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陛下被吩咐配種的巨狼逃出來襲擊了,被當(dāng)成母狼灌精到干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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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掛在天上的月亮被烏云遮蔽,星光稀疏,越發(fā)昏暗。 宮人提著燈走在前面,照亮了去往皇后宮中的路。 他們低眉順眼,都知道陛下這幾日心情不太好,前幾天柔妃跑去陛下寢宮里侍寢,不知道怎么的,就被陛下罰著禁足關(guān)在宮里抄書。 這些天來的政務(wù)又繁多,陛下從那天后就一個人睡了好幾天,直到今天才有了空歇去見皇后。 行至御花園時,僅剩的那點月光也消失了,不知從哪里吹來一陣風(fēng),吹得樹影幢幢,像是有什么人藏在那黑暗的陰影里,宮人和侍衛(wèi)們都不由得有些毛毛的感覺。 都說皇宮禁內(nèi)多冤魂,雖然面上都不信,但也架不住心虛。 有個小宮人突然停了下來,眼睛死死地盯著某處的樹影,聲音透著十足的慌張:“那、那里是不是鬼、鬼火?” “從剛才起我就覺得了……好像有什么東西一直跟著我們……” 陛下懨懨道:“不用管?!?/br> 一陣風(fēng)吹熄了燈里的蠟燭,所有人都陷入了片刻的黑暗中。 有什么東西朝著他們撲了過來。 等宮人們慌慌張張地把蠟燭再次點亮的時候,所有人都驚恐地發(fā)現(xiàn),被他們圍在中央的陛下,消失了。 巨狼將陛下摔在了地上。 陛下被摔得七葷八素,再緩過神來時便被湊到眼前的狼嚇了一跳。 這頭令人眼熟的墨狼在陛下身上嗅了嗅,然后打了個噴嚏,露出一個非常人性化的帶著嫌棄不屑的表情,退后了幾步,挑剔地看著陛下。 它似乎不太喜歡陛下身上的味道。 陛下心里倒是松了口氣。 雖然這頭巨狼看起來頗通人性,但也不能保證它沒有食人血rou的愛好, 不得不說,陛下此刻的淡定還是有些依仗的,前不久與蘇國師的那個血契,可以分擔(dān)一部分的傷害到蘇國師身上。 要不是陛下前陣子覺得蘇國師太煩把人支出了京城,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遇不上這回事的。 此刻他們所在的地方應(yīng)當(dāng)是假山山洞,陛下沒有聽見外面有人聲,也不知道宮人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被這頭狼叼走了,要過多久才能找過來。 假山洞里的空間不算狹小,但也絕不至于有多寬敞。 下一刻,一陣勁風(fēng),趁著巨狼注意力轉(zhuǎn)移打算逃走的陛下被猛地?fù)涞乖诘厣?,沉實的重量壓在背上仍然令陛下幾乎無法喘氣。 他隱約聽到身后的野獸喉間發(fā)出低沉的鳴音,像是在嘲笑他的輕敵和僥幸。 與這樣一頭獸類近在咫尺,陛下瞳孔劇烈地縮小,身體意識到了危險的氣味肌rou緊繃想要反抗,但壓在他身上的那頭巨狼卻沉得像一座大山般紋絲不動。 溫?zé)岬拿l(fā)在他裸露出的后頸上滑過,狼的毛發(fā)比陛下平時披戴的狐裘的毛發(fā)要硬一些,蹭得那處有些發(fā)癢。 陛下連呼吸都放慢了,努力地平靜下來,他當(dāng)然認(rèn)得這頭巨狼,前幾天還讓人給它找頭母狼配種來著,陛下心中隱隱覺得這頭巨狼是通人性聽得懂人說話的,便問道:“……你想做什么?” 巨狼沒說話,陛下卻感覺到了一陣guntang的濡濕落在頸側(cè)。 它在舔舐自己的獵物。 這動作完全不像是一只只憑借本能狩獵的野獸,過于游刃有余,透露著戲弄獵物的惡劣。粗糙的狼舌舔過陛下喉間,上下滑動的喉結(jié)有一刻感受到了尖銳的狼牙抵在那上面,只需輕輕一用力就會刺穿陛下的喉嚨。 也許它會刺穿氣管,讓冷空氣從這里直接灌入,如果是那樣,用不了一盞茶的時間陛下就會像那些被猛獸咬斷喉嚨的獵物一樣迅速死去。 這種生命被時刻威脅的感覺令陛下無比清醒,注意力集中的同時感官也更敏感了。 身上的衣物被巨狼的爪子扯碎,掛在身上,被包裹著的肌膚接觸到冷空氣,激起一陣戰(zhàn)栗,而皮膚上被爪子劃破的地方有極細(xì)的幾絲血線,那種隱約的刺痛并不明顯,甚至比不上陛下被按在假山洞里的地上被砂石擦破的地方的不適。 在破碎的布料間,陛下隱隱感受到了某樣guntang堅硬的東西正頂在自己的后腰。 在明白過來那是什么的瞬間,陛下的大腦一片空白。 但是那東西很快就蹭到了腿間的隱秘之處,女屄又薄又軟的花唇被guntang的異物粗暴地頂開,毫無準(zhǔn)備地撞進那個入口。 “滾……呃、呃啊——” 沒有任何心理準(zhǔn)備的陛下就像一只被用來給畜生配種的雌獸,被身上的巨狼強硬地打開身體,cao進了柔軟的內(nèi)里。 不知怎么的,那一刻陛下想起蘇國師變身的那只白鹿。 那只白鹿實在漂亮,只要忽略那根把陛下捅得昏厥了好幾次的長得出奇的性器,它看上去就像某種只出現(xiàn)在仙山寶地的靈獸,餐風(fēng)飲露,不沾紅塵,微短的皮毛散發(fā)著像某種白玉一樣瑩潤的光澤。 跟那只白鹿比起來,此時壓在他身上撕裂者他的身體的巨狼就危險兇悍得多,即使某個瞬間會讓人產(chǎn)生它能夠理解人類語言的錯覺,也會在下一刻清楚地意識到對于巨狼來說自己不過是某種可食用的獵物,只是食用的方法不同而已。 “滾、滾開……別碰朕……唔——”陛下掙扎著,以他身份的尊貴,即使和幾位后妃在性事上有些不太盡如人意,卻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么屈辱的事情。 他就在自己后宮的花園假山洞里,被一只畜生上了。 意識到這件事后他的眼睛也變得通紅起來,充滿了殺意。 而侵犯陛下的畜生的那根性器頂開陛下的屄xue入口,進入一個頭部后就停住了,這東西的尺寸本來就不小,陛下又身體緊繃著從里到外地表明著抗拒,那處女屄內(nèi)里的軟rou幾乎是絞住了巨狼的那根jiba不讓它再往里面深入。 巨狼發(fā)出了一聲類似嗤笑的聲音,滿不在乎地繼續(xù)將rou刃插在陛下身體里。陛下起先還能指望著那群宮人快點找過來把這頭巨狼弄走,但這種狀態(tài)的堅持實在太消耗體力了,巨狼又像是故意一般將它身體的沉重重量都壓在陛下身上,于是沒過多久,陛下就有些堅持不住了。 “呃——”察覺到陛下的松懈,巨狼挺身,粗長的性器猛地破開了那些絞緊的軟rou,捅進了一個恐怖的深度,因為太用力,陛下的身體都猛地往前竄了一截,脖子難耐地向后仰起,好像這樣就能緩解被撐開身體內(nèi)部的不適。 手臂接觸地面的地方已經(jīng)被擦破滲出血色,但無論是像野獸交媾一樣侵犯陛下的巨狼還是被迫如母獸雌伏的陛下都沒有時間去注意這個,獸類與人的身體在此刻深深鍥合,占據(jù)上風(fēng)的野獸狼吻咧開,露出一個類似于笑容的表情,那雙野獸的瞳孔殘忍又漠然地注視著身下的獵物,與其說是性事不如說更像是一場剝皮抽骨的血腥進食。 陛下的神志在這場性事中漸漸抽離,此刻所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接近他所能承受的上限,也許在這之后陛下會本能地遺忘關(guān)于這一晚所發(fā)生的一切,所以對于這些東西也沒有什么必要去感受。 獵物的消沉令巨狼的動作暫停了一下,它確認(rèn)了一下陛下并沒有昏死過去,只是兩眼失神,看起來也是一副被刺激過度的模樣。 這一場性事長得像是在進行一場酷刑,巨狼的性器有著完美符合它猛獸身份的尺寸,對于承受者來說不吝于殺人兇器,捅入身體的過程簡直像是要將陛下的身體撕裂成兩份。 緊窒的花xue甬道被過于猙獰的rou刃撐到極致,連陛下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時候高潮的。 高潮后的身體和精神都陷入一種潮水般平靜又來勢洶洶的疲倦,但巨狼的性器卻精神地宣告著這場性事的結(jié)束還遙遙無期。 “狗畜生……”陛下被迫維持著跪趴在地上的姿勢承受著巨狼的性器,聲音虛浮地罵道:“朕要……把你剝皮……唔……” 在陛下第二次高潮時,巨狼終于釋放了出來,然而陛下并未露出欣喜的神色,身體內(nèi)部感知到的東西使他臉色發(fā)白,露出了驚恐的神情。 狼的射精過程對于雌性來說,堪稱是一場折磨。 那根粗長的性器在陛下的身體里膨脹成一個他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然后激射出guntang的jingye打在內(nèi)壁上。那些jingye的量實在太多了,將本來就被巨狼jiba填滿的屄xue灌得更滿,陛下甚至忍不住用手去護住自己的小腹,好像那里會被撐爆一樣。 “嘔、拿出去……唔……嘔……” 這個過程漫長得像是永遠(yuǎn)都不會結(jié)束。 在被巨狼當(dāng)成雌獸灌精而達到第三次高潮的瞬間,陛下終于失去了意識,從這場噩夢中解脫。 可惜的是,這份解脫似乎維持的時間非常短暫,連做一個安穩(wěn)點的夢的時間都不夠,很快,陛下就被jiba給cao醒了。 很顯然,他身上的這位對昏厥中的人性趣也頗濃,哪怕陛下意識模糊,也被活生生地cao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瞬間,陛下愣了一下,他感覺到了一只手按在他身上。 是個人類。 那只巨狼呢?離開了嗎? “怎么,這么喜歡裝睡被cao?”那個人問。 并不是陛下的那幾位后妃之一,這個人的聲音有些長期沒有說話的沙啞,低沉磁性,其實稱得上足夠好聽,卻因為話語里十足的嘲諷而叫人生不出半點好感。 陛下此時仍然能感受到那頭巨狼將身體過度打開后殘留的酸脹感,腰部以下的位置都好像不屬于自己了,而這個不知是從哪里來的男人的性器還插在自己的屄xue里,沉悶又用力地?fù)v入,像是要將里面捅壞才肯罷休。 “你……唔、你叫什么名字……”陛下問。 那個男人笑了一聲,身下用力,頂?shù)帽菹卵矍耙魂嚢l(fā)黑:“陛下想知道我名字做什么,是因為被我cao爽了,也想讓我入陛下后宮,往后天天這么cao陛下么?” 陛下深吸了一口氣,不再搭理他。 男人又說道:“陛下是在等宮人找過來?” “找過來的人要是看到陛下就在這花園的假山里被人cao爛的樣子,只怕會因為有這樣yin蕩的陛下而覺得羞愧不已吧——對了,我說錯了,陛下早就被那群后宮妃子夜夜cao干,早就被cao透了,誰不知道陛下是個一日都缺不得男人jiba的婊子?” 陛下看得出來他就是想激怒自己,看自己掙扎著被cao進去的樣子,于是偏頭避過男人附在他耳邊所說的惡意的猜測,漠然問道:“你只會說這些?” 也許是還未從之前被巨狼擄走強jian的陰影里回過神來,陛下現(xiàn)在被這樣羞辱也沒什么情緒波動。 男人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這點,他用手握住陛下的腰,將陛下整個人舉了起來,懸在了空中——這個過程中,他的jiba一直插在陛下的身體里。 這個男人很高,以至于陛下被釘在他的jiba上,踮著腳尖才能踩到地面上。 在這個姿勢下,那根guntang又堅硬的性器進入的位置格外深入,甚至隱約連腹腔內(nèi)的內(nèi)臟都被擠壓,陛下難以抑制地做出了干嘔的動作。 “比起說的,我更喜歡做?!蹦腥苏f。 對于陛下此刻的狼狽,他似乎滿意了:“我剛剛cao陛下的時候,這雌xue總夾不緊,我還以為是被畜生的jibacao松了,沒想到換了個姿勢,馬上就夾緊了,看來陛下在挨cao這件事上還是很有天賦的。” “你說是不是?” 陛下本以為他在問自己,直到他聽見一聲拔劍出鞘的清吟。 “放開他。”柔妃單手持劍,面無表情。 陛下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柔妃的目光并沒有落在陛下身上,死死盯著陛下身后的那個男人。 哪怕是陛下,也能看得出來柔妃孫遠(yuǎn)新是認(rèn)識這個男人的,而且他們的關(guān)系似乎也不太和睦。 孫遠(yuǎn)新在被他那個父皇送過來之前也是個天潢貴胄,本來也是不愿意做后宮妃嬪的,如果說有人來救他的話陛下也不是不能理解……不,陛下想不通這個男人為什么會放著孫遠(yuǎn)新這個前皇子不管,跑來折騰自己。 “當(dāng)著自己養(yǎng)的賤狗的面被別人cao,陛下也能出這么多水?”男人的大拇指在陛下腰間蹭了蹭,手指上粗糙的薄繭輕輕刮擦著的那處皮膚微癢,這動作多少有些輕猥,看得柔妃孫遠(yuǎn)新握劍的手越發(fā)用力攥緊,好像下一秒就要把那柄雪亮的利刃捅進男人的心口里去。 “我讓你放開他?!睂O遠(yuǎn)新又重復(fù)了一遍。 在陛下面前像只奶狗一樣的柔妃,此刻終于在對手面前齜牙咧出了鋒利的狼牙,俊朗的少年瞳孔里燃著一把火,亮的驚人。 哪怕是陛下,也能感受到孫遠(yuǎn)新現(xiàn)在的憤怒和殺意,而身后的男人卻仿佛這只是小孩子在鬧脾氣爭玩具一樣不以為然,甚至是帶著笑意說道:“看來你真的很喜歡給這位陛下當(dāng)床上的賤狗,都當(dāng)出感情來了?!?/br> 他的話音落下,空氣已經(jīng)冷得快要結(jié)霜了。 陛下完全使不上力氣,只能任人宰割,而孫遠(yuǎn)新看起來也頗為忌憚男人,生怕他拿陛下來當(dāng)rou盾擋這一劍似的,兩人俱是沉默,目光偶然相接便飛快移開,都欲蓋彌彰地目光偏移不看對方。 “也對,像這位陛下這樣尊貴又yin賤的身子,普天之下怕是找不出第二個了,”男人故意展示一般,握在陛下腰間的那只手下滑抓住陛下的大腿,抬了起來,就著這個姿勢,站在男人和陛下對面的孫遠(yuǎn)新可以把他們的身體連接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 陛下猝不及防,身體險些失去平衡,只能抓住男人的手臂穩(wěn)住身體。 因為這個動作,男人那根楔入屄xue的性器在甬道盡頭的軟rou上碾磨了一遍,這個深度本就恐怖,陛下回過神來時,幾乎像死過一次。 “陛下的這處saoxue倒是很經(jīng)cao,被狼jibacao得都快合不攏了,沒想到只過了一會兒就又能夾住jiba了……不知道是挨了多少男人的cao,才這么熟練。妓院里那些接客年頭淺的婊子都沒這本事呢?!?/br> “自甘墮落到給這種賤婊子當(dāng)狗,樂不思蜀地在后宮里爬床爭寵,孫遠(yuǎn)新,你也真是夠下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