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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合不攏/腿【rou合集】在線閱讀 - 警察的性奴【第十三章】真相!釋放,性sao擾。哥哥疼愛弟弟,舌頭鉆xue,乳夾玩弄,跳蛋jiba一起cao【完】

警察的性奴【第十三章】真相!釋放,性sao擾。哥哥疼愛弟弟,舌頭鉆xue,乳夾玩弄,跳蛋jiba一起cao【完】

    警察的性奴【第十三章】真相!釋放,性sao擾。哥哥疼愛弟弟,舌頭鉆xue,乳夾玩弄,跳蛋jiba一起cao【完】

    張文沖在林修的菊xue里狠狠搗弄了幾十下,噴射出guntang的濃精,已經sao水滿溢的菊xue兜不住這一股股jingye,在兩根陽具拔出來的時候,jingye立刻混著sao水涌流而出。

    他抽出幾張衛(wèi)生紙擦拭roubang上的濕黏液體,然后把大roubang塞回內褲里面,剛拉上拉鏈,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門外傳來一個粗聲粗氣的男聲。

    “是誰在里面,商場的廁所不是給你們打炮用的,要zuoai不會回家做嗎?趕緊出來?!?/br>
    聽到這段話,林修立刻慌了神,趕緊從馬桶蓋上下來,手忙腳亂地穿上T恤,拉上內褲,也顧不得屁眼還在流jingye和sao水。

    張文沖卻是老神在在,不慌也不忙,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然后直接打開廁所的門走了出去,林修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像鵪鶉一樣把腦袋壓得低低的。

    洗手間里站了不少人,都是來上廁所,但是聽到一陣陣yin詞浪語后,便特地留下來圍觀的。

    張文沖沒事人一樣大步往前走,林修垂著腦袋,讓人看不大清楚他的臉,只看他穿著裙子,露出來的腿也是修長而白皙,胸部更是微微隆起,便都認為他是女的。

    兩人快走到洗手間門口的時候,身后忽然有人調笑道:“兄弟,挺會玩啊,帶女朋友來男廁打炮,你女朋友可真聽話啊,還肯陪你這么玩?!?/br>
    張文沖腳步頓住,回過頭來微微一笑,說道:“不是他聽話,而是他太sao了,sao逼也太欠干,要是我不cao他,滿足不了他,他可不就要出軌了嗎,你說是不是?”

    這話說得,洗手間里的人都目瞪口呆,啞口無言,林修更是羞憤得臉皮發(fā)燙,腦袋壓得更低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在無數怪異的眼神中,張文沖帶著林修回了家,一到家門口,他就接到了醫(yī)院打來的電話。

    張父去世了。

    張文沖把林修身上的衣服剝光,把他扔進小黑屋,鎖上鐵鏈,然后趕往醫(yī)院。

    看到安靜祥和地躺在病床上的父親,張文沖面無表情,沉默無言。

    醫(yī)生以為他是傷心過度,便寬慰道:“肝癌晚期的病人一般在最后的階段都會忍受疼痛折磨,張老先生前陣子昏迷了過去,現在是在睡夢中去世的,沒受什么苦,也算是一種福氣了。張先生,請你節(jié)哀?!?/br>
    沒受什么苦?

    張文沖聞言冷冷一笑。

    “好,我明白了,謝謝你,醫(yī)生?!?/br>
    等醫(yī)生離開后,張文沖慢慢俯下身,湊到張父耳邊冷笑說道:“爸,你生前造了這么多孽,就這么死了,可真是便宜你了,不過你放心,你那個私生子還我手上,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他嘴邊的笑容帶著扭曲的快意,但在敲門聲響起的那一刻瞬間收斂起來。

    推門進來的卻不是醫(yī)生,而是一位姓陳的律師,張文沖也認識。

    陳律師看了看病床上安安靜靜躺著的張父,難過而又感慨地嘆了一口氣,再看張文沖,有意想要勸他節(jié)哀,可是話到嘴邊又被他忍了回去,他是張父的律師,也是張父多年的老友,很清楚張文沖對張父的憎恨。

    于是,他什么勸慰的話也不說,只是公事公辦地從公文包里把一疊文件拿出來,說道:“張先生,你父親生前已經立下了遺囑,你先看一下吧?!?/br>
    張文沖接過遺囑文件,一目十行快速看完,冷笑道:“呵,果然私生子就是私生子,70%遺產給他,30%給我?老頭對那個小三果真是愛得深沉啊!為什么不干脆把全副身家都給那小三的兒子算了,一毛錢都不留給我不是更好?”

    陳律師深深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只從公文包里又拿出一封信和一個紙皮文件袋,說道:“這是你父親生前囑托我要親手交給你的,里面的東西你可以自行處置。我還有其他事,就先走了,有什么問題,你可以隨時聯系我?!?/br>
    臨出門之前,陳律師駐足回頭,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文沖,有些事情,不是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相,你……好自為之吧。”

    張文沖聽不懂他話中的意思,但也不以為意,找了殯葬公司打理張父的身后事,他回了一趟家。

    隨手把那封信和文件袋扔在客廳茶幾上,他往沙發(fā)背一靠,閉上了雙眼,忽然覺得全身疲憊,他恨自己的父親,在得知父親患肝癌住院的時候,他還幸災樂禍了好一段時間,可是現在父親去世,他卻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高興,不難過,也不高興,只覺得心里空空落落的,也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感覺。

    過了好一會兒,他睜開了眼睛,垂眸看了看茶幾上的信封和文件袋,猶豫了片刻,還是拿起了那封信拆開,取出里面的信件,目光隨著信紙上面的文字游走。

    “文沖,我知道我時日無多,住進醫(yī)院之后,我時常為我人生中的所作所為感到后悔,特寫下這封信,以表懺悔。對于你母親的死,我深感抱歉,你母親是我的初戀,我們相識相戀于學生時代,那是我人生中最幸福最快樂的一段時光,然而造化弄人,我與你母親最終還是分開了。后來工作幾年之后,我認識了林清,并跟她結婚組建了家庭。

    “我與林清結婚后,她遲遲沒有懷孕,你爺爺和奶奶對她時有怨言,她曾主動向我提出離婚,可是我沒有答應,我以為有沒有孩子都不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我也以為我們的婚姻會持續(xù)一輩子,直到我再度遇見你的母親,我的想法發(fā)生了改變。

    “我與你的母親再次相遇,是在我婚后第三年,分開后那么多年以來,我其實一直沒有忘記你的母親,我一直都還在深深愛著她,那次重逢,也讓我知道她心里也還有我,我們就這樣難以克制地開始了一段地下情。

    “我們知道我們的做法非??蓯u,對林清更是殘忍而不公,可是情難自制,我們舍不得離開對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半年之后,你母親懷孕,這段孽緣更是無法再終止。我跟你母親一直都非常小心,可是紙終究包不住火,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是被林清發(fā)現了,她立刻提出離婚,這一次我沒有臉面再不答應了??墒窃旎俣扰耍x婚后不到半個月,林清就發(fā)現自己已經懷有兩個月的身孕了。

    “離婚后,林清不肯再見我,我也沒有臉面再去見她,我給孩子的撫養(yǎng)費,她一分錢也沒有要,自己一個人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扯大,那個孩子,我沒有機會照顧過,所以我想要分多一點遺產給他作為補償,文沖,請你諒解作為一個失敗的父親的私心。

    “你母親突然上吊自殺,我其實也不明原因,只是我想,她跟我一樣,早在我們開始了那段不正當的關系之后,我們就一直活在自責和愧疚之中,經受多年,她終究還是被壓垮了。我這一生,無論是作為父親,還是作為丈夫,都是失敗透頂,文沖,我想告訴你,你其實還有一個弟弟,我很慚愧沒能好好照顧過他,也沒有參與過他的成長,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代替我好好保護他,照顧他,如果你們兄弟能夠和睦相處,那我就可以安息了?!?/br>
    看完這封信,張文沖久久無法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不可能、不可能……”張文沖喃喃自語,目光落到桌面上的那個紙皮文件袋上,他忽然有點不敢打開它了,可是掙扎了半晌,他還是忍不住把文件袋打開,把里面的東西倒了出來。

    是兩本結婚證,和一本離婚證。

    張文沖的手不禁顫抖起來,他將這幾本證書一一打開,查看里面的日期。

    果然,他爸爸和mama的結婚時間是在爸爸和林清的離婚時間之后。

    忽然間,張文沖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原來林清不是小三,他的mama才是!

    原來林修不是什么私生子,他自己才是!

    那這么多年來他對林清的恨,對林修的恨,還有這一個月對林修的凌辱和折磨……到底都算什么?

    張文沖猛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跌跌撞撞地沖到小黑屋,一推開門,就看到林修如同一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一般趴在地面上,他全身赤裸,雙腿之間已被菊xue流出來的jingye和sao水弄得濕濕黏黏的,中間還夾雜著幾縷血絲,那個剛剛才被他雙龍cao過的roudong,此時已經紅腫不堪,撕裂的xue口上面已經結了血痂,看起來觸目驚心。

    張文沖心里發(fā)顫,喉嚨一陣陣發(fā)澀,他一步步慢慢地靠近林修,伸出手去想碰一碰那個被他弄傷的地方,可是又不敢。

    手僵持在半空中遲遲沒有落下,他的目光看著林修的腿、屁股、背部、脖子和頭發(fā),這些地方他都撫摸過,也狠狠地玩弄過。

    這是他的弟弟,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心里也一直深深地恨著這個弟弟。

    卻原來,他自己才是那個應該被憎恨的,他的弟弟才是受害者。

    張文沖眼眶不禁發(fā)酸,他用力閉了閉眼,忽然間猛地站了起來,轉身沖了出去。

    二十分鐘之后,帶著從藥店買的藥膏,以及從洗手間拿的濕毛巾,張文沖再度回到了小黑屋。

    他蹲在林修身邊,先用濕毛巾擦了擦林修的臀部和大腿,然后用棉簽沾上藥膏,小心翼翼地給林修受傷的菊xue上藥。

    可能是傷口被碰到有點痛,林修嘶了一聲,醒了過來,他扭頭一看,發(fā)現張文沖正蹲在他身邊,頓時嚇得想要往后退。

    張文沖按住他的大腿,說道:“別亂動,你這里再不上藥可就要發(fā)炎了?!?/br>
    張文沖說話的語氣不像平時那么兇神惡煞的,也不是用命令的語氣,林修覺得有點奇怪,可是出于長期以來對張文沖的畏懼心理,他不敢再往后退了。

    藥膏一點點地涂抹在傷口上,林修渾身繃緊,時不時痛得嘶一聲。

    張文沖微微皺眉:“很疼?”他不由自主地把動作放輕放柔。

    “有點。”林修怯怯地回答道。

    張文沖不再說話,默默擦完藥,然后轉身出去拿了林修的衣服進來:“把衣服穿上,跟我去客廳?!?/br>
    林修以為他又要換別的花樣來折磨自己,心里不禁害怕起來,可又不敢反抗,只能乖乖接過衣服穿上。

    來到了客廳,張文沖指了指沙發(fā),語氣生硬地說道:“坐下吧?!?/br>
    他平時對林修說話都是兇狠而冷酷的,現在知道了真相,他便想要盡量語氣溫和一點,可是習慣了兇巴巴的,現在要溫和卻反而沒法正??刂普Z氣,顯得非常生硬。

    林修乖乖地坐下來,低著頭,雙手放在膝蓋上,不敢亂動。

    張文沖在他對面坐下,他看著林修,久久沒有說話,似乎是不知該說什么才好,林修坐在沙發(fā)上心驚膽戰(zhàn),張文沖的沉默,對他來說仿佛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越是安靜,他越是害怕,最后忍不住身體開始瑟瑟發(fā)抖。

    “你在怕什么?”張文沖忽然問道。

    林修猛地嚇了一跳,心里哆嗦一下,立刻搖頭道:“沒……沒有?!?/br>
    張文沖盯著他看,臉上也有些不自在,他輕咳了一聲,問道:“那里還痛嗎?”

    那里指的當然是菊xue,林修怯怯搖頭,小聲答道:“不怎么痛了?!敝灰粍?,不扯到傷口,就不會痛了。

    客廳里再度安靜下來,張文沖沉默了好久,突然問道:“晚飯想吃點什么?”

    嗯???

    林修難以置信地抬頭,詫異又疑惑地看著張文沖。

    一直兇神惡煞對他不是辱罵就是嘲諷的“主人”,竟然會問他這個“賤狗”晚飯想吃什么,林修簡直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張文沖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有些別扭地說道:“想吃什么就說,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林修立刻低下了頭,小聲說道:“都……都可以,主人給什么,賤狗就吃什么。”

    聽到“主人”和“賤狗”這兩個稱呼,張文沖皺了皺眉,但他沒再說什么,拿起手機來點外賣。

    外賣送來了六菜一湯,林修都看傻眼了,他想不明白,張文沖為什么突然會對他這么好,難道這是所謂的“最后的晚餐”?就跟電視上演的死刑犯一樣,被砍頭之前最后一頓飯總是特別豐盛的。

    林修不禁又忐忑起來,一頓飯吃得味同嚼蠟。

    吃完之后,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放下筷子,等著張文沖的下一道命令,他可以想象,給了一顆甜棗之后,接下來的凌辱必定會非常可怕。

    林修坐在飯桌前倍感煎熬,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突然聽到張文沖說道:“沒什么事的話,我就送你回家吧?!?/br>
    林修怔愣了好一會兒,才瞪大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張文沖。

    真的……要送他回家???

    …………

    車子在林修住所的大樓前停下,林修愣愣望著車窗外熟悉的景色,腦中恍恍惚惚,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張文沖提醒道:“到了,你回去吧?!?/br>
    林修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看著張文沖的后腦勺,不確定地問道:“你真的……愿意放我走嗎?”

    張文沖的手緊緊握住方向盤,語氣干巴巴地說道:“怎么?不愿意走嗎?還想跟我回去住那間小黑屋?”

    林修趕緊搖頭:“不是,不是……”

    張文沖:“那就趕緊下車?!?/br>
    林修確定他沒有阻攔的意思,連忙推開車門下了車,腳步匆匆地飛奔進大樓,仿佛是在害怕張文沖下一刻就會后悔。

    一回到家,林修整個人如同虛脫一般,靠在門上滑到了地上。

    這是虎xue脫險?還是死里逃生?

    林修感覺自己渾身脫力,站都站不起來,緩了好一會兒,他才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地走到床邊一撲而下。

    用臉蹭了蹭熟悉的床單,一個月沒有清理,床單上肯定有很多灰塵,但他一點都不介意,睡了那么長時間的地面,他仿佛感覺在床上睡覺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回到自己熟悉的環(huán)境,高度煎熬的精神頃刻間放松下來,林修很快就合上了眼皮,陷入沉沉的夢鄉(xiāng)之中。

    張文沖坐在車里,抬頭呆呆望著林修住所的陽臺,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離去。

    …………

    一個月后

    林修從超市出來,手提著一個裝滿東西的塑料袋往家走,他買的房子地段不算好,附近沒有地鐵站,去最近的公交站也要走一大段路,唯一令他滿意的就是附近有一間大型超市。

    走到大樓下,忽然從拐角處閃出一個人影,林修嚇了一跳,仔細一看,見來人是個近四十歲的中年男人,衣冠楚楚,卻一臉色相——那是他以前的一位嫖客。

    男人用露骨的眼神從上到下打量著林修,笑道:“林修,去超市買東西回來???”

    林修警惕地看著他,說道:“嗯,張哥,你是來找我的嗎?有什么事嗎?”

    張哥笑瞇瞇地靠近林修,伸手想要搭上林修的肩膀,被林修閃開了,張哥哼聲笑道:“林修啊,一段時日不見,怎么跟張哥生疏了呢?你看張哥對你多好,一有空就來幫襯你的生意,你說你要怎么謝謝你張哥?。俊彼龅貙⒛X袋湊到林修耳邊,一臉yin笑地說道:“張哥也不要你什么特別的感謝,只要你待會兒在床上扭屁股扭得浪一點,叫床叫得sao一點,張哥就多給你幾百塊,你看怎么樣?”

    林修極力拉開跟張哥的距離,說道:“張哥,我上次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已經不做這一行了,你還是去找別人吧?!?/br>
    他說完便要走,可是張哥人高馬大,幾大步就攔住了他的去路,當即沉下了臉。

    “小sao貨,可不要給你臉不要臉,一個賣屁股的也敢在你張哥面前甩臉子?你說不做就不做了?我給你錢cao你的屁股是給你面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告訴你,今天老子cao定你了!要么,你就乖乖帶我回你家,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給我cao!要么,我現在就扒光你的衣服,就在外面的大街上強jian你,我看看誰敢管!你一個賣屁股的sao婊子,你看看有誰會來救你!”

    男人拉著林修的手臂把他往街上拽,林修拼命掙扎,卻掙脫不開,大聲叫喊著:“放手,你放開我!你個流氓,你給我放開!”

    中年男人獰笑道:“你叫啊,你叫得再大聲點??!看看會不會有人來救你!我倒要看看,待會兒我cao你屁眼的時候,你還能不能叫得這么大聲!哈哈哈……啊……”

    中年男人大笑,忽然又慘叫一聲,整個人往前撲到地上摔了個狗吃屎,他吃痛地從地上坐起來,朝著四面張望,大喊道:“我cao!媽的,是誰踹我?那個不長眼的混蛋竟然敢踹老子,給我滾出來!”

    就在這時,他看到自己的面前出現一雙漆黑的皮鞋,抬頭一看,看到一個身材高大威猛、肌rou結實壯碩的男人,男人穿著警服,正用一種如同看垃圾的眼神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來人赫然便是張文沖。

    中年男人不知是不是被嚇傻了,怔怔地坐在地上瞪著眼睛,一副靈魂出竅的模樣。

    張文沖對著不遠處的一輛警車揚了揚手,說道:“小周,帶他回警局,他搶劫未遂,就動手打人,手持刀具還想傷人,已經涉嫌構成刑事犯罪,你帶他回去先關起來,等我回去再審理?!?/br>
    被稱為小周的年輕警察聽到那一串罪名后呆了一刻,連忙跑過來用手銬把中年男人拷住,把他拖上了警車。

    中年男人終于回過神來,一邊掙扎一邊沖著張文沖大喊道:“你你你……你xue口噴人!我哪里有搶劫?哪里有手持刀具?而且我也沒有打人,我就只是拉他一下而已,你看他身上一個傷口都沒有,像是有挨打過嗎?你們警察可不能隨便亂抓人的……”

    警車揚長而去,中年男人的罵聲也漸漸消失在街道盡頭。

    張文沖走到林修身邊,幫著他一起撿起從塑料袋里滾落出來的東西,林修頓時身體僵硬,心里本能地害怕起來,怯怯說道:“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br>
    張文沖幫他把所有東西都撿起來,然后自己提著塑料袋,沒有還給林修的意思。

    “請我上去坐坐吧,我剛幫你趕走了一個性sao擾的歹徒,請我喝杯水不過分吧?!彼粗中拚f道。

    林修緊張到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他結結巴巴道:“我……我……”他是想拒絕的,可是本能地又不敢拒絕。

    “你這么怕我干什么?不是已經把你放了嗎?你看這一個月,我都沒有再來sao擾你,是不是?”張文沖說道。

    林修沒辦法,只能點了點頭,把張文沖領上樓。

    張文沖在屋里唯一的一張小小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下,林修給他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幾上,就忐忑不安地站在旁邊不敢動,也不敢說話。

    張文沖看著林修如同受驚過度的小兔子一般,心里默默地嘆了一口氣,他拿起那杯水一飲而盡,問道:“你還在做賣yin的工作嗎?”

    林修搖了搖頭,小聲答道:“不做了,回來之后,就沒再做了?!?/br>
    張文沖點點頭說道:“是不應該再做了,這種行當雖然來錢快,但畢竟不正當。”

    說著,他從衣兜里拿出一張銀行卡擺在茶幾上,說道:“老頭子上個月去世了,他留下的遺產,有一部分是給你的,錢都在卡里面了,密碼是你的生日。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卡已經送到,那我就先走了?!?/br>
    他說完,立刻站起來大步離開。

    林修怔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拿起茶幾上的銀行卡追出去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張文沖的身影了。

    他怔怔看著手里的銀行卡,心里百味雜陳。

    他知道張文沖說的老頭子指的是誰,是張文沖的爸爸,也是……他的爸爸。

    …………

    又一個月后

    林修在一間同志酒吧找了一份服務生的工作,他模樣清秀,五官精致,皮膚白皙,身材纖瘦,格外引人注目,很多客人故意靠近他,借著燈光昏暗吃他豆腐,還有一些客人會故意起哄要灌他酒,林修被逼得沒辦法,也只能硬著頭皮喝了,事后他向老板投訴,可是不到萬不得已老板是不愿意得罪客人的,便提出給林修漲點工資,讓他忍一忍就算了,而且有些客人高興了,還會給小費,何樂而不為呢。

    看在錢的份上,林修忍了。

    這天,林修還是被幾位客人給灌了幾杯酒,沒過多久,他就開始覺得全身發(fā)熱,以為是酒吧里面溫度太高,林修找了個休息的機會躲到酒吧后門的巷子里喘口氣。

    可是身體越來越熱,沒有一點好轉,林修開始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忽然從后門走出來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男人叼著一支煙,眼神充滿了情欲。

    林修認得這個男人,就是灌他酒的幾個客人中的其中一個。

    男人吸了口煙,把煙頭丟到地上,走到林修身邊,林修本能地感覺到危險,想要逃,可是卻感覺到身體軟綿綿的使不上勁,連站都有些站不穩(wěn)了。

    男人走過來摸了摸林修的臉,色瞇瞇地笑道:“想逃?呵呵……喝了我給你下的藥,你就哪都沒法逃,只能乖乖給我玩了,懂了嗎?小sao貨,長了這么漂亮的一張小臉蛋,就當個服務生真是可惜了,我先試試你的小saoxue夠不夠緊,要是cao著舒服,我就給你介紹幾個大金主,以后你就不用這么辛苦了,你說是不是?”

    男人說著就要脫林修的衣服,林修無力掙扎,只能用聲音反抗:“我不要什么金主,也不想給你cao,你滾開,不要碰我!”

    男人嘿嘿笑道:“性子還挺烈嘛,不過這只是剛開始呢,等一下藥效全部發(fā)作的時候,你可就要求著我用大雞吧干死你了,小sao貨!”

    男人還想動手,卻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剛剛說你想要干死誰?”

    男人猛地轉頭,卻迎來了迎面一棍,砰地一聲響,男人被打得滿臉是血,牙都掉了幾顆,捂著自己的嘴嗚嗚慘叫。

    張文沖扔下棍子,又沖著男人猛踹了好幾腳,直踹得男人滿地打滾求饒,趴在地上爬不起來,張文沖也還沒有作罷,他一把扯下男人的褲子,然后抓起那根有手臂粗的棍子,用力捅進男人的屁眼里。

    “啊……”男人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趴在地上哭了起來。

    林修軟綿綿地坐在地上,怔怔地看著這一幕,張文沖把他抱起來,直接開車送他回家。

    回到家里的床上,林修已是渾身發(fā)熱,滿臉潮紅,嘴巴微微張著吐著熱氣,張文沖看他這狀態(tài)就知道他被人下藥了。

    林修看著張文沖,喃喃道:“怎么又是你?真是巧!”

    這已經是第二回,張文沖在他遇到危險的時候救了他了。

    張文沖其實想說這一點都不巧,這兩個月,他只要有空,就會在林修出沒的地方暗暗觀察他,保護他,就算是工作時間,他也會找機會到林修住的地方或工作的地方附近巡邏。

    所以林修一遇到危險,他就及時出現了。

    藥效到此時已經全部發(fā)作,林修的褲襠已經撐起了高高的帳篷,后面的菊xue也是爬起了一陣陣難耐的瘙癢,sao水不斷涌出把他的內褲給弄濕了。

    林修被藥效折磨得意識有些模糊,他抓住張文沖的衣角,用滿含情欲的眼睛看著他,他對張文沖有一種本能的害怕,但也有一種本能的渴望。

    “好熱……好癢……好難受……給我……主人給我……我想要……”

    張文沖躺下來抱著他,在他耳邊輕聲問道:“你想要什么?”

    林修直接伸手摸向張文沖的胯間,那里已經高高隆起,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蓄勢待發(fā)的堅硬和灼熱:“我要這個……我想要主人的這個……給我……求求主人插進來……用力cao我……”

    張文沖被摸得yuhuo焚身,他咬了咬林修的耳垂,低聲誘哄道:“不是主人,是哥哥,叫哥哥我就給你。”

    林修睜著水霧迷蒙又春情泛濫地眼睛看著他,張著嘴說道:“哥哥,cao我,我受不了了,好癢!”

    張文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脫下林修的褲子和內褲,用手指試著插進那個熟悉的roudong里感受了一下,sao水瞬間將他的手指淹沒。

    “嗯……嗯哼……”林修呻吟著,扭著屁股追逐著張文沖的手指。

    張文沖親吻著他的臉頰,問道:“舒服嗎?”

    林修縮緊xue口夾了夾他的手指,搖著頭說道:“不夠……我要更粗的……哥哥,嗯……我要哥哥的那個……”

    張文沖被他一聲聲“哥哥”喊得心頭火熱,卻又忍著yuhuo,在林修耳邊輕聲哄道:“乖,哥哥先幫你擴張一下,哥哥的那個太大了,不擴張好等一下插進去會很疼的?!?/br>
    他說完,把手指抽出,林修以為他要換大jiba插進來,心里頓時性奮又緊張,可是沒想到張文沖卻是將頭埋到他的屁股上,用舌頭舔他的xue口。

    舌頭先是上下左右地舔了xue口周圍一圈,然后用舌尖鉆弄著緊致的洞口,一點一點地往里面深入。

    被靈活的舌頭舔弄過的地方,簡直舒服到了極點,林修止不住地浪叫起來:“啊……啊嗯……啊……”

    他被舌頭玩弄著菊xue,不多一會兒就射出來了。

    張文沖把舌頭抽出來,親吻了一下他的rou臀,問道:“舒服了嗎?還想要嗎?”

    林修依然扭著屁股,說道:“還要……里面好癢……要哥哥的大jiba……插進來……”

    “好,哥哥這就cao你?!?/br>
    張文沖看擴張得差不多了,便握著自己已經硬到快要爆炸的大roubang頂了上去,他慢慢地往里面插,碩大的guitou緩緩撐開柔軟而緊致的xue口,看著自己的roubang一寸寸被林修饑渴的rouxue吞吃入腹,張文沖深深感到性奮又滿足,就好像他跟林修緊緊連接在一起,已經融為一體了。

    “寶貝,哥哥插進來了,疼嗎?”

    林修舒服地叫道:“不疼,好舒服,哥哥,你再插深一點……啊哈……就是那里,那里好癢,大jiba磨那里……啊……好舒服……哥哥……cao我……我要大jiba用力cao我……”

    張文沖直接抱著林修站到地上,用站立的姿勢,讓林修如同釘在他的大roubang上一樣,能插得特別深。

    林修的身體被張文沖顛著時上時下,每次在重力作用下重重坐下的時候,饑渴的rouxue總會把整根大roubang全部吞沒,那么粗那么長的一根,將他喂得飽飽的,深處的xue心也被大guitou頂得酸酥不已。

    “啊……啊哈……哥哥……你插得好深啊……好厲害……好猛啊……”

    “喜歡嗎?”

    “喜歡……啊哈……又頂到了……哥哥的大jiba好硬啊……我喜歡哥哥用力cao我……”

    張文沖如他所愿,插得又快又猛,林修被cao得浪叫不止,整個屋子都充斥著他的叫床聲。

    張文沖抱著他走到一個柜子面前,拉開了一個抽屜:“我記得這里有一對乳夾?!?/br>
    他兩個月前接到群眾舉報賣yin,前來逮捕林修,那時就進來這間屋子里搜查了一番,發(fā)現了不少性愛道具。

    張文沖在抽屜里翻翻找找,果然找到了那對乳夾,他試了試乳夾的力道,夾得很緊,但是并不疼,他捏著乳夾在林修的rutou上比劃著,說道:“rutou想要嗎?哥哥給你用乳夾給你夾住好不好?”

    那一個月的凌辱,林修已被張文沖調教地saoxue貪婪不已,身體也是饑渴而敏感。

    他感受著被大roubang抽插頂弄的快感,點點頭說道:“想要……rutou也想要……”

    張文沖便捏開乳夾,夾到了林修的rutou上,左右兩顆rutou都被乳夾夾住,乳夾的上面還系著一根繩子,繩子末端又系著一只小鈴鐺,垂掛在林修的胸前搖晃不止。

    張文沖猛烈地插弄,林修大聲浪叫著,身體如同巨浪中的小船搖搖晃晃,搖得小鈴鐺“叮叮當當”地響個不停。

    猛cao了幾百下,林修就被cao射出來了。

    然而藥效還是沒能解除,林修繼續(xù)纏著張文沖的大jiba不放,口中不停喊著哥哥cao我、哥哥cao死我,張文沖被他這么一喊,整顆心都要酥了,自然是任由林修索求,挺著硬邦邦的大roubang戳弄林修最癢的地方。

    再一次被cao射的時候,張文沖也被劇烈收縮的rouxue夾射了。

    林修似乎特別喜歡被內射的感覺,緊緊夾住張文沖的大jiba不放,xuerou蠕動起來,用力地纏磨,好像是想吸出更多的jingye。

    張文沖射完之后,想休息一下,可是林修被藥效弄得依然yuhuo難消,就像個yin娃一樣纏著張文沖一直說:“哥哥……我還要……給我……我還要哥哥的大jibacao我……”

    而且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起來曾經被雙龍過的感覺了,還要求張文沖雙龍他,要兩根大jiba一起插進來cao他的yinxue。

    張文沖哪里還敢用雙龍來插他的菊xue,上次把林修的屁眼搞到撕裂流血,他到今天都還在后悔。

    “乖,雙龍不行,哥哥給你找點別的?!?/br>
    張文沖不敢雙龍,卻又被纏得沒辦法,只能從抽屜里面找出一只跳蛋,塞進林修的saoxue里,然后他再將自己的大jiba整根插進去。

    跳蛋被調到最大檔,震動非常強烈,林修爽得全身發(fā)抖,又感覺到大jiba猛烈抽插摩擦著他瘙癢的xuerou,簡直舒服得欲仙欲死。

    張文沖每次一插到底,大guitou就會頂到震動的跳蛋,一股強烈的酥麻酸脹,對他來說刺激實在是過度強烈了,抽插了一百來下他就忍不住射在林修的saoxue里了。

    這一晚,張文沖射完一次又一次,射到兩個rou囊都已經開始隱隱作痛,林修的藥效才徹底解除。

    兩人戰(zhàn)斗結束,已經是到了早上。

    整個房間都彌漫著nongnong的腥味和sao味,張文沖抱著林修躺在床上,力道適中地給他揉著腰:“滿足了嗎?還想要嗎?”

    林修的菊xue還被張文沖的大roubang淺淺插著,他只要稍稍一動,就能感覺到里面大量的jingye和sao水在晃動,他輕輕搖了搖頭,小聲道:“不要了?!?/br>
    他渾身已經酸軟無力,把腦袋靠在張文沖結實有力的胸前,感覺到溫暖又心安,就這么被cao了一整晚,跟以前被凌辱的感覺完全不同,他能感覺到張文沖時時刻刻都在呵護著他,怕他受傷,還給他舔xue,每一下抽插他仿佛都能感受到張文沖的愛意。

    林修有點昏昏欲睡,卻聽張文沖忽然問道:“為什么要去酒吧上班?”

    林修回答道:“我不做MB了,之前嘗試去找工作,可是我只有高中文憑,又干不了太粗重的體力活,找來找去都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剛好看到酒吧在招服務生,我就去了,老板看我長得還可以,就給我一個還不錯的工資,平時客人也會給小費?!?/br>
    張文沖微微皺眉:“在酒吧都是要上夜班,辛苦不說,還會被客人sao擾,嚴重一點的,就像昨天晚上那樣被下藥,要是我沒有及時出現,你說你該怎么辦?以后酒吧就不要再去了,工作另外再找?!?/br>
    林修猶豫著說道:“可是以我這種條件,找其他工作工資也不會給得太高,我還要付房貸……”

    張文沖說道:“之前不是給了你一張銀行卡嗎?你要付房貸,直接用卡里面的錢不就行了?”

    林修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卡里面的錢,我不想用?!?/br>
    “嗯?”張文沖手上的動作一頓,問道:“為什么不用?”

    林修想了想,說道:“雖然你說他是我的爸爸,但我……根本不認識他,我一次都沒有見過他,連照片都沒有見過,而且……小時候一提起爸爸這個詞,我mama都會不高興,我是我mama一手帶大的,我很小就認定了自己沒有爸爸,所以我不想花他的錢,那張銀行卡,你還是拿回去吧?!?/br>
    張文沖抱著他的手緊了緊,心里默默嘆了一口氣,他這個傻弟弟啊,估計是連查都沒查過那張卡上面有多少錢吧,爸爸的遺囑說要給林修分七成,他因為內疚,又把自己那份的三分之二補償給了林修,到頭來他只拿了一成,就有數百萬,林修分到的九成就更不用說了。

    張文沖吻了吻林修的嘴唇,說道:“搬來跟哥哥一起住吧,以后房貸我替你還?!?/br>
    林修驚叫道:“那怎么行?我自己工作慢慢還就行了?!?/br>
    張文沖霸道說道:“不行也得行,你要是想工作,我替你找,要是不想,我養(yǎng)你。現在不說這些,乖,睡覺?!?/br>
    他不準備把真相告訴林修,說他自私也好,殘忍也罷,他不想讓林修恨他,也不想讓林修離開他。

    就這樣就好,以后他會好好照顧他的弟弟,永遠愛他,永遠疼他,一輩子都會護著他。

    “哥哥?”

    “嗯?”

    “……你又硬了?!?/br>
    “又想要了嗎?哥哥還能射?!?/br>
    “不想要了??墒恰锩孢€是覺得有點癢……”

    “哪里癢?這里?還是這里?哥哥給你撓撓?!?/br>
    “啊哈……哥哥……你插得太深了……”

    “還癢嗎?”

    “不癢了……嗯哼……好舒服……哥哥再用力一點……”

    “你這個小妖精,哥哥都快成你的性奴了,早晚有一天哥哥會被你榨干的。行行行,你喜歡怎么cao,哥哥都給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