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小奴xue插蠟燭當(dāng)紅臀燭臺伺候大王議事/蠟滴腫xue紫臀互相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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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棲侍弄含吸大王雄壯的男根,良玉跪在另一邊,壓著脖子替大王舔舐yinnang,祿曼兒還有些別扭,呼延圖讓人跨跪在自己身上,面對面親嘴,不時(shí)抽打他已經(jīng)腫紫不堪的小屁股,以這樣的方式訓(xùn)誡他未來不可再擺少爺脾氣,應(yīng)當(dāng)更好地伺候自己。 呼延圖定力了得,哪怕三人一起伺候,仍把淺棲良玉含得臉疼最酸才射出來,即將噴出精元前祿曼兒也被拽到地上跪著,三人爭相用嘴接住大王噴射的男精才算完事. “這是本王賞賜于你們的,都給我好好咽到肚里去?!焙粞訄D抹掉良玉唇角溢出的濁液,對那張勉強(qiáng)吞下白精而泫然欲泣的嫩臉喜愛得緊。 呼延圖出帳商量冬季轉(zhuǎn)場之事,三人才算放松下來,大家屁股里外都腫透了,就算趴著臀rou都一抽一抽地生疼,后xue也蟄疼得厲害。 “都是你嘴壞,要不是你逗我咱們都不會挨打...”大王一走良玉又嘟噥開了,挨了打都不老實(shí),一直記著吃早飯的時(shí)候淺棲說他越吃肚子越圓,怕不是懷了孩子的事兒。 “我哪是逗你呀,是看你可愛呢。”淺棲沒打算再和他拌嘴,無奈地安撫道,倒是一直沉默的祿曼兒看不得良玉這么霸道,反駁道:“還是你...先用枕頭砸人來著,不然我也不會磕著...” “行...你倆都擠兌我...”良玉委屈地扁扁嘴,小心翼翼地掰開腫脹的臀瓣,想把刺辣辣黏糊糊的xiaoxue露出來透透風(fēng),可剛挨完打的屁股微微一碰就跟鋼針往里扎似的疼,趕緊又縮回手。 大王啥都好,就是打屁股打得太疼了... 良玉還這么想著自己跟大王的種種情事,帳簾掀起,呼延圖與幾名部下走了進(jìn)來,看三個(gè)小子乖順地并排趴在榻上,好笑地?fù)u搖頭。 “這班小奴又惹大王生氣了?”特木兒一進(jìn)帳便見著三個(gè)姹紫嫣紅的小屁股,調(diào)侃道. “不打不老實(shí),鬧騰得很?!焙粞訄D帶幾人在矮幾邊坐下,隨口笑答。 “這些小奴兒們便是如此、屁股幾日不挨鞭子就折騰。”另一名魁梧的騎兵教頭也發(fā)了話,頗感同身受道:“我?guī)ぶ心莻z,三天兩頭地吃醋鬧脾氣,板子馬鞭來上個(gè)幾十下才消停?!?/br> 幾名壯士講的都是韃靼語,三名小奴聽不大懂,卻能從那戲謔的語氣里聽出話題圍繞著他們?nèi)齻€(gè),在其他的塞外大漢面前光裸屁股的羞恥讓三人皆是從耳根子紅到了后頸。 “你們仨,自己上點(diǎn)藥,上好了過來伺候?!焙粞訄D的喝令聲傳來。 韃靼人的特效跌打藥水有奇效,幾日挨不了椅凳的臀傷一旦涂抹后三日內(nèi)就能消痛去瘀,可平時(shí)小奴們挨罰肯定沒有上藥的份,這下不用頂著腫屁股忍小半月的疼,幾人都開心壞了,也顧不上赤身裸體地,淺棲立刻爬到榻尾的置物柜那兒取來傷藥,先為兩名弟弟涂抹。 “好哥哥,先給我涂吧...”前一刻還怨懟對方的良玉此時(shí)換了張面孔,討好地沖拿回傷藥的淺棲回頭笑了笑。 “不怨我了?”淺棲被他鬧得好笑,疊好藥棉布,沾了那淡色的藥水往他腫成大饅頭的紫屁股上輕輕抹開。 “嘶...誒呦...”良玉上藥就上藥吧,小嘴還嘶嘶哈哈地哀叫,可淺棲動(dòng)作已經(jīng)夠輕的了,也不知是叫給誰聽的。 “你就是愛嬌得很!”小軟嗓把帳中幾個(gè)塞外大漢都給喚硬了,淺棲哭笑不得,不輕不重地往臀峰一塊瘀血上摁了摁,微嗔道:“屁股掰開,給你抹抹里頭?!?/br> “誒呦!”瘀血被壓下的疼滋滋往rou里鉆,良玉疼得一哆嗦,邊小心翼翼地掰開屁股邊嘟囔:“你兇我做啥!” 清潤的少年嗓子嚇的這聲命令吸引了幾名大漢的目光,眾人都對右賢王這名身懷雙xue的美艷小奴十分眼熱,紛紛盯住男孩在掰開腫脹的紅臀后似有似無展現(xiàn)出來的秘xue,塞外男子如鷹如狼般的犀利目光甚至能捕捉那處盈盈的水光。 呼延圖對愛奴被視jian混不在意,還頗有與屬下同樂的意思,大笑道:“當(dāng)初買他的時(shí)候也沒見這么矯情,看來也是太寵了。” “這等美人在側(cè),難免的!”特木兒曾得右賢王的恩典一同cao干過良玉,知道這曼妙滋味,不禁感慨道。 那頭,淺棲剛給兩人上過藥,終于輪到了祿曼兒給自己抹藥,他臀傷相較起來略輕一些,深紅里帶些淺淺的紫印,是大王看他一貫的乖巧下給的恩典。 “你們幾個(gè),還不爬過來伺候?”呼延圖看三名小奴哆哆嗦嗦地相互上完藥,一拍桌案又一聲大喝。 三人彼此再鬧騰都不敢不聽大王的話,不大利索地爬下床來,像三只品種不同卻各有各可愛的小狗兒般手腳并用地爬過來,一齊拱進(jìn)呼延圖的懷里。 被美人們簇?fù)碇墙^頂快活的事,呼延圖隨手撓了撓祿曼兒的下頜,問道:“燭臺被你們幾個(gè)打碎了,誰來做那新燭臺?” 三名少年心中升起隱隱的預(yù)感,正面面相覷不敢回答時(shí),呼延圖一人一巴掌朝屁股招呼過去,喝令道:“還不趕緊地撅腚跪好?” 三下噼啪的掌臀聲過后,男孩們嗚咽著散開,帳中議事的一共六人,三名小奴在每兩人間穿插跪好,叫每位大人都能在手邊隨意玩弄自己。 “上香燭!”呼延圖拍拍大掌,沖掌門邊上的侍從令道。 “大王...嗚...我不想當(dāng)燭臺...“良玉嘴一扁又要掉淚,他剛被罰過呢,清涼的傷藥剛剛起了點(diǎn)效,咋能又當(dāng)上燭臺呢? 三人里就屬他膽子最大,呼延圖二話不說,將跪著的男孩擒住后脖子摁趴了腰,擰著兩只胳膊向后圈住膝彎,臉蛋貼地裸臀朝天,被打腫的小屁眼在高撅的臀瓣間畏懼地瑟縮著。 “都這么給我跪著,誰敢動(dòng)一下,給你們屁股打爛,到帳外連騎三個(gè)晚上的木驢?!薄『粞訄D狠狠煽了良玉肥美的屁股一記,目光分別掃過淺棲和祿曼兒。 這懲罰太駭人了,兩名男孩渾身一凜,慌忙學(xué)著良玉的姿勢撅好屁股,等待接下來更羞恥殘忍的懲罰。 三個(gè)上過奇藥的小屁股紫紅油亮得像熟透的大李子,侍從很快捧來了香薰紅燭,足有二指寬的蠟燭不留情地?fù)伍_被抽腫的xiaoxue口,插到紅燭可以穩(wěn)穩(wěn)直立的深度,劃開火奩將一根根紅燭點(diǎn)燃。 “大王!太疼了?。?..”充血的xiaoxue被插進(jìn)異物,撕裂與殺疼叫三名小奴忍不住抽泣哀吟,良玉更是疼得哀嚎,xiaoxue口一收一縮地想把蠟燭擠出,卻適得其反地將燭身吸得更深,火光顫抖攢動(dòng)。 一股幽謐的異香在帳內(nèi)彌漫開來,紅燭很快燃燒化開,燙人的蠟液順著燭身流下,直直流在被迫撐開的紅腫xue口,在上頭凝結(jié)成漂亮的燭花。 “好燙...大王饒了我們...” “太燙人了大王!嗚...” ...... 本就刺辣的小屁眼再遭熱蠟的荼毒,真真像針刺火燎一般,男孩們哭開了,連最能忍地淺棲都止不住求饒,卻很快都被侍從們帶上軟木口塞,小嘴撐大淌著涎液,只能嗚嗚嚶嚶地小聲叫喚。 要一直保持跪撅臀的姿勢實(shí)屬不易,只要稍稍動(dòng)彈,蠟液又濺到熱辣刺痛的屁股上,帶來難捱的灼傷感。 塞外男子們邊談著轉(zhuǎn)場越冬的正事,邊禁不住對一旁的紅臀燭臺上下其手,握過皮鞭韁繩與箭弩的粗糙大掌搓弄男孩們可愛嬌嫩的yinnang與臀溝里的細(xì)白皮rou,將未凝結(jié)的紅色蠟液在小屁股上抹開,像紅山楂淋上層誘人的冰糖。 男孩們被摸得雙腿顫抖,蠟液四濺,良玉更是沒出息的屄里直流水,明明身后又疼又辣,兩瓣小花唇間的乳白yin汁卻一股一股地向外淌。 紅燭燃了一半,呼延圖將他屁眼里的紅燭取出,微微傾斜燭身,將那蠟液往水汪汪的屄上滴,蠟滴凝在白饅頭似的yinchun上,幾滴落進(jìn)中間紅色的yinrou中,良玉一聲幾聲哀叫,再也撐不住地倒進(jìn)大王懷里,邊哭邊將那紅燭吹滅,雙手纏住男人的脖子再也不肯受這滴蠟之刑的罪了。 “想騎木驢了是不是?”呼延圖反手掌摑貼到懷里來的小屁股,將上頭凝好的硬蠟拍碎,撲棱棱成塊的落下。 良玉口塞還沒拔出來,哼哼唧唧地嬌著哭,私處結(jié)的硬蠟硌得疼,他卻不敢私自摳出來,軟乎乎的身子往大王懷中越貼越緊,篤定大王不會因?yàn)檫@點(diǎn)小事就真的狠狠罰他。 紅燭越少越短,靠近皮rou也越來越燙,其他幾人看這著紅燭快要燃盡,再燒就要燙傷皮rou了,這才也幫兩名小奴吹滅燭火,將殘燭從xiaoxue里拔了出來。 淺棲與祿曼兒跪得渾身酸軟,控制不住地倒在身邊的塞外男子懷中,被人放在堅(jiān)實(shí)的大腿上撥開凝結(jié)的紅蠟,將被燙得愈發(fā)紅艷的小rouxue原原本本地再次暴露出來。 正兒八經(jīng)的議事因三名搗蛋的小奴最終變成交姘大會,呼延圖大方地邀請最信賴的屬下一道cao干自己最得意的愛奴,三名男孩這一日挨打了屁股又得一人伺候兩名塞外漢子,最后皆精疲力竭幾乎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