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妖妃裴御醫(yī)抱陛下邊走邊cao逼陛下寫封妃圣旨,小太監(jiān)被叫來幫陛下清理jingye雞兒梆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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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眼看著那小太監(jiān)出去,陛下這才松了口氣。 裴御醫(yī)輕笑著道:“臣答應陛下的事已經(jīng)做到了,那么現(xiàn)在也請陛下踐約吧。” 此刻陛下的小屄里還含著裴御醫(yī)的粗壯陽具,人也被他壓在龍榻上動彈不得,聽裴御醫(yī)這么說,陛下冷笑道:“你……你覺得……唔……我現(xiàn)在有……哈啊……別碰那里……唔……有、有力氣寫?” 這倒是裴御醫(yī)沒想到的。 他動作一頓,望進陛下眼里,思索道:“話雖如此,可我卻覺得夜長夢多,照著陛下的性子,回過頭說不定不光把這件事給忘了,還要把臣這個犯上作亂的亂臣賊子給弄死?!?/br> 陛下喘息著,垂下眼簾掩去眼中厲色。 沒錯,等把裴御醫(yī)這個狗膽包天的家伙弄進冷宮,不光要弄死他,陛下還打算在死之前給他來個十大酷刑,不然都不足以平息陛下被裴御醫(yī)按在龍榻上cao的恥辱! “既然如此,不如臣就斗膽,請陛下現(xiàn)在就寫了旨意賜臣入宮,成全了臣的一番癡心吧?!?/br> 在體內(nèi)作祟的猙獰rou刃突然退了出去,被撐到極限的女屄有些不太適應,之前一直被rou刃堵在里面的白濁黏液和身體內(nèi)部分泌出的清液混合著流了出來。 連一直被身下快感逼得快崩潰的陛下也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他隱約感覺到自己被人從床上扶了起來。 從昨晚開始,就在這張龍榻上被sao狐貍一樣的裴御醫(yī)cao到現(xiàn)在,幾乎沒有離開過這張床。 陛下扶著床沿,在身后那人的支撐下,總算是站住了——他的兩條腿又酸又軟,也不知道是因為被cao的還是因為被迫用那種違反生理的姿勢壓在床上cao到現(xiàn)在。 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陛下身后便貼上了一道guntang,隨后一樣堅硬炙熱,像是燒紅的鐵棍的東西就抵進了腿間,用這個站著的姿勢cao進了女屄。 “呃??!” 陛下難以抑制地發(fā)出一聲驚喘,由于這個站立的姿勢,那根令人又恨又怕的rou刃進的格外深,陛下幾乎是在那根東西進去的一瞬間就軟了腿,差點摔倒。 “你、你干什么……唔……還不……拿出去……” 陛下身形不穩(wěn),在摔倒的恐懼下,本能地抓住裴御醫(yī)皺皺巴巴的袖子,靠著身后這個狗膽包天以下犯上yin辱龍體的混蛋來穩(wěn)住身形。 而那個應當被凌遲的混蛋心里惦記著別的事,竟然也不像之前那樣過分地逗弄陛下了,還催促道,“陛下快些吧,臣實在一刻也等不得了?!?/br> 陛下與皇后爭執(zhí)負氣出宮,到今天也有兩三日了。最多再過兩天,宮里就該來人請陛下回宮理政。 看陛下這個涼薄性子,裴御醫(yī)自然清楚,要是今天爭取不了這個名分,他怕是下了龍榻后就再也見不到陛下了。 由于這個站立的姿勢,裴御醫(yī)那根粗長rou刃進得很深,甚至于像是頂?shù)搅吮菹赂怪械膬?nèi)臟一樣,陛下覺得喉間隱隱地有一陣干嘔的欲望。 見陛下仍是有氣無力地半靠在自己身上,裴御醫(yī)挺腰,使那根性器抵著陛下小屄里的花心小圈研磨,并沒有猛烈地抽插來榨干陛下最后的這點體力。 但是即使如此,陛下也被他帶來的快感弄得渾身顫抖,眼前發(fā)黑,恨不得現(xiàn)在就昏過去。 為了逃避被體內(nèi)那根猙獰rou刃抵住花心碾壓的窒息快感,陛下只能挪著酸軟的腿往前走,但他才挪了半步,體內(nèi)那根以下犯上的性器便不甘心地跟了上來,又一次捅入了那個恐怖的深度。 “唔——” 陛下的悶哼變了調(diào),潮紅的臉上神色都因為憤怒而有些扭曲。 他隱約猜到,身后那個混蛋竟然想就這樣邊走邊cao,一直cao到寫字的案臺前。 這個混蛋,他怎么敢! 猜出裴御醫(yī)心里那點惡劣心思的陛下深覺羞辱,怎么也不肯再往前一步順了姓裴的心意了。 好歹陛下也是九五之尊,一朝天子,要面子得要命,要讓陛下赤身裸體地含著姓裴的那根丑陋性器在營帳里走到安太前面……這種事陛下死也不肯干。 對于陛下的不配合,裴御醫(yī)桃花眼中笑意反而越盛。 雖然他確實很想試試用jiba捅在陛下小屄內(nèi)趕著陛下到處走,但是眼下,陛下被他cao弄得快要承受不了卻還在忍受抗拒的樣子,卻也格外地叫他愉悅。 再過分一點的話,會把陛下弄壞嗎? 陛下隱約感覺到他的腿被身后的混蛋撈了起來,明明看起來只是個文弱的大夫,卻輕而易舉地就把陛下整個人都撈了起來,像是給小孩把尿一樣地抱在身前。 由于姿勢的變動,那根一直插在女屄里的性器也變了角度,似乎頂?shù)搅艘粋€有著縫隙的地方。 “!” 陛下的掙扎劇烈了起來,原本失重的恐懼還叫他不敢亂動,免得姓裴的抱不住他把他摔在地上,可就在剛才那個瞬間,體內(nèi)的陽具碰到那里的時候生出了一股叫他脊背發(fā)麻的異樣感覺。 “放我下……呃啊——” 陛下能感覺到的,裴御醫(yī)自然也能。他故意朝著那個縫隙頂過去,rou刃頂端剛一碰到那個又濕又熱,柔嫩得像絲絨一樣的地方,陛下便像遭了雷亟一樣渾身一震,連說話的聲調(diào)也驟然扭曲,顯然是被cao到了要命的地方。 “這里面好像很舒服的樣子,”裴御醫(yī)的呼吸也粗重了起來,cao過陛下兩次,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饜足,沒想到陛下這花xue里深處,竟然還藏有沒被開發(fā)完全的地方,倒是意外之喜了。 全身的重量都被集中在了兩人身體交接的地方,裴御醫(yī)那根長得嚇人的性器已經(jīng)完全沒入,緊緊的楔進了陛下緊窒濕熱的女屄,這個不應該出現(xiàn)在男人身上的畸形器官其實已經(jīng)有些使用過度了,還露在外面的yinchun被摩擦得通紅發(fā)亮,微微一碰都敏感得要命,但搗入rouxue的那柄rou刃是不會在乎這個的。 它只會更想把這個又柔又嫩的地方給狠狠搗壞。 就像他現(xiàn)在干的那樣。 陛下不愿意走,裴御醫(yī)就撈起了陛下的腿,把陛下抱在了身前,自己走。 隨著他的走動,粗長的猙獰roubang自緊窄女xue口退出一小截,帶出一點粉色水嫩的內(nèi)壁,又在下一步的時候撞了進去。 陛下的脖頸揚起,光潔的皮膚下,淡青色的青筋清晰地鼓起,像是正在經(jīng)歷無法承受的折磨……但是陛下沒有發(fā)出呻吟的聲音,只從喉嚨里傳來破碎的悶哼。 是因為不想向自己這個罪魁禍首求饒? 裴御醫(yī)心情不錯地想。 為了懲罰陛下,又或許是因為裴御醫(yī)心底那份想要看陛下被逼迫得更厲害的樣子的惡念,他并沒有直接帶著陛下走到案幾那里去,而是繞著營帳走了起來。 陛下身為天子,營帳無疑是所有人的營帳里最大的,但這個事實對于此刻的陛下來說卻是一個噩耗。 一開始陛下還能忍耐,然而這場yin刑似乎永遠沒有盡頭,抵在身體內(nèi)部縫隙的那個碩大guitou已經(jīng)磨得那里酸麻不已,似乎下一刻就要捅進去了。 “你……呃啊……夠了……沒……唔嗯——” 隨著聲音的突然拔高,裴御醫(yī)終于捅破了陛下女屄深處的宮口,干穿了花心里最隱秘、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劇烈的快感令陛下大腦一片空白,身體的肌rou本能地痙攣著,卻便宜了cao進宮口的裴御醫(yī)。 “陛下……臣就在這里面射一回,射進去了就不再cao了,好不好?” 裴御醫(yī)的聲音壓抑而興奮。 陛下無法回答,眼角卻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淚水,看得裴御醫(yī)更興奮,那根jiba也更硬了。 等到了寫字的案臺前,陛下前端的陽具已經(jīng)泄過一次,腿間一片狼藉,卻分不出那些白濁哪些是陛下自己射出來的,哪些是裴御醫(yī)射進陛下身體里,又隨著cao干的動作而被帶出來的。 這些東西混合著陛下女屄里分泌出的yin液,將腿根弄得水光泛濫,有些時間早的痕跡都已經(jīng)快干成膜狀,看起來格外yin靡。 無論是陛下還是狗膽包天的裴御醫(yī)都沒人關(guān)注這個,陛下脫力地趴在案幾上,熱的發(fā)燙的側(cè)臉貼在微涼的木質(zhì)桌面上,微闔著眼,不知是汗還是生理性淚水的液體滴在桌面上,暈染出一片深色的曖昧痕跡。 裴御醫(yī)的那根東西已經(jīng)射過了,卻仍然插在花xue深處,將那些東西都堵在里面。 對于此刻的陛下來說,這根尺寸不小的rou刃即使沒有再動的意思,也無吝于yin刑的刑具,眼下正逼著他在一張莫名其妙的認罪書上簽字畫押。 心情頗好的裴御醫(yī)就著這個抱著陛下的姿勢為陛下展紙研墨,然后將筆塞入陛下手中,請陛下親手寫這份“認罪書”。 見陛下的手都快握不住筆,他還很好心地握住陛下的手,幫他握筆,幫陛下寫這份封妃的圣旨。 “……有裴氏子洛,侍奉左右,朕心甚悅……” 不過陛下沒有力氣,這些其實都是他寫的。 堪稱不要臉。 寫到一半,他突然停了筆,若有所思道:“臣聽說陛下后宮已有一位柔妃,倘若臣沒有封號,進宮后被柔妃jiejie欺負怎么辦?” 陛下心里想道:“那不是更好?” 別說進宮后,陛下現(xiàn)在就想把這個姓裴的給扔大牢里去好好收拾了。 而且裴御醫(yī)為什么叫“柔妃jiejie”會叫得這么順口? 陛下沒記錯的話,那個“柔妃”好像是個男的,本來還是太子,不知為什么被送了過來。陛下對那個“柔妃”不感興趣,只記得他在來的路上跑了不少次,陛下唯一一次見他,也只看見了一個試圖裝成小乞丐跑路未遂的臟兮兮的人形生物。 “陛下當真不打算給臣一個封號?” 陛下冷笑,有氣無力地嘲道:“封號?叫你妖妃好不好?” “夭妃?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想不到陛下竟對臣有如此期許……”裴御醫(yī)很滿意,落筆越發(fā)輕盈愉悅,很快寫完,“請陛下玉璽吧?!?/br> “……” 陛下被裴御醫(yī)這個變態(tài)折騰得不輕,現(xiàn)在只想著早點把人趕走,于是眼一閉,玉璽一蓋,“圣旨寫了,滾吧?!?/br> 裴御醫(yī)看著那象征九五至尊的玉璽,眼神十分留戀。 陛下以為他是想要玉璽,便在他面前晃了晃,冷笑著問:“想要?” 然而裴御醫(yī)卻搖了搖頭。 陛下哪里知道,裴御醫(yī)的腦子里,有個大膽的想法。只是裴御醫(yī)知道,陛下此刻已經(jīng)被他逼到了極限,再折騰下去,說不準陛下就要魚死網(wǎng)破了。 所以不管裴御醫(yī)再怎么可惜他那個大膽的想法,也只能滿懷遺憾的暫時擱置,留待日后一一補償。 隨著一聲嘆息,裴御醫(yī)不舍道:“這香膏是臣配制的,對陛下龍體有益,陛下龍體不適,還請多保重?!?/br> “快滾!”陛下啞著聲音罵道。 裴御醫(yī)頗為不舍地拿了寫好的圣旨走了。 陛下趴在案幾上緩了許久才緩過來,撐著酸軟的身體拾掇了一番,這才叫了人弄熱水進來沐浴。 熱氣氤氳,熏得陛下臉上越發(fā)guntang。 裴御醫(yī)生得文弱俊秀,桃花眼又溫柔多情,但他胯下的那根性器卻長度驚人,把陛下小屄深處捅開了不說,還在最后射了一次進最里面的地方。 陛下分開兩腿,將手指插進自己的女xue,雖然陛下的手指也稱得上骨節(jié)修長,卻無論如何也不能跟男人的陽具相比,最多只能將女xue里淺一點地方的jingye清理了。 對于自己畸形的身體,陛下也不是很了解,更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像裴御醫(yī)胡謅的那樣懷孕。 所以,他必須把裴御醫(yī)射在女屄里的東西都弄出來。 想到這里,陛下泄氣的往浴桶壁上一靠,破罐子破摔地喊道:“滾進來?!?/br> 話音未落,那個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果然便麻利地滾了進來。 再次看到這個小太監(jiān),陛下的心情竟然都平和了下來,也不是很急著把這個只會壞事的小混蛋拖出去砍頭了。 “過來。” “給朕弄出來。”陛下面無表情地吩咐道。 反正這個小太監(jiān)該看的不該看的也都看過了,陛下心想,反正是個小太監(jiān),叫他伺候總比自己在這里辛苦折騰省力氣多了。 “陛、陛下,這……”小太監(jiān)有點推脫的意思。 陛下不耐煩了:“要么給朕弄出來,要么朕現(xiàn)在叫人把你拖出去砍了,你自己選?!?/br> 小太監(jiān)馬上閉嘴了。 他站在浴桶旁,眼睛欲蓋彌彰地往旁邊角落里瞅,好像之前頂著被陛下殺頭的風險也要偷看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陛下,這浴桶太大了,夠不著……” 浴桶就算兩個人在里面都綽綽有余,他確實夠不著。 “你不會進來嗎?”陛下抬眼,積累已久的負面情緒瀕臨臨界點,讓他很想把這個又笨又不會看眼色的蠢貨扔出去。 可是扔出去了,陛下就找不到另外一個知道這么多的人來伺候了——介于陛下并不打算把自己身體的畸形宣揚的天下皆知。 “哦哦!”小太監(jiān)迭聲應了,又別別扭扭地把自己脫得只剩里衣,這才在陛下不知第幾次的殺人視線里慢吞吞地跨進了浴桶,坐在陛下兩腿間。 還沒伸手,他兩只耳朵就紅得快冒煙:“陛、陛下……我……奴、奴婢失禮了……” 陛下眼不見為凈的閉上眼睛靠在浴桶壁上,頗有幾分躺平任人魚rou的味道。 他怕再看下去,會被氣得當場打死這個小太監(jiān)。 桶內(nèi)的水隨著兩人的動作微漾,陛下感覺到有只手摸上了自己大腿,然后就像摸到了燃燒的炭塊一樣,猛地縮了回去。 “……” 陛下還能說什么呢? 雖然是個小太監(jiān),可是這個小太監(jiān)今天是不是也太害羞了點兒?叫他來伺候清理,又不是叫他來侍寢,這么磨磨唧唧的干嘛呢。 “……快點!” 小太監(jiān)的手又摸了過來,這次他也很緊張,一副隨時可能會把手縮回去的樣子,卻在陛下的威脅面前忍住了沖動。 那只手沿著修長緊實的大腿滑至根部,然后停了一會兒,像是下了決心,突然往兩腿之間伸過去。 “!” 陛下呼吸一滯,睜開眼時才發(fā)現(xiàn)小太監(jiān)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和自己靠得這么近,那張帶著少年青澀的臉并沒有宮中小太監(jiān)們的那種清秀陰柔,仔細看來倒有點桀驁不馴的味道,如果不是進了宮,說不定也是少年意氣縱馬任性的游俠兒。 只是無論他長得多好看,此刻陛下也被他氣得要死,一把抓住他水下的胳膊,指尖的指甲用力地掐入rou,一字一頓地質(zhì)問道:“你在干什么?” ——被攪亂的水面下,那只手并沒有老老實實地給陛下被cao紅腫的花xue做清理,而是伸到了陛下股縫間的后xue,莽撞的擠了一根手指進去。 孫遠新因為手指的觸感而分了心,被陛下抓著胳膊質(zhì)問也還是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樣:“啊……啊?” 他太過緊張,擠進那個緊窄小孔的手指無意識地勾了一下,身前怒氣洶洶的陛下神色便扭曲了,發(fā)出一聲短促而猝不及防的悶哼。 孫遠新只看了一眼,就趕緊移開了眼睛,不自然地在浴桶里調(diào)整了個姿勢。 此時的陛下已經(jīng)被氣得七竅生煙。 怪不得都說人倒霉了,喝涼水都塞牙縫,陛下先后遭了皇后和裴御醫(yī)的兩根大roubang捅穿身下隱秘女屄,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淪落到這個地步,連個小太監(jiān)都敢不聽他的話了。 陛下隱約知道男人的后xue也是可以被cao的,但無論是在情事上尚顯生澀的皇后還是頗有些老手模樣的裴御醫(yī),都只cao進了陛下身前那個柔嫩敏感的花xue,所以陛下經(jīng)了兩回,倒也對于叫別人的手指插進去做清理不那么在意了。 而尚未被侵犯過的后xue,卻在此刻被異物侵入。那根帶著熾熱體溫的手指只進去了一個指節(jié),卻仿佛喚醒了陛下身體的某種意識,令他回想起來了被人壓在身下強行侵入的恥辱。 就好像他連這里,也被一個小太監(jiān)的手指給cao了。 陛下掙扎著,好不容易才擺脫了那根進入后xue的手指,因為這番動作他和孫遠新兩人在浴桶里肢體糾纏的更緊密了,隱隱感覺到有樣guntang的東西正頂著他。 ——“你是個假太監(jiān)?!北菹碌?。 “怪不得……你連伺候人的事都做不好,”陛下迅速平靜了下來,沉默片刻后捏起孫遠新的下巴,目光在這張年輕英俊帶著少年桀驁之氣的臉上停頓了幾息,不陰不陽的笑了一聲,“長得倒是不錯,你是來床上伺候的,還是跟之前的刺客是一伙的?” 孫遠新從被叫進來開始就一直繃著根弦怕被拆穿這個秘密。 不知道為什么,之前他在這個狗皇帝身邊貼身伺候,困了就睡饞了就眼巴巴地等著吃狗皇帝沒吃完的rou,挨罵也一點都不慌。 可自從他聽了這個狗皇帝和裴御醫(yī)亂搞的墻角,不小心瞟了幾眼,他就再也沒法像之前那樣坦坦蕩蕩了。 他的身體瞞不了人,太容易被拆穿了,到時候最好的下場就是被趕走,最壞的……可能會被當成刺客同黨,扔進大牢,天天上刑。 狗皇帝被裴御醫(yī)纏著在床上亂搞的時候他明明可以跑的,可他心神不寧,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也一直拖到現(xiàn)在還沒跑,果然被發(fā)現(xiàn)了。 孫遠新顧不得懊惱,渾身僵硬地等著這個狗皇帝叫人,沒想到狗皇帝半天沒發(fā)出聲音,看了他的臉好一會兒,緩緩道:“既然是來伺候朕的,朕就給你這個機會?!?/br> “把褲子脫了,抱住腿?!?/br> 陛下冷冷地吩咐完畢,就又靠回了浴桶壁上。 接連被兩個人cao了個爽,陛下身為男性的自尊心簡直被扔在地上摩擦了幾萬次,拼都快拼不起來了。 追究這一場噩夢的最初,不就是因為陛下娶了個男皇后,卻沒能cao到皇后,反而被皇后給cao了嗎? 眼下陛下亟需一個拾回信心,重振雄風的機會,面前這個蠢得什么都不會的假太監(jiān),就是陛下挑選的用來“重振雄風”的機會。 在鐘皇后手上倒霉是因為國師算計,在裴御醫(yī)手上栽跟頭是因為裴御醫(yī)是個看似純良的變態(tài),陛下回憶了一下孫遠新在自己身邊干過的事……他都挑了這么蠢的一個下手了,這次總不會還翻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