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老攻純粹自我吐槽貼【沙雕】(彩蛋于二十二號今日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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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和郁濯吵架的正好第一個星期。 準確來說應該也不叫吵架,畢竟他連正眼都不想多看看我。 自那件事后,果不其然的,我不僅沒將人給拐到床上去,就連親咬他的時候,腹部還被狠狠地頂了一下,得是幸虧反應及時才接住了那拳往我臉上砸的手,不然就得去整容醫(yī)院掛個號了。 就這么連續(xù)幾天,他來的時候都是對我視若空氣。 以前就算對我沒有什么好臉色,但起碼我和他說話他還是愿意理理我的; 現在倒好,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甚至有一回他進來的時候都待不過三秒,就探頭瞅瞅我還活著沒就敷衍了事地離開。 搞得我每次想他想得厲害的時候,都不得不在資料背后給他上司那個老東西寫點什么。 那老東西還算有點眼力見,郁濯也明顯來的次數多了,但待的時間依舊不長。 直到有一回太陽打西邊出來,他竟愿意進來多作停留。 只是他似乎越來越知道怎么拿捏我了; 整整幾個小時,他要么朝我虛偽地發(fā)著牢sao,說什么曾經的前男友又來找他復合,要么就和我吹噓著他和他那位前男友在開房上床再續(xù)前緣的時候有多么刺激。 我當然知道他說的都是假的。 他前男友的確在這一陣找過他,可他在第一時間就二話不說地拒絕了。 但我知道是一回事,心里不舒坦又是另一回事。 尤其是他坐在沙發(fā)上仰起頭顱,裝作回憶的時候,那上下滾動著的喉結一直在吞咽著什么,好像一邊述說一邊還在忍耐著男人原始的沖動,將一副根本就沒有發(fā)生的畫面描述得有模有樣。 就連那脖子上被蚊子咬出的一片痕跡,都能被他三寸不爛之舌給扯出個什么對象太浪啥的。 我就在一旁端著盆葡萄聽著,心里是又苦澀又好笑。 最后,我試著開玩笑地嘀咕一句,“郁警官就不怕我氣上心頭,你那浪的飛起的小對象明天就死無葬身之地?” 他很識相地立馬閉嘴。 只是臨走之前的一句話讓我記了很久很久,差點給我氣吐血來—— “不好意思,我倒是忘了,怎么能在你面前說這些事呢?畢竟你個只能用手解決的人,肯定不太好能理解我們的爽快?!?/br> 我當時真的是被直接給氣笑了; 我靜靜地吃著手里的葡萄,倒被人給說成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了… 不過說實話,這顆嘴里的葡萄的確挺酸的,已經和我心臟的PH指數有的一比。 而這還只是一個開始。 這個曾經眼里愚蠢的單細胞生物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像是開通了任督八脈般,開始對我若有若無地恃寵而驕。 他再也不每天看看就走,反而把自己當成是主人般對我若即若離。 好的時候,他甚至還肯將手伸進去為我撫慰欲望,可正待我即將迎來高潮之時,他又立馬將手給縮了回去,速度比閃電俠還快。 我一臉懵逼地看著自己兩腿間整裝待發(fā)的大家伙,再難以置信地望著自己身邊的這個好家伙… 我想往他身上貼貼,可他卻一臉不耐煩地呵斥,“自己沒手?不會自己弄?!” 我看著他那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心底閃過無數個將他壓在身下教訓馳騁的畫面; 讓他好好地穿上警服,再拿著手銬將他拷起,然后讓他跪在地上像個罪犯一樣地向我求饒并承認錯誤,最后淚眼婆娑地吃著我的jiba… 我一向精明的腦袋瓜子此刻正充斥著滿屏的黃色廢料,但我又不敢透露絲毫,只好委委屈屈地看著他無情的側臉自慰,然后像條狗皮膏藥地粘著他往床上推。 終于,在我堅持不懈的努力下,我再次嘗到了那滅頂快感的滋味。 可那貨卻一下床就不認人,把我當做是免費的鴨不說,還滿臉不悅地嫌棄這里嫌棄那里,總而言之就是我不行,下次得換他來。 然后還說一大堆沒爽夠,等會還要去外面多叫幾個之類的故意氣我的話。 我真的很想告訴他,這種話氣氣我倒還行,如果他敢真的出去浪被我發(fā)現了,我立刻就能撕掉身上這層偽善的表皮,然后讓他在我的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當然,事實證明,Fg就是用來被打破的。 在他和同事們在酒店喝酒,喝到凌晨幾點醉醺醺地故意來到我這氣我的時候,我真的是全程黑著臉地聽著他醉了以后,還拿起手機相冊向我炫耀他和幾個年輕小鮮rou的合影。 我當時真的刀都在廚房磨好了,等拿到房間看著他那副得意忘形的嘴臉時,一把就捅進了離他鼻子不到十厘米的枕頭上面恐嚇。 誰想這貨不僅絲毫不畏,還不要命似的指著我的鼻子就是一陣詭計得逞般前仰后合的大笑。 最后,我殘忍地舉起了刀,割掉生姜就為他泡了一碗熱滾滾的姜茶養(yǎng)生。 而這種精神折磨尚且不談,畢竟我的確稀罕他。 他在玩弄我感情的同時我也心甘情愿,并且甘之如飴地享受著這種當舔狗時,被正主一點點小恩惠就開心到飛起的過山車體驗。 可慢慢的,這種“折磨”居然能從精神上身到rou體就真的大可不必了。 這貨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就喜歡上了和我打架與切磋,美名其曰男人間血性的正確打開方式。 我不是不能夠贏他,而且還能趁此機會好好地教訓他,既能讓他感覺到適宜的疼痛又不傷到他的根本。 所以,最開始的每次格斗,我都是能夠穩(wěn)妥地壓制住他,再用手調戲地對他的屁股又掐又拍,逼他朝我服軟示弱。 可到了后來,這貨居然開始耍詐! 有一回被我給直接扔到床上去時,他一動不動的樣子直接讓我的心一涼。 我以為磕到了他的頭,緊張地想要去確認時,這人就立馬反將一軍地將失去防備的我擊倒然后開始發(fā)泄般地拳打腳踢。 這一招他用得樂此不疲,而我也是次次都會上當。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他對我存有的那種幼稚的勝負欲和想把我打敗的強烈欲望。 所以,他才格外喜歡折騰我、打壓我、把我踩在腳下狠狠出一口曾經我對他這樣那樣的惡氣。 這我能有什么辦法? 自己自虐自封纏著的對象,當時還親自上門送了聘禮,當然只能我自己當個寶一樣地供著了。 不說了不說了,他又開始沒事找事地讓我去給他端茶倒水了,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