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成為團(tuán)寵后我c位出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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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伺候小祖宗喝完了水,虞容文把兩個人都泡到了浴缸里,仔細(xì)清理一番,便抱著小孩睡到了床上。 一夜好眠。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小孩醒過來便揉著眼急得要哭,滿頭細(xì)軟的黑發(fā)凌亂地搭在額前,撅著小嘴坐在床上對著男人喊:“都怪你呀!都知道今天節(jié)目要開始拍,還弄得那么狠!” 下面的xiaoxue一動就酸酸疼疼的,可怎么去參加節(jié)目呀? 赤裸著上身倚靠在床頭的男人撥了撥手里的佛珠,將軟甜成棉花糖的白皙少年摟到了自己懷里,拍了拍緊致的小屁股,笑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爺?shù)囊痪湓挘魈?,后天,姜姜什么時候想拍了,便什么時候拍?!?/br> 江姜聽完卻是難得給了他一個白眼,精致的小臉上滿是郁郁,小聲嘟嘟著什么,動作毫不含糊,趕緊給自己找衣服。 在床上找了一圈,卻沒看見自己的衣服,他又趴到了男人懷里,小手按上那張美人面,嬌里嬌氣道:“姜姜的衣服吶?” 虞容文揮手將那雙作亂的小手按在了自己胸膛上,附身,張開嘴咬了咬小孩精致的小鼻頭,嘆:“難道上輩子是欠了你的不成?怎的這般蹬鼻子上臉,都不怕我生氣的?” 江姜笑著軟軟親了男人一口,躺在男人懷里撒嬌道:“不怕不怕,快給姜姜找衣服啦!” 男人佯裝生氣,卻在少年軟乎乎的手臂搭上來的時候破了功,嘴角勾著笑意,打電話讓助理送來一套男生的衣服。 穿好了衣服,又心肝寶貝般喂著小孩吃了飯,虞容文便送江姜去了節(jié)目組。 他坐在車?yán)?,看著小孩“蹬蹬”下了車,沒心沒肺般徑直沖向了大樓內(nèi),一副完全忘記了自己的模樣,一時之間感慨萬分,笑著搖搖頭,嘴角卻忍不住露出一絲甜蜜。 從后視鏡偷瞥的司機:…… 眼都要瞎了。 江姜剛回來,就被任嘉衍堵在了大門口。 娃娃臉的少年雙手掐腰,兇兇的小虎牙若隱若現(xiàn),問:“乖姜,昨天晚上哪去了?” 昨天他把江姜送進(jìn)了房里,便下樓在大廳轉(zhuǎn)了幾圈。過了許久,看中他成星潛力的金主爸爸沒找到,一批一批的色狼倒是見了不少。深覺沒意思的任嘉衍便回了房間,卻發(fā)現(xiàn)—— 自己家的崽找不到了! 天知道他那個時候的心慌氣短,簡直恨不得穿越回到過去,給拋下崽崽的自己幾個耳光。他忙里忙慌把房間搜羅一圈,又坐在那里等了將近有一個小時,終于等不下去了,就直接找上了節(jié)目負(fù)責(zé)人。 負(fù)責(zé)人聽完也是慌得很,在接打了幾個電話之后,卻是漸漸淡定了下來。 然后用一種你小子走了狗屎運的眼光看著他,嘖嘖兩聲,說江姜已經(jīng)被人接走了。 問是誰接走的,便三緘其口,后來被問得煩了,索性直接把他給扔了出去。 任嘉衍要,氣,炸,了!! 他擔(dān)心了一整夜,第二天早晨掛著熊貓眼跟著大部隊回到了節(jié)目組。見少了幾個人,便不經(jīng)意問了句,誰知道同行的伙伴竟然用一種酸酸的口吻道:“造化來了,去討好大老板了唄!” 任嘉衍聽完腦闊都要炸了,卻暈暈地還抱著期望:“怎么……討好?” 同伴用看傻子的眼光看了他一眼,慢悠悠道:“怎么討好……還不就是床上那點事?” 然后任嘉衍早飯和午飯都食不下咽,腦子一片空白,從來到節(jié)目組就一直等江姜等到了現(xiàn)在。 江姜聽見他的話又感動又心虛,鼓了鼓腮幫子,軟著聲音含糊道:“昨天晚上,家里的親戚來了,就把我?guī)ё吡恕?/br> 任嘉衍一臉懷疑:“可是姜姜從前明明和我說過,你是孤兒呀……” 江姜紅著臉撲到了任嘉衍懷里,打斷了他的話。心虛地磕磕巴巴撒著謊:“那是……那是資助姜姜的好心人……呀,不要管那么多啦,衍衍一上午都沒有吃東西了,晚上還要表演節(jié)目,餐廳現(xiàn)在還有飯菜,我們一起去吃呀!” 任嘉衍見他和往常一樣活潑,又被小孩最后的尾音萌了一下,便輕咳一聲,將自己似是而非的猜測扔到了腦后。 兩個人手拉著手進(jìn)了門,徑直奔向餐廳去了。 這檔節(jié)目的參賽者中不乏苦練了三四年的資深練習(xí)生,以雄厚資本為后盾的公司新人,或是顏值在線的出彩素人。拍攝采用錄播和直播相結(jié)合的方式,練習(xí)生的公寓內(nèi)除了衛(wèi)生間之外一律安裝高清攝像頭,力求將這些絕大多數(shù)都處于中二期的少年們放在一起制造爆點,吸睛出圈,使節(jié)目在播出以后擁有更多的熱度。 今天晚上就是練習(xí)生們的第一次舞臺亮相,被導(dǎo)師評判的等級直接影響著他們接下來的晉級難易程度,粉絲的關(guān)注程度,甚至更深一層次地影響著他們能否在一百個人中順利出道。 導(dǎo)師席上已經(jīng)坐了三個人,兩男一女。女人是近些年一直引領(lǐng)音樂潮流的歌后章藝,以歌聲中豐富多變的情感和高超的技巧而聞名;她左邊留著胡子的中年男人是曾被稱為“世界舞王”的大衛(wèi),雖然已經(jīng)不再年輕,但是從那雙時不時流露出歡快的眼睛里,還能覷見這個人對舞蹈的向往陽光一般的熱愛;章藝右邊的男人是半年前歸國的影帝謝玖,眉目鋒利,英俊過人。二十六歲便奪得了金馬獎最佳男主角,之后連年蟬聯(lián),現(xiàn)在已經(jīng)收獲了三座金馬獎杯,自帶流量。 任嘉衍挨著江姜坐在座位上,小聲和他嘀咕:“這節(jié)目不火可是沒道理啊……” 江姜也跟著小聲道:“衍衍接下來的表演要加油呀!” 任嘉衍志氣凌云地嗯了一聲,問江姜:“還沒來得及問,姜姜要表演什么呀?” 江姜抿嘴笑了一下,軟聲道:“要唱歌?!?/br> “嗯?”任嘉衍有些疑惑,畢竟當(dāng)初海選的時候江姜跳舞還是不錯的。但是因為主持人的發(fā)言已經(jīng)接近尾聲,他要到后臺準(zhǔn)備了,便沒有再問。 “加油!”江姜舉起小拳頭,給任嘉衍打氣。 任嘉衍吐出一口氣,笑了笑:“加油!” 第一個上臺的少年選擇了唱跳,跳到了后半段聲音里都帶了顫音。三位評委見狀都搖了搖頭,交換了眼神,給了他E。 剛出場就這么低的等級,等候室內(nèi)的氣壓都低了低。臺上的少年紅著眼下了臺,就輪到了任嘉衍。 江姜覺得任嘉衍的舞蹈跳得很好看,歌唱的也很棒。娃娃臉少年在臺上自信滿滿的氣場也讓人心曠神怡。等看到他得了B的等級之后,直接炸了毛。 “怎么可能?衍衍這么棒,為什么不給A呢?” 他氣得慌,鼓著的腮幫子等到任嘉衍回來還沒有消下去。 江姜這副氣呼呼的樣子被任嘉衍看到了,被少年笑著好一番安慰,不停地揉著小孩軟軟的頭發(fā)。 明明是別人的成績不太理想,自己卻氣得要死的可愛模樣被在場的人收入眼中,引得等候室的氣氛都沒了那么低沉。 練習(xí)生們一個個上去,又或開心或沮喪地回到了等候室。 顧辰和陸離盞組合上去的時候還引起了一次高潮。兩個模樣頂尖,身段頂尖的少年穿著黑色的皮衣,腳踏馬丁靴,舞蹈動作又燃又颯。結(jié)束時,顧辰眉心點了冰藍(lán)色的鉆,在裊裊的白霧中垂著眸子,悲天憫人宛若神祗;陸離盞的眼角被畫了斜長的紅色眼線,冷白皮,那樣帶著邪氣地朝著鏡頭睨過來,簡直能蘇得人腿軟。 兩個人毫無疑問被評為了A級,也成為目前為止,唯二的兩個A級。 過了一段時間,終于輪到了江姜。 等候室的眾人都把目光匯聚到了正中的大屏幕上,眼看著燈光變暗又變亮,少年單薄的身影逐漸在白光中顯露。 然后,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