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趙擎戈與李孤城敞開心扉 商議殺老趙頭送王興入獄 兩人重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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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趙擎戈給李孤城賜婚的消息在軍中傳開后,兩人的關系是否真的緩和暫且不說,直性子的將士們那日晨練時看他們同進同出,便坐定了兩人已經(jīng)化干戈為玉帛,更有甚者傳聞他們已經(jīng)要好到結(jié)為異姓兄弟。因此與李孤城關系頗近,平日里又怕跟趙擎戈打交道的同僚們?nèi)粲惺虏坏貌幌蛩A報,就紛紛托李孤城為他們代為傳。李孤城推辭不下,一來二去,竟真成了趙擎戈營帳中的熟客。 那次被王興和老趙頭一齊凌辱過之后,李孤城從趙擎戈的只字片語里推斷出他許是也有什么難言之隱,而幾日相處下來,更是發(fā)現(xiàn)趙擎戈對自己的態(tài)度比對旁人溫和許多,全然不似曾經(jīng)那副頤指氣使的模樣,李孤城偶爾會想著,若是兩人最初能好好聊聊把事情說開,興許不會鬧出他縱著老趙頭給自己賜婚這樣荒唐的一出笑話。 這日傍晚,李孤城又受人之托來到趙擎戈的帳中,見他神情倨傲地送走一個下屬,看到是李孤城來了才卸下防備般揉了揉眉心。李孤城輕嘆一聲:“你又何苦,他們被你為難得連有話都不敢親自說與你聽,在這里過得不孤獨嗎?” 李孤城見趙擎戈抬起俊臉,明明是與自己相仿的年紀,眉間卻似乎堆積著化不開的疲憊,一雙狹長的鳳眼十分好看,眼神里卻黯淡得沒有幾分神采。趙擎戈的雙唇開開合合幾次,才像是下定決心一般開口道:“若是與他們過從親密,怕是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我的那些腌臜事,做個不討喜的惡人總好過被當做笑話和談資?!?/br> 趙擎戈定定地凝視著李孤城:“先前我只以為你是真的對你meimei做了些什么,昨日我才從老趙頭那兒聽說了你那糟蹋養(yǎng)父干的畜生事……說來好笑,我與你也算同病相憐,如果早知道,我不會依著他們拿賜婚的事作踐你?!蹦┝擞窒袷桥卤徽`會般慌亂地補充道:“我也不是在為自己找借口開脫……事已至此,我只能瞞住旁人給你賜婚的對象,再給我點時間,我想想是否有辦法替你尋一位高門貴女,只是,只是……” 趙擎戈再說不下去,想必他自己也知道這些所謂的辦法只是根本無法兌現(xiàn)的承諾,腦海里又浮現(xiàn)這幾年自己受到的折辱和掣肘,忍不住恨從中來,雙目赤紅劇烈地喘起了粗氣。李孤城見他這副模樣,想也知道他曾經(jīng)遭遇了什么,從名門嫡子成為粗野老頭的玩物,只怕那老趙頭背后的手段比王興還要多。 李孤城彎下身子安撫地拍了拍趙擎戈的肩膀,雙手捧著他憤怒到泛起薄紅的俊臉讓他正視自己,嘆息道:“你我都是局中之人,如何能以一己之力與jian猾的他們抗衡,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趙擎戈目眥欲裂地壓著火氣問道:“你難道不恨嗎?” 李孤城像是被戳中什么痛處一般顫了顫身子:“我如何能不恨?你可曾聽說過二十年前朝中的鎮(zhèn)遠侯?我此生活著唯一的心愿就是能為我李家平反,王興卻一步步把我磋磨到這等地步,若是真讓他遂了愿,我有何顏面去見列祖列宗?即使如今無名無權(quán)勢單力薄,待來日我立下戰(zhàn)功,光復門楣后再與他算賬也不遲?!?/br> 趙擎戈看著李孤城的神情從震驚變得復雜:“原來你是鎮(zhèn)遠侯的遺孤……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得與你交代明白,即便皇上心里清楚十幾年前鎮(zhèn)遠侯的滅門案里疑點重重,但為了維護皇家聲譽,永遠也不可能被平反,更何況若是你被知曉是李氏后人,恐怕這輩子都會被朝中視為眼中釘。雖然我明白你的心思,但世事就是這樣……”趙擎戈說著說著聲音低沉了下去,他回握住李孤城骨節(jié)有力的大手,“抱歉,這個我也幫不了你。” 李孤城突然覺得渾身發(fā)冷,原來這些年自己一直為之努力的心愿根本只是一場泡影,巨大的沖擊讓他感到一陣眩暈,差點沒站穩(wěn)身子跌坐下來,被趙擎戈拉了一把才堪堪把他扶上椅子。李孤城嘴角扯出一個極為難看的笑容:“那我這些年的拼盡全力,豈不是像個笑話?!?/br> 趙擎戈眉間有幾分不忍之色,猶豫著開口道:“其實這些年我在軍中受人打壓,我兄長也隱隱察覺,有一次他酒后與我談心,曾告訴我不管是官場還是家宅的嫡庶爭斗,都希望我能離這些糟心事越遠越好,大不了隱姓埋名去過最凡俗的生活,也好過如今的表面風光?!壁w擎戈說罷眼中又迸出幾絲狠厲,“與其在這里受著遙遙無期的折磨,不如我們殺了他們,找個地方?jīng)]人認識的地方重新生活,什么家世勛爵,我都不在乎了。” 李孤城沉默了良久,才緩緩抽出被趙擎戈緊握的雙手,一天之內(nèi)受到了太多沖擊,他需要冷靜下來仔細想一想。他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幾句沙啞的聲音:“給我點時間,我會考慮……” 趙擎戈自然清楚不可能這么快就打動李孤城,他安撫地拍了拍李孤城的肩膀:“無論如何,我尊重你的選擇?!毙闹袇s打定主意,哪怕李孤城不愿意走,他也要一人殺了王興與老趙頭,便是計劃敗露后畏罪自裁也在所不惜。 李孤城俊臉上滿溢而出的悲哀看得趙擎戈神色動容,心想,就當是我為了那些對不起你的事贖罪吧。 而王興與老趙頭并不知道趙擎戈與李孤城談論過些什么,這些天倒是一如往常地夜探軍營,或是兩人一起玩弄一個,或是各自逼迫一個與自己交合,李孤城與趙擎戈脖子上的狗鏈更是入夜之后便再沒取下過。承受著如此這般的種種屈辱,又有王興日日在耳邊刺激著自己與王詩薇即將到來的大婚,身體和精神上的兩重折磨終于叫李孤城的忍耐達到了極限。 在又一次看著王興粗野丑陋的肥臉拱在自己身上怒吼著把腥臭的濃精射進自己的菊xue之后,李孤城強撐著身體無可抗拒的快感,終于狠下心做出決定,他再不能縱著王興如此糟踐自己了,否則恐怕再過數(shù)月,自己真的會成為臣服在他癡肥身子下的一條賤狗。 翌日黃昏,結(jié)束了一天訓練的李孤城拖著疲憊的身子再次走進趙擎戈的營帳,他閉了閉眼讓自己鎮(zhèn)靜下來,然后看著趙擎戈一字一句地問道:“先前你說的那個計劃,還作數(shù)嗎?” 趙擎戈沒想到李孤城只花了幾日功夫就想通了,他讓李孤城在桌案前與自己面對面坐下,深吸一口氣道:“你放心,若是出了差池,我一人去頂罪,必不會叫你受到牽連?!?/br> 李孤城搖搖頭:“這些不重要,若是出了事我必不會棄你一人不顧,只是……”李孤城沉默了片刻才再次開口道,“還是給王興留條命吧,畢竟他對我有養(yǎng)育之恩,家中還有女兒需要照料,也不能對他趕盡殺絕?!?/br> 趙擎戈面露遲疑:“那你的意思是?” 李孤城安撫地蓋住趙擎戈交握在桌上的雙手:“王興這些日子出入軍營愈發(fā)大膽,恐怕已有不少人起疑,不如尋個借口告他偷盜軍中財務,讓他去牢獄里反省幾年就也罷了,小妹那頭我去替她另尋一處宅子安頓,好歹也能護住她。你看這樣可行?” 趙擎戈心中雖覺得斬草需除根,但想想若換做李孤城的立場確實叫他進退兩難,便回握住李孤城的大手:“好,就依你的意思辦?!?/br> 金黃的夕陽照進營帳,柔柔地灑在兩個青年英俊的側(cè)臉上,李孤城半年來第一次覺得這世界有了色彩,他注視著趙擎戈的俊臉,不知不覺握緊他的雙手,將身子前傾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