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想占三姨太便宜反被調(diào)戲,校醫(yī)不懷好意上生理課,聽課聽到濕了褲子
書迷正在閱讀:性奴控制系統(tǒng)(總攻)、兄弟共妻、這個beta有點o[ABO總受NP]、注定要被沖撞的丑八怪、宮廷春潮、哥哥、yin欲魔都(np/雙性/互攻、被權(quán)相肆意玩弄的帝王(BDSM,古代,單性,微劇情)、被便宜繼兄看到了批、北疆王的嬌奴(np)
傅譯醒來時才發(fā)現(xiàn)時間居然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 也許是校醫(yī)拿來的感冒藥確實好用,他睡了一個相當(dāng)舒服的覺,這個覺比起昨晚在鐘然身下那個感覺好多了,唯一叫人有點不快的,是他隱約記得自己睡覺的時候做了一個春夢。 春夢也就算了,還是自己被人壓在下面cao的噩夢,這噩夢真實的可怕,就像是真的有人趁他睡著扒了他的衣服,把手伸進(jìn)那個畸形隱秘的地方肆意玩弄一般,愣是把傅譯在夢里也玩出了高潮。 比起鐘然那個處男大少爺在情事上的青澀,那個玩弄傅譯身體的人顯然對情欲更加熟練,動作簡直是風(fēng)月上的一把好手,許多技巧傅譯只在某些小電影里見過,到了后面被幾根手指撥弄的渾身發(fā)軟,身下的水也噴出了一股又一股。 難道只是被鐘然cao了一次,以后他都只能在下面了? 傅譯一想到這種可能,就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好在醒來后他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都還是整齊的。倒是褲子里有一些不適,應(yīng)該是他下身那些亂七八糟的液體太多了,把內(nèi)褲都浸濕了,黏黏糊糊地貼在他下身,像是長在下身的第二層皮膚一樣。 不過這第二層皮膚卻完全沒有舒適的感覺,只給人帶來了羞恥和難受,傅譯有些不適地夾了夾腿,暗自慶幸學(xué)校的校服褲子是深色的,稍微遮掩一下從外面還是看不出來的。 校醫(yī)裴洛坐在外面的桌子面前,正專心的看著桌上的書,連傅譯走過去的動靜也沒把他驚動。 外面的陽光不算刺眼,打在這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人身上,格外靜謐美好。 傅譯一時竟有些挪不開眼。 校醫(yī)不愧是自己的三姨太,比起鐘然精致俊美、盛氣凌人的少年長相,裴洛容貌氣質(zhì)都是成年人的穩(wěn)重柔和,無論是看起來還是相處,都更令人舒服。 不過這也只是假象罷了,在原著那篇rou文里,哪怕是把裴洛cao過了,他也整天蓄謀著給自己反擊,還差點被他給得了手。畢竟是國內(nèi)頂尖醫(yī)科大學(xué)的高材生,看起來再斯文再好說話,也不是那么簡單的。 傅譯心里一動,走上前去搭話:“老師在看什么書?” 雖然裴洛是校醫(yī),可是他辦公室的書卻不少,各種語言的書都有,還有幾本名字又長又拗口的心理學(xué)書,每一本都能有字典的厚度。 傅譯神色自然地把手搭在裴洛肩上,頭從裴洛背后探出來,與裴洛湊得極近,兩個人的臉之間的距離不過幾厘米,連呼吸都好像糾纏在了一起。 這個距離顯然有些太近了。 但是傅譯就是為了要試探裴洛才這樣做的,他在鐘然那里吃了虧,現(xiàn)在傷疤還沒好,就又惦記上裴洛了。 裴洛微微偏了偏頭,那雙桃花眼瞥了過來,落進(jìn)了傅譯眼底。 傅譯倒是一臉正直的模樣,像是根本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似的,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裴洛。 湊得這么近,他才發(fā)現(xiàn)裴洛果然長得好看,金絲細(xì)邊的眼鏡后,那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眼尾氤氳著微紅,天生就是多情的一副相貌。怪不得要用眼鏡來擋,沒了眼鏡,裴洛哪里還像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醫(yī)生,簡直就是個風(fēng)流美人。 裴洛別的不說,性格絕對比傲慢又驕橫的鐘然好。 “解剖圖冊,怎么,你也想看?” 傅譯悻悻地笑了笑,沒有回答。裴洛現(xiàn)在翻到的那一頁恰好是女性生殖器官的那頁,現(xiàn)在身上長了這個東西的傅譯多少有些風(fēng)聲鶴唳,總覺得裴洛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秘密。 不過越是心虛的人,面上就裝得越好,生怕別人看出不對來:“老師,看不出來,您這么色???” 裴洛神色淡淡,“這有什么好害羞的,不過是個人體器官而已。你沒上過生理課?要我給你講講嗎?” 他的神色和語氣都太過自然,傅譯沒怎么就否認(rèn)了自己心底剛剛生出來的那個可怕的猜想。 “不用了吧……” “說不定用得著呢?!?/br> 見傅譯臉色變了,裴洛又補充道,“你們這個年紀(jì)談戀愛我是管不了的,不過了解一下這些知識,也免得把人家女孩子的肚子搞大了?!?/br> 他之前沒說還好,一說傅譯才想起來,昨晚鐘然那個死處男會長可是在自己的女xue里射了好幾發(fā),而且射完了還他媽用他那根大rou堵了一晚上。 傅譯對自己新長出來的這個器官沒多大把握,也不知道有沒有長zigong那種東西,此刻只覺得如墜冰窟一般渾身發(fā)寒——他要是真的被鐘然cao懷孕了怎么辦? “老師,那……要是真的……真的跟女生睡過了,怎么辦?” 他有些心虛地問,又欲蓋彌彰道:“我不是說我跟……女生……睡過了,我就是做個假設(shè)。” 裴洛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指了指旁邊的凳子:“先坐下吧?!?/br> 傅譯魂不守舍地坐下,甚至都忘了自己剛才過來是看見了裴校醫(yī)的美色想占他便宜的,現(xiàn)在只記得這件頭等大事了。 作為一個rou文主角,人渣總攻,他也是有尊嚴(yán)的。憑什么書里他就能攻下那么多美男大被同眠,現(xiàn)在卻得憂心忡忡自己是不是被人給搞大了肚子? 裴洛不急不忙,桃花眼的視線落回那本厚厚的彩色解剖圖冊,“女性生殖器,包括女性內(nèi)生殖器和女性外生殖器……” “老師,”傅譯打斷,“您能直接講重點嗎?” 他一想到自己被系統(tǒng)弄出來了一個這個東西就心里郁悶得慌,要不是想聽裴洛說解決辦法,他怎么可能坐在這兒老老實實地聽? 但裴洛卻并不想配合他:“我上課一定要從頭到尾全部講完,好好聽好嗎?還是說你有什么重要的事?” 傅譯嘴角抽了抽,就算他真的有他也不可能和校醫(yī)說啊。不過他也不想就因為這個就跟校醫(yī)裴洛鬧翻,想了想還是坐了下來聽。 他的舉動取悅了裴洛,那雙桃花眼微微瞇起,俊秀的年輕男人容貌極盛:“這才乖?!?/br> 這句有些不合時宜的夸獎,兩個人誰也沒有放在心上。 裴洛繼續(xù)講解,“你看這張圖,從上往下,由外而內(nèi),分別是陰阜、大yinchun、小yinchun、陰蒂、前庭、前庭大腺、前庭球、尿道口,yindao口和處女膜……” 他的手也是極好看的,白皙如玉的手每一條弧度都無可挑剔,如同玉雕一般潤澤,指甲邊緣修剪整齊,只在幾個指節(jié)上有著一層薄繭。 光是看著這雙手,就已經(jīng)是一種極致的享受了。 那只手輕輕在紙頁上的圖案上滑過,卻透著一股詭異的yin褻感,傅譯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眼睛悄悄挪開。 “這是陰蒂,是女性最敏感的性器官……”裴洛輕笑,“怎么?老師講得不好?” “怎么會,您講的特別好?!备底g隨口敷衍。 裴洛講得當(dāng)然好,好得他渾身不自在,就跟裴洛那手指不是落在紙頁上,而是直接落在他下身那個xiaoxue上一樣。 傅譯還沒來得及看自己那個xiaoxue是什么樣,但是憑著印象,應(yīng)該跟這張圖上的差不多,只不過自己還多了男性器官而已。 他不太適應(yīng)的動了動身子,也許是他下身那攤黏稠的液體還沒來得及清理,這會兒的內(nèi)褲又貼在他下身上了,布料濕了以后不透氣不說,還因為坐姿的原因和他下身敏感的花xue起了摩擦。 花xue那個地方本就嬌嫩,昨晚又被鐘然那個死處男狠狠cao了一晚上,到現(xiàn)在還有些紅腫,跟布料摩擦后愈加敏感,有一種細(xì)微卻難以忽視的快感。 傅譯心里暗暗把鐘然記在了小本本上,等以后他變回那個總攻了,看他不cao死鐘然。 “那你來說說,我剛才講到哪兒了?” 傅譯窒了下,小聲道:“陰蒂……” “對,陰蒂…”裴洛唇角微勾,他的聲音很輕卻很好聽,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傅譯本來有些抗拒的人,聽著聽著都放松了,眼睛緊緊地盯著他的手指,隨著手指的滑動而轉(zhuǎn)開視線,“它富有感覺神經(jīng)末梢,比其他部位更加敏銳,對觸摸尤其敏感,只要一按……” 他的聲音突然變重,手指隨之在紙頁上的那個地方重重地點了點,就好像那真的是某個人的陰蒂一般。 “就會出水……” 傅譯“唔”地一聲,趴在了桌上,身體不住地清微顫抖著。 裴洛這才像是發(fā)現(xiàn)了一般,一臉奇怪地問道:“你怎么了?” 傅譯右手緊緊攥成拳,漲得滿臉通紅,卻一聲不吭。 他能怎么說?他聽裴洛上生理課聽到自己下身那個女xue噴水了? 本來他只以為這又是個跟學(xué)校里的生理課別無二致的枯燥教學(xué),沒想到聽著聽著卻想起了那個春夢。夢里那雙令他無法反抗的手將他壓在床上,另一只手極盡yin褻地玩弄著他的花xue,尤其是那個最敏感的叫做陰蒂的小豆子,被按了不知道多少回,他剛才醒過來的時候褲子里都是濕的。 而剛才裴洛的話和動作,又讓傅譯回想起來了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