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土匪(彩蛋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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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 江姜被那些土匪關(guān)了三天。 一群又一群糙漢子來到關(guān)他的小柴房里,有大當家的話在前也不敢做什么,只對著縮在角角里的小孩指指點點。 剛開始他們身上帶著濃重的惡意,指著小孩罵狗皇帝,罵晉國窮兵黷武,罵貪官不得好死,罵來罵去,罵的正在興頭上,聽見了嗚嗚咽咽的哭聲。 原來是小孩沒見過這樣唬人的場面,被嚇哭了。 他眼上還被綁著布,只露出了尖且白的下巴尖尖,淚水在臉頰上留下濕漉漉的一片。身軀瘦弱單薄,穿著白色的里衣,像是一陣風(fēng)就能刮走似的。 站在黑暗柴房里的人們見他這樣好像又罵了幾句,罵他嬌貴,罵他吃不得苦,然后終究是走了。 江姜被混混雜雜的人聲攪得頭暈眼花,強自縮在那里不敢動彈,時不時發(fā)出一聲又一聲的抽噎。 他哪里受過這樣的苦。 春日的天到底還是冷的,他被擄過來時只穿著單衣,外面雖然是春天但到底也料峭難耐。此時他只能盡可能蜷縮著腿腳將自己埋在干草堆里,發(fā)抖的一小團,跟淋了雨的貓崽子似的。 被蒙著眼的小孩完全失去了安全感,一點點小動靜都能叫他受驚。 前來送水和饅頭的婦人不慎踢到了柴門,“砰”的一聲進了小孩的耳朵里,他趕緊抬頭,害怕地輕輕的“呀”了一下。 又軟又糯,送水婦人聽著聲音,看著比自己孩子大不了的小少年,心軟地嘆了口氣。 “吃吧?!彼龑⑹澄锓旁诮媲?,拉著他細瘦的手腕到了跟前。 江姜顫著手摸到了硬邦邦的饅頭,也顧不得上面有沒有灰,便一口咬了上去。 細白的牙差點被硌掉幾顆。 他疼的很,但也餓得很,拿著饅頭卻吃不下去,只含著淚干著急。 他朝系統(tǒng)哭:“我好餓啊,好餓啊……” 婦人走了出去,關(guān)上柴門,從外面流淌過來的陽光又消失了。 柴房里重歸陰暗,江姜幾乎要哭暈過去了。 “怎么這樣苦啊……” 小孩幾乎要委屈死了。 原主還在的時候有別人的寵愛,有大房子有山珍海味,怎么他一來便要吃藥,要被人擄到山寨里做人質(zhì)呢? 他捧著饅頭蜷在干草堆上,活像個被欺負狠的小媳婦。 系統(tǒng)又心疼又好笑,到底沒有旁觀,把灰撲撲硬邦邦的饅頭分解又重組,變成了熱騰騰的烙餅。 【吃吧?!?/br> 江姜拿起便啃,邊啃邊哭,吃的噎著了,便摸索著端起了放在地上的碗。 那里頭是發(fā)著黃的水,碗底沉了一層土,碗口像是城池一樣凹凸不平,破損處露出棕色的陶瓦料。 在唇碰到碗邊的一剎那,碗變成了嶄新的白瓷碗,水變成了清澈的從河水上游打出來的凈水。系統(tǒng)見江姜著急忙慌的模樣,笑了一聲。 【慢些,慢些?!?/br> 三天后,午后。 一聲又一聲的嘶喊聲從遠處傳到柴房里來,江姜動動耳朵,抬頭側(cè)耳聽。 整個山寨好像亂成了一鍋粥,腳步聲,哭喊聲,怒吼聲,孩子的叫,女人的叫,吵得江姜暈頭轉(zhuǎn)向,迷迷瞪瞪不知所措。 一陣悉悉索索的腳步聲距離他越來越近,江姜被遮在布后的眼瞪大,眼前驟然一亮。 門被打開,走進來的男人尖嘴猴腮,落在江姜身上的目光下流yin穢,讓小孩不自覺縮了縮身子。 男人喘著粗氣,身材矮小力氣卻很大,直接把江姜扛在了肩上,朝著后山方向跑去。 他是山寨里的五當家,長相平凡或者可以說是丑陋,只有一身逃跑的本領(lǐng)遠遠強于他人。平日里吃喝嫖賭樣樣精通,還喜歡凌虐那些鮮嫩的,花一樣的小少年。 這少年剛到山寨的時候他就看上了眼,可惜每日都有人在門前站崗,男人找不到空隙?,F(xiàn)在可好,官兵打上了門,山寨里亂成了一鍋粥,而五當家早早在山里搭建了一間草屋用來以防萬一。 男人扛著肩膀上的少年,想到這里不禁露出了笑來。 他從茂密的后山穿行而過,躲過大路那邊廝殺的聲音,貓一樣摸進了自己隱蔽的小草屋。 江姜的肚子正好卡在男人的肩膀上,山路顛簸,他被頂?shù)母怪兴彳?,惡心的要吐了?/br> 終于到了草屋,他蒙著眼,氣息奄奄,頭垂在一旁,被男人放到了椅子上。 翻江倒海的嘔吐感襲來,小孩嗚嗚叫個不停,一雙粗糲的手按住他,把胳膊和腿綁到了一起,然后又綁到了椅子扶手上。 小孩雙腿叉開,最稚嫩最嬌弱的地方被暴露于陌生男人眼前,他不禁尖叫一聲,小嘴卻被男人灌下了一碗帶著奇怪味道的水,然后塞了一塊勉強算得上干凈的白布。 他嗚嗚叫個不停,聽著男人帶著臭味的嘴湊了過來,帶著粗繭和臟污的手在他身上游離,帶亂了衣裳,露出玉白帶著兩個尖尖的胸膛。 江姜身子一僵,淚嘩嘩往下流,那男人突然有什么事,罵了一句,腳步朝著外面走去。 他還沒來得及慶幸,腳步聲又來了。 “篤篤篤”幾聲,像是敲打在江姜心上。 那人看了他好大一會,走上前,動作有些遲緩地扒下來了江姜的褲子。 帶著軟rou的白皙雙腿露了出來,被激得冒出了雞皮疙瘩,江姜使勁搖頭,黑發(fā)凌亂,淚痕劃過精致的臉頰,可憐又惹人心醉。 江姜嘴里堵著布,發(fā)不出聲來,便只能“嗚嗚嗚”的求著面前的男人。 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對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講是多么大的誘惑。 黑發(fā)的美人紅唇白膚,臉上帶著沒有干的淚痕,發(fā)絲帶汗貼附在額前,嗚嗚喘著,活像是被誰欺負透了一般。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他雙腿大開,被人以一個十分yin靡的姿勢綁在了椅子上,衣衫半褪,又嬌又嫩的肌膚磕碰出了幾處紅痕,胸膛上的兩處尖尖被冷冷的空氣激得立起,又粉又嫩,像是迎來送往的小小嬌妓,袒露著自己私處吸引四面八方的嫖客。 因為被灌下的春藥,這小嬌妓的身上泛著桃花一樣的粉,情欲涌上來,兩腿最里頭的xiaoxue里開始滴滴答答流水,在男人火熱的注視下從粉色的小口淅淅瀝瀝流到了屁股上,兩頰紅彤彤的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嬌兮兮地喘著氣,綿軟又色氣。 由于被綁著,他被扯下來的褲子只能松松掛在腳踝處。面前的男人興許是覺得礙事,看了看,竟直接抽刀把褲子砍成了兩段。 江姜被這一刀嚇得頓時忘了哭,被蒙著的眼瞪大,又朝椅子里頭靠了靠。 他聽見面前的人笑了笑,笑聲有些低沉喑啞,帶著磁性。 下一刻,一雙又大又熱的手貼上了他的兩瓣小屁股,朝兩邊按下。粗大猙獰的rou具就著xiaoxue里流出來的yin水,狠狠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