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躺倒寫的,找紙片人分擔(dān)一下我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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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里的住處很小,他不懂生活,只給自己找了個清凈的廉租房,擺了一架小床,一面穿衣鏡,地上倒是鋪厚厚的毛絨地毯,因為有的金主喜歡讓他跪著koujiao。床頭柜的抽屜和衣柜里擺了琳瑯滿目的情趣用品,衣服卻沒幾件,他也不愛出門。 好在他一開始挑的一樓,不會有鄰居投訴。身后的男人加速沖撞他的身體,北里意識模糊地抓緊床單,在搖搖晃晃的小床上想。 直播間的打賞一開始是不夠吃飯的,所以他不得不賣身,刷夠一定數(shù)額的禮物可以來找他約炮。以前出不起開房錢,基本都在家里做。后來也習(xí)慣了,他身體不太好,被人cao完再拖著疲軟的身體回家太累,還會被酒店服務(wù)生和出租司機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后來掙得多了,金主也多,經(jīng)常是一個剛提褲子下一個就來。他也習(xí)慣了這種被性愛排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纳?,反正也沒有別的事做,就當(dāng)打發(fā)時間。 宿東方這個老板打破了他的檔期,一開始就在他直播間砸了他幾個月的流水,然后以恐怖的打賞金額碾壓包了他一個月。他玩得很開,自己睡不夠,還把北里帶出去讓下屬輪jian,看他從享受到求饒,再把奄奄一息的婊子拉回去。北里發(fā)了幾天高燒挺過來,宿東方倒開始心疼他了,不再玩這些花樣,但還是強勢地包下了他大多數(shù)的時間。這次輪jian除了留給北里下面的撕裂,大腿根去不掉的燙傷疤,還有幾個固定炮友——宿東方的下屬也會來直播間打賞,然后包他一晚上。 他能記住卓群,就是因為被蒙著眼睛玩猜被誰cao的游戲時,卓群因為他猜錯了把他的大腿根當(dāng)成了煙灰缸。 卓群喜歡后入他,看他像個母狗一樣跪著掰開屁股的樣子,這個體位還能露出留下的傷痕,這是他侵犯北里的痕跡。他邊cao還會邊用粗糙的手指摩挲那塊傷疤,感覺到這具被cao熟的身體本能地顫抖。這個角度還能看到j(luò)iba出來時帶的一層yin水。北里進入狀態(tài)就很會流水,下面黏糊糊像一團軟爛的濕棉花,里面的xuerou還很有彈性,抽插時磨出曖昧的擦音。卓群感覺自己快到了,狠狠打了幾下北里的屁股,身下人痛呼著絞住身體里的jiba,逼出來大股的濃精灌進xue里。 北里眼前一黑趴倒在床上,射精后的性器就勢滑出體外,管不住的屄xue就放出來一灘白濁。卓群拿過手機,對準(zhǔn)了拍他下面,還用手指扣挖露出里面艷紅的xuerou。最后把這堆黏糊糊的玩意抹在北里屁股上,拍了個小視頻,jingye順著飽滿的臀rou弧線下滑,看得他沒忍住又掐了兩把。 “別弄了?!北崩镩]著眼睛,顯然累到極點,“晚上還要直播,你讓我休息下?!?/br> “直播還不是挨cao,有什么區(qū)別。”卓群才不聽他的,攪弄幾下后xue又把jiba頂進去,“不缺這一天,起來,屁股撅著,再做一次。” 北里沒力氣了,他也膩了這個姿勢,索性自己也躺下來,從背后把大腿拉高cao進后面。這婊子再累,嘴上還是會叫的,后面玩的沒有前面多,不潤滑直接進去還是有些困難,北里皺著眉讓他輕點,說后面會壞的。 “你慢點……不行,不行你出去,拿潤滑劑過來……” “直播的時候把那么大的東西往里面塞,你跟我裝什么?” “按摩棒……按摩棒我涂過潤滑劑的——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卓群你出去,我要壞了——” 他突然沒了耐心,整根插進去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后面的確太緊了,也沒有前面那么容易出水,但是聽北里的聲音讓他心理上得到了滿足,反而比前面cao得爽。手里還掐著的腿根痛得一陣陣發(fā)抖,被他擰了兩把,瞬間繃直了腳背。他不是第一次肛交了,知道cao哪里能讓北里爽到,但是他更喜歡整根插進去先讓自己爽。 緊繃的腸rou溫度很高,熱乎乎地裹住jiba,有點欲拒還迎的意思,北里本人是不會這樣的,他想做就直接脫衣服上床,不想做的時候就懶懶的,除了直播的時候應(yīng)付觀眾做出點姿態(tài),大多數(shù)時候都沒什么情趣可言。比如他現(xiàn)在叫著自己要壞了,那就是他真的要壞了,不是在給他面子。不過宿東方說過,只要不是太過分,就可以隨便玩,畢竟是他花錢包下來的。名義上是色情主播,其實跟賣身也沒兩樣。第一次他們不知輕重,把北里玩得昏迷不醒,身上燒的guntang,宿東方也沒說什么,把他丟回自己家就不管了,休養(yǎng)了一陣子,又臉色慘白地出來直播。 “不行了,我疼,我下面好疼……卓群你先出去,你讓我拿潤滑,我會壞的——” “啊啊啊啊——太深了,別進來,真的壞了,好疼……” 卓群聽得煩了,就拿旁邊的小毛巾把他嘴堵住繼續(xù)。不用北里說他也知道,jiba從屁眼里出來的時候都帶了血,肯定是受傷了,但是他正在興頭上,怎么說也得cao完這回再停。把一個婊子干到出血是個挺滿足虛榮心的事情,他很有心情地停下來拍了幾張照,才加速抽插幾下射在里面。 這次出來的時候帶的就是紅紅白白的一灘,北里哆嗦著拿掉手絹,扶著床頭柜起身,看到身下流淌的東西,心里涼了大半。 “送我去醫(yī)院。”他叫住穿衣服準(zhǔn)備走的卓群,“我走不動了?!?/br> “上次你也沒去醫(yī)院,不還是好好的。沒什么大事別老是往醫(yī)院跑,要點臉?!弊咳嚎纯幢?,等會還有事,就隨便敷衍兩句打發(fā)了他。 “你家里不是有醫(yī)藥箱嗎,自己上藥,這點血算什么,等你去了醫(yī)院說不定都自己好了?!?/br> 門砰地一聲關(guān)了,北里看著門發(fā)了會兒呆,自己慢慢下了床,先去浴室放熱水。 “直播取消,身體不舒服?!?/br> 色情主播的觀眾里不會有多少真心實意的粉絲,大多數(shù)都是看樂子的,沒人問他哪里不舒服,都在調(diào)侃他是不是接客太多把身體搞壞了。宿東方倒是發(fā)了私信給他,說卓群做的不對,已經(jīng)在教訓(xùn)他了。 沒什么大用,上次也是這樣,跟那幾個愣頭青說,不能這么亂搞,人會被搞壞,以后就不能繼續(xù)玩了。他們在北里面前點頭做了保證,下次還是照舊。宿東方跟他做了那么多次,不可能沒看到他身上的傷,但是問都沒問過。他也不指望這個金主能有什么感情,只要錢能到手,其他的也不是不能忍。 自己選的路,再后悔也不能改了。 他隨便清理了一下就上了藥,結(jié)果沒弄干凈,半夜就開始發(fā)燒。家里備的大多是消炎止痛的藥,連感冒靈都沒有,他強撐著翻了一通,一無所獲,只好喝一大杯熱水,躺在床上捂著被子發(fā)汗,想用最簡單的方法退燒。 可惜一時半會兒退不下來,只能看看手機打發(fā)時間。他才發(fā)現(xiàn)前陣子新來的一個金主給他發(fā)了消息,很簡單粗暴的打招呼方式——一張自己jiba勃起的照片。 看上去尺寸不小,北里正想著回什么,對面又發(fā)了一句:“喜歡嗎?” “那要做過才知道?!北崩锘厮?,“有人只是樣子大,不中用。” “那就約時間做一次?!?/br> “這幾天不行?!?/br> “你真的身體不舒服?該不會是給人cao壞了吧?” 還沒完沒了了,北里索性賭氣告訴他:“是?!?/br> “有老板線下約,后面玩壞了,這幾天都不能播?!?/br> 對面沉默了幾分鐘:“但是我明天就想見你?!?/br> “不做,就見一面行嗎?” 北里看看他的禮物金額,拒絕了實在說不過去,“行?!?/br> “我在看你的空間?!睂γ嫱蝗话l(fā)了條語音,一個很年輕的男聲,“你好會叫。” 對面應(yīng)該是開的外放,語音的背景是北里空間直播錄屏的聲音,他從來不看自己的視頻,沒想到叫得這么浪,幾乎聽不出來是在自慰,好像被幾個人cao了一樣。 “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看著我的照片自慰嗎?” 北里幾乎笑出聲來,果然很年輕,這么自信,但是他燒的迷迷糊糊的腦子居然不覺得反感,很久沒人跟他用這種口氣調(diào)情了。 “是,你猜對了?!北崩锝o他發(fā)了個視頻對話邀請,“獎勵你看一看?!?/br> 他打開臺燈,就著昏暗的燈光,把手機鏡頭對準(zhǔn)下身,干脆地扒掉了內(nèi)褲。這個年紀(jì)的小伙子都不愛看前戲,他用手指抽插幾下把自己弄濕,就換了根按摩棒直接進來。 “嗯……太大了……” 對面的人沒有開攝像頭,只能聽到他迫不及待的聲音:“別裝了,更大的你都能插進去。” “老板怎么知道的?” “你之前的錄屏我看了很多。還有往里面灌牛奶噴出來的,真會玩?!?/br> “那、那是大老板要求的……”北里張開腿,扶著按摩棒立在床上,對準(zhǔn)了一下一下往里坐,“他們都會折騰……還有讓我往里面塞水果的,塞冰塊的——” “老板能看到肚子嗎,被jibacao得鼓起來了……他們都愛看,讓我拿guitou最大的道具來cao……” 北里薄薄的一層小腹皮rou被頂?shù)靡煌灰煌?,身上泛起一層汗意,按摩棒都被yin水染的發(fā)亮。宿未明盯著屏幕里自慰的裸體,擼動了幾下自己的jiba,“明天見面之后給我口?!?/br> 屏幕里的半截軀體突然用力扭動著,狠狠把道具cao進去,最后索性倒了下去,在鏡頭前用手cao縱按摩棒用力抽插幾下,就無力地癱軟下來。北里伸手輕輕一拽,滑溜溜的東西就出去了,插得合不上的屄吐出一股清液,甚至濺到鏡頭前兩滴。 “我也想舔你下面?!彼尬疵骶椭@副景象射了精,還不忘口嗨,“我要用舌頭cao你這里,你這里有人舔過嗎?” “沒有,老板都不喜歡……” “我就挺喜歡的。”宿未明發(fā)泄過一次,語氣就溫柔了很多,“不舒服就早點休息,給我地址,明天我去找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