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野外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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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兩人走了沒多久,一個人邁著輕巧的步伐來到了這片空地。 男人優(yōu)雅地將耳邊垂下的發(fā)絲撩到耳后,一頭及腰的黑長頭發(fā),面若好女,淺褐色瞳孔中露出幾分漫不經心。他微微彎下腰,拿起了藏在草叢中的一塊白色布料。 上面沾了一些土,不過布料上卻還能聞到一些香味。 又甜又膩,味道像是具象化成了那個人,嬌嬌怯怯紅著眼,張著腿,被野男人cao干到汁水四溢。 江狂伸出舌頭舔了舔下唇,深深聞著這味道,短而急哼了一聲。 仔細看,男人穿著的寬松囚褲,中間已經被頂出來了一大塊凸起。 自從那次開了葷,段承淞便整天纏著江姜做那事。 在寢室里自然不用多說,男人好像無時無刻不在將自己的roubang插在江姜身體里。外出勞作的時候,段承淞就老爺一樣把兩個人的活都扔給了其他犯人,抱著江姜到偏僻的地方廝混??词氐莫z警也權當做沒看見,任著小美人紅通通著眼,被老色狼壓在身子底下肆意cao弄。 段承淞cao的力道狠極了,像是一些雄壯的獸類。聳著腰身,每一下都要插到最里頭去,把原本青澀的花骨朵一樣的xiaoxue插得糜爛不堪,紅艷艷的勾人,然后就低聲粗喘幾下,用粘稠炙熱的精水射滿濕軟的腸道。 但是即使他每次找的都是偏僻的小地方,也耐不住野了太多次,總有一次會碰上其他人。 那時候江姜正被人按在一塊石頭上,慘兮兮哭著被cao。 男人在他身上起伏著身體,粗大的roubang肆意搗弄,把從xiaoxue里流出來的yin水都搗成了白色的泡沫,綿綿粘在xiaoxue周圍,還濕噠噠地滴水。 段承淞被他吸得尾椎骨發(fā)麻,聳著公狗腰,瘋了一樣在里面cao弄。 江姜那時已經被cao射了三四次了,實在沒有東西出來。白白粉粉的小roubang被擠在男人下腹摩擦,變得紅粉一片,然后從頂端流出了黃色的尿液。 他哭唧唧聞到了一股sao味,抹著淚低頭,看見自己被cao尿了,那哭聲里便多了幾分羞惱。 于是開始怨起了段承淞,報復般狠狠夾緊了身體里的roubang,又哭又喘又嬌,罵他: “你太過分了!這次真的是太過分了!” “我都尿了,都尿了!還不停下來,還不射……嗚嗚嗚……” 那張軟嘟嘟的嘴又被臭男人的嘴巴壓了上來,男人伸著粗大的舌頭抵著他的軟舌,狗一樣,嘖嘖有味地品著軟滑果凍一樣的舌頭rou。 江姜被親得渾身發(fā)軟,天鵝一樣揚著纖細的脖頸,又說不出話來。 男人射了一次,又壓了上來。 承受著如狼似虎的男人,江姜紅著眼側著頭,一邊被親,一邊惡狠狠地在心里頭詛咒段承淞。 像你這樣偷懶?;?,好色縱欲的,你不坐牢,誰坐牢! 他氣呼呼拍了一下段承淞的頭,男人被他打的一愣,又很快被rou誘惑得失了腦子,在他脖子上亂啃起來。 江姜淚汪汪,余光一閃,突然看到了一個人朝著這邊走來。 他突然一緊張,段承淞拍了下他的屁股,啞著聲音說:“乖寶,松一些。夾得我要射了?!?/br> 江姜慌慌亂亂抓著他的手臂,將自己埋在了男人懷里,急急說道:“段,段承淞,有人!有人呀!” 男人高大的身軀遮擋住了小美人大部分的肌膚,只留給來人一片白到發(fā)光的手臂肌膚,遮遮掩掩,有種欲拒還休的美感。 來人像是不慎走到了這里,原本平緩的腳步頓了頓,遲疑開口問道:“段承淞?” “……還有……江姜,你們……” 他像是突然明白過來自己撞見了什么,嘴巴張張合合,頗有紳士風度地低下頭,道:“抱歉,我這就出去。” 留著長直發(fā)的漂亮男人原路返回,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轉過身來,禮貌說道: “你們也不要耽誤太長時間,看外面的天氣,很快就要下雨了?!?/br> 段承淞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不明,道:“多謝?!?/br> 江狂微笑著撩了撩耳邊的頭發(fā)絲,微不可查地瞥了一眼羞紅著耳朵根,往男人懷里鉆的美人,扭過頭走了。 聽著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江姜終于羞答答從段承淞的懷里冒出了頭。他小臉已經全紅了,眼里盛著水光,用小手掐著段承淞手臂上的rou,罵罵咧咧:“都怪你,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 段承淞面帶寵溺看著自己汗涔涔的小美人。 江姜怪完了他,又開始氣鼓鼓埋怨起了江狂:“他干活的時候怎么還亂跑呀,真是不專心。” 明明是自己在勞動的時候被壞男人拐到小角落里,cao大了肚子,卻還要怪別人走到他跟前。江姜說完了也覺得自己怪不講理的,便癟癟嘴,哼唧了一聲,將下巴搭在了段承淞的肩膀上。 他打了個哈欠,吧唧吧唧嘴,嬌里嬌氣道:“我餓啦?!?/br> 段承淞的東西還插在他身體里,男人好聲好氣哄他:“餓了,等我做了這一次咱們就去吃飯好不好?” 江姜不想再做了。他覺得自己的屁股被插得要開花了。 可是看著段承淞臉上隱忍的表情,他心里某一處突然軟了一下,便軟軟道:“好吧,就一次,一次之后我們就去吃飯?!?/br> 一個小時以后。 江姜恨恨撓著段承淞的背:大豬蹄子,大豬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