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二姨太繼續(xù)作死,空教室野戰(zhàn)play遇見大老婆和四姨太巡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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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遠新:“那邊真的很安靜的……” 那邊? 雖然不知道孫遠新到底在說什么,但是傅譯到現(xiàn)在還記著這個變態(tài)的各種變態(tài)想法,今天中午廁所隔間里的事就不用說了,他現(xiàn)在后面還含著這個小混蛋的jingye和他的領帶呢。 “想都別想?!备底g果斷拒絕。 可是傅譯的拒絕反而讓孫遠新更不依不饒了,“可是我今天真的很想……” “想個屁?!?/br> 傅譯趕緊把孫遠新頭推得遠遠的,自己坐端面無表情地表示跟孫遠新不熟。 可孫遠新卻鍥而不舍地又一次纏了上來。 他的手從凳子后面摸上傅譯的臀部,隔著褲子后面的中縫曖昧地摩挲著,用只有他們兩個才聽得到的音量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坐著的時候領帶有一截在外面,就像是你長了條小尾巴一樣?!?/br> 傅譯礙于周圍的同學不敢直接跟他翻臉,但是無論是他陰沉的面色還是繃緊的身體都能說明他心情絕對不好。 這個小王八蛋怎么敢直接在教室里就這么亂搞! 要是被同學看見他的那只咸豬手,直接會被當性sao擾的好吧! 小王八蛋孫遠新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好想在教室里直接上你,把你按在桌子上,墻上,然后從這里cao進去……”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頂了頂傅譯臀縫間因為坐姿而微微露出來一小截的領帶,隔著校服褲子的布料,將那一小截領帶更深地頂入傅譯的后xue,牢牢堵住他之前射在傅譯身體里的jingye。 無論是領帶再次進入后xue與xue內腸rou摩擦的快感,還是敏感的后xue口被孫遠新的手指隔著布料頂弄的yin褻,甚至是在喧鬧的教室里被孫遠新這么褻玩的羞恥和緊張,都足以令傅譯繃緊了神經(jīng)。 這一瞬間,傅譯突然想起古板又克制的班主任蘇逸塵,特別希望能把自己的這位二姨太送到蘇老師那兒去接受一番教育。 傅譯欲蓋彌彰地拿著一支筆,眼睛盯著桌子上攤開的書,但是視線的焦點卻完全不在上面。 握筆的手指越來越用力,連指尖都泛起了白,傅譯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忍耐的那根弦在最后一刻終于崩掉。 “你他媽有病?” 傅譯直接站了起來,忍無可忍地對著旁邊的孫遠新罵道。 這一刻,喧鬧的教室仿佛被人按下了靜止鍵,所有的說笑和玩鬧都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忍不住朝著傅譯和孫遠新的這個地方看過來。 唯有大概能猜到發(fā)生了什么的狗腿子狗軀一震,把頭埋進了課桌。 他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后面的事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在其他同學眼里看來,班上最陰沉無趣的傅譯居然敢跟班上最狂的小霸王孫遠新叫起了板,這不是找打么? 誰不知道孫遠新就是個爆竹脾氣,在校外一個人碰到隔壁學校的那群混混都能沖上去一打十幾? 傅譯,涼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孫遠新并沒有像之前那樣發(fā)飆。 他仰著頭看著被氣得臉都紅了的傅譯,突然笑了起來:“嗯,我有病。” 其他同學:??? 小霸王笑得這么甜干什么,怪嚇人的。 傅譯也意識到自己突然站起來挺奇怪的,他頂著周圍傳來的各種八卦好奇的目光平息了下心境,坐下來,小聲說:“不好意思,有點激動。” 孫遠新往桌上一趴,頭擱在胳膊上,兩只眼睛專注地看著傅譯,“那你答應我吧?!?/br> “我就這一個愿望,真的,今天做了我往后三天都不碰你了,好不好?” 剛才在那么多人面前把小霸王的面子給扔到地上踩了腳,傅譯現(xiàn)在看到這個脾氣還這么好的孫遠新多少有些悻悻。 孫遠新要是跟他頂嘴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這樣逆來順受的都有點不太像他了。 “你先說一下我看看?!?/br> 雖然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是考慮到小霸王的變態(tài),傅譯覺得自己還是多多少少能有點心理準備的。 可是在聽到孫遠新的提議以后他還是狠狠瞪了孫遠新一眼:“滾?!?/br> 他該說這一天終于來了嗎? 然而孫遠新怎么可能輕易放棄,在他割地賠款地許諾了許多條件,又軟磨硬泡地發(fā)誓空教室那邊絕對沒人去之后,傅譯咬咬牙,還是答應了他。 反正就今天一晚上,等今晚做完了,孫遠新三天別想碰他。 長痛不如短痛。 放學后傅譯跟著孫遠新繞遠路翻進那棟安靜黑暗的教學樓,甫一進教室,孫遠新就重重地把傅譯按在了旁邊的桌子上,發(fā)出了“咚”的巨大一聲。 傅譯被背后撞到堅硬木桌的痛刺激得發(fā)出了一聲輕呼,孫遠新把手墊到他背后,安撫性地吻了下傅譯的鼻尖,但是另一只手扒傅譯衣服的速度卻一點也沒有慢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傅譯從他的動作里察覺到一絲急切,他今天晚上好像特別興奮,連下身的那根性器都已經(jīng)極具威脅地頂住了傅譯的大腿,硌的發(fā)慌。 孫遠新把扒下來的衣服攤在桌子上,然后把傅譯整個人都放到了桌子上,下半身也脫得精光,兩腿只能盤在孫遠新腰間。 傅譯有些不太適應,之前他們做的地方都是相對比較封閉的室內,要不就是白天,就算脫了衣服也不會覺得冷??墒沁@會兒天差不多黑下來了,這邊的教室又沒有空調,他脫光了以后覺得羞恥不說,更主要的是有點冷。 孫遠新啞著聲音道:“做起來就不冷了?!?/br> 事實上,他現(xiàn)在可是熱得要命。 雖然這里黑得看不見,但孫遠新的手指已經(jīng)沿著傅譯的脊線滑進了臀縫。 傅譯的身體溫度偏低,手感是真的不錯,他肌rou偏薄,無論是上半身還是下半身摸起來都有種裹著一層絲綿的感覺,臀部這里可以說是全身rou最多的地方了,雖然還算是男生里比較正常的程度,但是也是又軟又滑的兩團,可以隨著手指的揉捏變成任何形狀,手掌用力拍上去還會微微顫抖。 傅譯看孫遠新玩得這么起勁,就有些牙癢癢,“你他媽喜歡玩這個怎么不去找個女的?女的上面還有兩坨呢?!?/br> 孫遠新的聲音都帶著笑意:“吃醋啦?” 傅譯還沒來得及反駁,他已經(jīng)放開揉弄臀rou的那只手,輕輕在傅譯露出一點點領帶的xue口輕輕搔了起來。 “嘖,真不該在這邊的,好黑啊,我都看不見下面什么情況?!?/br> “你看個屁啊?!备底g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對孫遠新現(xiàn)在基本上是動不動就爆粗了,主要是除了這個他也沒辦法發(fā)泄被這個小變態(tài)作弄的怨氣。 “我不光想看,還想拍下來……” 之前在傅譯高潮的時候拍下來的那段小錄像好看是好看,就是只有那一點點有點可惜,孫遠新本來還想再拍一點的說。 傅譯被孫遠新這話噎了一下,一腳蹬在他胸口:“……你他媽給我夠一點!”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別催我嘛……”孫遠新牛頭不對馬嘴地答了一句,有些遺憾地將手指伸進后xue,把賽在里面的領帶勾住,然后慢慢地拉了出來。 “嗯……你……快點……” 傅譯皺著眉,那條領帶在傅譯身體里呆了差不多一下午了,原本再漂亮不過的領帶這會兒也已經(jīng)被他后xue里分泌出的腸液和孫遠新射在里面的jingye給浸透,吃透了水的領帶從身體里慢慢被拉出,摩擦著后xue內壁的嫩rou,這種感覺讓人相當不舒服。 “好?!睂O遠新答應的干脆,本來慢慢抽出領帶的手突然用力一拉,便將領帶拉出了傅譯后xue! “……哈?。 ?/br> 領帶抽出的速度太急,傅譯只覺得后xue內部的嫩rou仿佛都差點被帶出來了一點,沒了領帶,后xue里一直堵著的jingye和腸液就再也無可控制地順著臀縫的凹陷滑了下來。 傅譯兩腿忍不住地想夾緊,卻將孫遠新的腰重重地一夾,隨著他的這個動作,孫遠新下身的性器更加灼熱。 孫遠新也懶得再做一遍開拓了,干脆用身下那根巨物頂著傅譯后xue,腰身一挺便撞了進去! “唔……別……出去……” 傅譯倒吸著冷氣,兩眼發(fā)黑。 好不容易,一直塞在后xue里的領帶才被抽了出去,轉眼那根無論是長度還是大小都有點兒驚人的性器便撞了進來,幾乎是沒怎么做前戲。 后xue這個地方本來就不是專為性愛而生的,哪怕傅譯的身體里一直有著異物,又有早幾次的情愛經(jīng)歷使后xue里滿是粘膩的jingye腸液做潤滑,孫遠新這么直接插進來還是讓他覺得有點不適,后xue那個小口被孫遠新的性器撐得薄薄的,看起來像是一不小心就會被撕裂一樣。 他推了推身上壓著的人,心里不無抱怨。 媽的,你自己尺寸有多大你自己不清楚嗎? 孫遠新也是插進去了才發(fā)現(xiàn)有些緊,他嘆了口氣,輕輕揉了揉傅譯的臀rou:“你怎么又這么緊了啊,不是一直塞著東西嗎?” 傅譯翻了個白眼,這種事他怎么知道。 “你……嗯……你做……快點……我們……早、早點……回去……哈啊……” 孫遠新不高興地在他身體里動了動,“你罵誰快呢?” 作為男人,這種事情怎么能被人看不起? “你放心,我今天一定讓你看看什么叫持久。” “太久……不射……是……病……唔??!” 當孫遠新突然將性器往后xue深處拼命頂弄,碾過傅譯后xue內的敏感點,他忍不住地打了個顫,聲音都變了個調。 “爽了?”孫遠新微微得意,故意壓低了聲音用鼻音問道。 他才剛剛脫離變聲期不久,聲音略粗,是很明顯的少年音。比起成年男人更低沉成熟的聲音,他自己也顯然不太喜歡自己的聲音,有時候會故意壓低了聲音故作性感地撩傅譯。 可是他不知道,他壓低了聲音之后那種少年氣反而更重了,甕聲甕氣,絕不是成年男人那種所謂的性感低音炮,而像是不高興的小狼狗在撒嬌鬧脾氣一樣。 “輕……出去……呃啊……” 傅譯被他壓在桌子上狠狠進入,身體已經(jīng)火熱了起來,可是他身體所碰到的桌面卻是冰涼的。 在孫遠新guntang的身體和身下冰冷的桌子之間被夾得沒有一點喘息空間,他渾身顫抖著想要抗拒孫遠新的進入,但是又忍不住將上半身像他靠去,去接觸孫遠新熾熱的溫度。 孫遠新被他的動作刺激得yuhuo更盛,墊在傅譯背后的手一用力,將整個人都從課桌上提了起來,掛在了自己身上。 “呃啊——別——出、出去——”傅譯這下幾乎是整個人都掛在了孫遠新身上,因為姿勢的原因,孫遠新插入他后xue的性器進入得更深,像是要將他捅穿似的。 傅譯一邊小聲嗚咽,抓著孫遠新胳膊的指甲一邊深陷進孫遠新的皮膚,留下深深的印記。 這股輕微的刺痛卻并不能制止孫遠新,反而令他更興奮地將傅譯往自己腰上按了下去。 “太、太深了……輕點兒……求你……” 傅譯用力搖著頭,兩條腿已經(jīng)軟得像面條,勾不住孫遠新的腰,搖搖欲墜。 孫遠新舔了舔唇,覺得這個姿勢還是不太順手,于是轉身將人壓在靠近門那側的墻壁上,用手固定住腰朝著記憶里后xue中的敏感點碾過去。 這個時候,在空教室這邊巡邏的鐘然和蘇逸塵剛好走到了二樓。 鐘然若有所思地看了蘇逸塵一眼,“老師在等女朋友電話嗎?” 蘇逸塵垂在身側的手指顫了顫,“沒有,你怎么會這么想?!?/br> 鐘然笑笑,“哦,老師拿手機看了很多次了呢?!?/br> 蘇逸塵一怔,克制住自己想拿手機的手,有些不好意思,“也沒有,一定要說的話,也就是怕學生找我找不到吧。” “蘇老師真是負責?!辩娙豢蜌獾?。 蘇逸塵頷首,兩人便就此沉默下來。 無論是鐘然還是蘇逸塵,都不是會跟不熟的人聊得熱火朝天的性子。 鐘然之所以會發(fā)現(xiàn)蘇逸塵一直在看手機,也是因為他自己也有點兒想看手機。 他給傅譯說他今天有事,結果傅譯收到短信后也一直沒回。這讓鐘大少爺心里有點兒不太高興,卻也存著點兒小小的期待:也許是傅譯沒看到?或者是他想等會兒再回? 總之,最好不要是被孫遠新那個臭不要臉的給纏住了。 鐘然和蘇逸塵的腳步聲不重不輕,回響在二樓空寂的走廊里,產(chǎn)生了悠長的回音。 傅譯身體突然僵住了。 他剛才……好像聽到了鐘然和蘇逸塵說話的聲音? 可他身上的孫遠新卻像是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件事的重要性似的,在傅譯脖子上啃咬的動作一點沒停,下半身的性器不光沒蟄伏下來,還反而重重地往傅譯身體里撞了一下,含含糊糊地說:“你別夾這么緊,老子都要被你夾痛了……” 傅譯看著墻邊蘇逸塵和鐘然走過留下的兩條長長的影子,弄死孫遠新的心都有了。 他算是知道為什么孫遠新這混蛋死皮賴臉、割地賠款硬是要來這邊的空教室亂搞了。 要說這個跟蘇逸塵沒有關系,他傅譯能跟孫遠新一個姓! 哪怕是在黑黢黢的空教室里,孫遠新也能夠發(fā)現(xiàn)傅譯壓制不住的怒氣。 不過他倒是一點都沒覺得大難臨頭,還蹭了蹭傅譯,撒嬌一般輕聲說:“沒事,他們看不到的。” 他們現(xiàn)在靠在窗子旁邊的墻上,教室里又特別黑,巡邏的人幾乎不會發(fā)現(xiàn)他們。 “你……你知道……的……是不是……嗯……”傅譯每個字的聲音都特別輕,生怕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 “嗯?” 孫遠新被情欲占據(jù)了大半的腦子哪里還想的起來自己之前是怎么把人哄過來的,“知道什么?” “知道……他們……嗯!” 傅譯猛地一哆嗦,發(fā)現(xiàn)外面的影子好像停了下來。 鐘然和蘇逸塵停在了這間教室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