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渣男戴綠帽,你戴一頂,我戴一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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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清幽因大腿根部酸軟不得不用手扶著洗手臺,低頭看著江鈺洲拿紙巾擦干他濕漉漉的下體,那里被熱水燙得泛紅,紙巾每擦過一次都磨得那兒哆嗦一下,等他擦干又給換上新買的褲子之后,梁清幽眼睛都是紅通通的。 “哥哥,別哭了,眼睛都要哭腫了?!苯曋夼踔哪樣H了他一下哄道。 梁清幽在生悶氣,一點也不想搭理他。 “好了。”他繼續(xù)親他,梁清幽推都堆不開他,正想罵他兩句時忽然有人一腳踹開廁所的大門。 賀林里怒氣沖天的闖了進來,瞪著洗手臺邊膩膩歪歪的他們:“你們兩個在做什么?!” 他的身后跟著進來的是周青。 賀林里沖上前來臉紅脖子粗的雙眼赤紅:“阿鈺,你不要告訴我你一直背著我和梁清幽搞到一起了?” 江鈺洲先是將梁清幽凌亂的衣領(lǐng)整理好,才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事情你不都看見了?!?/br> “為什么是梁清幽!” 這場面宛若一個抓jian現(xiàn)場,梁清幽覺得他身為狐貍精也要開口說點什么的時候,賀林里忽然就揪住了他衣領(lǐng)扯著他的脖子,幸好江鈺洲抓住了他的手腕,手指關(guān)節(jié)繃得緊緊地,他面色陰沉:“放、手!” “你還挺護著他的,你別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對你的?!?/br> “我也沒忘記你以前是怎么對我的?!?/br> 賀林里面色緩解了一些:“是,我是對不起你,你可以原諒梁清幽,為什么我就不可以?” 一直都被扯著脖子的梁清幽艱難發(fā)出聲音抗議:“你們吵起來之前能不能先松手?!?/br> 江鈺洲見他都快要被衣領(lǐng)勒得呼吸困難,趕緊松了手,賀林里卻是恨極了看他一眼還是甩開了手,但梁清幽雙腿本來就有些發(fā)軟,被他這么一甩便將他人甩得站立不穩(wěn)退跌坐在地上,額頭狠狠的撞上了洗手臺邊緣。 “哥!”江鈺洲神色慌張的撲上來查看他,“哥你沒摔到哪兒了?” 而賀林里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正疑惑著自己有用那么大力嗎?便聽梁清幽在捂住額頭面容扭曲地叫疼,江鈺洲拿開了他的手就見被捂住的地方流出了些許的鮮血,又搭上一張煞白的小臉,臉色頓時都不好了。 其實他傷得不重,只是被撞破了個小傷口,江鈺洲用紙巾擦干血跡見確實不嚴重,卻聽回味過來的賀林里在那里不屑一顧:“梁清幽你他媽的在那里裝什么,我根本沒用力?!?/br> 梁清幽本來還在喊疼,一聽這話恨不得立馬站起來給賀林里兩腳,他揮開了江鈺洲生氣的捶了一下地面,指著賀林里怒吼:“你別管我,你去幫我打他?。 ?/br> 江鈺洲目露出兇光起身,挽起袖子,下一秒賀林里便被他二話不說一拳打翻在地,他騎上身來左右臉都給他來了一拳。 “你他媽的想死?” 賀林里被打蒙圈了,嘴里頓時充斥了濃重的血腥味,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一把抓住了揮過來的拳頭:“你為了他打我?” 江鈺洲再次抬起手來給了他一拳,梁清幽也趕緊上前來抽了他兩耳刮子:“就打你怎么了!” 這兩巴掌可比打江鈺洲狠多了,賀林里雙頰都印了兩紅腫的巴掌印,抽得他額頭青筋暴起,他本身也不是個好脾氣的人,他能容忍江鈺洲打他,但不代表能忍受梁清幽,更何況他此時還給他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我cao你媽的,你敢打我?” 賀林里爆發(fā)驚人,猛地一下把江鈺洲從身上掀翻,一把坐了起來手就要想梁清幽揮過來,幸好被江鈺洲及時的攔住挨了他一拳,嘴角破了一塊。 隨即這一個比一個火大的兩人便扭打在了一起,賀林里也是被氣瘋,他富貴窩里長大的公子哥,頂多在家里被自己親爹打過,沒趁成想現(xiàn)在竟然被他心尖上的美人兒給他打了,還是為了他前男友打的他,他一時難以接受:“江鈺洲,你竟然為了梁清幽打我?” “打得就是你這個傻逼玩意!”梁清幽在一邊捂著額頭火上澆油。 江鈺洲面無表情的沖梁清幽大喊:“你離遠一點?!?/br> 梁清幽忙連連后退到一個安全的角落。 不過很快就從兩人互毆變成了賀林里單方面的挨打,江鈺洲看似高挑清瘦,實際體型要長得比賀林里高大多了,緊繃的肌rou每一塊都蘊藏著力量,每一拳都能夠讓人疼上幾天的。 最終江鈺洲重新把賀林里壓在了廁所的地板上,見他還再在奮力掙扎,江鈺洲往他小腹上重重的砸了一拳,疼到他一下子摔回了地面,他按穩(wěn)了人然后對梁清幽說:“打他?!?/br> 語氣沉穩(wěn)得就像喊他吃飯一樣。 “來了?!绷呵逵念^一次覺得他這么A,還真有大總攻的潛質(zhì),一邊同情又憐憫的看著賀林里,一邊挽起袖子一邊思考打他哪里最疼。 一直都在看戲的周青急了:“你們怎么能兩個打一個?” 梁清幽哼氣:“你把賀林里喊來抓jian,不就是為了看這個?” 周青一愣。 賀林里確實是他叫過來的,他在看到梁清幽和最近一直被賀林里掛在心上的江鈺洲搞到一起的時候,立馬拍了照發(fā)給了賀林里,想著以他的性格一定不會饒了這兩人,誰成想場面竟演變成了這樣? 賀林里怎么會被江鈺洲壓著打,還爬不起來? 他跑過來想幫被控制住的賀林里,但又提不起勇氣去拉扯看似美貌實際武值力爆表的江鈺洲,他便想從一臉蒼白的臉梁清幽下手。 只是江鈺洲一眼瞪過來,涼颼颼道:“你動他試試?” 周青收回了手,底氣都不足了罵一臉得意的梁清幽:“狗仗人勢,你們、你們這對狗男男!” 梁清幽樂了,他就是狐假虎威,他看著已經(jīng)腫成豬頭臉的賀林里心里終于有了報復(fù)的快感:“我和你,你和阿鈺都已經(jīng)沒什么關(guān)系,所以我和他怎么搞到一起的,你、管、不、著!” “你賤嗎?你忘了你當(dāng)初怎么插進我和阿鈺之間攪合的,要不是你我們會鬧到現(xiàn)在這個場面?”賀林里爬不起來,只能沖他干瞪著眼睛。 “你這個吃著碗里瞧著鍋里渣男又有什么資格來說我,若是你真的喜歡阿鈺,當(dāng)初又怎么會和我搞到一起?”梁清幽就如被踩到尾巴的貓炸毛了起來,“只可惜我醒悟得太晚,你配不上我,更配不上阿鈺!” 他不樂意提當(dāng)年的事情,他自認理虧,就越提越心虛,但看著同樣渣過江鈺洲的賀林里又憑什么這么囂張,他不由劇透起來:“你和阿鈺是沒有結(jié)果的,喜歡他的人又不止你一個,他憑什么吃你這顆回頭草,追妻火葬場,你就是追到骨灰堆里也追不到的,放棄吧?!?/br> 賀林里冷笑:“那你呢,你就配的上他了?” 梁清幽一下子就被他問得愣住了。 這個問題就問到他靈魂深處了,他和賀林里都是半斤八兩,渣過江鈺洲就是渣過他,就算他后面覺醒也是無事于補的,平心而論他確實配不上。 那為什么江鈺洲原諒自己,而不能原諒賀林里呢?又或者說,江鈺洲并沒有原諒自己。 書里的結(jié)局里有說過他有原諒自己嗎? 他記得有一段是他在周青的慫恿下懷著滿腔的怨恨在袖子了藏著匕首準(zhǔn)備和他來個同歸于盡,卻在離他幾步之遠的時候被 Baptiste拉攔住了。 書中是這般寫的:江鈺洲看著那從袖扣掉出來泛著冰冷光芒刀刃,神情從不解、錯愕到梁清幽撿起匕首手發(fā)了瘋的撲上來嘴里念著“你去死吧你去死吧”的怨咒,慢慢轉(zhuǎn)變成了失望。 他的思緒慢慢飄遠,似乎怎么也想不起來了十七歲的梁清幽長什么樣子了。 他看著被Baptiste控制住了的梁清幽還在發(fā)瘋的謾罵著什么,沉默的點燃了一根煙夾在之間,卻是半天也沒抽上一口,直到煙屁股燙到他手了,他才艱難的開口。 “讓他走吧。” 此刻誰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這是書里梁清幽和江鈺洲的最后一次見面,幾天后梁清幽便因為開車精神恍惚的時候開進了海里淹死了。 葬禮上江鈺洲并沒有來參加,后面的劇情就再也沒有梁清幽的戲份了。 “哥?”一只冰涼的手忽然撫摸上梁清幽的臉,把他從愣神中叫醒了過來,江鈺洲捧著他的臉擔(dān)憂的蹙著好看的眉心,“哥哥你發(fā)什么呆呢?” 梁清幽甩甩頭把那些莫名的情緒甩掉,見賀林里臉上實在是沒一塊好rou了,便伸手揪他耳朵:“ 那天在輪船上和阿鈺睡了的人是我,他回國后住得是我家,我配不配得上他用不著你來cao心,現(xiàn)在的問題是你就算他媽脫光了褲子爬他床上,他還不稀罕睡你。” 賀林里心肝脾肺腎都要被他氣炸了: “我他媽的早該cao死你!” 江鈺洲立馬把打架時掉落在一旁的手機撿起來塞進了他的嘴巴里。 賀林里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幾人在人家餐廳里鬧出了那么大的動靜,自然就招來了警察,統(tǒng)統(tǒng)都拉到局子里喝茶。了解到是一起男子舊情人和現(xiàn)情人搞到一起還對其男子進行群毆的感情糾紛案件,做筆錄的警察忍不住同情了該男子一番,任誰也扛不住一下子帶了兩頂綠帽子,還要被他們二打一。 梁清幽被扣在局子里,他不敢找他哥過來,便喊來了他姐,等梁清瀾氣沖沖的趕過來想教訓(xùn)他一頓發(fā)現(xiàn)他們?nèi)簹氖琴R林里之后,立馬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非但沒有罵他們還特爽快的簽字保釋走了兩人。 用他姐的話來說,這傻逼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