,撐著身子,輕輕搖晃屁股,回眸媚眼如絲,勾引著他cao進(jìn)去。 但是祝衫溪從來不是這樣的,這樣......無辜、青澀、害羞。 裴紀(jì)年覆身壓上去,握住了搖晃的雪白rou臀,他低頭舔了舔美人的后頸處,那里是腺體,敏感的集合體,祝衫溪從前不許他舔,甚至不許他摸。 但是此刻,身下的人埋頭在被子里,發(fā)出細(xì)細(xì)的嗚咽,然后溫順地稍稍抬頭,將腺體送到他的嘴里。 裴紀(jì)年含住腺體,輕輕吮吸,身下人立刻渾身顫抖,雪白如凝脂的蝴蝶背,滲出細(xì)密香汗。 “阿年......”破碎的、帶著嗚咽的,呻吟聲...... 裴紀(jì)年用牙齒磨了磨腺體,似乎要直接咬破了般,身下的軀體渾身僵硬,敏感地痙攣起來,細(xì)密零碎的呻吟,一聲接著一聲。 “嗚......唔......嗯......阿年......嗚......”祝衫溪難耐地仰頭,玉頸如纖細(xì)的玉筍,揚出美麗的弧度,他的眼眸閉著,睫毛顫動。 那腺體似乎就要被咬破,戰(zhàn)栗的電流已經(jīng)傳遞美人的全身,卻在最后一刻,被裴紀(jì)年放開。 祝衫溪微微回頭,眉心似愁微蹙,眼波粼粼如潭,臉頰泛紅如桃花三月:“阿年......可以標(biāo)記我的......你可以標(biāo)記我......” 裴紀(jì)年伸手沿著起伏的腰線,略過可愛的小腰窩,手指探進(jìn)濕潤黏膩的柔嫩雌xue,嗤笑著說道:“我不想?!?/br> 祝衫溪一僵,繼而又轉(zhuǎn)過臉,埋頭進(jìn)床褥里,雪白藕臂趴在床單上,修長如蔥的手指將被子攥成皺皺的兩團,他微微向后向上撅臀,主動吞吐著裴紀(jì)年探進(jìn)來的手指,咬牙憋住了放浪的呻吟。 雖然明知道自己在裴紀(jì)年眼里,早已是個放浪yin靡的墮落者,卻還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在他面前干凈一點點......哪怕一點點...... guntang灼熱的雌xue熱情怒放,層層疊疊的內(nèi)壁軟rou蠕動著收縮吮吸入侵的手指,裴紀(jì)年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后,伸到祝衫溪的耳朵旁,拍了拍他的rou臀,說道:“抬頭,嘗嘗你的東西?!?/br> 祝衫溪溫順地抬頭,看著那被馨甜yin液裹滿的濕潤手指,緋色染到耳后根,他伸出舌頭,將男人的手指含進(jìn)嘴里,吮吸著,壓抑著自己發(fā)出yin蕩的聲音,但“嘖嘖”的水聲還是傳來。 他羞赧地悄悄看了眼裴紀(jì)年的臉色,又迅速收回眼光,賣勁討好地舔弄那兩根手指,馨甜的味道溢滿口腔,味蕾在性欲的刺激下變得無比敏感。 “可以了,舔干凈就松嘴,手指都舍不得放嗎?”裴紀(jì)年胯骨前頂,下流地撞了撞美人雪白柔嫩的rou臀,挺立粗硬的性器就啪啪地抽打在美人的臀縫,將那軟rou抽得一片紅。 祝衫溪趕緊乖順地松口,又親昵地伸舌頭輕輕舔了舔手指,然后如同臣服的雌獸,深深趴下去,雪白柔韌的背微微戰(zhàn)栗著。 裴紀(jì)年附在祝衫溪耳垂,溫?zé)岬臍庀⑸ΠW著敏感的耳根,他色情又曖昧地舔舐祝衫溪的耳廓,低沉的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性感和慵懶,問道:“下賤的小婊子,我最后問你一次,真的要讓我進(jìn)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