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柔妃大狗狗在陛下體內成結灌精,兄弟夾心前后夾擊cao昏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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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身體僵硬,身體里含著的柔妃的那根狗jiba卻在聽到這句話以后更硬了。 雖然已經把陛下cao得高潮了一次,但孫遠新卻還沒有射出來過。一開始是他昏昏沉沉,兩人之間的情事全是陛下主動,由于陛下救人的急切之心和體力限制,這場性事對于孫遠新來說簡直是隔靴搔癢,身體上得到的滿足總是淺嘗輒止,不能盡興。 有不知道多少次,孫遠新都恨不得跳起來把陛下按在身下,狠狠地cao進陛下腿間的濕軟xiaoxue,哪怕陛下氣得兩眼通紅哽咽著痛罵自己是條不聽話的賤狗,也絕對不會從陛下的身體里退出來。 但孫遠新沒想到,自己醒來以后,竟真的變成了一條狗。 他的狗jiba插在陛下的后xue里,被柔嫩的腸rou緊緊包裹著,這種緊窒的溫暖讓他的jiba脹得發(fā)痛,可他也意識到自己的性器比人類形態(tài)的時候大了不少,要是真的像自己想象里那樣cao陛下,不知道會不會把陛下身下的xiaoxue撐壞。 孫遠新這樣艱難的忍耐,結果只是便宜了孫繼遠這個混蛋。 “不、不行……”陛下驚恐地開口拒絕,“會死的……” 以現在身體里的性器的體型,他就已經難以承受了,真要像孫繼遠說的那樣,卡在身體里膨脹成結,然后在里面灌上足足兩刻鐘的jingye,只怕連肚子都會被撐破吧。 被狗jiba射出來的jingye撐爆肚子,這種死法也太恐怖了。 “汪、不是,陛下你別擔心,”柔妃孫遠新小聲地說,“我會努力忍住的。” 是嗎?陛下抓住他身上的白色長毛,并不確定地想,他后xue里那根屬于孫遠新的jiba可不是這么說的。 那東西本就是非人的尺寸,粗長得將陛下后xue撐開到極致,此時更是興奮,哪怕不動時存在感都強的讓人難以忽略。 但是陛下沒有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他安撫地順了順孫遠新身上的白毛,引起這只大狗狗舒服地發(fā)出嘆息的聲音,他似乎本能地想靠過來蹭陛下,卻在意識到現在的情況后訕訕地停下了動作。 “真是主寵情深,”孫繼遠嘲諷道。 陛下前后兩處xiaoxue都被這對兄弟cao開,因為后xue里的異物以至于孫繼遠在前面進入一半就再也無法深入了。 當然,這也不排除是陛下前面的那處女屄在之前就被孫繼遠cao得紅腫,本能地抗拒著被他再次入侵的緣故。 “不過像這種連狗叫都憋不住的笨狗,發(fā)情的時候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br> 在陛下軟弱的抗拒下,孫繼遠強硬地一寸一寸擠進被他cao腫了的屄xue,隔著陛下體內那一層薄薄的軟rou膜,這兩兄弟碩大的jiba幾乎要抵在一起,在陛下的身體里擠壓著對方,占據更多的空間。 “不、唔啊、太大了……出、出去……要壞了……”被他們的性器將身下的小洞填到沒有一絲空隙,幾乎已經感覺到身體內部的撕裂,陛下失神地睜大了眼睛,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的透明液體打濕了眼睫,看起來竟然有點可憐。 可惜的是,正在cao干他的這對兄弟都不是會憐惜地從他身體里退出來的那種人,甚至相反的,他們的jiba更硬了。 “放松點,陛下,這么緊繃著身體會很難受的。”大狗狗孫遠新小幅度地用吻部去拱陛下的后頸,濡濕灼熱的舌尖輕輕舔舐陛下耳后的交界,這個地方幾乎沒有被人這樣情色地舔舐過,粘膩的水聲清晰地映入陛下耳中,令陛下更覺得難堪了。 “真會裝乖,”孫繼遠嗤笑一聲,拉開陛下的一條腿,埋在女屄里的性器抽出少許,然后狠狠地撞了進來,一干到底。 因為姿勢的原因,陛下被孫繼遠的這一記狠cao壓到了身后大狗孫遠新的狗jiba上,同時被兩根粗長的性器cao到了底! “唔唔——” 讓陛下最恐懼的一刻還是到來了,深深地釘入后xue的那根狗jiba的頂端開始膨脹,后xue并不像前面的女屄一樣天生就是用來承受性器的進入的,本來就被這非人的性器撐得難受,此時更是不堪承受。 “對、對不起……”大狗狗的聲音聽起來真是十足地心虛又不安,“我、我控制不了了汪……” guntang的jingye沖刷著內壁,仿佛永遠不會結束,最柔軟的嫩rou被大jiba頂撞碾磨也就罷了,jingye射上時又酸又麻,更因為狗jiba的guitou已經膨脹成結卡住了腸rou,以至于陛下無論怎么扭腰,都完全無法避開被大狗用jingye灌滿內里的命運。 眼前綻出一陣白光,在強烈的刺激下,意識似乎慢慢地脫離了身體,輕飄飄地漂浮了起來。 陛下仿佛看見下方荒誕不堪、yin亂至極的景象:他坐在一只巨大的白狗下腹的狗jiba上被大狗和一個男人夾在中間,潮紅的滿是情欲的臉上是說不出痛苦還是歡愉的神情,赤裸的身體也幾乎都是紅色的,小腹被這對兄弟撐出詭異的凸起,讓人疑心下一刻里面的jiba是不是就會頂穿腹部捅出來。 白色的大狗身后的尾巴幾乎搖出殘影,呼吸急促地哼哼唧唧著,一副舒服到了極點的樣子,這會兒他大概早忘了之前說過的忍耐的話,腰部輕聳著恨不得把整根插在陛下身體里的狗jiba再捅進去一部分,連鼓囊囊的yinnang都塞進去。 這一幕看著實在恐怖,幸而陛下的意識都仿佛不附在身體上了,于是對于這一切的感受也遲鈍了起來,像隔著一層薄膜。 但是顯然有人不想陛下享受這種短暫的安寧,下一刻,孫繼遠干脆將陛下另一條腿也抬起,屄xue內壁紅腫的嫩rou被不遜于獸型的粗長jiba一寸寸地碾磨著頂開,一直撞到那個隱秘的小口! “唔——滾、滾出……呃啊……”意識仿佛被人從半空中拉了下來,猛地墜入情欲的地獄。強烈的快感和身體被撕裂的痛楚在片刻的休息后來得更加洶涌,也更加讓人難以忍受。 陛下伸出手無力地按在孫繼遠肩上,像是在推拒。但他雙腿都被孫繼遠拉開,向對方暴露出自己身體最柔軟最無防備的地方,身后又是正在成結灌精的孫遠新,根本無處可逃,只能被釘在這兩個人的jiba上承受這一切。 曖昧的水聲在昏暗的假山洞里格外清晰,像一個永遠不會醒來的噩夢。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一切終于超過了陛下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一直緊繃的神經突然斷開,陛下陷入一片黑暗,被這兩個混蛋cao得暈死了過去。 這一晚陛下被cao暈,又被他們給cao醒,那兩根過于興奮像是處于發(fā)情期野獸的jiba沒有半絲疲態(tài),只有陛下連感受快感的大腦都已經麻木,下身呈現被過度使用的酸脹麻木。 “你找死?!碧K逸塵冷冷地說。 孫繼遠英俊的臉上一道紅色劍痕,還有鮮血正從里面滲出來。他滿不在乎地笑了笑,幾乎是惡意地看向剛一趕到便將這個假山洞打垮,只留下陛下所在那一塊地面沒有被假山石砸的蘇逸塵,問道:“蘇國師這樣暴怒,到底是因為你的陛下被我cao爛了,還是因為即使這樣,你也不能主動cao他?” 他瞥了眼蘇逸塵素白衣角的塵土,心知蘇逸塵怕是在發(fā)覺陛下身上的禁制被動時就一路趕回來,這樣一來,那位陛下在蘇逸塵心里的重要程度便要再上升一個檔次了。 蘇逸塵不再說話,他素來清冷高潔如中天之月,只是神色淡淡,此時周身卻冷得像萬年不化的霜雪結成實質,任誰都看得出他的怒意。 “打一架?”孫繼遠問。 蘇逸塵袖中滑出一柄劍。 早在蘇逸塵出現的時候,柔妃孫遠新就心虛地抱著昏過去的陛下回去了。 他不敢假手他人,親自給陛下擦洗身體,將手指插入紅腫的xiaoxue,把里面白濁的jingye導出來。無論是他還是孫繼遠,今天夜里射進去的東西都尤其多,將陛下的小腹撐得鼓鼓脹脹像懷胎三月的婦人,以至于當他手指擠進那兩處xiaoxue時,昏迷中的陛下都下意識地夾緊了腿將他的手夾住,不讓他繼續(xù)動。 陛下腿根細膩溫軟,比上好的羊脂白玉手感更好,在溫水中緊緊夾住孫遠新的手,讓他回想起今晚插在陛下身體里時的感覺,臉瞬時就紅了,身下某處也堅硬不已。 他一動不動,等自己能忍住了,才勸道:“陛下……那些東西留在身體里面不好,你松開我的手,我?guī)湍闩鰜??!?/br> “唔……不要了……”陛下在睡夢中囈語,“太大了……要被燙壞了……好多……” 這一夜的性事對于陛下來說太過刺激,以至于到了現在陛下還殘留著被侵入的殘余感覺,夾住孫遠新手的雙腿不肯放開。 孫遠新正無奈,便聽到背后開門聲。 蘇逸塵淡淡道:“我來吧?!?/br> 孫遠新遲疑了一下,還是讓出了位置,不太甘心地離開了。 門合上前,孫遠新仿佛聽到一聲極輕的嘆息,輕飄飄地被吹散在風里。 等陛下醒來時,一眼便看到床邊的蘇逸塵。 第一眼,陛下幾乎以為自己是不是還在做夢,不然怎么會在蘇逸塵這個看起來不太像人類的家伙眼下看到淡淡的青黑。 蘇國師猛地起身,起到一半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坐下,竭力輕描淡寫道:“陛下……昏睡了兩天一夜?!?/br> 也許是因為他這副樣子讓人忍不住心軟,再加上這次的事也可以說是陛下自找的——要是不把蘇國師支到外地去,孫繼遠根本沒機會在宮中肆意妄為,所以陛下在蘇國師面前就格外沒有底氣。 他咳了咳,才開口:“……蘇國師什么時候回來的?” 蘇國師神情淡淡,仿佛他們之間什么齟齬也沒有發(fā)生過,他沒有對陛下用那些yin刑、陛下也沒設計他結下血契,從此任由陛下驅使掌控,仿佛他們只是最普通的陛下和國師、一對普通君臣。 “有兩日了。” 他們之間就這樣安靜下來,陛下定定地看著蘇國師,有一瞬間以為回到了所有的事都還沒有發(fā)生的時候。 蘇逸塵是這個國家高高在上被奉若神明的國師,他自己是個不受寵的皇子,有時候兩人靜坐在一處,他就這樣絞盡腦汁地想著用什么話題來和這位老師搭話。 這一切細算起來,也許是被陛下自己給毀了的。 陛下心想,自己確實不是個好人,所以無論是裴御醫(yī)、還是孫繼遠,遇上這兩個變態(tài)都是自己的報應,但是像蘇逸塵、鐘然、孫遠新這樣的好人,為什么又會倒霉地遇見自己呢? 蘇國師動了動,像是被陛下的目光看得不太適應。 他從前不說話時能像一尊玉像一樣一動不動地坐上一天,不知為什么現在反而坐不住了。陛下唇角不自覺勾起,在意識到之前朝著蘇國師伸出手去拉他的袖子,說道:“國師為什么坐不?。渴潜晃铱葱吡??” 若是以前,他說這樣的輕薄話,蘇國師只會淡淡瞥他一眼,一字不發(fā),但這樣的對待已經算特殊,換了別人哪怕也是皇子,蘇國師也能當那人不存在。 而現在,陛下的手還沒有碰到蘇國師,蘇國師便身體一僵,條件反射地躲開了陛下的手。 兩人之間的空氣幾乎可以凝成冰霜。 陛下唇角的笑意慢慢冷了下來,伸出去懸在半空的那只手并不收回,就那么放在那里。 “你恨我嗎?”他問蘇國師。 蘇國師的臉色幾乎可以用慘白來形容,但他的神色素來淺淡,叫人難以猜清心思,陛下也不在意那是害怕、后悔,還是厭惡。 “那你就恨我吧,”陛下難以克制心里骯臟污穢的念頭,像是個自己不痛快就要讓全天底下的人都陪著一起不痛快的小孩子,“是朕還沒有剝奪你國師的職位,讓你覺得自己仍然高高在上?——那你就跟他們一樣,做朕的后宮妃子吧?!?/br> 他用目光寸寸描摹蘇國師那張清冷抗拒的臉,然后視線落入蘇國師層層包裹的身體,羞辱地說:“反正侍寢的事,國師大人早就干過了,不是嗎?” 蘇國師的雙眼別開躲避陛下的視線,看向床帳,仿佛那上面繡的不是龍鳳花鳥,而是什么清心經文:“……陛下身體虛弱,短時間內不適宜再行床事?!?/br> 這倒是個足夠合適的理由,陛下輕笑了一聲,說道:“是啊,而且,接下來是朕臨幸皇后的日子,對不對?這個還是蘇國師親自給朕排的,不知當時蘇國師可想過自己將來也有一天會像這幾個妃子一樣,要排著隊等朕來臨幸?” “蘇國師你……確實有一副好姿色,”陛下輕佻地說,“不過朕后宮妃子中容貌端麗的不少,鐘皇后更是好看得緊,所以這些日子國師不妨多學學怎么伺候朕,等朕臨幸過了其他妃子再來找你的時候,可不想再看見國師像條死魚一樣了?!?/br> 說這話時,陛下全憑著胸中一口惡氣,顯然已經忘了上次他與蘇國師上床時所發(fā)生的一切。 若非有裴妖妃那里弄來的藥,加上蘇國師對陛下全然沒有防備,陛下明顯是無法把克制禁欲的蘇國師弄上床的。而看起來清冷寡欲的蘇國師,在床上險些把陛下cao得丟了半條命,后來結了血契后更是失控地變出白鹿的獸型,用那根非人的極長鹿鞭貫穿了陛下身體深處的每一寸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