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隊友視角主線劇情/舒舒下面好甜,舔xue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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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早上,程舒依舊是被系統(tǒng)的提示音驚醒的。 【歡迎來到恐怖扮演游戲?!?/br> 【距離游戲結束,還有120小時。】 【目前探索度:0/100%?!?/br> 【當玩家探索度到達100%時,可兌換一條出口線索。】 【請玩家繼續(xù)努力?!?/br> 程舒心想,每天這么大早叫人起床,系統(tǒng)是不是有毛病。 窗外寒風呼嘯,天空被層層的烏云遮蓋得沒有一絲光亮。 臥室很暗,程舒眨了眨眼睛,抬起頭,立刻看到了左寒城正在熟睡的半張英俊的側臉。 ——他昨天晚上明明是背對著左寒城睡覺的,怎么醒來時又被左寒城摟在懷里了? 程舒有些郁悶。 最近幾天,副本里的天氣都很差。外面又是下雨又是下雪,程舒躺在暖洋洋的被窩里,真是一刻也不想動彈。 算了,副本里的大boss左寒城還在睡覺呢。 程舒打了個哈欠,在左寒城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xù)閉上眼。 * 于是,三名玩家們起了個大早之后發(fā)現(xiàn),作為別墅主人的程舒和左寒城居然又沒來吃早飯。 玩家們:“……” 算了,習慣了,就這樣吧。 早晨9點多鐘時,外面的風雨停頓了一小會兒,作為男仆的白景行立刻向主管請求去院子里轉一圈,借口是“他最喜歡的口琴找不到了”。 理由很拙劣,但管家沒做出什么表情,就同意了他的要求。 簡萌趕緊攔下了他:“外面的鬼怪比別墅內的更危險,你……” 白景行搖了搖頭:“再危險也得去,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br> 最終,白景行、簡萌、溫芝三名玩家一起來到了院子里。而簡萌對管家說借口更特么扯淡:“嗯?我為什么出去?哦,我和這個男仆一見如故,單純想幫幫他?!?/br> 終于,在別墅院子里的一個偏僻的角落,三名玩家發(fā)現(xiàn)了線索。 一個沒刻著字的墓碑。 白景行從系統(tǒng)背包里掏出鏟子,把墓挖開,發(fā)現(xiàn)棺材里面是空的。 沒有白骨,沒有骨灰。 一個空空如也的金絲楠木棺材躺在大坑里,看起來分外滲人。 三名玩家一邊把棺材填回去,一邊小聲交流。 溫芝:“這原本是誰的墓啊?” 白景行:“不知道?!?/br> 白景行:“我向仆人們打聽過,五年前左寒城死掉了的原配妻子,也叫‘程舒’?!?/br> 白景行用腳踩了踩墓碑旁邊的土地,下了一個判斷:“在我們之前的前幾個月,有人曾經把棺材挖出來過?!?/br>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三個人的探索度一并達到了【40%】。 簡萌和溫芝齊齊打了個哆嗦。 三人被院子里的獵犬追了一路,在把腿跑斷之前終于回到了狀似安全又豪華的別墅里。 * 中午,原本是一天中最溫暖的時刻,窗外卻在飄著鵝毛大雪。 別墅內裝飾華麗且溫馨,天花板上巨大的水晶吊燈上連一絲灰塵也沒有,散發(fā)著暖黃色的光芒。 地面上鋪著木地板和華貴的地毯。地毯很軟,踩上去會凹下一個弧度,輕盈又舒服。 壁爐里的柴火燒嗶剝作響,三名玩家在溫暖干凈的餐廳里,等待著別墅主人的出現(xiàn)。 簡萌的心里有些恍惚。 剛從寒冷的外面回來,她有那么一瞬間差點以為這里是天堂,而不是一個恐怖游戲中鬧鬼的別墅。 她坐在餐桌旁,一遍一遍在心中默念“越安全的地方,越是可能潛藏著意想不到的危險”。 別墅里的異樣,作為主人的左寒城和程舒不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 哪怕他們長得多么帥氣好看,哪怕他們表現(xiàn)得多么正常,他們都和這間別墅里的鬧鬼事件脫不了干系。 今天程舒的肚子又大了一圈。 程舒扶著樓梯慢慢悠悠地走下樓,表情似乎有些不耐煩。而左寒城在程舒的身后亦步亦趨地跟著,擺出了一副要保護孕夫的姿勢。 BOSS來了。簡萌的心跳加速了幾拍。 程舒來到餐桌邊坐下,看著身上掛了彩、纏上了繃帶的三人,眼神里帶著nongnong的不解。 “你們怎么受了這么嚴重的傷?” 溫芝有些緊張。 這是副本扮演的難點之一。若是NPC覺察到他們并非原來的人物,則面臨被滅口的風險。 簡萌斟酌片刻,指著兩位隊友道:“我和這兩位仆人趁著天氣稍好些的時候去院子里找一個被遺失的口琴,結果不小心摔在了雪地里?!?/br> 程舒心想,都多大的人了還摔在雪里,至于嗎。 他隨便點了點頭,見溫芝和白景行二人的衣服下面裹滿了繃帶,隨口說:“既然這兩位仆人也受傷了,那就放他們五天假吧。” 說者無心,聽者卻是有意。 溫芝以為他們露了馬腳,臉上露出了慌張的神色。而白景行則在謝過了程舒的寬容之后,暗中觀察程舒的表情。 然后他就看見了程舒各種指使左寒城替他夾菜,特別嬌氣,特別任性。 “左寒城!我不喜歡吃胡蘿卜,要吃你自己去吃,別夾給我!” 左寒城特別無奈地解釋:“你是孕夫,不能挑食……” 程舒白皙的臉蛋上帶著薄紅,如寶石一般的淺棕色瞳孔閃閃發(fā)光,“你在教訓我!” 左寒城:“……沒有。” 程舒趁著左寒城的目光落在他臉上的時候,趁他不注意,立刻把蘿卜片夾回到了左寒城碗里:“我說不吃就不吃!” 左寒城低頭,看著碗里多出來的胡蘿卜片,沉默片刻。 養(yǎng)老婆可真難。 左寒城沒辦法,只好一個人忍氣吞聲把蘿卜片默默吃掉了。 還接過了程舒不想吃的香菜葉子、西藍花的硬跟、五花rou的肥rou部分。 非常沒有尊嚴。 …… 在這一對“恩愛情侶”面前,所有人仿佛都成了一只加大瓦數(shù)的電燈泡。 白景行默默收回了目光,心中的疑惑更甚。 在別墅這兩天,他背下了這間別墅里所有人的臉。 如果副本里存在第四位玩家的話,那么他不可能沒見過才對。 他原本懷疑程舒是玩家。程舒第一次和左寒城出現(xiàn)時,白景行沒有錯過程舒那緊張和略微失控的表情。 而躲在三樓遲遲不出現(xiàn),很可能就是程舒在拖延與BOSS見面的手段。 但在看見程舒和左寒城兩人這么明晃晃的秀恩愛后,白景行突然不是那么確定他的判斷了。 真的有玩家的心里素質能強悍到這種地步,在親眼見到左寒城下令用觸手拖死一名仆人后,還能面不改色的扮演BOSS的妻子嗎? 白景行自認他自己絕對做不到。 * 因為程舒給白景行和溫芝二人準了假,所以管家告訴他們,今天中午去廚房幫完工之后,便可以回房休息。之后幾天,只要他們不打擾主人,便可以在別墅內自由活動。 他們在廚房刷碗后,再一次遇到了昨天給他們搗亂的鬼魂。 溫芝掏出她之前積攢下來的符篆,扔到了鬼魂頭上。而白景行把溫芝擋在身后,厲聲問:“你想做什么?” 鬼魂的樣貌是一個瘦小的老者,他的聲音蒼老而空靈:“你們身上,居然沒有祂的氣息。” “祂?祂是誰?” 鬼魂一瞬間變得暴怒,就連身影都凝實了幾分。 “都是那個家伙!都是那個家伙引來了,祂,,讓主人、讓整間別墅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 這鬼魂怎么說話前言不搭后語的。溫芝思考片刻,小聲在白景行耳邊說:“這只鬼長得有些像別墅里的管家?!?/br> 何止是長得像。 簡直是管家的老年版。 白景行回憶了一下別墅中其他傭人的臉,發(fā)現(xiàn)整個別墅中居然全是年輕男女,連一個看起來超過三十歲的傭人都沒有。 白景行則問道:“那個家伙是誰?祂又是誰?” 鬼魂的聲音有些撕心裂肺:“程舒!要不是程舒的話,我怎么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不服啊……” “祂?我也不知道祂是什么。我只知道,一個正常人,是絕對沒有辦法反抗‘祂’的……” 鬼魂說話的說話聲音越來越尖利,到了后面,已經幾乎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了。 不過白景行和溫芝大約聽懂了。 “祂”,應該就是副本里的最終BOSS。而程舒,則是那個把最終BOSS引來的關鍵人物。 白景行問道:“你指的程舒,是五年前死去的程舒,還是兩個月前左寒城迎娶的另一個程舒?” 鬼魂:“有區(qū)別嗎?” 鬼魂:“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區(qū)別!” 白景行立刻接著問:“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鬼魂已經進入了失智狀態(tài),只顧著大喊大叫,任憑白景行如何換著方式詢問,都再沒有得到回答。 隨著系統(tǒng)提示音的響起,兩個人的副本探索度同時達到了50%。 兩人結束工作后,立刻找到簡萌交換情報。 “……事情就是這樣。”白景行說,“系統(tǒng)不會無緣無故給我們安排身份,這是我和溫芝身為仆人獲得的特殊情報?!?/br> 白景行:“簡萌,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 另一邊。 程舒半躺在躺椅上,看著自己0%的副本探索度有些發(fā)愁。 唔…… 游戲的規(guī)則是,當副本探索度達到100%后會獎勵出口線索。若是探索度一直在0%,要么碰運氣找到出口,要么就只能在副本內呆滿七天自動脫離。 程舒輕輕用手顛了顛他的腹部,zigong內滿滿的舒適充盈感甚至讓他產生了“馬上他就可以當上mama”了的錯覺般的幸福感。 要是程舒離開了副本……他的孩子會怎么樣? “你別對我們的孩子這么粗暴?!?/br> 左寒城有些不滿地把程舒的手拍開,自己把手伸進了程舒的衣服里。 程舒太瘦了,即便已經懷了孕,身上似乎也只有肚皮、大腿、和屁股上才帶了那么一點軟rou。 左寒城用溫熱的掌心劃過程舒的肚皮,觸感絲滑得仿佛一匹昂貴的綢緞。 程舒整個人身材偏纖細,臉長得又漂亮,身上還帶著天真爛漫的少年感。 單從外表上看,絕對會被人誤以為是如同一張白紙一般的未成年。 而現(xiàn)在,這么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年卻挺起了高高的孕肚,作為始作俑者的左寒城卻絲毫不覺得罪惡,反而覺得懷孕了的、乖乖躺在他懷里的程舒,才是程舒最漂亮的樣子。 程舒實在太適合被弄臟了。左寒城心想。 一個仆人在門口敲門進入,向二人稟告:“夫人,您的朋友簡萌想見您一面,不知道您是否有時間?” 程舒眼前一亮。 他原本就懷疑過簡萌是隊友,此時對方主動邀請,那么他當然—— “我當然……” “舒舒不想去?!弊蠛且贿叴?,一邊在程舒的肚子上捏了一把。 手感極好。 “啊?”程舒的眼睛微微睜大,瞳孔里充滿了不解。 程舒的眼睛原本就很大。當他做出驚詫的表情時,一雙漂亮的眼睛就顯得更加圓潤可愛,就像一只受了驚的小奶貓,用濕漉漉的眼睛盯著主人看,乖巧又委屈。 程舒:“為什么不可以,老公,我只是去見我的朋友呀?!?/br> 左寒城知道程舒只在求人的時候,才會喊他老公。 但程舒這一聲綿軟的“老公”二字,還是讓左寒城的心跳加速,差點忘了他原本的計劃。 左寒城干咳一聲,眉眼微垂,故意做出冷淡的模樣。 “舒舒和簡萌的關系,似乎比舒舒和我的關系還好,嗯?” 程舒的表情僵住了一瞬:“……怎么可能。” 程舒都沒見過簡萌幾次,只記得簡萌是個圓臉的、長相甜美的路人妹子。 但如果左寒城說的是程舒所扮演的“夫人”角色的話,程舒突然又不是那么肯定了。 不能崩人設。 程舒的眼睫顫了顫,臉上帶著點白,正想問左寒城要怎么樣才能讓他見簡萌一面,卻聽左寒城啞著嗓子主動說:“讓我嘗嘗你的下面,我就讓你下樓。” 程舒差點以為他聽錯了,嘴唇張了張,瞳孔里滿是天真和不解:“下面是什么?” 左寒城半跪在程舒面前,只在程舒腰邊輕輕一拽,程舒的褲子便立刻落到地面上,露出程舒那筆直的、光溜溜的兩條大長腿。 仆人默不作聲地關上了屋門。 當丁字內褲被脫下,雙腿被左寒城的雙臂架在對方肩膀上時,程舒才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下面”。 程舒是極為罕見的“白虎”體質,陰部幾乎沒有多余的毛發(fā)。漂亮的女xue被兩片rou乎乎的yinchun包裹住,顏色粉嫩得幾乎過了頭,里面泛著淡淡的水光。 左寒城的臉正對著程舒的女xue,溫熱的呼吸敲打在程舒的yinchun上,驚得程舒慌忙捂住臉,羞得不敢多看一秒。 程舒的聲音都在打顫:“左寒城,別……” “怎么濕成了這樣?舒舒,我?guī)湍闾蚋蓛?。?/br> 拒絕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程舒就感到左寒城用柔軟的舌尖輕輕舔舐著程舒的蚌rou一般細嫩的yinchun。 “啊……?。?!” 程舒舒服得忍不住發(fā)出小聲哼叫。 左寒城用牙齒輕輕叼著程舒的yinchun,用嘴唇抿,用舌尖舔,偶爾用牙尖輕輕咬上幾下那細嫩敏感的rou,留下嫣紅的齒印。 程舒的yinchun腫了起來,微微向外翻著,被包裹在里層的陰蒂也被露了出來,顯得分外yin糜又可憐。 左寒城毫不客氣,細細地嘬弄著敏感的小豆子,用舌尖一遍又一遍重重地按在陰蒂上,刺激程舒敏感的神經,讓程舒的身軀止不住地發(fā)顫、流水。 程舒的臉上熱了一片,羞得簡直要哭出來:“不要……” 實在太刺激了。 程舒想逃。 但他的雙腿被左寒城架在半空,根本使不上一點力氣。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左寒城把頭埋在他的雙腿之間,任何反抗的行為都做不出來。 左寒城似乎是玩夠了外面,終于大發(fā)慈悲地,把舌尖伸進了程舒那早已變得濕漉漉的rouxue之中。 盡管已經被左寒城cao熟了,程舒的rouxue依舊敏感而緊致。層層軟rou包裹著左寒城的舌尖,像是推拒,但更像是歡迎左寒城的入侵。 一時間,室內被“嘖嘖嘖”的水聲所充斥。 程舒從來不知道,他竟然可以流這么多水。 只要左寒城的舌尖對著內壁輕輕一碰,yin水便止不住地向外涌,然后落入左寒城的口中,被他吸得干干凈凈。 太羞恥了。 程舒閉著眼睛不敢看左寒城的動作,但也因此,xiaoxue內的觸感便變得更加清晰。 左寒城的每一個動作都被放大到了無數(shù)倍,程舒清晰地感到,左寒城舌尖在敏感的rouxue里按壓、挑弄,向著程舒的敏感點沖刺而去。 “出去……唔……我要不行了……”程舒哭著求左寒城放了他,而左寒城當然不會理會程舒的要求。 他的舌尖向著rouxue的更深處探去,來回抽插,同時用力一吸—— 程舒整個人癱在椅子上,身軀輕顫,發(fā)出壓抑的小聲嗚咽。 他高潮了。 yin水不要命了一般地從xue道內往外流,部分沾到了大腿上,部分沾到了躺椅上,而更多的,則是被左寒城吸入到了口中。 “舒舒果然很甜?!?/br> 左寒城如此評價道。 * 玩弄了整整三次之后,左寒城終于放過了程舒。 當程舒下樓時,他的臉是粉的,鼻尖也是粉的,全身上下都帶著情欲過后的嬌艷與羞澀。 程舒每邁出一步,小腿都在打顫。 左寒城怎么……怎么可以那么過分。