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長驅(qū)直入含吮勾纏瘋狂入侵taonongroubang馬眼流水無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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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這個吻不知道是怎么開始的。 二人都沒說話,嘴唇卻吻合在了一起。 一開始,姿勢一個輕輕柔柔的吻,不帶有任何情欲,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越吻越重。 喘息就在耳邊,顧翟年感覺到身上人環(huán)住他的腰,那濕軟的舌只在他的唇畔停留片刻之后,就長驅(qū)直入,撬開他的齒關(guān),含吮勾纏顧翟年的舌頭,掠奪他所有的呼吸。 顧文昂的舌頭就像蛇信一般靈活,他的雙手扶著顧翟年的頭,那yin滑的軟物先是和顧翟年的舌頭瘋狂纏綿,再掃過顧翟年的每一顆牙齒,舌尖攻城略地一般劃過顧翟年的口腔內(nèi)壁,如同一陣狂風暴雨席卷而來。 思維在那一剎那停滯了,顧翟年沒有推開身上的人,被迫承受著一切。他的腦袋變成了一池漿糊,雙腿軟得沒有力氣,小腹傳來異樣的酥麻之感,呼吸里全部都是顧文昂的味道。 顧文昂如同一個重度毒癮者一般在顧翟年的嘴里瘋狂掠奪,尖利的犬齒吮咬著顧翟年的下唇,宛若要將懷里人拆吃入腹一般,唾液在唇間交換,順著嘴唇貼合處流下來,粘膩的涎水滴上了衣服。 顧文昂的手也沒有閑著,那覆著薄繭的手一開始還老老實實地放在顧翟年的腰側(cè),后來不知道怎么地就溜進了顧翟年的衣服里,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手下那彈韌的肌膚,上下游移。 看著懷里人似乎不抗拒,那雙手越來越過分,一路往上摩擦,帶著電流一般將顧翟年點燃。 炙熱的純男性氣息將顧翟年包裹,如同洪水一般從他的每個毛孔里入侵,他只能靠著顧文昂才不至于跌倒。 “小叔,你硬了?!鳖櫸陌荷陨运砷_懷里人,像是捕捉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樣笑了笑:“你不推開我嗎?” 顧翟年羞臊得滿臉通紅,下身的反應太明顯,二人貼在一塊根本無處可藏,他幾欲想找一個洞鉆進去。他分不清自己對顧文昂的感情是什么,或許是縱容和溺愛,或許是喜歡,但總歸是愛,他無法拒絕顧文昂,就像他不能否認身體產(chǎn)生的變化一樣。 換一個人要是對他這樣做盡壞事,他肯定要把對方打進醫(yī)院。 “你不拒絕,我就繼續(xù)了…..”顧文昂的聲音如同海妖塞壬的低語。顧翟年想,自己很可能很早之前就被蠱惑了。 皮膚上那雙炙熱的手迅速往下移,在顧翟年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隔著居家的睡褲一下攥住了顧翟年的jiba。 顧翟年本來就硬了,竭力不讓自己的下面碰到顧文昂,沒想到顧文昂直接一把攥住他硬熱的莖身。 “小叔,你頂?shù)轿伊??!鳖櫸陌荷舷伦炱ぷ右粡堃缓?,吐出輕飄飄的一句話,手上的動作卻毫不含糊。 那粗糲的雙手攥住顧翟年的莖身從下往上擼,再不斷地taonong,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顧翟年硬得不行,馬眼直流水——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紓解自己了,每次自己擼管的時候,總會想到顧文昂。 他想忘掉那禁忌的一切,但是身體殘存的記憶卻無時無刻不在喚醒他。 他的防線已經(jīng)徹底崩潰,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盡量不去回應。他知道自己正站在罪惡深淵的邊緣,一旦向前走一步,就只能沉淪,永遠也不能回頭。 這份悖德的愛,他真的要回應嗎? 魅惑的夜色放大了情欲,把所有的感官變得極為敏感,顧翟年一呼一吸之間全是顧文昂的味道。色欲和理智,撕扯、糾纏、扭打,把他分裂成兩半。 身上的人繼續(xù)撩撥他的欲望,顧翟年覺得自己回家就是個錯誤。身邊這具熱乎乎的軀體就像是磁鐵一般吸引了他的所有注意,連帶著他忍耐的意志一并被帶走。 這個陷阱,是他自愿跳進去的。 顧翟年緊閉的眼皮動了動,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截舌頭,輕輕地回吻。他的雙手也緩緩地伸了出來,笨拙地回抱顧文昂。 顧文昂似乎是得到了什么鼓勵一般,手更加賣力地討好,聲線像是吸飽了情欲的海綿:“小叔,你不要后悔?!?/br> 顧翟年沒吭聲,他知道顧文昂也硬了,伸出雙手揉了揉他的襠部。 顧文昂顯而易見地興奮了起來,像是一只大狗一般一直往顧翟年身上拱,他抱著顧翟年磕磕碰碰地回到了房間里,三兩下就把對方的褲子脫了,自己的jiba也從褲子里面彈了出來。 這種下半身空蕩蕩的感覺在顧翟年心底留下了很深的陰影,他推開顧文昂,往后退了一下。眼神不自覺地閃避著——上次粗暴的性愛給他留下了很嚴重的心理陰影。 “小叔,這一次,不會疼的。”顧文昂當然知道身下人在害怕什么,往前湊近了,輕輕嗅了嗅,大手攥住二人的jiba輕柔地擼動。 “呃啊……別…….”顧翟年伸出手扶著顧文昂的手臂想要阻止他的進一步動作,但是似乎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顧文昂導管的手法溫柔,帶著點兒討好的意味,他的大手順著掌心的兩根rou柱根部上下taonong,手攥成一個天然的環(huán),含棱帶角的手掌心擦過顧翟年勃發(fā)的欲望,手掌裹住冠狀溝輕輕左右轉(zhuǎn)動,手指非常技巧性地沾了點兒前列腺液在那guitou上緩緩打轉(zhuǎn),繞著那細孔輕搓。 顧翟年僅有的幾次經(jīng)驗都給了顧文昂,此刻更是被顧文昂把玩在手心里。 下身傳來的刺激如同海浪一般把他沖上云巔,他渾身都在發(fā)抖,抓著顧文昂的手臂的雙手不斷收緊,臉紅欲滴,頭也深深埋進顧文昂的懷里,止不住的哼哼唧唧從嘴角飄出來,禁忌又情色。 顧文昂下邊兒也硬的發(fā)疼,但是他還能忍。沒有什么是比掌控、占有顧翟年的身體更加有趣。 他的手一刻不停地挑逗著顧翟年,粗糲的手一路從yinjing往下蹭,像盤核桃一樣托著顧翟年的兩顆睪丸揉弄,手指朝那禁忌的腿間縫隙鉆過去。 “別…..不行…..”顧翟年感受到顧文昂那深入的雙手,連忙夾緊了雙腿想要制止對方的行為。 但是這樣的動作似乎讓顧翟年更興奮了,他三步并作兩步把顧翟年推倒在床上,雙腿并攏就擠開了顧翟年的雙腿,吻也像雨點般朝顧翟年襲去。 “呃……”顧翟年下意識就要推開身上人。他承認自己確實被摸得很爽,但是這不代表他能再次被插入后xue。男人和男人的那種性交方式實在是太超出他的預料了,而且對他造成了心理陰影,他到現(xiàn)在還是無法接受,直覺告訴他那樣不會爽。 “小叔…..求求你…..我難受…….”顧文昂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顧翟年的大腿,那彈跳著尺度可觀的roubang戳刺顧翟年腿間的嫩rou,叫囂著要突破欲望的堤壩,破土而出。 顧翟年伸出手臂擋住眼睛,猝不及防之間,漲熱的yinjing被含進了一個溫熱濕軟的巢xue。他低頭只看見一個毛茸茸的頭。 顧文昂張開嘴,一下把顧翟年的整根roubang含入口腔。他小心翼翼地避免尖銳的牙齒剮蹭到顧翟年的rou柱,先是用嘴唇慢慢磨蹭著那勃發(fā)的欲望,再慢慢地把顧翟年的roubang緩緩吸入摘吐出再吸入。 往下身一看,顧文昂那性感的表情映入眼簾,顧翟年和顧文昂充滿情欲的眼睛對視了。腦袋轟的一聲,一股熱血涌上大腦,顧翟年無力抗拒,只能癱軟在床上任憑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