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丨變革丨手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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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歲恩的到來,倒是從根本上保障了肖劍亮的安全。那蟲核的警戒線,被調(diào)低了很多,死亡只會在這些蟲們愿意的時候才會到來。 顯然這里的蟲還不想肖劍亮這個陰險狡詐的丑蟲死去,而肖劍亮似乎也沒有之前那么想要死去了,不咸不淡的日子就這么過著。 肖劍亮不是一個善良的蟲,大概是因為臨近死亡了,肖劍亮還有點不想讓這個熟悉的蟲蒙受了不白之冤,又或者看到熟悉的蟲的日子和自己一樣不太好過,心情反而平靜了。 肖劍亮知道自己離開的時候即將到來了??赡苤皇庆`魂,也可能身體和靈魂一起。死亡并不是可怕的事情,心死離身死只會是時間上的差距。 和上次不同,肖劍亮的蟲囊是完全健康的形態(tài)了。這樣的變化,讓啟歲恩申請了醫(yī)療觀察,但該承受的,也不會少的。而這樣的蟲囊,能不能懷孕,也是觀察的一部分。 這樣的意義何在,肖劍亮并不關心,他甚至還笑嘻嘻的,他調(diào)侃著啟歲恩,這個絕對不會和自己發(fā)生性事的雄蟲,惡意的調(diào)侃,挑戰(zhàn)雄性的底線,也是雄性動物的肖劍亮深諳此道。 啟歲恩大多數(shù)只是皺皺眉,至于眼神中其他的想法,肖劍亮更本不在乎,就是看懂了對方探究的目光,也不打算理會,他們之中只有肖劍亮惡意的話語。 肖劍亮很清楚,以蟲族記憶的習慣,可能對方都差不多忘了。這不妨礙,找茬兒的肖劍亮。 啟歲恩一共給肖劍亮帶過兩個消息,一個是安吉拉,肖劍亮去見了他最后一面。 倫格斯獲救了,反正沒有死去,因為檢查發(fā)現(xiàn),他和肖劍亮沒有發(fā)生過任何的關系,而且也沒有任何證據(jù)能夠證明他與肖劍亮有過rou體上的關系,也就是說倫格斯不會受肖劍亮的意志所超控,他會去哪里,這就不是肖劍亮能知道的了。 安吉拉死了,金黃色的長發(fā),怦動的蟲核變成閃爍的星星點點,沖刷在肖劍亮的身上,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那大概是一個溫暖的擁抱吧! 肖劍亮卻不敢承受。蟲族的生命是以基因片段而傳承的,或許這世間還有核安吉拉很相似的蟲,相似到幾乎一樣,可能連情感也是。 肖劍亮只是一個普通人,這些事情就是知道,也理解不了。他只能看成是一個人的消失,也只會看成一個人的消失。這個人還是個比自己還要了解自己的“蟲”。 好在已經(jīng)發(fā)生過太多讓肖劍亮難以忍受的事情了,但也都這么過來了,肖劍亮更多的是坦然以對。 黑色的發(fā)里,幽幽的光,都是沒有光亮的。一如蟲們所厭惡的一樣。 黝黑的眼里,如同深淵臨近,將一切的情緒波瀾都收攏。 人沒有死,卻已經(jīng)有些腐爛的氣息了。 而啟歲恩給肖劍亮帶來了第二個消息,一位尊貴的雌蟲來了,帶著一群雌蟲來了。 肖劍亮自認為沒有什么討厭的蟲,在這個時候花大價錢來看望自己的,肖劍亮難得的提了點興趣。 在一群落井下石的雌蟲里,一位綠毛的狗腿蟲,肖劍亮仿佛想起了一個有些討厭的蟲,肖劍亮就連他的名字都忘了。 不過這不妨礙肖劍亮對這一行雌蟲沒有好臉色。 不知道啟歲恩是出于什么樣的目的,他告訴了肖劍亮這些蟲的的信息,里面沒有一個是肖劍亮認識的,啟歲恩卻提到了嘉拾起,還有那要打八桿子都不一定打的到的齊格爾。唯一能猜到的是啟歲恩是故意的。 肖劍亮對這些專門來看望自己落魄的雌蟲沒有好感,和一直相處的啟歲恩相比,肖劍亮到不介意讓啟歲恩看看戲,畢竟也相處了些時日了,比起這些雌蟲相比,可要好得多。 那些雄蟲們看起來漂亮的雌蟲,在肖劍亮看來還比不過旁邊天天“折磨”自己的啟歲恩。 肖劍亮想自己可能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了,顯然不是這樣的,他只是不喜歡有雌蟲來打擾自己平靜的生活,還耀武作威,裝腔作勢的。 緊致的腰線,肖劍亮絕對是一個性感的尤物,只要他想。 汗津津的身體,自帶著發(fā)光的模樣,啟歲恩不得不在旁邊,即時制止,那些一起被帶來用于折麼肖劍亮的雄蟲。貴族的惡趣味,以及聞著喜歡這種臭味的追隨的雄蟲。 顫顫巍巍的人兒,熱氣騰騰的,冒著熱氣,丑陋的顏色和詭異而放肆的笑容,輕蔑鄙夷的看著在他身上馳騁的雄蟲,看著那些站在雄蟲身后嬉笑的精致雌蟲。 這些蟲里,自然也有啟歲恩。 很明顯肖劍亮他更本不在乎,沒有雌蟲的道德觀,連蟲類的社會觀都沒有。 說肖劍亮是一個反社會蟲,啟歲恩也相信的,但反社會蟲有著嚴格的定義的,肖劍亮用醫(yī)學的專業(yè)對比來說,他缺少了一個最重要的特性,主觀對社會產(chǎn)生對抗并且為之給予了積極行動,且一切于派系等其他外在條件無關。 但是他太像了。 熱氣騰騰的人兒,滿不在乎的送走那群蟲,啟歲恩給對方重新檢查身體,滑膩的液體一身都是。被強行多蟲進入的肖劍亮可能是被迫發(fā)情了,也可能是蟲卵出現(xiàn)排異反應了。下半身更是重災區(qū),泛濫的液體混合著不明的蟲卵一同溢出,還有些“嘎吱”的詭異聲音。 沒有一個蟲卵是完整的,原因不明,推測受主觀情緒影響。 “如果能誕下一個蟲,說不定能離開這個地方。” 肖劍亮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起來,很快就睡過去了。 這樣的話,啟歲恩說過了幾次了,大筆的貢獻值,除了幾個將軍沒有蟲能負擔的了,今天來的雌蟲里面就有其中某些將軍的雌蟲。明面上的動作,就是不想讓肖劍亮出去。 多此一舉。 這世界應該改變了。啟歲恩突然這樣想到。 有的事情一旦做出來改變,那些細心的人就會輕而易舉的發(fā)現(xiàn),即使一切沒有絲毫的不同。 “最近發(fā)生了什么好事情?!毙α吝€是那個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 啟歲恩看向?qū)Ψ剑澳闵眢w里有蟲卵正在發(fā)育完全。”這件事是一件能讓醫(yī)生高興的事情,但啟歲恩并不這樣覺得,因為自己的患者不覺得高興的事情,作為醫(yī)生的自己就沒有資格感到高興。 “哦。” 潦草的對話就這么輕易的結束了,他們本就沒有太多的對話,肖劍亮已經(jīng)不是那個多話的人了。 時間過去,啟歲恩給肖劍亮帶了最后一個消息。最年輕,最新晉的將軍保釋他了。 然后這位將軍闖入了房間里,將剛剛才下地就無比叫囂的蟲,一把捏死了。 這位年輕的將軍表情很是兇狠,肖劍亮不在是那個怕死的人了,肖劍亮覺得自己應該是一個蟲了,因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會害怕蟲了。 年輕的將軍長相俊美,囂張的桀驁不馴,如果不是這份傲氣,也不敢將肖劍亮保釋過來。 從一群蟲變成了一個蟲的專屬。 啟歲恩說肖劍亮運氣很好。 肖劍亮也這么覺得,好到難以置信,二進宮的雌蟲,還能再次出來,還是最新的將軍,從十大將軍變成八大將軍后的將軍。 在柴晉看來,一切都不一樣了,漆黑與白皙里,水艷的紅旎色,輕飄飄的眼尾,就是沒有特意的注意他蟲,已是能化作實物的勾子了。 勾著你的眼睛看向他,注意著他,做出最誠實的反應,原始的反應。不自覺的展現(xiàn)著自己雄性的魅力,結實的有力的肌rou,以及能刺過孕囊密口的兇器,筆直修長,躍躍欲試,無聲的憤怒侵蝕了深色的布料。 所以,柴晉將軍他黑臉,又憤怒。 他還問,“你是誰?!庇媚菐еG色的眼珠子,隨意的看了一眼,甚至都沒有瞧到柴晉的身上。 所以他自然看不到柴晉身上的勛章,以及早就換了的發(fā)型,現(xiàn)在的他可是很多雌蟲的夢中對象的他,現(xiàn)在的他。肖劍亮都沒有看。 “第八軍團,柴晉將軍,你以后的主蟲,我對你有著最高級別的管束,甚至是死亡?!辈駮x的話如同火藥的槍。 也不能換來肖劍亮多余的表情,可能他已經(jīng)變得艷色入骨了,不會別的模樣了,輕賤、下流,好任蟲踐踏都不入心的模樣。 但他不是,啟歲恩知道,以后也定然會被其他蟲發(fā)覺。只是現(xiàn)在顯然不會是時候,他肖劍亮不想。 而現(xiàn)在,這過分囂張的話語,并不可信,除非這位年輕的將軍是打算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顯然這不是明智的舉動。這位年輕的大將軍才等到了這一切。為了這樣的雌蟲顯然不值得。 肖劍亮的肚子里除去才出來的蟲,還有許多其他的蟲卵,半死不死的居多。 年輕的將軍在宣告所有權之后,連接著理智也一同消失了。 敞開的大腿,才生產(chǎn)之后,流著污穢液體的紅洞,軍褲一脫,軍刃就刺入了那紅艷的洞中,破開層層阻礙,灌入最私密不見他蟲的地方,唯一不會被看見的地。 rou做的“軍刃”捅出來其他的東西,或是蟲卵或是其他的東西,裹著粘稠的液體,進行著最傳統(tǒng),已經(jīng)被蟲類忘記了的儀式,“灌洗”。 一邊又一邊的極致cao作,柴晉沒有讓旁邊的雄蟲離開,直到只剩下了干凈的,可柴晉還是不甘心。 奄奄一息的雌蟲,整個被抱在了懷中,一只手深入了那個不太容易被探訪的地方,剛剛的懷抱變成挾押,身體保護性的反應都被壓制住了。 慘叫聲。 不會有蟲來制止,現(xiàn)在這一片區(qū),柴晉是唯一的王。 些許的憐惜,在柴晉抓住了一個小東西后,就消失了。這一切在柴晉看來都值了。 一個小到以為會是蟲卵的蟲,現(xiàn)在肖劍亮身上的氣息才幾乎消失趕緊,就在小東西被抓出來的一瞬間,奄奄一息的肖劍亮重新有了反應,柔軟的觸角虛弱的晃動著,搭在了柴晉的觸角上。 “給我?!?/br> 這是柴晉第二次感受到這種呼喚,還是同一個雌蟲。 那小東西就送到了肖劍亮的手上了。這是雄蟲對于雌蟲的天性,蟲們會這樣解釋到。 柴晉很生氣。 那個脫離魔爪的小東西急忙躲入了肖劍亮的黑發(fā)之中,一點都看不出來。 將軍知道這個插曲以后會有很多的后患,隱藏了自己的小蟲子已經(jīng)不知道去向了。他脫下自己的軍袍,包裹上自己的雌蟲。完全屬于他的雌蟲。 外面是全是軍蟲,顯然這不是一次正規(guī)程序的流程。其他的掌權者忙著填充自己的疆土,沒有蟲來管這個風頭最盛的年輕的將軍。 顯然這個蟲族的社會正在進行一場翻天覆地的變革,肖劍亮還在昏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