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廠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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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這邊,江姜被江狂堵在了一個房間里。 他們所處的是一處廠房,正值晚飯,整個廠房里沒有人,只有一行行的縫紉機(jī)器,安安靜靜地擺著。 獄警不知去了哪里,江狂“砰”的一聲將門關(guān)上,這片空間就只剩他們兩個人了。 江姜被男人的氣息壓得喘不過氣來。黑色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了江狂線條鋒利的側(cè)臉,他微微偏頭,怯怯問出了聲:“你,帶我來這里,要做什么?” 江狂定定看了他幾秒,臉上兀的露出了笑。 他趴在江姜耳邊,曖昧又纏綿,像是情人間的低語: “你知道吧,我在上個世界有自閉癥。“ 江姜怔怔看著他。 “那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病,藥石無醫(yī)。從小到大,每一次從眼中看這個庸俗、陰暗、光怪陸奇的世界,我都會有一種萬物低下,唯我成王的感覺?!?/br> “所有人在我看來都是一堆毫無意義的碳水化合物,意識和物質(zhì)交合薈萃,像是菜市場蠅蚊縈繞的腐爛豬rou。“ “但是,”江狂的眼神突然變得古怪起來,他探頭,兩張不相上下的漂亮臉蛋緊緊貼在了一起,江姜直愣愣站著,好像都能感覺到男人身上散發(fā)出的陰冷氣息。 男人輕飄飄在江姜耳邊道: “我對你勃起了。” 江姜被驚了一下。 男人在下一刻松開了緊緊攥著他胳膊的手,撫摸著自己滿頭長發(fā),近乎惡劣地大笑起來。 “真是奇怪,真是奇怪。明明是段承淞插在你身體里面,狠狠cao你,把jingye滿滿灌進(jìn)去??墒敲恳淮挝铱粗惚涣硗庖粋€男人cao的時候,竟然會想,如果是我插進(jìn)去,會不會讓你比現(xiàn)在更舒服?“ 江姜被他這模樣嚇得渾身哆嗦,不自覺地后退,結(jié)結(jié)巴巴罵他:“變,變態(tài)!” 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出去的大門被牢牢關(guān)上,也不知道有沒有鎖住。房間里擺滿了一排排的縫紉機(jī),他此時后退著,竟然被男人一步步逼到了墻角。 男人臉上帶著誘拐小朋友的笑容,一步步朝江姜逼近,伸出手:“既然都讓那個老男人cao了,也讓我cao一cao,好不好?” 這男人沒有身為人類的最起碼的羞恥心,每一句話都是在江姜的爆炸點上跳舞。 江姜頭上簡直要冒煙了。 他都說不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檔子事啦,還不是段承淞每次都狗狗一樣趴在他脖子上,哼哼唧唧撒嬌??。?/br> 要不是這樣,他會答應(yīng)嗎?他會嗎??。?/br> 江姜自動遺忘了當(dāng)初被男人的手指插一插,就嗚嗚咽咽求cao的自己。 他現(xiàn)在又惱又羞,還帶著對男人這副模樣的懼意,直到后腦上碰上了冷冰冰的墻面,從后面看過去,像是完全被男人抱在懷里似的。 江狂像是在逗弄一只瑟瑟發(fā)抖的小獵物,淺色的瞳孔因為興奮,而像獸類一樣微微豎起。他伸手摸上了細(xì)細(xì)軟軟的腰肢,從下往上,動作包含著很濃的性暗示。 江狂在江姜耳邊道:“如果不讓我cao,那就把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件事說出去,怎么樣?” 江姜:??!?。?/br> 還帶這樣威脅的吖?! ”反正也會被cao的,被一個人這樣對待,和被兩個人這樣對待,有什么區(qū)別嗎?“ ”更何況,我從來沒有和其他人做過這件事?,F(xiàn)在只是想嘗嘗這種事情的滋味,很大概率也只會要你這一次。怎么樣,陪我這一次,換來你的秘密永遠(yuǎn)不被別人知道,很劃算的買賣,不是嗎?“ 江姜垂著頭。 系統(tǒng)產(chǎn)生了nongnong的危機(jī)感:呸!狗男人說得天花亂墜,不就是饞我家姜姜的身子??! 他叫起來:【別答應(yīng)他!】 江姜懵懵回答系統(tǒng):“可是……他說的,好像,也挺有道理的呀。” 做那種事情,很舒服。對于小狐貍來說,和誰做,好像并沒有什么不同。 眼見著青年臉上的松動,江狂心中有數(shù),更進(jìn)一步,將他整個人都抱在了懷里。 “江姜呢?” 段承淞回來,沒有在餐廳看見自己的小玫瑰,又跑去寢室里。他關(guān)上空無一人的寢室房間,隨手拉了一個人,問道。 那個男人正好剛剛從餐廳回來,被A區(qū)一霸叫住以后嚇得說不出話來,好久才結(jié)結(jié)巴巴道:”他,他,他剛剛被,王宏找,找……撬墻角……“ 段承淞本就不耐,聽了他的話眉頭更蹙成一團(tuán),惡聲惡氣道:“你他媽把舌頭捋直了說話?!?/br> 段承淞不是那種虎背狼腰的身材。相反,他身材精瘦,肌rou密度很大。穿上衣服甚至有種空蕩蕩的感覺,但是誰都能從這個男人身上嗅出絲毫不加掩飾的血腥味。 男人瞬間站直:“王宏剛才找江姜意圖撬您的墻角?!?/br> 段承淞邊走下樓邊問:“他們在哪?” 男人訕訕回答:“帶走江姜的不是王宏,是江爺。王宏被,被江爺用筷子插爆了兩個眼珠子,現(xiàn)在被送到了醫(yī)務(wù)室里。” 又接受到段承淞陰沉沉的視線,男人恨不得將自己的脖子縮到身體里,討好道:“江,江姜被江爺帶到那邊廠區(qū)了,具體哪個廠區(qū),我也不知道。” 段承淞連眼神都沒給他一眼,急匆匆跑下了樓。 他和江狂接觸不多,但是也能看出來這人是個不好惹的,又瘋又狠。 為什么突然把江姜帶走? 他們明明應(yīng)該是完全沒有交集的兩個人,上次江狂攔著江姜說話也是,其原因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江狂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