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控制排泄尿道插入,女xue射尿弄臟四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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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叫了孫繼遠(yuǎn)好幾次都沒有回應(yīng),像是又消失了一樣,傅譯一時也不知道他到底又打得什么算盤。 只是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他顯然得想個辦法趕緊離開這里,跟著蘇逸塵一起走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即使蘇逸塵草草收拾了一下,他現(xiàn)在看起來也有些狼狽,和平時那副一絲不茍整整齊齊的模樣差別甚大。 他的臉色看起來已經(jīng)平靜很多了,只是脖頸還有沒有褪去的粉紅,倒好像是他被非禮了一樣。 不過考慮到確實(shí)是他被綁在椅子上強(qiáng)“上”了,這么說也沒錯。 他沒有脫下衣服,但之前傅譯把他綁在椅子上,又坐上去胡天胡地地搞了一通,他的褲子上早就被傅譯腿間流下來的水漬弄濕了好一塊。 水漬在那種地方,叫人看到了簡直不多想都不可能。 好在褲子本身顏色比較深,不仔細(xì)是看不出來的。 跟他比起來,傅譯才是真的看起來很糟糕,任誰看到了都猜得出他剛跟人搞完。 身上穿的衣服皺巴巴的就算了,外套下擺也沾上了jingye,即使干涸了以后留下來的痕跡也跟水漬不一樣,一眼就看得出來。 穿上褲子的時候,蘇逸塵很識趣地轉(zhuǎn)過了身。 明明兩個人做都做了,現(xiàn)在卻連這個都不敢看,傅譯小腹里滿是他射進(jìn)去的東西,沉甸甸的下墜感令他看蘇逸塵格外不爽,不由得冷哼了一聲:“蘇老師,你射進(jìn)來的東西現(xiàn)在還脹得我難受呢——你不會不想負(fù)責(zé)吧?!?/br> 傅譯骨子里也是犯賤,從前蘇逸塵對他有好感的時候他避之不及,可現(xiàn)在蘇逸塵知情識趣了,他又忍不住開口去欺負(fù)這位古板正直的蘇老師,只能說是渣攻本性了。 蘇逸塵身體一僵,啞著嗓子低聲回答:“……我不是……” 他似乎是想到了不久前發(fā)生的事,雪白的耳朵又迅速染上一抹粉紅,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看著他這副被調(diào)戲得不知所措的樣子,傅譯心里才好受了一點(diǎn)——他這個性格倒真是十足的欠cao,總是喜歡欺負(fù)人看不得別人太好。 看他收拾好了,蘇逸塵又檢查了一番,確認(rèn)把所有痕跡都銷毀了,這才帶著傅譯離開。 兩個人的樣子看起來都有點(diǎn)狼狽,怕人看見,只能繞遠(yuǎn)路避人耳目。 傅譯剛開始還覺得沒什么,走了一會兒才覺得有點(diǎn)不適。 也不知道蘇逸塵憋了多久沒發(fā)xiele,射進(jìn)傅譯xiaoxue里的jingye分量十足,更別提他還沒忍住,把尿也射了進(jìn)去。 光是射進(jìn)去的時候,就足足有好幾分鐘的時間,那段時間對傅譯來說漫長的度日如年,連小腹都被他射進(jìn)去的東西撐脹了。 即使后面那根rou刃拔出來的時候,有不少都流出來了,簡直跟失禁一樣…… 傅譯突然停了下來。 一直觀察著他的蘇逸塵也馬上停了下來。 他的目光在傅譯微潮的額頭上停頓片刻,便從身上掏出了手帕:“累了?要擦一下嗎?” 其實(shí)也就走了短短的一小段路程,要說累著了,那有點(diǎn)好笑。 傅譯額頭之所以冒汗是因?yàn)楹鴛iaoxue里那么一肚子的jingye尿液,又塞了一條領(lǐng)帶進(jìn)去,走起路來感覺實(shí)在是異樣,每一步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下身的粘膩和鼓脹。 “你帶著手帕?”傅譯突然問。 蘇逸塵目光微閃,“……怎么了?” “那你還……”傅譯語塞,但是看向蘇逸塵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善。 他只是突然想了起來,當(dāng)時那些xiaoxue里流出來的東西都流到了他腿上和地上,而蘇逸塵就是拿著那條自己塞進(jìn)他嘴里的領(lǐng)帶,把地上和腿上的液體都擦了的。 也許是心情不爽,想找蘇逸塵的茬剛好找到了一個借口,反正傅譯越想越覺得不舒服,臉色也不好看。 “那條領(lǐng)帶上面……臟?!?/br> 蘇逸塵垂著眼簾,像是回憶了一下,才道:“你是說我的唾液和你那里流出來的東西臟嗎?” “如果你介意的話,”他捏著手帕的手慢慢收緊,“我可以幫你換個干凈的?!?/br> “……哼?!备底g被他這話噎住,找茬的心無處釋放,只好冷哼一聲,突然加快了步子走到蘇逸塵前面去。 換什么換?把塞在xiaoxue里的領(lǐng)帶扯出來,再塞張手帕進(jìn)去? ——他又不是腦子真的有病! 話題雖然被這么揭了過去,但這個念頭卻一時之間無法抹去了。 傅譯每走一步,都忍不住想到女xue里塞著的那條領(lǐng)帶。 那不過是學(xué)生校服上的一條最普通的領(lǐng)帶,藍(lán)黑配色,質(zhì)地光滑,相對于這個年紀(jì)的男生對物品的破壞力而言也足夠結(jié)實(shí)的材質(zhì)。 傅譯發(fā)誓,他把領(lǐng)帶塞到蘇逸塵嘴里的時候真的沒想什么,只是單純的覺得不想聽蘇逸塵說話。 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蘇逸塵雖然性子古板冷清了點(diǎn),但是被綁起來,嘴里塞著領(lǐng)帶的時候……還是很有點(diǎn)性感的。 蘇逸塵那張清逸出塵的臉總有點(diǎn)高嶺之花不宜攀折的意味,大概也只有在那種時候,才會被染上情欲的紅色。即使他的眉頭微蹙,隱忍地克制著身下的欲望,傅譯也很清楚身體里那根長得驚人的性器有多熾熱,噴射出guntang的液體打在媚rou上的時候……他有一點(diǎn)微妙的爽到。 這種感覺類似于后面蘇逸塵單膝半跪在地上,手腕上還有被綁縛的淤痕,甚至連身下褲子的拉鏈都沒有拉上,就那么沉默地握著他的腿,把那些液體慢慢擦拭干凈時,傅譯的心情。 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至少在那一刻,他是想一腳踩上蘇逸塵的肩膀,把他踩在地上的——對于蘇逸塵這種古板克制,性冷淡,清高還有點(diǎn)潔癖的高嶺之花,折辱他無疑是最好的食用方式。 在這一刻,傅譯與原著里的心態(tài)產(chǎn)生了微妙的重合。 他剛剛才浮想聯(lián)翩了片刻,身下的異樣感便將他從無限的意yin里拉了回來。 領(lǐng)帶吸飽了水,塞在女xue里足以不讓那些液體漏出來,避免了傅譯走一路身下xiaoxue失禁流一路的可能尷尬局面。 只是傅譯塞進(jìn)去的時候太過草率,領(lǐng)帶有一小截露在了外面。 每當(dāng)傅譯走路的時候,那截濕淋淋的領(lǐng)帶便摩擦著花唇和腿根處的皮膚,隨著傅譯的走動甚至有往外掉的趨勢。 傅譯表面上沒有任何的表現(xiàn),只是走路時忍不住盡量夾著腿,看起來頗有點(diǎn)內(nèi)八字。 短短的不到十分鐘的路程,卻因?yàn)楦底g的慢吞吞而延長了快一倍多。蘇逸塵打開辦公室門的時候,傅譯腿軟得都快撐不住了。 他覺得他本來就有點(diǎn)腫的花唇大概被摩擦得更腫了。 蘇逸塵看他站著不動的樣子,開口問道:“要幫忙嗎?” 傅譯嘴硬:“不要你管?!?/br> 他直接往里面走,腳卻絆到了什么東西,直直地就往地上摔。 “……” 蘇逸塵嘆了口氣,接住了傅譯。 下一刻,傅譯感覺天地一陣翻轉(zhuǎn),他還沒回過神來,已經(jīng)被蘇逸塵抱著進(jìn)了里面的衛(wèi)生間。 蘇逸塵穿著衣服單薄得像紙片一樣,看起來風(fēng)都能吹走,結(jié)果這么抱著傅譯居然連臉色都沒變。 把傅譯放下他便轉(zhuǎn)身離開,還帶上了門。 傅譯脫下褲子,之前領(lǐng)帶沒塞進(jìn)去的只有一小截,這會兒卻已經(jīng)有大半截都在外面了,跟條女xue里長出來的尾巴似的,要是再走幾步路,只怕真的就滑出來了。 傅譯揪著外面的部分把領(lǐng)帶扯了出來,還沒等他感受到領(lǐng)帶摩擦花xue內(nèi)壁的異樣感,一直堵在他身體里的液體便噴涌而出。 教師的洗手間確實(shí)不一樣,甚至還有簡單的淋浴設(shè)備。傅譯略沉吟了片刻,到底還是顧慮著蘇逸塵射進(jìn)去的那些東西,得洗一洗。 他調(diào)好水的溫度,又把淋浴的花灑蓮蓬頭拆下來,才把那截水管塞進(jìn)自己身體里。 大不了走的時候提醒蘇逸塵換根水管好了,他想。 水溫有點(diǎn)不好調(diào),要么高了要么低了,灌進(jìn)肚子里那么多水,溫度稍稍有點(diǎn)不合適都難受,傅譯拖拖拉拉,想了半天,又把一肚子的氣都?xì)w在了蘇逸塵頭上。 “篤篤?!?/br> 蘇逸塵敲了敲門,低聲道:“我給你找了條毛巾和干凈的衣服,給你放門口了。”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并不像平時那樣清泠泠。 傅譯漫不經(jīng)心地答應(yīng)了一句,“知道了?!?/br> 熱氣蒸騰,室內(nèi)的地磚有些滑,傅譯眼看著清水灌進(jìn)去,再出來時便混上了白濁,在地磚上流動著消失在下水口。 今天的事不過是個以外,等他擦干凈身上,穿上衣服,走出去以后,就跟蘇逸塵又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 傅譯是這么想的。 他往門口走去拿干凈的毛巾和換的衣服,然而腿軟加上熏了這么久的熱氣,腦子都有些暈乎乎的,才走了幾步腳下便一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 草。 蘇逸塵聽到動靜,很快把門弄開了。 他拿著干凈的浴巾給傅譯披上,在手腳這些不太敏感的地方打量了兩眼,問道:“有哪里痛?” 傅譯:“……” 屁股痛。 他咳了兩聲,嘴硬道:“沒事?!?/br> 就是得再洗一次了。 “你再摔了怎么辦?”蘇逸塵問。 傅譯本來想說他沒那么廢,可是話到嘴邊說不出來了——他對這個還真的沒什么把握。 “蘇老師您這話說得,好像您能在這兒扶著我洗一樣?!?/br> 蘇逸塵嘆了口氣。 “我不會看的?!?/br> 于是就變成了這尷尬的局面。 蘇逸塵背過身,傅譯抓著他當(dāng)扶手沖洗身上。 這應(yīng)該是蘇逸塵剛換上的干凈衣服,很快被熱水打濕,貼在了身上。 傅譯靠在他身上的時候,會碰到他溫度偏低的身體,蘇逸塵的身體微震,不適應(yīng)地動了一下:“今天的事……” “蘇老師,”沖洗過后,傅譯心情舒暢,眉眼里都帶了三分饜足的神色,只是說出來的話,卻仍是格外地不中聽,“我知道你臉皮薄,被強(qiáng)jian了也不敢跟別人說,不過要怪也只能怪你偏偏在那個時候路過——我剛才跟你做的時候,都沒有高潮?!?/br> 蘇逸塵覺得,自己似乎被鄙視了。 在某個他確實(shí)不太擅長的領(lǐng)域。 他那張臉又紅了,不知是羞還是惱。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我認(rèn)為,這個應(yīng)該不是我的責(zé)任?!?/br> 當(dāng)時他可是被綁在椅子上的,主動的人是傅譯。 憑著傅譯那個全憑心情的動作節(jié)奏,他們這場性事對于蘇逸塵來說也并非尤其享受,蘇逸塵沒有把他按住狠狠cao一頓報復(fù)回來都算是他品行高潔了。 “你要是不信,”蘇逸塵聲音沙啞,配著他那張清逸淡然的臉有種無聲而致命的引誘,“我們可以試一次。” 傅譯顯然忽略了一件事。 在和他做以前,蘇逸塵就是一個潔身自好二十多年的老處男,而跟他做了以后,傅譯又馬上和他劃清了關(guān)系。 開葷以后就單方面失戀被拒絕,然后憋了那么久……再古板克制的男人,這么來都不可能還忍得下去了。 甚至可以說,蘇逸塵現(xiàn)在還沒有被他搞成黑化病嬌什么的,都是因?yàn)槿思胰似氛薄?/br> 然而再品行高潔人品正直,傅譯這么來回在人家底線上反復(fù)橫跳挑釁,還質(zhì)疑人家的那方面技術(shù)能力,也明顯激起了蘇逸塵的氣性。 “……” 傅譯嗅到了一點(diǎn)不尋常的味道,翻臉比翻書還快:“我要走了?!?/br> “不要我負(fù)責(zé)了?”蘇逸塵問。 這是不久前傅譯調(diào)戲他的話,現(xiàn)在卻被他拿過來反問傅譯。 “蘇逸塵!”傅譯神色冰冷,“上過老子的人多了去了,我不差你一個人負(fù)責(zé)?!?/br> 這話聽著怎么聽怎么像賭氣,傅譯頓了一下,覺得自己好像有點(diǎn)情緒過激,便換了個說法。 “蘇老師,你要是性生活不和諧自己去找人解決,我就算再怎么欠cao也……” 蘇逸塵閉眼,片刻后睜開眼,眼神平靜:“我不是因?yàn)橄隿ao人才找你?!?/br> “關(guān)我屁事。”傅譯冷笑。 蘇逸塵深深地嘆了口氣。 他在傅譯面前半跪下來,將那根rou刃慢慢吞了進(jìn)去。 傅譯后退了一步。 他覺得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好像在他的知識盲區(qū)。 隨著他后退的動作,性器脫出來了一點(diǎn),蘇逸塵抬眼看了傅譯一眼,就著半跪的姿勢膝行一步,再將那孽根吞了進(jìn)去。 蘇逸塵主動給他koujiao。 光是這一句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已經(jīng)足以讓傅譯從頭到腳興奮起來了。 更何況他現(xiàn)在看到的是蘇逸塵烏黑的發(fā)頂,利落清瘦的肩頸線條——這位確實(shí)是連骨頭都好看的。 身下性器正處于一片溫?zé)嶂?,如蕩春水,旖旎纏綿,傅譯眼簾半闔,呼吸急促了起來。 身上披著的浴巾落到了地上,很快被打濕。 說起來連傅譯自己都有點(diǎn)心虛,他欺負(fù)了蘇逸塵好幾次,差不多是把人一顆心摔在地上還踩了好幾腳的那種。 為什么……不會放棄呢? 就不怕再被羞辱一次嗎? “……草。” 身下的性器一緊,傅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種關(guān)鍵時候,他分的哪門子心? 他的手插進(jìn)蘇逸塵發(fā)間,溫軟的烏發(fā)輕柔地纏著他的手指,一點(diǎn)也不符合它的主人給人的冷清印象。 蘇逸塵顯然沒怎么做過這種事——大概也不需要做,多少有些生疏,還磕了傅譯好幾下??墒且幌氲皆谶@樣低姿態(tài)的人是他,心理的征服欲便瞬間被滿足了。 “蘇老師,你讓一下……” 傅譯啞著嗓子去推蘇逸塵的頭,小腹隱隱的抽動明顯是要射精的前兆,蘇逸塵稍稍后仰,傅譯那根東西便自他水潤的薄唇間退出了半截。 吞著這么一根東西顯然不是什么良好的體驗(yàn),蘇逸塵眉頭微蹙,嘴唇被yin靡的性器抵著緩緩?fù)顺?,唇邊甚至有涎液流下來?/br> 傅譯一雙眼睛死死盯著他,連呼吸都差點(diǎn)忘了。 猝不及防間,他身下孽根竟再也克制不住,噴薄而出。 那滿滿的白濁液體,就這么糊滿了蘇逸塵那張清逸出塵的臉。 蘇逸塵喜歡我。 他想。 而且是……很認(rèn)真的喜歡。 非常非常喜歡的那種。 蘇逸塵眨了眨眼。 他的眉睫上還掛著白濁,隨著他的動作微顫,猶如墨色雛鳥抖落羽毛上的新雪。明明是骯臟的污濁,卻因?yàn)樗^于平靜淡然的神色和如冰如雪的容貌而叫人無法往污穢的方向去形容。 只是傅譯心里反而更心癢了—— 他真的很想把蘇逸塵弄臟。 “夠嗎?” 蘇逸塵問。 他的語氣平淡的好像在課堂上提問傅譯一樣,抬眼看過來的眼神也是淡淡的,清高的。 怎么會夠呢? 心頭那股隱秘的暴戾越盛,傅譯勾起嘴角,抬腳踩在了蘇逸塵肩上。 少年后背抵著冰涼的白瓷磚,一只腳踩在半跪在他身前的青年肩上,腿間敞開毫不設(shè)防。 現(xiàn)在他們這個姿勢對于蘇逸塵來說,多多少少有點(diǎn)折辱的感覺。 以蘇逸塵的潔癖,他本來不可能會讓人用腳踩在他肩上的——不,他本來都不可能會用嘴來為人解決。 蘇逸塵一身剛換好的衣服已經(jīng)濕透,白襯衫沾了水有些半透明,幾乎是貼在他的骨架上。他長了一副單薄嶙峋的骨架,脊背永遠(yuǎn)挺得筆直,看起來總有點(diǎn)寧折不彎的感覺。 即使踩在他肩上的那只腳看起來很干凈,也有點(diǎn)違和。 蘇逸塵的神色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但是,他的耳朵紅透了。 傅譯臉上的神色晦暗難明,似乎是打量,又像是審判,居高臨下,盛氣凌人,縱使身處這樣詭異的環(huán)境,也沒多少狼狽神色,倒像是個許諾麾下將領(lǐng)攻城略地的君主。 “蘇老師,”他微瞇著眼,淡淡道,“這次可別像剛才那樣憋了半天射不出來了。” 毫無疑問,這是一種允許,又或者說是邀請。 蘇逸塵明顯聽懂了,他的手握住踩在自己肩上那只腳的腳腕,明明是一個成年的男生的腳,腳腕居然也能一只手握住——而蘇逸塵的手就這樣緩慢地沿著腳腕滑到小腿,膝彎,他抓著膝彎,將傅譯的腿往旁邊拉了些。 隨著這些動作,他站起來抵進(jìn)傅譯雙腿間,兩人之間的距離近的只差一張紙那么薄。 “我會……讓你好好高潮的?!彼f。 傅譯懶懶地伸手去刮了點(diǎn)蘇逸塵臉上的jingye,自己伸出舌尖舔了舔,皺了下眉便把手指戳到蘇逸塵淡粉薄唇上,恬不知恥地問道:“好吃嗎?” 蘇逸塵含住他的手指,垂眸片刻,神色里滿是認(rèn)真地回答:“好吃?!?/br> 傅譯就又笑,笑得渾身都在發(fā)抖。 “蘇老師,”他兩只手都掛到蘇逸塵頸間,唯一站著的那條腿也勾到了蘇逸塵勁瘦腰間,只靠背抵著墻的那么一小塊兒和蘇逸塵來支撐著身體,“我這么欺負(fù)你,你都不生氣的嗎?” “沒關(guān)系,”蘇逸塵輕聲說,“反正我想對你做的事情也差不多。” “唔!” 傅譯猛地揪緊了蘇逸塵的襯衫。 蘇逸塵沒做前戲就直接進(jìn)來了,也虧得他們剛做完不久,傅譯又塞著水管灌水進(jìn)去洗,不至于太過緊澀。 也正是因?yàn)槿绱?,蘇逸塵那根長度驚人的性器格外順暢,從下面一路捅進(jìn)來,不過半個呼吸的時間就捅到了深處,傅譯被他頂?shù)貌铧c(diǎn)一口氣喘不上來昏過去。 “你他媽,就不能……慢點(diǎn)?” 傅譯說得格外艱難。 “我忍了……很久了。”蘇逸塵說。 他的體溫比起孫遠(yuǎn)新那種活潑的少年人來說有些偏低,但那根性器卻是guntang的,猶如燒紅的鐵棍,燙的花xue內(nèi)每一寸媚rou都為之戰(zhàn)栗。 傅譯輕喘著,閉著眼睛平緩呼吸,一只溫涼的手撫上他身下不久前才泄過一次的性器,沉默而溫柔地用手幫他擼。 作為回應(yīng),傅譯鼻間發(fā)出了粘膩的悶哼,掛在蘇逸塵頸間的雙手也不自覺地收緊了。 之前傅譯說跟他做都沒有高潮,像是故意為了推翻這句話,蘇逸塵一邊用他那根頎長性器在女xue里抽插,一邊用手來幫他。 他的動作有點(diǎn)慢吞吞的,時間都好像隨著他的動作而被放慢,唯有身體上的感受因此格外清晰。 傅譯兩眼失神地望著半空中的某個方向,身下綿延的快感是一種溫柔的折磨,也許是因?yàn)橐郧敖?jīng)歷的都是激烈的性愛,所以雖然享受,但是傅譯心里有點(diǎn)希望蘇逸塵能粗暴點(diǎn)。 小腹隱隱抽動,傅譯的呼吸加重,無意識地挺了挺腰身,把性器往蘇逸塵的手里送。 他快要射出來了。 “唔——” 就在傅譯射出來的前一秒,一只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按在了翕張的鈴口上。 噴薄欲出的jingye被堵住釋放的出口,傅譯一口氣吊在半空,紅著眼睛惡狠狠地往蘇逸塵瞪過去。 “放手……老子……要射……” 他自以為這眼神十分兇惡,然而他臉上因?yàn)榍橛黄奔t,眼睛里彌漫著水霧,這一眼與其說兇狠,不如說是給蘇逸塵拋了個媚眼。 蘇逸塵沒搭理他,他把傅譯的另一條腿也掛在自己腰上,騰出手來掏出根棉棒,就往傅譯那根快射精的yinjing里面捅。 “草……你干什么……唔……你他媽……別——” 棉棒雖然纖細(xì),但是對于鈴口來說還是有點(diǎn)尺寸不合,傅譯忍不住了,掛在蘇逸塵頸間的手轉(zhuǎn)為推搡蘇逸塵的胸口。 由于他雙腿都掛在蘇逸塵腰間的姿勢,這樣一來身形便有些不穩(wěn),緊張之下,他忍不住雙腿夾緊了蘇逸塵的腰。 蘇逸塵的呼吸也因此一滯,“我當(dāng)然是在……好好表現(xiàn)。” “去……去你媽的……唔……哈啊——” “斷……斷在里面……怎么辦……”傅譯倒是緊張,雖然他目前看來沒有用到這孽根的地方,但是這也是男人最不能有損傷的地方! “你不亂動,就不會斷?!?/br> “我他媽……要撒尿……” 隨著蘇逸塵的cao弄,傅譯下腹隱隱傳來陣陣尿意,偏偏這時候,蘇逸塵把他的性器給堵了。 “尿吧?!?/br> “那你……你給我拿出來?。 备底g直接掐住蘇逸塵脖子,氣急敗壞地威脅道。 蘇逸塵淡淡道:“一個小時以前,我也很急著去上衛(wèi)生間。” 結(jié)果一個小流氓把他綁在椅子上不說,還堵著他嘴不讓他說話,逼著他忍。 “你……你他媽……最后都……都射老子肚子里了!”傅譯抖著聲音說,還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思,“老子是你家衛(wèi)生間?” “你真的要在這里跟我算這個嗎?”蘇逸塵問。 他的神色看起來很平靜,傅譯察覺到某種危機(jī)感,悻悻閉了嘴。 液體將膀胱充盈,但前面常用的yinjing被棉棒堵住,連jingye都射不出來,于是只好憋著。女xue尿口就在這種情況下被激活,在傅譯被cao得神智不清的時候一小股一小股地涌出淡黃色的半透明液體來。 “幫我……”傅譯聲音越發(fā)軟了下來,“蘇老師……幫幫我……好不好……” “……好啊?!?/br> 傅譯剛松了口氣,沒想到下一刻,蘇逸塵就拿著棉棒去捅他下面那個女尿道口。 “不是……不是那里……唔……滾開……” 女xue尿口用得很少,除了被故意玩弄的那幾次之外都沒怎么泄過,傅譯平時對它不甚關(guān)注,但這里的敏感程度卻絲毫不亞于他身體內(nèi)部深處的小孔。 棉棒陡一抵上那里,傅譯就倒抽了一口涼氣。 棉棒的質(zhì)地是有些粗糙的,而女xue尿口卻嬌嫩敏感得要命。 蘇逸塵不顧傅譯的反抗,緩慢地將棉棒旋轉(zhuǎn)著塞進(jìn)去,短暫的麻癢后,火辣辣的痛感便蔓延上來。干燥的棉棒和粘膜摩擦的異樣感很快被酸脹取代,棉棒吸了水便深深地卡在了女xue尿口里,把這個另外的排泄口也死死地堵住了。 “哈啊……” 膀胱內(nèi)的尿液無論是從前面那個常用的出口還是這個隱蔽的女xue尿口都無法排泄,被迫逆流回去,沖刷著脆弱的膀胱。而被尿液充盈的膀胱又很快再次將尿液釋放出去,再受到阻擋返回。 綿延悠長,卻又好像沒有盡頭。 他的鼓膜畔,心跳的聲音被放大響如鼓鳴,隆隆作響。除此外其他的聲音都好像被屏蔽了一樣。 射精的欲望和排泄的欲望重疊在一起,卻無論如何也得不到滿足,傅譯喉間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破碎嗚咽,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性玩具,被cao弄著發(fā)出yin靡的聲音。 身下的花xue內(nèi)部,那些嬌嫩的媚rou仍在遭受著刑罰,甚至是更深處的地方,也被頂弄碾磨著。 “夠……哈啊……夠了……?!?/br> 全身的孔洞都被侵犯,傅譯艱難的仰著頭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像這樣就能得到足夠的氧氣。 他的意識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只覺得自己好像快被人給搗成一灘爛rou,身下的那根長得令他干嘔的性器進(jìn)出逐漸激烈,進(jìn)的格外深入,卻好像不知道要進(jìn)去哪里一樣,花xue被撐成它的形狀,瑟瑟發(fā)抖地討好著它。 “真的夠了嗎?”蘇逸塵問。 他看起來有些狼狽,但是跟傅譯比起來仍還算好的。頂多也只是額發(fā)凌亂,額上和鼻尖都沁出細(xì)細(xì)的汗,從脖頸到耳朵紅成一片……透出一股克制的味道。 而傅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副被cao得失神的模樣了。 他倒是真的沒想到,看起來古板清高的蘇老師,真的做起來居然這么…… “太深……嗚……” 傅譯忍不住扭腰,像是想在蘇逸塵身上蹭,又像是想避開體內(nèi)那根性器的頂弄。然而兩人陰差陽錯間,那根rou刃竟然猛地抵上了花xue深處的zigong口! “呃啊!” 傅譯的身體猛地一彈,蘇逸塵險些抱不住他。即使是一瞬間,那個隱秘的入口的存在已經(jīng)足以確認(rèn)。 “不要……那里……不行……唔……蘇……蘇老師……求……” 傅譯抖著聲音哀求,聽起來實(shí)在有點(diǎn)可憐,蘇逸塵閉眼緩了片刻,啞著聲音答應(yīng)他:“好,不cao那里?!?/br> 得到他的答復(fù),傅譯松了口氣。 可惜他這口氣松的太早,下一刻,那根頎長秀氣的性器便朝著zigong入口的方向頂了進(jìn)去,酸軟的入口被抵得發(fā)麻,傅譯的腰眼一松,整個人都像是被抽走了力氣一樣軟了下來。 “呃啊……唔……你……啊啊……” 蘇逸塵的聲音也有些氣息不穩(wěn),“我不cao進(jìn)去,乖?!?/br> 哪有…… 傅譯恨得牙癢,但他此刻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更要命的是,他還察覺蘇逸塵正動手去旋那根插在女xue尿口那里吸飽了yin水和尿液的棉棒。 “嗚……” 傅譯嗚咽著,正想再說什么,guntang粘膩的濃精已經(jīng)射進(jìn)了宮口,那個隱秘的深處。 蘇逸塵確實(shí)沒騙人,他沒有cao進(jìn)去,他只是射進(jìn)去了。 “呃唔……太、太燙……啊啊啊——” 棉棒被旋出的瞬間,一大股半透明的淡黃色液體噴涌而出,噴射在了蘇逸塵胸口的襯衫上。 過度激烈的快感下,傅譯雙眼翻白,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