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和大老婆的周末單獨約會,被人模狗樣的大老婆帶到學(xué)生會辦公室開搞:鐘會長的辦公室也有很多好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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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孫遠新回了家,傅譯卻得留在學(xué)校里跟鐘然獨處。 他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會還挺忙的,鐘然早早地就起來收拾,說是今天也要開會。傅譯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鐘然給拉著一起去了他在學(xué)生會的辦公室。 傅譯倒是不想去,可鐘然給他看了昨天他們拍下來的錄像,他在那個視頻里一臉被cao熟了的癡相,不管孫遠新說的話多粗俗下流,自己都會跟著重復(fù)一遍,而且高潮時的神態(tài)和下面兩個xiaoxue含滿了jingye和大roubang的樣子更是清晰得讓他想不承認(rèn)都不行。 “你們……”傅譯羞得滿臉通紅,馬上就要去搶鐘然的手機。 鐘然將手機往口袋里一放:“你搶也沒用,這么好的東西,我們早就做好了備份了?!?/br> 傅譯自然也知道這點,可是他還是想想就不甘心。 “萬一被別人看到了怎么辦?” 鐘然和孫遠新倒是沒怎么露面,孫遠新雖然被錄下了聲音,可是畫面最多的主角可是自己! 鐘然一臉饜足,心情也愉悅,對傅譯的急躁一點都沒有不耐心,還安慰他,“我們都存的很隱蔽,不會被別人看到的?!?/br> 可是他這么一說傅譯更不相信了。 “萬一呢?” “沒有萬一。” 見鐘然的臉上露出了不高興的表情,傅譯連忙解釋道:“我不是不信你,我就是怕孫遠新……” 鐘然還好,臭毛病一大堆,他的東西別人估計也不敢動。 反而是自己二姨太孫遠新,那家伙就是個丟三落四的性子,而且心特別大,他要是真的能保密才怪。 鐘然聽了這話,沉默了好一會兒。 傅譯還以為他重視起這件事了,沒想到他卻開口說:“你還挺了解他啊?!?/br> 話里的酸味兒都快沖天了好嗎鐘大會長。 傅譯只好說盡好話,解釋自己只是對鐘然更放心,對孫遠新更不放心,等等……好話說了一大堆,鐘然才有些勉為其難地說:“我一會兒給他發(fā)短信讓他注意點。” 總算是哄好了這位祖宗,傅譯松了口氣。 “你今天好好配合我,我就把他手機里的東西也刪了?!辩娙煌蝗徽f。 傅譯沒怎么多想就答應(yīng)了。 反正自己連昨天兩個人一起上都撐過來了,今天一個人還對付不了嗎? 鐘然去學(xué)生會之前先拉著傅譯回了趟他的寢室,學(xué)校里學(xué)生的宿舍分了好幾個檔次,鐘然這種有家世的大少爺住的寢室自然是最貴的那種單人間,比傅譯住的幾人間大了不少不說,跟個小別墅也沒有什么差別了。 大少爺昨晚屈尊降貴地為了cao傅譯在他的寢室睡了一晚上,一直嘀咕傅譯的床太小太硬了,直到傅譯看到這位大少爺?shù)膶嬍也挪坏貌怀姓J(rèn),跟大少爺?shù)姆块g比起來,自己的幾人寢室確實有點寒酸。 鐘然回寢室是來換衣服的,順便也泡澡,畢竟大少爺泡澡一定要用按摩浴缸而不是花灑。當(dāng)然,鐘大少爺也邀請了傅譯一起泡澡,被傅譯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不軌心思,連忙拒絕了。 鐘然雖然有些遺憾,不過也沒怎么強求,反正以后有的是時間。 去學(xué)生會的路上,傅譯和鐘然免不了會遇見許多學(xué)生會的人。見到鐘然,無論是普通學(xué)生還是學(xué)生會的,都會禮貌地過來打招呼。 鐘然恢復(fù)了一直以來他在人前那副傲慢又冷淡的樣子,對所有人都只是淡淡頷首,連話都懶得多說幾句。 他本就生得極精致好看,一副貴族大少爺?shù)拈L相,就算擺出高高在上的架子,也只會讓人覺得理所當(dāng)然。 反而是傅譯有些覺得輕微的不適應(yīng)。 也有幾個學(xué)生會的干部看到和鐘然走在一起的傅譯有些奇怪,他們跟鐘然算是比起其他人要親近一些的,就直接問了出來。 鐘然臉上仍是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他之前的檢討沒寫,我?guī)?。?/br> 那些學(xué)生干部馬上開始吹捧鐘然兢兢業(yè)業(yè),這點小事都放在心上這么久。 傅譯:…… 他覺得鐘然帶他去學(xué)生會辦公室目的很不純潔,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的概率是要去搞辦公室py。 等離開了這些人的視線,傅譯看向鐘然的目光簡直是鄙夷:“他們知道你這么性欲旺盛嗎?” 鐘然打開他辦公室的門,不但不因此感到羞恥,還一本正經(jīng)地反問:“你不滿意嗎?” 傅譯覺得,自己在原著里那個特別容易羞憤的大老婆一定是被換了,面前這個厚顏無恥之徒絕對不是他那個驕縱傲慢動不動就羞憤欲死的大老婆! 時隔數(shù)日再來到這間辦公室,傅譯馬上就發(fā)現(xiàn)沙發(fā)換了。 傅譯的辦公室是裝修成歐式風(fēng)格的,從墻紙吊燈到地毯家具,全都一看就知道價格貴的不行,全都是鐘然這位大少爺自己花錢裝修的。原先的沙發(fā)也是歐式風(fēng)格的,特別軟特別舒服,也就是在幾天前,傅譯才被鐘然反壓在上面給開了苞。 不過現(xiàn)在,原本的那個沙發(fā)的位置換成了一具風(fēng)格有些簡約的沙發(fā),看起來更像一張床,躺上去睡覺都沒問題。 就是跟整間屋子都有些格格不入。 鐘然淡淡道:“原先的沙發(fā)……不太舒服。” 至于哪里不舒服,不用說也知道了。 傅譯:?? “你他媽就為這個……就擺這個沙發(fā)在你辦公室?” 鐘然皺眉,似乎是對傅譯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你不喜歡嗎?” “……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會喜歡?” “不知道為什么,一看到你,我就特別想……”鐘然瞇了瞇眼,用控訴的語氣說道,“你明明被我cao得很舒服,射了好多次?!?/br> 傅譯愣了一下,不知怎么的竟想起了系統(tǒng)給他讓他注射的那兩管針劑。 莫非鐘然現(xiàn)在的這些表現(xiàn)都是被系統(tǒng)出品的針劑影響了,所以才看到他就會想做那種事? 要真是這樣的話,傅譯倒還高興,因為系統(tǒng)當(dāng)初說的藥效可只有一個月。 想通了這件事,傅譯對鐘然也不那么排斥了,而且想到鐘然現(xiàn)在就跟發(fā)情期似的隨時發(fā)情好像也是自己造成的,還有淡淡的內(nèi)疚呢…… 才怪。 就在他們說話的這一會兒時間,鐘然下半身就非常有存在感的頂住了傅譯的腰。 傅譯面無表情:“離我遠點兒?!?/br> 鐘然卻低低地問:“嗯?” “現(xiàn)在還是大白天?!?/br> 鐘然不知按了桌上哪里,厚實的窗簾就緩緩拉上,辦公室頓時一片昏暗。 “現(xiàn)在黑了?!?/br> 傅譯還想再找借口,鐘然就先提起了他難以拒絕的條件:“如果你今天都乖乖配合我的話,我就把孫遠新手機里的視頻刪了。你也知道,他還挺不好打發(fā)的……” “……你鎖了門沒?” “鎖了?!?/br> 傅譯抽了抽嘴角,不情不愿地開始脫褲子。 “衣服也脫了?!辩娙坏穆曇粲幸稽c啞。 傅譯頓了下,“沒必要吧……” “視頻?!?/br> 傅譯只好把衣服也脫了,直到脫得一絲不掛,赤裸裸地站著。 好在屋子里的空調(diào)溫度偏高,就算沒穿衣服也不冷,就是有些尷尬。 鐘然安分得出奇,他沒有立馬上來亂摸,而是幫傅譯把他脫下來的衣服褲子都疊好。大少爺一看就是沒怎么做過這種活,哪怕光線昏暗,傅譯也能看出自己衣服被揉成一團,只怕一會兒再穿上的時候會皺成梅干菜。 然后鐘然拉開一個抽屜,把衣服塞進去,然后合上抽屜。 “咯噠?!奔澎o的屋內(nèi),機括的聲音格外清晰。 傅譯突然一驚:“你鎖起來干嘛?” “不干嘛啊。” “打開。”傅譯強硬地說。 鐘然讓他脫光也就算了,把衣服鎖起來就有些奇怪了。 “不開?!辩娙焕淅涞睾吡艘宦暎澳阏f了今天都配合我的,視頻不想刪了?” “可是萬一有人看見了怎么辦?” “如果你好好地呆在這里,就不會有人看見?!?/br> “配合就刪視頻哦?!?/br> 就像是這句話有魔力一樣,傅譯一想起落在孫遠新手里跟個定時炸彈一樣的視頻,就又一次退讓了。 鐘然唇角弧度變大,露出了顯而易見的愉悅神情,精致好看的臉哪怕是在昏暗的房間里也像是會發(fā)光一樣,就連傅譯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于是鐘然湊過來親他,將他按在那張跟床一樣的沙發(fā)上,兩只手輕柔地拂過他的臉,喉結(jié),鎖骨,在胸口打了幾轉(zhuǎn),然后一路滑下,扶上背后深陷的腰窩。 要不是知道他們之間是怎么一回事兒,幾乎會將這錯認(rèn)成是情人間嬉戲打鬧般的親吻。 傅譯自從幾天前倒霉地被他開苞以來,還從沒有過這么輕柔的親吻經(jīng)歷。 鐘然顯然是查過資料的,不然以他那個處男的經(jīng)驗也不可能知道那么多敏感點,動作雖然有些青澀不太熟練,但是足以讓傅譯有些受不了。 無論是細(xì)密綿長的親吻還是輕柔的撫摸,比起之前的性經(jīng)歷都有些過于平淡,但是……很舒服。 鐘然的聲音也帶著笑意:“我說過了,會讓你很舒服的?!?/br> 傅譯的喉結(jié)動了動,“我可沒說我舒服?!?/br> “嗯?” 鐘然的手往下,輕易便摸到了傅譯微微挺立的下身,“你該不會想說,它是自己站起來的吧?” 問到最后,他的語氣微微上揚,哪怕是在如此昏暗的房間里,傅譯也能看見他那雙微微瞇起的眼睛,亮的像只品種名貴的貓兒,簡直讓人忍不住給他順一順毛,親一親他。 他也照著這么做了。 鐘然一愣,瞇起的眼睛也睜大了。 傅譯心如擂鼓,突然后悔起自己剛才的舉動。 到底是美色惑人。 “是你先親我的!” 鐘然看他想退,咬牙切齒地又親了上來,只是比起剛才,這個吻來的更加狂熱,也更多了幾分情色的意味。 一室昏暗,傅譯想,他就享受這一會兒,這會兒氣氛正好,這個親他的人又長得這么好看,那他稍微放縱一下也沒什么大不了。 親吻的水漬聲漸漸變大,傅譯仰躺在那張沙發(fā)上,那張好看到令人炫目的臉就在眼前,那雙貓兒般驕縱又傲慢,卻漂亮如琉璃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看,傅譯最開始只是被動承受,到了后面也像是忍耐不住似的,一手撫上他如黑色綢緞般的碎發(fā),時不時抬頭輕輕回應(yīng)。 兩個人的喘息聲都越來越重,傅譯因為沒有穿衣服,所以也馬上就察覺到了鐘然下半身幾乎都快頂破他的褲子了,那根粗長的曾在自己身體里馳騁過的性器像是一只兇獸,放出來的時候固然令傅譯恐懼,但現(xiàn)在困在牢籠之中,傅譯的心里便有那么點小人得志的幸災(zāi)樂禍,曲起膝蓋不經(jīng)意般在鐘然腿上輕蹭,不怕死地撩撥著兇獸的主人。 兇獸越是在牢籠中嘶吼,他越是愉悅,手不經(jīng)意地碰到那里,笑著說:“鐘大會長,你都濕了……你說你是不是發(fā)情期到了啊,怎么這么饑渴唔……” 被撩撥成這樣,鐘然的貓兒眼也染上了慍怒:“你真是欠cao……” 他一只手按住傅譯的肩,另一只手就去解自己的褲子。 傅譯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微微喘息著,目光也笑著朝那兒看過去—— “叮鈴鈴~” 門鈴聲不算刺耳,卻把兩個人都嚇了一大跳。 鐘然睜圓了眼睛瞪向那扇厚重的木門,眼神里還帶著情欲和被打斷的惱怒。 不過在傅譯的眼里看起來,就更像是貓兒被搶走小魚干或者玩具的模樣,要是他長了貓兒胡,這個時候該應(yīng)景地抖上一抖。 “去吧去吧。”傅譯懶洋洋地說。 鐘然早就知道他自己一會兒要開會還敢在辦公室里亂搞,現(xiàn)在會在重要關(guān)頭被打斷也是活該。 至于下身也已經(jīng)勃起的傅譯,卻是比鐘然要好上一點的:他可以繼續(xù)在這間辦公室里呆上一會兒,反正這里除了他也沒別人,他正好可以慢慢給自己擼出來。 “你還真是找死啊……”鐘然咬牙切齒地朝著傅譯看過來,一點也沒有漏掉他臉上的幸災(zāi)樂禍。 “這個是什么……你他媽……變態(tài)啊你!” 傅譯的幸災(zāi)樂禍沒來得及維持多久,因為一腔怒意沒處發(fā)泄的鐘然轉(zhuǎn)身從他辦公桌里翻出來一個奇怪的東西,然后按著沒防備的傅譯就給他戴上了。 傅譯開始還沒搞懂這個奇形怪狀的東西是什么,直到鐘然給他弄了一半才反應(yīng)過來,這不就是個貞cao帶嗎? 而且鐘然拿過來的這個還很明顯是針對傅譯特別用的:不光能堵住他前面的女xue和后xue,更是有根細(xì)長的小棒,鐘然還捏著傅譯勃起的性器就要把那個小棒給塞進正冒著細(xì)細(xì)yin液的馬眼里。 誰他媽會在自己辦公室放這種東西啊…… 不過想一想鐘然之前的那些行為,無論是揣兩個肛塞去道歉,還是把辦公室里的沙發(fā)換成這種像床一樣的,現(xiàn)在在辦公室里放個貞cao帶好像也沒什么奇怪的…… 不不不,還是很奇怪好吧? 傅譯用胳膊肘把鐘然胸口頂住,“你這個真的有點變態(tài)了,真的……我們換個普通一點的好不好……” 鐘然:“不要?!?/br> “你剛才蹭我的時候就是故意的吧?嗯?我硬著去開會,你在我辦公室里自己爽,想的美!” “你怎么總是在這種地方這么計較!你他媽有病啊你!” “別動,讓我塞進去!” “真的塞不進去……唔!” 傅譯拼命捂著自己下身,經(jīng)過這么一嚇,就算他之前再動情,現(xiàn)在也軟得差不多了。 不過這還是頭一回他被嚇軟了之后還有點慶幸,這下鐘然總沒法把那個東西給他塞進去了吧。 事實上他還是低估了鐘然,鐘然不過愣了一下,然后就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去辦公桌那邊又拿了個東西過來。 他過來的時候傅譯已經(jīng)把貞cao帶脫了一半了,鐘然手腳利索地往傅譯前面的小花和后xue里塞了兩個小東西,然后強硬地把貞cao帶又給傅譯帶上了。 不過這回比起之前好了點,他好歹沒再把前面那個細(xì)長的小棒和固定陽具的東西用上。 傅譯看他美滋滋地把上面那個像鎖一樣的東西給鎖住,覺得自己三觀都有點搖搖欲墜。 不對,一定有哪里不對。 鐘然自己倒一點不覺得哪里不對,還有空打量了一眼自己的杰作,滿意的瞇起眼睛過來親傅譯。 “你乖一點,等我回來我們一起爽啊?!?/br> “爽你妹啊……唔……你他媽……不是……這個……這個……什么……唔——” “沒事,只是跳蛋而已?!?/br> 什么叫“只是跳蛋而已”?你還想是什么? 傅譯去搶鑰匙,鐘然卻往后一退,“別鬧,我要去開會了?!?/br> 你大爺?shù)模阋浀媚阋_會?。?/br> 在胡鬧的人到底是誰你自己不知道嗎? 傅譯心里倒是有無數(shù)句國罵想對鐘然講,可惜鐘然做完這件事,連步伐都像是變輕快了,動作敏捷地避過撲過來的傅譯就去開門。 傅譯一絲不掛……不,掛了個奇葩的貞cao帶,唯恐被外面的人看到,馬上避了一下。 就這么一晃神的時間,鐘然便關(guān)上了辦公室的門逃之夭夭了。 “會長你怎么這么久啊?” “找東西?!?/br> “會長你辦公室里好黑啊?!?/br> “嗯,燈好像壞了?!?/br> “會長你頭發(fā)好像有點亂?!?/br> “大概是找東西的時候弄的吧?!?/br> “會長你好像很開心啊。” “嗯,東西找到了?!?/br> …… 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