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親征/馬車play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yin魔養(yǎng)成、糟糠之妓、女王大人我錯了(百合)、人魚玩具、鮮嫩可口的共妻(雙性)、穿進小媽文學的我趕緊改劇情、看起來冷淡的室友每晚在游戲里胡作非為、被失散多年的alpha哥哥包養(yǎng)了、出軌秘書、老公出軌成癮
3-7 冬去春來,江姜身上還裹著厚厚的白貂披風,精致的小臉被又白又密的毛毛圍的密不透風,遠遠看去,像是一只可口香甜的元宵團子。 他此時散著一頭墨發(fā),淚汪汪著一雙大眼,好不委屈地看著衛(wèi)容。 衛(wèi)容不忍地偏了偏頭。 年前靖州雪災,朝廷已經撥下一筆巨款用以救災搶險,沒想到年后突然有流民逃到帝都,在大理寺前喊冤,之后便自殺以死明志。 ——他狀告的是靖州州長還有十三個郡的郡長,告于天子御前,按照律令,即使再清白也終究要處死的。 晉帝大驚,命令大理寺嚴查。 一查可不得了,那筆滔天巨款竟早已被經手的官員中飽私囊,一層一層剝削,到最后只剩下將近三成的錢財和物資周轉到了地方,留給地方官的只有微薄到可憐的一點銀票。 對于近一甲子以來未曾有的雪災來說,無異于杯水車薪。 遍地餓殍,民不聊生。 地方暴亂,揭竿而起。 事情爆發(fā)時局勢已經將要無法控制,可地方的郡守竟然還隱瞞不報,試圖保住自己頭上那頂烏紗帽。 衛(wèi)容第一次感受到了這個國家海晏河清、繁榮似錦面紗下的滿目瘡痍。 晉國一統(tǒng)中原,海納百創(chuàng),萬國來朝,可誰能想到她那龐大強盛的身軀下,竟然隱藏著那么多以啃噬百姓血rou為生的蛆蟲與蛀蟲呢? “御駕親征?!?/br> 衛(wèi)容在大臣們震驚的眼神中,緩緩吐出四個字。 萬幸地方暴亂并沒有大范圍蔓延,只有靖州幾個相鄰的郡中的鄉(xiāng)民落草為寇,以打家劫舍為生。衛(wèi)容要親自看看自己的國土是如何在自己不知情的地方被一步步腐蝕,自己的子民是被一些什么樣的豺狼虎豹欺辱至此。 他是晉國的皇帝,是這片土地的主人與奴仆,不應該在這樣艱辛的時刻躲在金殿中仰起頭顱,堵住耳朵,闔上雙目。 這也就成就了今天這副為難的場面。 眼見著江姜又要嬌里嬌氣哭起來,衛(wèi)容嘆了口氣,實在沒有辦法了:“乖,聽我的話,那里是災區(qū),吃不好穿不暖的,你的身子怎么能受得了呢?” 江姜也知道自己跟著會添亂,可他就是離不開衛(wèi)容。 小孩眼睫撲閃撲閃,嘴撅得老高,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似的:“可是……可是……我就是離不開你啊……” 平日里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晚上起夜都是男人抱著去,都把人嬌慣成這副模樣了,怎的卻突然不要他跟了呀。 他好生委屈,小幼崽般埋到了男人懷里,帶著nongnong的哭腔:“你,你若是帶著我,我就,就乖乖的聽話。若是,不帶著,就……就偷偷跟著你……” 真是嬌軟的可憐,連威脅都搞得和小貓舉起小爪子要撓人一般。 衛(wèi)容苦笑著將人摟在懷里顛了顛,像是在懲罰人。 橫掃六合的君王被自己家里的小愛人治的死死的,還真不敢將人放在皇宮里一走了之。 他知道這孩子被自己嬌慣成了什么模樣,天不怕地不怕的,真擔心自己一走,這孩子直接爬了其他車子緊跟其后。 “罷了,”良久,衛(wèi)容妥協(xié)了,說:“我在前面率領軍隊開路,快馬加鞭趕去靖州。你就跟著剩下的糧草車隊慢慢走,可好?” 見他還要癟嘴,衛(wèi)容嚴肅道:“要么這般,要么,便被我關在宮里,留下百個暗衛(wèi),想必也不會讓你出事?!?/br> 江姜的眼淚憋在眼眶里,被他這話嚇得出不來了。 “……好” 他軟聲,見實在沒有回旋的余地,悶著氣裝乖巧,“……那就慢慢走” 于是江姜隨軍去靖州的事情也就定了下來。 御書房。 “什么?他……他也要去?” 墨子書聽了衛(wèi)容的安排臉色微沉,問道。 衛(wèi)容無奈點頭,他看著這位肱股之臣,道:“丞相以為朕想讓他去么?” “還不是整天纏著朕,不同意就紅著眼看著,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要他的時候強忍著不吭聲,又軟又粘人纏著,到了實在忍不住的時候便貓一樣咬人……” 他說著說著嘴角就掛了笑,臉上的煩惱用甜蜜來形容更確切些。 帝王止住了話頭,嘆了口氣,搖頭接著道:“況且,若是幾個月見不著他,朕可能也忍不住啊?!?/br> 別說幾個月,早上才從兩個人的床上爬起,早朝沒開始多久便開始出神回想小孩昨天夜里覆滿薄汗的粉色rutou,又甜又膩的喘息,還有因為快感顫巍巍伸直又攥緊的小巧腳趾。 要命。 衛(wèi)容收起自己滿腦子的黃色廢料,肅了肅臉,誠懇地看向墨子書: “丞相,這也是今日我將你單獨傳喚過來的原因?!?/br> 墨子書聽見他這話,放在衣袖里的大拇指微微顫了顫,抬頭問:“陛下這是……?” 衛(wèi)容笑了笑,道: “糧草由趙銘城押運,大將軍武藝高強,甚至比我更勝一籌,因此我并不擔心他的安全。只是那孩子被我寵得有些過了頭,下人也沒個主意,有些時候還需人照料一二……” 他歉意地看向墨子書,小心詢問道:“丞相能否代為照料,保他無虞呢?” 說到底,這是要一位驚才絕艷的權臣在旅途路上好好照看自己的寵妃,還不能被人知道。 ——天知道,如果那些言官知道了會平添多少事端。 衛(wèi)容思來想去,只有墨子書有這個能力在萬軍之中護江姜萬事無虞,可以把他嬌嬌軟軟的小祖宗照顧的體貼又舒適。只是這樣的差務未免太過折辱這位年輕的一國丞相,是以衛(wèi)容詢問的時候小心翼翼,實在擔心墨子書拒絕。 清冷俊逸的黑發(fā)青年沉默良久,面上隱隱帶有為難的神色。 衛(wèi)容的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正要開口遞臺階,卻聽見大殿中央孤零零站著的青年無奈的聲音: “是,臣領命?!?/br> 衛(wèi)容松了一口氣,笑了起來。 他開始說起來江姜的各種小脾氣。小孩生性畏寒,水需是加糖溫熱的,被子在入睡前要暖好;嗜甜,又不喜歡甜透了的東西;晚上要人給他講些故事才好入睡,室內要留一兩盞燈…… 衛(wèi)容講的口干舌燥,余光一掃,本以為墨子書會不耐煩,沒想到他竟十分認真地在聽。 鬼使神差的,衛(wèi)容問道:“丞相,要不要朕詳細寫下來,給你一本小冊子?” 風華絕代的丞相大人笑了起來,喉結上下滾動,瞇著眼道:“那就,再好不過了?!?/br> 江姜迷迷糊糊被抱了出來,聽見一陣水聲,抱著自己的人用溫熱的布料給他擦著臉。 他搖搖頭,哼哼唧唧幾聲,那人的動作停了停,又繼續(xù)了。 江姜艱難睜開眼,他困得很,眼前還是模模糊糊帶著一層白紗,便繼續(xù)瞇著眼,撒嬌道:“怎么這么早啊?!?/br> 那人不說話。 “我好困呀?!?/br> 小孩打了個哈欠,軟軟道。 “都怪你……都說了不要弄的那么晚……”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軟綿綿的,話語里卻帶著勾勾,“還弄得那么深……” 握著臉帕擦著他臉的手突然用力,江姜被擦疼了,嬌里嬌氣嚷了一下,“做什么呀!” 突然有人隔著一層簾子講話: “大人,軍隊已經整裝待發(fā)?!?/br> “跟上。” 回答的聲音從江姜頭頂飄過來,清冽如冰,帶有略微詭異的熟悉感。 臉已經擦完了,江姜悄咪咪睜開了一只眼。 然后覺得自己眼睛壞掉了,又睜開了另外一只眼。 江姜:???。?! 墨子書看著睜圓了桃花眼驚訝的少年,嘴角挑起笑,輕聲道: “怎么,過了許多年,姜姜是不認識哥哥了么?” 江姜愣愣呆在了那里。 等他回憶起方才自己迷迷瞪瞪說了些什么渾話,血色從脖頸一直蔓延到了耳朵尖,頭頂冒著熱氣,整個人幾乎要熟透了。 小孩驚慌失措捂住了自己的臉,蝦米一般蜷縮到車廂另一側,結結巴巴:“自,自然是,認得的……” 他羞的快哭了出來,崽崽一樣趴在坐墊上,小屁股撅著,頭朝下,顫呀顫顫呀顫,放在墨子書眼里委實可愛極了。 他將人撈過來,一把摟在懷里,安撫性地拍拍他的脊背,聲音很平淡:“做都做了,羞什么?” 江姜“嗷”一聲把頭埋到了青年懷里,唇里噙著幾縷頭發(fā),眼眶紅紅,像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 羞,羞死了。 車廂微微晃動,已經出發(fā)了。 墨子書突然短促地笑了一下。 他長了本就是江姜所見最好看的相貌,如今這樣一笑宛若冰山消融、曇花一現,如畫般沉靜優(yōu)雅的容顏,竟是讓悄悄抬頭的江姜一時之間看癡了。 等他回過神來,發(fā)現墨子書已經掀開了簾子,指著那邊玄色的旗幟對他說: “看那邊?!?/br> 江姜聽話地朝那邊看去,發(fā)現只有一些騎兵,胯下駿馬馬蹄飛揚,帶起塵土,阻隔了視線。 墨子書淺淡地看了他一眼,不知為何,那眼神看的江姜發(fā)憷。 江姜依靠著小動物的直覺想要往旁邊躲一躲,下一刻墨子書伸出手來死死將他按在了馬車車窗旁。江姜身下一涼,驚恐地往下看,發(fā)現自己的褲子竟然被墨子書扒了個精光。 “嗚嗚……嗚……?。 ?/br> 墨子書臉上帶著溫雅從容的笑,一邊捂著江姜的嘴,一邊親昵地吻了吻江姜的眼皮。呢喃的聲音從那張薄唇里緩緩吐露,在不大的車廂里,有一種莫名的誘惑。 “姜姜不知道么?那邊是陛下的座駕啊?!?/br> 他的眼神晦澀又深沉,里面風雨欲來,像是裝了一只嘴角染血的孤狼。 “讓我瞧瞧……”墨子書伸手,纖長冰冷的手指探入少年下體濕熱溫軟的地方,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就從小口里插了進去。 濕滑的嫩rou不知廉恥地吸附著他的手指,墨子書在那媚rou產生吸力的時候并沒有收手,指尖緩緩深入,在xuerou里打著圈圈,不一會指根就貼近了xue口。 指尖在江姜體內來回滑動,給小孩帶來一陣又一陣的瘙癢,江姜難耐地扭了扭屁股,卻被墨子書毫不留情地拍打了一下。 “真sao啊……” 青年聲音磁性又清冷,伏在江姜耳邊說話,巨大惡意之后的嫉妒和狂怒卻幾乎遮蓋不住。 “還帶著男人射出來的東西……” 江姜身體深處,墨子書感覺到了指尖上沾染的屬于另外一個男人的粘稠液體,語氣輕飄飄的,可江姜真切體會到了青年驟然增長出來的怒火和暴戾。 他感覺到將自己按在車窗前的人驀然抽出了手指,xue內一陣空虛,下一刻,一個比手指更大更粗的東西抵上了他的xue口。 青年憐愛地抬起他的頭,讓他淚眼朦朧地看著那邊玄色的旗幟。 “瞧瞧,陛下在那里呢?!?/br> 粗大炙熱的陽具猛地貫穿,江姜猛地打了個哆嗦,哭著被刺激的用前面射了出來。 “陛下要我好生照顧您呢……娘娘……” 青年在他身體里狠狠抽插著陽具,汁水四溢,粗糲的帶著青筋的rou具摩擦撞擊著又濕又軟的rou壁,江姜抑制不住的呻吟了一聲,縮緊了小腹,腹腔內的甬道也隨之縮緊,嫩rou對陽具的撞擊熱切回應。 緊仄的xuerou只夾這一下,卻差點讓陽具的主人失了精水,一瞬間的蘇爽沖到頭頂,天靈蓋都要炸開,墨子書粗喘一聲,連頭發(fā)尖都酥了。 “這么sao的么……”墨子書低低笑了起來,又用力朝著洞里撞了撞,伸出舌頭將江姜的耳垂卷到了嘴里,肆意啃噬舔咬。 “哈……不看看陛下么?”青年額頭冒出細細的汗水,喉嚨里喘著粗氣,一只手捂住江姜的嘴,另外一只手摟著那細細軟軟的小腰往自己胯下帶。他渾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胯部,一下一下,在外面的卵蛋拍的江姜又白又嫩的屁股紅了一大片,發(fā)出響亮的啪啪聲。 “姜姜里面水真多……呼……男人只要插進去,把姜姜cao一cao,是不是都會這么多的水?” 被壓在車廂窗口的小孩上身穿的整整齊齊,小屁股卻是被扒的一干二凈,外褲和褻褲在腿彎處堆積,被頂的一聳一聳,嗚咽聲斷斷續(xù)續(xù)。 他被青年桎梏在懷里狠cao,嬌嬌哭著。被強迫著看著自己名義上的丈夫、前一天晚上還在自己身體里留下精水的男人騎著馬越走越遠。 鮮嫩的xuerou里又痛又癢,被鐵杵一樣的roubang一下下撞擊,腸道里的紅rou被搗得軟爛不堪,原本透明的yin水被拍打成粘稠白色的泡沫,和著汁水從交合處稀稀拉拉往外流。 “嗚嗚嗚……!!” 江姜哭紅了眼,被欺負的一顫一顫的。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感受到身體里的東西終于停了下來,還沒放松下來,隨著青年的一聲低吼,那根插在自己身體里的東西抽了抽,一股熱流射到了最深處。 白灼的jingye從馬眼中噴薄而出,灌進了又嬌又軟的rouxue里去,一滴不剩,盡數射到了最里面。 濃稠的精水灌滿小腹,形成了一個微微凸起的弧度。 江姜摸著被射大的肚子,抽搐幾下,哭著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