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秘書怕什么,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們不是經(jīng)常偷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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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馬場回來,晏司祁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當然是對于他的員工們來說。 晏司祁的公司已經(jīng)從一個小工作室,擴張到了一層寫字樓,又招了十幾個剛畢業(yè)不久的大學生,勉強算是小有規(guī)模。 這些新招來的員工自然不像與晏司祁一同創(chuàng)業(yè)的幾人一樣,敢和晏司祁說笑聊天。 他們見到的晏總從來都是冷著一張俊臉,身上每一根頭發(fā)絲都寫著生人勿近四個大字,只要一靠近他,哪怕氣溫三十多度的大夏天,都讓人渾身打冷戰(zhàn)。 然而這半個月,他們發(fā)現(xiàn)晏總變化很大,唇角總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眼神也和善許多,語氣也溫柔了,就像是……中了彩票。 幾個員工在茶水間聊天。 “你們說晏總最近是中彩票受刺激了嗎?怎么像是變了個人一樣?!?/br> “確實,我今早遲到一分鐘,一進門撞見晏總,以為要像上次一樣挨罵和扣全勤,沒想到晏總就看了我一眼,啥也沒說?!?/br> “我中午的時候還看見晏總笑了呢,真是葫蘆絲上結(jié)南瓜——稀奇!” 幾人哈哈笑起來。 “笑什么呢?”宋虞剛好來茶水間沖咖啡。 宋虞在公司里人緣好,他長得就秀氣漂亮,性格又溫和愛笑,雖然他也算得上“高管”了,還是能和這些員工們打成一片。 因此員工們并不避諱他,見他進來,還笑嘻嘻地問:“宋哥,咱們公司是不是要上市了?” 其實宋虞比他們有些人還小,但他進公司早,又是晏總秘書,別人都管他叫哥表示尊敬。 宋虞打開咖啡機,笑著說:“想什么美事呢,上市是那么容易的嗎?” “那晏總最近怎么這么高興???有什么好事嗎?” 宋虞看他們一眼,“對晏總的事這么好奇???” “您不好奇???我們都好奇死了,晏總平時跟個大冰坨子似的,怎么一下子就變成向陽花了?肯定有點啥事!” 宋虞彎唇,“確實有好事發(fā)生?!?/br> 大伙八卦得眼睛都亮了,“什么什么?” 宋虞喝了口咖啡,一臉神秘,“不能說?!?/br> 他和晏司祁還屬于地下情呢,除了畢業(yè)典禮上被公司里幾個校友看見了,其余的人都不知道。 幾人大失所望,“唉,您可真會吊人胃口。” “聊什么這么開心?”茶水間門口冷不丁傳來個低沉的男聲,幾人回頭,便看見晏總的冷臉,銳利的目光在他們之間逡巡著,陰陰沉沉的。 幾人一個哆嗦,怕不是背后八卦晏總被聽見了。 “沒、沒說什么?!?/br> 宋虞替他們解圍,“就隨便聊聊,大家下午都挺困的,提提精神?!?/br> 晏司祁目露不愉,他討厭宋虞和別人說笑,這讓他心里有種心愛的寶物要被搶走的危機感。冷冷地瞥了這幾人一眼,對宋虞說:“跟我過來?!?/br> “先走了啊,好好工作?!彼斡荻谀菐兹耍瑒倻蕚渎冻鲆粋€笑,就被晏司祁提著領(lǐng)子揪走了。 剩下幾個員工面面相覷,感嘆道:“晏總真是喜怒無常,只有宋秘書能受得了他?!?/br> “哎哎,慢點,咖啡灑了?!彼斡荼魂趟酒钐峄亓宿k公室。 晏司祁換了個大辦公室,里面給宋虞準備了個辦公桌,所以兩人是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晏司祁對此非常滿意。但是晏總不太高興的是,他的小秘書不好好伺候他這個大老板,老是往外跑,和那些員工湊在一起說說笑笑。 有什么好說的,扣工資,下個月全都扣工資! 宋虞把咖啡放到桌子上,拿紙擦了擦手,對著晏司祁那張冷冰冰的臉,倒是不怕,反而想笑,“我們晏總怎么又生氣了?剛還夸你是向陽花呢,這會兒又變成大冰塊了?!?/br> “什么向陽花?” “你啊。”宋虞笑,“他們都好奇,你這幾天為什么心情這么好?” 提起這個,晏司祁的神情緩和了一點,“你說呢?” “我不知道?!彼斡輷u頭,湊到晏司祁身邊去,笑瞇瞇的,“晏總跟我說說?” 晏司祁把他拉到腿上坐著,摟著他的腰,“我要結(jié)婚了。” 宋虞故作驚喜,“噢,那真是好事?。」碴炭?!” 晏司祁也樂意陪他演戲,揉著他細腰,貼近耳邊曖昧道:“那以后就要辛苦宋秘書,當我的地下情人了,可別讓我老婆發(fā)現(xiàn)了?!?/br> 宋虞玩弄著晏司祁的手指,“聽起來晏總有些懼內(nèi)啊?!?/br> “嗯,我老婆很兇。”晏司祁一本正經(jīng),“會咬人,還會撓人。” 宋虞瞪大了眼睛,“晏司祁!我哪里……你老婆什么時候撓你了?” “你不信?我給你看看。” 說著,晏司祁脫下西裝外套,扯松領(lǐng)帶,解開襯衫上面幾顆扣子,露出肩膀和胸膛,上面赫然有幾道鮮紅的抓痕和牙印。 晏司祁一挑眉,“昨晚剛撓的,是不是很兇?” 宋虞臉都紅了,這是昨晚zuoai的時候,情到深處他受不住,才咬了撓了晏司祁,占便宜的還不是這個流氓。 不要臉! “嚇到了?別怕?!标趟酒蠲斡莸哪樀?,“只要你乖乖當我的小情人,我們倆的事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br> 演上癮了是吧?好得很! “好??!”宋虞粲然一笑,捏了捏晏司祁飽滿的胸肌,“晏總身材還挺棒的?!?/br> 晏司祁低笑,“你喜歡就好,我每天都鍛煉。” “是很不錯,但比我老公的還是差了那么一點點。”宋虞拇指和食指捏起來,做了個“差一點”的手勢。 晏司祁瞇了瞇眼睛,“嗯?你老公?” “對啊,我也要結(jié)婚了哦?!彼斡莼瘟嘶问稚系慕渲?。 為了避免被公司同事發(fā)現(xiàn),宋虞是把戒指戴在食指上的,旁人也不敢多觀察晏司祁,倒是沒被看出一模一樣的對戒。 “是嗎?你老公比起我怎么樣?” “嗯……比你帥一點,比你身材好,重要的是……”宋虞貼近晏司祁的下巴,濕熱氣息吐在男人喉結(jié)上,“比你活兒好?!?/br> 晏司祁手伸進宋虞衣服里,撫摸他的腰和胸口,“我不信,我們試試?” 他吻上宋虞的嘴,薄唇開合間,廝磨著宋虞的唇瓣,嗓音呢喃低啞,“我們試試,到底誰的活兒好?!?/br> 宋虞打了個激靈,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整個人都有點麻了。推搡晏司祁胸口,小聲說:“別鬧,外面還有人呢。” “宋秘書怕什么,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們不是經(jīng)常偷情嗎?”晏司祁盯著宋虞,黑眸中閃爍點點笑意,“前天中午休息的時候,你就在這張桌子底下給我koujiao,宋秘書不會這么快就忘了吧?” 宋虞耳朵通紅,“平時讓你開會都要提醒三四次,這件事你倒是記得清楚?!?/br> “我那是想跟你多說說話,看來宋秘書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标趟酒畹氖衷交酵?,已經(jīng)從宋虞的褲腰里鉆進去了。 宋虞扭著腰不想讓晏司祁摸,“別鬧了,一會兒讓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我鎖門了?!标趟酒顚χ斡轀唸A的臀rou又抓又捏,另一只手則色情地揉搓著宋虞的rutou。 沒掙扎幾下,宋虞就軟在晏司祁的壞里,腰間都酥酥麻麻的,不想反抗。 “奶子揉得舒服嗎?屁股呢?我的技術(shù)好不好?”晏司祁像個專業(yè)的按摩技師,貼心詢問客人的意見。 宋虞羞恥得咬牙,“問什么?。縿e問!” “那怎么行?我得在宋秘書面前好好表現(xiàn)?!标趟酒钣昧它c力,用掌心包裹住宋虞的yinjing,頗有技巧的撫弄挑逗。 看見宋虞眼神都迷離了,他笑著問:“怎么樣?比你老公好吧?” 宋虞嘴硬,“還差點。” 晏司祁面色不變,“行,那我再努努力?!?/br> 褪下宋虞的褲子,把他下身剝得光溜溜,再解開自己西褲的拉鏈,一根青筋盤虬的紫紅roubang從里面伸出來,馬眼怒張,高高聳立著,散發(fā)著猙獰兇悍的氣息。 宋虞光看著這根大家伙,腿就開始發(fā)軟,花xue也泛酸,滲出水意。 晏司祁勾唇,拉過宋虞的手放在yinjing上,如烙鐵一樣的guntang和堅硬幾乎灼燒了宋虞的手心。 他瑟縮了一下,慢慢將其握住,嫻熟又親昵地撫弄起來。 晏司祁挑了下眉,“和你老公的比起來,怎么樣?” 宋虞瞪他,不想和這個戲精說話。 他騎上晏司祁的大腿,兩只腳踮著,扶著roubang對準濕潤xue口,慢慢往下坐。 粗長的roubang將sao屄寸寸填滿,宋虞能感覺到自己的xue道被一點點撐開,擠滿,最后完全變成jiba的形狀,rou屄和roubang緊緊貼合在一起。 他爽得呻吟一聲,眼睛都蒙上水霧。 晏司祁把宋虞往上顛了顛,roubang整根埋進去,將sao屄徹底入侵占據(jù),二人密不可分地嵌在了一起。 “舒服嗎?”晏司祁向上頂胯。 宋虞雙手撐著晏司祁的肩膀,“舒、舒服…哈啊……” 晏司祁摟著宋虞的腰,roubang在xue道里緩慢有力地碾磨搗弄,不算兇猛,但格外纏綿。溫暖的xue腔被插出一股一股的水,抽打的水聲悶悶的,黏膩的,令人耳紅心跳。 晏司祁在有意挑逗宋虞,因為宋虞最受不了這種慢吞吞又磨人的交合,讓他爽得渾身戰(zhàn)栗,又得不到酣暢淋漓的釋放。 宋虞的手在晏司祁大敞的胸膛上胡亂撫摸,摸他修長的脖頸和彈性的胸肌,又忍不住去親吻他性感的喉結(jié)。 “看來宋秘書對我的身體很滿意。”晏司祁調(diào)侃著,下身頂弄的節(jié)奏可一點沒停下。 “嗯啊…喜歡……”宋虞在男人脖頸又舔又啃,嘬出了好幾個紅印。 “那宋秘書是喜歡我,還是喜歡你老公呢?” “喜歡,喜歡老公?!彼斡菥ぞI(yè)業(yè)飾演著自己的戲份,他現(xiàn)在是一個和上司偷情出軌的有夫之夫,但他心里還惦念著他的老公,身體雖然很誠實,但是嘴一定要硬。 宋虞羞恥地想著,這可真夠yin蕩的,xue心涌出的水卻更多了。 晏司祁哼了一聲,像是不太高興,把宋虞抱起來放在辦公桌上,開始兇狠狂猛地cao干。肆意貫穿的大jiba把xiaoxue干得爛熟艷紅,小yinchun向外翻著,屄口一片yin靡的白沫,每次進出都發(fā)出噗呲噗呲的水聲。 宋虞被頂?shù)弥蓖下?,兩條腿打著顫,被晏司祁按著腿根向兩側(cè)掰,屄口開得更大了,像一個紅紅的roudong,無助地承受著roubang的入侵。 “唔嗯…好快…慢點…嗯……”宋虞不敢大聲浪叫,咬住下唇小聲哼唧,眉心緊蹙,一副受不了的sao樣子。 晏司祁怕他咬壞嘴,揉開他的唇瓣,拇指插進去攪弄。 “唔……”快感如潮令宋虞無法招架,口腔里又迎來侵略者,他感覺快要窒息了,雙眼翻白,仿佛身體漂浮在云霄。 晏司祁玩弄著宋虞的舌頭,腰腹有力挺動,roubang整根抽出,整根沒入,干得sao屄yin水飛濺,黑色辦公桌上一灘渾白濁液。 “看看你這副sao樣,你老公知道你每天上班都被我干嗎?你老公見過你被cao得翻白眼的樣子嗎?你還想結(jié)婚,除了我你還能跟誰結(jié)婚?” 晏司祁眸色發(fā)紅,臉上的情緒有些亢奮,又帶著狠意。他緊緊握著宋虞的大腿,那白嫩的腿rou都讓他掐住紅色的指印。 聽著晏司祁說的那些下流話,宋虞又羞又惱。 說起來,他每天在公司十二個小時,至少有兩個小時,都是在被晏司祁干,有時是中午,有時是下午,不是辦公室,就是休息間,好像他來上班真是找干的…… 身體里的刺激越來越強,感覺血液都在沸騰著四處沖撞。他把臉扭到一邊去,睫毛狠狠顫抖,遏制住想要大聲yin叫的欲望。 晏司祁卻掐著他的下巴將他掰過來,正臉面對自己,“爽得都哭了?” 抹去宋虞泛紅眼尾的淚珠,“我cao得爽還是你老公cao得爽?嗯?” 宋虞不吭聲,他就用力往深處頂,guitou輕車熟路找到G點,在上面碾弄撞擊,帶給宋虞如同滔天巨浪般的快感。 “嗯啊…太深了…哈…慢點……”宋虞求饒,“你cao得好…嗯啊…晏總…你比我老公技術(shù)好……” 聽了這話,晏司祁彎了彎唇,可轉(zhuǎn)念一想,宋虞老公也是自己,好像也不是特別高興…… 于是他力道一點也沒減,反而干得更兇了。 宋虞壓抑著尖吟了一聲,直接被cao射,sao屄也跟著潮吹,雪白的身體透著情欲的粉色,不停顫抖著,下身失禁了似的滴著水。 等他從高潮的瀕死狀態(tài)中緩過來,晏司祁又接著動,埋在xue里的jiba用力抽插,把xue道里豐沛的汁水全部插出來。 宋虞無力地攤在辦公桌上,雙眼失神看著晏司祁,從嗓子里擠出一句支離破碎的話,“晏司祁…你是不是有病……” 說老公好要生氣,說晏總好也生氣,反正就是往死里干自己對吧。 “你不喜歡嗎?” “不…哈啊…不喜歡……” “騙人,明明我每次那樣說,你都咬得特別緊?!标趟酒畲⒅?,roubang狠狠搗進xue心,“是不是,宋秘書?” 宋虞悶哼一聲,sao屄一陣收縮,果真夾得更緊了。 聽見晏司祁在耳邊愉悅的低笑,宋虞暗罵自己不爭氣,緊閉雙眼當鴕鳥。 …… 一切結(jié)束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半,宋虞靠在晏司祁身上不想動,渾身酸痛,尤其是下身,腿軟得像兩根面條。 晏司祁抱著他坐在沙發(fā)上,用濕毛巾擦拭宋虞黏膩的下體,“過幾天讓人在辦公室里修個浴室?!?/br> 他們公司是有一個公共休息間的,里面有衛(wèi)生間和浴室,只是他們這種情況也不方便過去。 宋虞有氣無力地說:“你這樣會讓大家懷疑的?!?/br> “我就這么見不得人?”晏司祁在他軟趴趴的yinjing上輕輕彈了一下,“都要結(jié)婚了,你不打算給我個名分嗎?” 宋虞連忙曲起腿,捂住雞雞,嘟囔道:“人家都說辦公室戀情不好?!?/br> 晏司祁神色淡淡,“我給他們發(fā)工資,他們敢說什么?” 宋虞撅了撅嘴,“你好霸總哦?!?/br> 晏司祁給宋虞穿好衣服,唇角掛著溫柔的笑意,“我要是霸總,先把你打暈,再用鐵鏈囚禁起來,讓你每天都待在籠子里,哪也去不了?!?/br> 宋虞小聲嘀咕,“你又不是干不出來?!?/br> “嗯?” “我是說,婚禮準備的怎么樣了?”宋虞眼睛亮晶晶的,眼底閃爍著期盼。 兩人的婚期定在這個月中,也就是宋虞生日第二天,他們計劃生日當天去領(lǐng)證,第二天就結(jié)婚,因為晏司祁多一天也等不了了,他必須立刻馬上把宋虞娶回家。 晏司祁非常了解宋虞懶散又怕麻煩的性格,于是就獨自攬下籌備婚禮的擔子,宋虞樂得當一個甩手掌柜,倒也不是不上心,只是他相信晏司祁,晏司祁總能做得比他好。 如今半個多月過去了,宋虞真的有些好奇。 晏司祁揉揉宋虞細軟的發(fā)絲,“放心,很順利?!?/br> “那就好?!彼斡萸椴蛔越麖澠鸫浇?,滿臉都寫著開心。 一想到要和晏司祁結(jié)婚,他也十分激動興奮。 晏司祁感受到宋虞的情緒,將人緊緊抱在懷里,宋虞也回抱住他,兩人都沒說話,空氣中流淌著靜謐與溫馨的氣氛。 半晌,晏司祁輕聲說:“宋虞,周末我?guī)闳ヒ娨粋€人?!?/br> “誰呀?” “我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