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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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江姜被射大了肚子,含著jingye暈了過去,醒來已經(jīng)是兩天以后的事情了。 龍椅太涼,他又天生一副身嬌體弱的樣子,被男人按在龍椅上做的太深、太狠,初次承寵就遇到這么大的家伙,竟是直接發(fā)了高燒,迷迷糊糊了好幾天。 還是衛(wèi)容見這小孩一直發(fā)燒,問過了太醫(yī),方才一點點將xuerou里含著的jingye摳了出來。 射進去的粘稠jingye已經(jīng)在腸道里結了塊,xiaoxue周圍凈是精斑。衛(wèi)容清理的時候,恰巧逢著江姜清醒。手指在腸道里每動一下,凝固的精塊就被修長的手指緩緩剝離了xuerou,弄得他又疼又癢,紅著臉惱怒地狠狠捏著衛(wèi)容的耳朵。 像是一只炸了毛的貓崽子,動個不停,含著淚:“……為什么不早些清理???” 衛(wèi)容的兩節(jié)手指還插在他身體里,亦是紅了耳根,小聲安撫道:“我往日里也沒做過這些事情,經(jīng)驗難免不足。乖姜姜,姑且忍一忍……” 他在心里接著道:我比你還要難忍呢…… 因為發(fā)著燒,懷里的小孩rou壁是比第一次更溫暖炙熱的溫度,那樣黏膩濕滑地裹著他的手指,軟嫩的xue口被撐開一個可愛的小圓,從內(nèi)里不斷產(chǎn)生吸力,貪吃地勾著自己的手指往里面伸的更深、更長一些。 美貌孱弱的少年含著淚,如同幼崽一般趴伏依賴在自己懷里,渾身赤裸,露出瑩白軟嫩的一身白rou。 他天真純稚,琉璃一般的眸子里清澈如洗,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這副情態(tài),對于男人來說是多么大的誘惑。 粉色的xue隨著男人手指的抽動,汁水漸漸豐沛了。衛(wèi)容在里面的手指動作也順暢起來,他在rouxue里來回轉了轉,凝固起來的精塊混著yin水,被攪弄成了一灘灘黏膩白稠的液體,一小股一小股地從那口桃花xue里涌了出來。 江姜被這酥酥癢癢的感覺弄得渾身戰(zhàn)栗,紅著鼻頭往眼里憋著淚水,又軟又嫩的身子顫了又顫。 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衛(wèi)容插在他身下的手指轉了轉圈,不慎碰到了某個地方,使得江姜軟綿綿的“啊”了一下,紅著臉,卻再也忍不住了。 “你老是……你老是欺負我……” 他因為自己身體的反應羞得很,眼里的淚水“啪”“啪”斷線似的往下掉,一邊哭一邊撅著光屁股,將頭埋到了被子里,委屈地發(fā)著抖。 衛(wèi)容可心疼壞了,也不敢再作弄人了,連忙從xiaoxue里抽出來自己的手指,拿著小孩身下墊著的帕子好好擦了擦吐著汁水的xiaoxue。 又換了新的濕軟的沾了溫水的布料,拉開羞赧著夾在一起的雙腿,都搭在了自己肩膀,仔細又認真地擦拭起來。 他的神情極認真,像是在做著什么關乎社稷的大事一般,薄唇緊抿,眼神嚴肅,直直面對著小孩因為承寵而顯得格外狼藉和yin靡的下體。 江姜咬著手背,淚水珠子不斷從眼角滴答到床上,被他這樣子弄得更加羞恥了。 咿咿呀呀的呻吟聲不斷地從床帳中傳出來,間或幾聲又軟又酥的討?zhàn)垼h到了殿外。低著頭的宮女太監(jiān)們不知何時漸漸紅了脖子,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又都羞赧地將頭垂得更低了。 這位貴人,委實嬌氣的叫人愛憐。 大宮女碧桐距離大殿最近,也聽得最清晰。 殿內(nèi)的聲音越來越嬌嫩,孱弱,像是一只被困在金籠子里的華貴鳥雀,被主人握在掌心里不斷賞玩,毛羽凌亂,艾艾啾啾討?zhàn)堃院笥直桓舆^分地欺負。 十七八的少女低下了頭,臉上泛著奇異的紅,卻并沒有如其他人那樣的羞赧。她的手垂在身側緊緊握著,眼中發(fā)著癡戀的光,喃喃自語:“我的公子啊……我的公子啊……” 她緩緩從懷中摸出來一塊玉佩,成色不好,宮女卻視若珍寶,將其緊緊攥在了手心里。 像是中了邪似的,低著頭,臉上掛著癲狂的笑,似恨似愛:“你怎么能讓他碰你呢……怎么能讓他碰你呢……” “……碧桐知道,是他強迫您的對不對?” “公子要等著碧桐來救你……不要哭,不要哭……您的身子又嬌又軟,怎使得給男人做那些惡心的勾當呢?” “……我一定,會將您救出去的……” 等江姜修養(yǎng)好了身子,已經(jīng)是初冬了。 魏國素來四季如春,他乍一被擄到居于北方的晉國,可實實在在被凍慘了。 少年蒼白著一張小臉,滿頭墨發(fā)盡數(shù)披散了下來。身上除去褻衣,又添了好幾層細軟的棉衣,外穿著綴了金邊的白色圓領直裾,又裹了一件又厚又軟的仙鶴舞松掐金絲白貂披風,手里捧著湯婆子,幾乎要將自己裹成一個湯圓了。 可他還是冷得很。 興許是先天從娘胎里帶出來的病根,江姜在魏國的每個冬天也是很難熬的。可魏國的冬天哪里能和這里相比較? 江姜夾著脖子,苦著臉,將一出門便被撲面而來的冷氣給逼了回去,哆哆嗦嗦將身上的外衣脫了去,連忙鉆進了燒著地龍的床鋪里。 他貓一般蜷在里頭,紅著鼻尖尖醒了醒鼻子,委屈地對著宮女說自己不要出去了。 宮女也主不了事,又去找主事姑姑,主事姑姑又去找總管,這般找了過去,竟是直接將在金鑾殿上設宴的皇帝給找來了。 衛(wèi)容來了江姜也不怕。單是從這一個多月的相處來看,江姜憑著自己小動物的直覺,知道衛(wèi)容就不是舍得讓他受委屈的人。 果然,這男人全然沒了片刻之前在群臣面前的帝王威嚴。他進門以后便即刻將外袍脫了去,傻愣愣站在火爐子旁邊等著自己身上的溫度回暖了,才走向江姜。 衛(wèi)容小心翼翼地將人撈到了自己懷里,吻了吻小孩發(fā)頂,問:“怎的突然不想去了?” 這次筵席涵蓋了朝中四品以上的所有大臣,美曰其名賞梅宴,可朝中的明白人都知道這是帝王為那魏國美人準備的接風宴。 這接風宴原本是要人剛剛來的那會兒設立才名正言順??墒菗?jù)傳,皇帝第一次見到那人時便忍不住將其按在魏國的龍椅上行了事,美人身子又太弱,病來如山倒地在床上虛弱了幾日,直到近些日子方才把身子將養(yǎng)好。 這傳言是真是假他們不知道,但是單就從過了那么久皇帝還想著給人設宴這件事,他們就知道少年帝王絕對是把這位江美人放在了心尖尖上了。 衛(wèi)容拉過江姜冰涼的手,蹙了蹙眉,低聲問:“放了這么多火盆,怎么手還是這樣冰?” “這我哪知道呀……”江姜淚汪汪看著他,小模樣既嬌又軟:“你瞧瞧,這外邊的天多冷喲?!?/br> 他說著窩在了男人懷里,用頭頂蹭了蹭堅毅的下巴,抬頭對上他的眼,小聲道:“我不想出去呀……衣服根本就抵不得多大的用處的……” “那大抵是你穿的不夠多?”衛(wèi)容問道。 江姜撇嘴,斜了他一眼,指著那邊脫下的外衣和披風,說:“若是那些,”他又指了指身上穿的三四層衣裳,“再加上這些都不夠的話,你還要我穿多少呀?!?/br> 衛(wèi)容難得沉默了。 最后,他掂量掂量懷里小孩的重量,索性直接把他往懷里一塞。一只手臂夾在膝蓋彎里,一只手臂從后背穿過去又穩(wěn)穩(wěn)將人摟在胸前,接過宮人遞過來的披風裹住兩人。 初冬的風雖不至于凜冽,也到底沒有幾分暖意。江姜的小臉貼著衛(wèi)容溫熱的脖頸,兩個人披風下的身體緊貼著,體溫竟是漸漸相同起來了。 金鑾殿。 筵席尚未開始,陛下就已離席。在座的官員們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丞相大人……您看?”禮部尚書正坐在晉國丞相的下位,蹙著眉問他。 黑發(fā)白衣的青年行云流水,拿起酒壺為自己斟上了一杯酒水,輕笑著搖了搖頭。 “年少慕艾,少年懷春,皇帝這是,長大了。” 他意味不明地嘖了一聲,舌尖抵住上頜。眼眸深沉如古井。嘴角雖然揚著,眸子里卻是沒有半分笑意。 禮部尚書揣摩不透他的意思,便也跟著笑了笑,安安分分坐好了。 ——皇帝來了。 墨子書冷眼望去,看見了那少年帝王滿面春風的一張臉,也看見了…… 他眼神一頓,向來古井無波的眼中難得透出了幾分訝異。 帝王懷里裹著的白團子,是個什么? 在座的朝臣及其家眷們亦是隱晦地盯著那個白團子,相同的疑惑。 很快皇帝就親手為他們解答了疑惑。 只見他三步并作兩步走到了龍椅前,側身,卻不是要自己坐到那里,反而將懷里裹著白色披風的人放在了龍椅上。 帝王將披風遞給了身后的宮人,坐在了那人的旁邊,溫情小意地理了理他的衣衫,又將人寵溺地抱到了自己腿上。 “這……”年邁的太傅見狀又驚又氣,也顧不得沖撞龍顏,一根手指指著那邊,氣的說不出話來。 衛(wèi)容瞥見太傅那邊的情景,咳了一聲,還沒等太傅說出什么,便吩咐道:“林太傅年紀大了,吃不得筵席上這些大葷大rou。來人,還不另設雅間,將林太傅請過去?” 于是吹著胡子干瞪眼的林老頭很快被人客客氣氣地“請”了出去。 余下的人也不敢多說什么了。 等陛下宣布筵席開始,便一個個只顧著低頭吃菜,間或抬頭沉默看向舞動腰肢的舞女,然后看似不經(jīng)意地用余光掃過金鑾殿的最高處。 他們在看帝王身旁容貌姝麗的少年。 先前已經(jīng)從民間的傳聞里領略到了這少年的風姿綽約,可是在這些自詡為上等人的帝都官員心里,再好看的皮囊,再曼妙的身姿,左不過那一雙招子一張嘴,又能迷人到哪里去? 可是誰都沒想到,這被帝王捧到心尖上的少年,竟然如此…… 蠱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