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陛下女屄灌藥后xue塞緬鈴被jiba頂入深處,高潮時情不自禁捂屄堵住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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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北菹吕湫α艘宦?,對于裴妖妃說的“逼jian國師”的說法頗為嗤之以鼻。 “你這番話要是傳出去……也不知道那些說你是端方君子的人會是什么表情,那位太醫(yī)令據(jù)說還想過把女兒嫁給你,他知道你是這種進獻讒言的jian佞之人嗎?” 裴妖妃吻過陛下唇角后并未離開,此刻與陛下連鼻尖抵在一起,似乎連兩人呼吸的氣息都已經(jīng)融為一體。 這樣近的距離多少讓陛下有些不適,尤其是裴妖妃眼睛一直望著陛下的眼睛。 陛下忍不住別開眼看向別處,可即使陛下別開了眼,都好像還能感受到裴妖妃目光的熱度和專注,不是那種皇后一樣帶著藏不住的感情,反而像盯住了獵物的狐貍。 這只狐貍,或者說公狐貍精,眨了眨眼,狡黠地笑道:“陛下既然說臣妾是妖妃,那臣妾自然是要拿出點妖妃的本事來的。” 他提出來一個小木箱,在里面翻檢著什么。 “聽說陛下才被前朝的大臣罵了好色,如今陛下還打算對蘇國師這樣的‘忠貞之臣’動手,那臣妾這個妖妃配陛下豈不是正好?!?/br> 陛下不忿,正欲反駁,卻突然像是被電流竄過四肢百骸,瞬間酥麻了半個身子。 “唔……什么……” 一股隱秘而難以描述的細微疼痛從女屄那里竄了上來,這個程度的疼痛大概也就類似于手指被刺扎了,但因為位置的特殊而叫人格外在意。 以裴妖妃在性事上的花樣和手段,陛下還真的相信他遲早有一天在床上拿出針刺之類的東西。更何況此時陛下躺在床上四肢受縛,根本不知道下身的疼痛是來自什么樣的道具。 “裴洛!你最好……適可而止……唔……要是……過了……哈啊……誰都……救……救不了你……” “陛下以為這是什么?”裴妖妃笑瞇瞇道。 他此時瞇起眼睛的模樣更像狐貍了,陛下表面鎮(zhèn)定卻難掩慌亂的神情多少取悅了他,當然,他也知道凡事不能太過,不然現(xiàn)在把陛下逼急了,一會兒就沒得玩了。 “別怕,只是個夾子?!?/br> 他說著,移開了一點身子,還用手將那個夾子提起來讓陛下看。 陛下這個躺著的姿勢,只能看到一點金色,但那個夾子正夾在女屄上不知道哪個位置,裴妖妃故意提起夾子的動作使被夾住的地方被拉扯,這種羞恥而難堪的疼痛程度也隨之加深了。 “等……唔……別拉……呃啊……放開……” 陛下忙不迭地出聲阻止,同時為了減輕這種拉扯感,腰部不自覺地拱起,看起來簡直像是把女屄往裴妖妃的手上送。 “陛下這個小yinhe這么敏感么,”裴妖妃道,“就夾了個小夾子就受不了了?” “……你他媽……怎么……不自己……呃啊……” 陛下惡狠狠地瞪著裴妖妃,試圖忽略身下的奇異觸感。 那個柔嫩嬌小的花核對于陛下來說存在感寥寥,以鐘皇后和孫柔妃的純情程度,在床上只會埋頭苦干,恨不得把他們的性器cao進陛下xiaoxue里最深處,牢牢釘在那里面才好。 像這種開發(fā),以他們的腦子,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而裴妖妃在性事上,堪稱是花中老手。于是陛下每回一遇上裴妖妃,總免不了被玩得潰不成軍。 “陛下別再這樣看著臣妾了,”裴妖妃眼神沉沉,桃花眼深不見底,“不然臣妾只會想把陛下弄壞……最好是像柔妃娘娘那樣,栓上個狗鏈子,被綁在籠子里每天挨cao,讓陛下腿都合不攏,每個洞里都灌滿了東西,陛下爬都爬不動,臣妾一插進去陛下就只能哭著失禁……” “閉嘴!”陛下忍不住罵道。 也許是裴妖妃的眼神太過深沉,以至于讓人覺得他真的能干出他說的那些事情來。 陛下此時還被綁住四肢,任人宰割,他開始懷疑自己為了交換那個所謂“蘇國師的弱點”把自己送到裴妖妃床上是不是做錯了。 等今天晚上結(jié)束,他真的還能從裴妖妃床上爬下去嗎? “你……好大的膽子……” 裴妖妃笑了笑,如清風拂過,換上了一副溫和的假面目:“陛下被嚇到了?沒事……總要循序漸進慢慢地來,我現(xiàn)在還是可以克制住的?!?/br> 他把手伸向那個小箱子,似乎在里面挑揀著什么東西:“今晚只上一點開胃小菜?!?/br> 對于裴妖妃的鬼話,陛下一句話也不信,還用起了激將法,“整這么多花樣,你該不會是不行吧?” “臣妾行還是不行,難道陛下不清楚?” “難道要臣妾讓陛下切身體會地回憶一下,當初在營帳中,陛下是怎樣的欲仙欲死,yin水亂流?” 當初…… 陛下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 裴妖妃的長發(fā)被素簪挽住,此時有幾縷碎發(fā)垂至鬢間,越發(fā)襯得他面如冠玉,斯文俊秀,連垂下眼簾在箱子里挑選東西的桃花眼看起來都格外溫柔多情。 但是陛下想起的卻是被發(fā)尾生生扎進屄里的那種感覺……無法擺脫,又癢又刺,即使把嗓子都喊啞了也不能讓某個下流變態(tài)心軟放過,說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毫不為過了。 陛下臉色一變,就在剛才他想起之前被裴妖妃yin虐的回憶,身下女屄卻涌出了一股熱流。 怎么會這樣? 由于四肢都被綁住,雙腿也被強行分開,陛下根本無法閉攏雙腿掩藏住異樣,很快就被裴妖妃發(fā)現(xiàn)了。 “陛下可真是……” 他食指中指并攏,在陛下濕漉漉的女屄上刮了刮,然后將泛著水光的手指拿到陛下面前:“臣妾倒是不知道,陛下光是這般看著臣妾,想著從前臣妾是如何cao弄陛下的,都能濕成這樣?!?/br> 他手指上的yin水沿著手指慢慢滑落,這種透明如水的黏液滑落時猶如某種慢動作,幾乎堪稱色情地舔舐著白玉竹節(jié)般修長手指的縫隙,滴落時在空中拉出一道長長的水亮銀絲。 陛下忍無可忍地別過頭去,羞恥道: “明明是……是你……弄進去那個藥……” 陛下可不會忘記,裴妖妃是從太醫(yī)院出來的御醫(yī),而且醫(yī)術(shù)好像還很不錯的樣子。就連裴御醫(yī)所調(diào)配的“yin藥”,陛下也親身體驗過了好幾次。 “陛下上面這張嘴倒是硬?!?/br> 裴御醫(yī)不置可否,取出一個羊皮水囊并一根管子,將軟管一端接在水囊開口,然后將另一端插入陛下濕潤翕張的女屄小口內(nèi)。 “唔……這是……什么……哈啊……你別……” 陛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問那水囊和軟管是做什么的,便被軟管捅了進來。而且這軟管并沒有淺嘗輒止的意思,它也不知是什么材質(zhì),柔韌卻自有一番筋骨,裴御醫(yī)只握著外面那截往里送,就可以讓它在緊窄狹小的甬道內(nèi)一直前進,直到進入到了頂部,再也無法深入。 “太深了……拿出去……嗯啊……” 陛下不停地掙扎,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陛下不是要知道逼jian國師的方法么?蘇國師看起來不結(jié)朋黨,卻難以控制。無論是京城禁軍還是宮中禁衛(wèi)軍,都不會幫著陛下對他出手,也打不過他,要讓蘇國師束手就擒,自然只有用些旁門左道。” “那跟……這個……什么關(guān)系……唔……別灌……那是什么……好熱……” 陛下想聽裴妖妃說怎么弄蘇國師,卻被身下女xue內(nèi)異樣的充盈感拉回了神。 他驚恐地發(fā)現(xiàn),裴妖妃拿出來的那個羊皮水囊里裝滿了液體,而這些液體都是要被灌入自己的女屄內(nèi)的。 “好燙……太、太多了……唔……不要了……朕不要了……拿出去……嘔……拿……” 軟管本就進入得格外深,幾乎頂在最里面的部位。帶著熱度的液體自管口流出,從里而外地一點點灌滿甬道,沒過幾息,陛下便覺得難受起來。 “怎么會燙?”裴御醫(yī)有些無奈又寵溺,像是看見小童抱怨藥苦不肯喝藥一般,“臣妾可是把這藥晾涼了才給陛下拿過來的。” “你……你他媽……早就……唔……” 直到這時,要是陛下還不知道裴妖妃早就存了這份心思才怪。 微燙的液體仿佛永無止境,將陛下平坦的小腹都撐得飽滿起來,像是平時被cao了好幾次時里面含著的jingye量,陛下難受地扭動著腰,一副已經(jīng)難以承受的樣子。 此時裴妖妃甚至還沒有cao進來。 恍惚之間,陛下生出了一個荒唐的幻覺。 ……這種被微燙的液體強行灌入女屄深處的感覺,就像女屄被人在里面射尿了。 “國師修行功法特殊,清氣護體,百毒不侵,百藥不害,尋常迷藥可對付不了國師?!?/br> 裴妖妃眉眼低垂,專心地看著軟管沒入陛下身體的入口處,慢慢道,“這個可是臣妾好不容易找到的,唯一能使國師失去清氣護體的依仗的藥方……只有陛下這樣的雙性之人的屄xue,才能煉出藥來,陛下就別再懷疑臣妾用心了?!?/br> 哪有這種荒唐藥方? 陛下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但他小腹酸脹不已,剛一開口,一聲帶著苦悶意味的悶哼便從口中飄了出來。 “陛下可是后xue發(fā)癢了?” 裴洛了然。 他將兩個表面鏤空不平的金屬小球從陛下后xue頂進去,隨著前方花核和女xue都被弄了一陣,陛下的后xue也有了動情跡象,開始分泌潤滑的腸液,吞入這兩個直徑不過兩指的小球倒也不算困難。 裴妖妃用手指將小球往深處頂了頂,一直到?jīng)]有辦法再往里弄了,才將手指抽了出來。 陛下此時還忍受著被藥液灌入屄xue的腹脹之苦,并未分神給他,恍惚卻聽見他帶著點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道:“這個可是給陛下準備的好東西?!?/br> 能被裴妖妃稱之為“好東西”的,必然不是什么正經(jīng)東西。 陛下提心吊膽地猜測那兩個金屬小球為什么會被這樣說,不知是不是錯覺,那兩個小球在后xue中,竟然好像會自己動,貼在內(nèi)壁上顫動,激起后xue里一陣酥麻。 那是什么,怎么可能會自己動…… 是幻覺,還是…… 難道、是活物? 陛下臉色難看,忍不住夾緊了后xue,然后那兩個金屬小球便像是有生命一般,顫動的頻率也緊跟著變大了,后xue本就緊窄,這么一弄好像那兩個小球還想往更深處竄。 “拿出去……哈啊……什么……嘔……” “陛下放心,臣妾怎會拿些有害龍體的東西來給陛下用,這球中不過是yin鳥之精,陛下體內(nèi)越是緊熱,那東西便越激動,給陛下帶來的樂趣也是與時俱增?!?/br> 陛下的女屄還在被灌入藥液,后xue又被塞進去這兩個會自己震動的小玩意兒,尤其是后xue中那兩個小球動起來毫無章法,有時頂在內(nèi)壁上某敏感處,還會使前xue腹脹的感覺更為強烈。 在這種近乎于折磨的忍受下,陛下的呼吸越發(fā)急促,渾身都泛起帶著情欲的潮紅。 “陛下看起來已經(jīng)到了極限了呢?!迸嵫嗣菹碌男「?。 漫長的好像永遠都停不下來的灌藥終于到了盡頭,裴妖妃隨手用一個塞子在軟管拔出后堵住陛下前方的女屄:“這藥可不能漏出來,陛下還是好好含住吧?!?/br> “……” 繩子被解開,陛下卻已經(jīng)被折磨得連手指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隱隱感覺后xue入口被炙熱guntang的堅硬抵上,有些慌張地支著手肘往后退:“里面有……唔……” “我知道里面有什么,”裴妖妃滿足地嘆息了一聲,“不過就是因為有這個,陛下的這個xiaoxue才會這么緊,就好像要把臣妾的jiba絞斷一樣?!?/br> 以陛下印象里裴妖妃那根巨物的尺寸,此時不過才進去了一個頭部。但是即使是這樣,也將陛下的后xue撐開,給前面的女xue帶來了不小的壓力,使得那種難以忍受的腹脹感來得更厲害了。 “出……出去……唔……啊……朕不要了……滾……” 陛下再也忍不下去了,他伸出手去,想要減輕女xue里的壓力。然而手才伸到一半就被裴妖妃抓住了。 “臣一開始塞進去的那個藥丸,是香膽。陛下每日三次往小屄里灌藥堵住,七日后取出香丸,在接見國師的時候點燃,就可以讓國師與普通人無二……到那時候,陛下要逼jian國師,豈非易如反掌?” “……七日?” 陛下喃喃重復(fù)道。 “不錯,要七日整,陛下少灌了一次藥,這香丸都不能起效,得重新來過。” 裴妖妃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叫陛下看不清他是在說笑還是認真囑咐。 “陛下若是放棄了,早晚又要被蘇國師弄去打鞭子,騎木馬了……莫非陛下很喜歡那些?” “唔……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鞭子……木馬……” 強烈的刺激下,陛下的神智也模糊了起來,尤其是裴妖妃的巨根正在頂入后xue,根本不給陛下留出思考的時間,快感和想要發(fā)泄卻被控制身體的痛苦同時在身體里糾纏。 “等……等下……太深……呃啊……” “陛下可要好好含著這些藥,別出了岔子,不然到時候只怕又要懷疑臣妾存心不正,故意愚弄陛下?!?/br> 話是這么說,可裴御醫(yī)給陛下翻了個身,從背后壓上來cao弄陛下時,卻一點也沒有放輕力度的意思,動作又重又狠,像是巴不得陛下含不住那些藥漏了出來,他好再給陛下灌一次。 陛下自然不愿意讓這個心黑手辣的家伙得逞。他拱起背,雙手做出一個護住腹部的姿勢,避免隨著裴妖妃的cao干腹部被壓在床榻上的壓力。 然而即使如此,腹部里的藥液也帶來難以忽略的重量和垂墜感,加上后xue里那根猙獰rou刃時不時捅在內(nèi)壁上,幾處夾雜,陛下被頂?shù)弥荒苄÷暽胍鳎仟N得像只被馴養(yǎng)的yin獸,瀕臨高潮的邊緣。 裴妖妃灌進去的藥實在太多了,腹部已經(jīng)憋到了極限,輕輕一按就會疼痛。 然而這種疼痛里帶著一股另類的快感,仿佛在提醒著這具身體,倘若放棄這種忍耐,將灌入女xue內(nèi)的所有藥液和藥丸都排出來,會有多么強烈的快感。 迷蒙之中,陛下僅剩的一個念頭便是:屄里含著的藥液不能漏出來! 可不能再灌一次了…… 他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死死地按在女屄口的那個塞子上,生怕自己體內(nèi)yin水和藥水一起流了出來。 強烈的快感如海潮一般將人淹沒,近乎于窒息,陛下眼前一片空白。 而此時,落在裴洛眼中的畫面卻格外香艷:陛下的臉上一副因為情欲而失神的表情,看起來恐怕已經(jīng)連自己是誰都記不得了。然而他一邊失禁,一邊卻還緊緊地按著女屄口的塞子,兩條修長筆直的腿痙攣抽搐,似乎是正在忍受著巨大的快感或者折磨。 “陛下可真是……” “太yin蕩了。” 裴妖妃瞇起了眼,心癢難耐地想道。 即使才剛剛發(fā)泄過一次,看見陛下的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身下灼熱的硬物也忍不住又脹了起來。 “……不、不要了……唔……” 剛剛高潮過,陛下此刻似乎也還沒能從那種劇烈的快感里回過神來。他的身體發(fā)軟,即使做出推拒的動作,也只是軟綿綿地把手搭在裴洛的手上。 裴洛輕輕嘆了口氣:“臣妾為了幫陛下找到這個方子,可忙了好些功夫,陛下不會這么小氣吧……之前可是說的,今晚要好好犒勞犒勞臣妾,一切都由臣妾做主。” “無論陛下想怎么對付蘇國師,那都是陛下從臣妾床上下去以后的事了,”裴妖妃道,“今晚陛下既然上了臣妾的床,什么時候結(jié)束,當然是要臣妾來說了算?!?/br> 陛下昨晚還說皇后像是吸人精氣的妖精,哪知今日一時失查落進了裴妖妃的圈套,被他這般毫不留情地yin虐。 比起裴妖妃來,皇后到底是大家公子,純情又溫柔,記掛著陛下的身體不適,兩人交合時動作也忖著度來。 哪像裴妖妃這種不知廉恥爬龍床,還膽大包天地在床上對陛下做了數(shù)不清的欺君犯上之事,真要算起來,砍個幾十回的腦袋都夠了。這裴妖妃才是真妖精,陛下何止是被他吸走了精氣,連命都快被他折騰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